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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是不是表明她已爱上了他?
云飞很感动。
他是一个浪子,曾经有过很多女人,但说要为他生个孩子的,只有阿琳。
他伸出双臂紧紧拥住阿琳,低声道:“你要想清楚,我是个浪子,什么也没有,跟着我会很辛苦的。”
阿琳道:“我是穷人家的孩子,不怕吃苦的,只要能有一遮风挡雨的地方,我愿已足。我看书_斋”
云飞想了想道:“我有处地方,很久没有住了,想必早已是蛛网四结,尘土盈寸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打扫一下就可以住了。”
阿琳低声欢呼道:“噢,太好了,我们时候动身?”
云飞道:“当然是我们不想再躺在床上的时候。”
**早已过去,疲倦随之袭来。
云飞和阿琳仍躺着。
只不过他们现在不是躺着床上,而是躺在一辆牛车上。
牛是老牛。
车是破车。
赶车的是个嘴上叼着旱烟袋的老者。
也许是旱烟袋占住了老者的嘴,问清楚了他们要去什么地方,老者一路上就没有再开口。
等到牛车停下来时,已是掌灯时分了。阿琳随着云飞跳下车时,惊奇地发现,二人原来是在一闹市之中。
阿琳诧异地道:“你说的地方在这里?”
云飞笑道:“想不到吧,我这个浪子居然也会拥有一所自己的宅院。”
他牵着阿琳的手走到一所巨大的宅院门前,门忽然就滑开了一道仅可容一人走过的缝,云飞和阿琳刚走进门,门就在背后又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阿琳问道:“这门怎么会自动开关?”
云飞淡淡道:“因为这门认识我。”
随后他又解释道:“这里有很多机关,是我一个朋友替我设计的,这些机关很巧妙,可以为我守家看园。”
阿琳一撇嘴道:“你家里有很值钱的东西吗?”
云飞到:“值钱的东西倒没有,但是有些药是很难得到的,以后我慢慢告诉你,我们还是进屋吧。”
院子里残叶遍地,几已没踝,云飞从墙角抓过一把大扫帚清扫出一条路,二人方进了屋。
屋中果然是蛛网四结,尘土盈寸,阿琳对云飞到:“你把院子收拾收拾,屋子就交给我了。”
女人天生就有一双巧手,也许女人天生就适合做某些事情,当云飞把院子扫干净回来时,屋子里已是焕然一新,阿琳站在窗前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
阿琳指着墙角的梳妆台,梳妆台上赫然摆着几瓶上等的粉饼、指甲油之类的女人化妆品,她不无醋意地道:“我在想这个屋子里住过几个女人。”
云飞走过去握着她的小手道:“不要去想以前这里有几个女人,只要你愿意,以后你就是之类唯一的女主人了。”
阿琳轻轻靠在云飞怀中道:“永远?”
“永远。”
阿琳幸福地笑了。
灯光亮起时,星光仿佛远了。
阿琳将梳妆台上的东西一古脑扔到了窗外,仿佛将以前在这里住过的女人都扔了出去,长长吁了口气道:“真痛快。”
云飞却在心里暗叹道:“真可惜。”
阿琳道:“我想去街上买点东西,你去不去?”
云飞脸上现出一抹疲倦之色:“我有些累了,你一个人去吧,我去烧些热水,等你回来洗个热水澡怎么样?”
他不是喜欢累,只是他不喜欢逛街。
阿琳笑道:“那好吧,我一会就回来。”
留下一个甜甜的笑和几分淡淡幽香,她转身走出了门。
门外夜色正浓。
天上星光闪烁,街上灯火通明。
阿琳在街上转了一圈,在一家杂货店里买了所需的东西后,正要转身出门,灯火一暗,一人却从门外跨了进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阿琳抬头一看,惊异地道:“咦,老板娘,你怎么在这里?”
挡住她去路的正是风情万种的老板娘,脸上挂着一副莫测高深的笑容道:“小妹妹,你还好吧?”
阿琳一甩头道:“一个女人心里总想着去偷一个她一个她喜欢的男人的东西,怎么会好?”
老板娘伏在她耳边道:“药在不在这里?”
阿琳涨红了脸道:“你们是不是不信任我,一直在盯着我?”
老板娘道:“小妹妹,你多心了,金爷只是希望早些将事情办妥而已。”
阿琳缓缓点头道:“他说药在这里,只是我还没有看到。”
老板娘道:“只要药在这里就好办。”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道:“这是金爷要我给你的。”
阿琳一脸的问号:“这是什么?”
老板娘道:“这是一种可以让人昏迷的药,名叫‘神仙三日酥’,你只要抹一点在指甲上,划破他的皮肤,他就会全身酥软,四肢乏力,甚至昏迷。”
阿琳道:“金爷是让我将他弄昏过去?”
老板娘道:“这样你会省很多事。”
阿琳想了想,伸手接过了纸包道:“那就是今夜三更吧。”
老板娘似笑非笑地道:“那小妹妹你可要抓紧机会享受温柔啊。”
阿琳盯着她道:“你是不是在吃醋?”
说着她已从老板娘身旁走了过去,留下老板娘一人暗自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一灯如豆。
阿琳推开大门时,就看见云飞站在院中一株梧桐树下,微微仰头望着远方。
淡淡的灯光掺合着淡淡的星光照在他脸上,他的脸上一副沉思状。
他这个浪子在想什么?
看见阿琳回来,他的目光从远方收了回来,关心地问:“东西买了吗?”
阿琳道:“买了。”
云飞道:“你想不想洗澡?”
当然想。
水是一种有利于健康和美容的液体,又是最佳的一种按摩,为什么不多亲近一些?
所以阿琳现在已在洗澡。
水蒸气在昏黄的灯光中幻化出无数令人遐思的图案,阿琳坐在硕大的木桶中,手指轻轻在自己身体上滑动,心中既感到骄傲,又感到悲哀,难道红颜真的薄命吗?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面前一会是金爷狞恶的面容,一会又是姐姐凄厉的哭喊,她眼中不觉淌下了一行珠泪。
“喂,你怎么了?”
云飞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木桶前,诧异地望着她。
阿琳忙擦了一下眼泪,勉强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你应该知道的,女孩子是感情动物,流泪本是女孩子的特权,是不是?”
云飞缓缓道:“不,男人也流泪的,只不过女人的泪在脸上,男人的泪却在心上。”
阿琳歪着头问他:“那你有没有流过泪?”
云飞道:“当然流过。为亲情,为友情,为爱情,为所有值得珍惜却又不能留住的美好,我都流过。”
他迷雾般目光渐渐明亮,盯着阿琳道:“也许有一天我也会为你的离去而流泪的。”
水很热,但阿琳的娇躯却轻颤了一下,强笑道:“我不会离开你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云飞道:“我相信过很多女人,但她们最后还是离开我了。”
阿琳道:“也许是你伤了她们的心。”
云飞道:“也许是我不够好。”
水气凄迷。
远方隐隐传来了三更鼓响。
也许是灯油已尽,灯花爆了一下熄灭了。屋中陷入了一片黑暗,唯有星星在天际闪烁。
许多事情是不是在黑暗中才有机会?
阿琳眼波忽变得朦胧起来,柔声道:“这桶好大,相信你进来还是有空间的。”
柔声软语,白玉般娇躯在水气中时隐时现,云飞本就是浪子,又如何能够拒绝?
所以他现在已在桶里。
阿琳伸出小手柔声道:“来,抱抱我好吗?”
第五章 玉手还情
云飞喃喃道:“三更了。转载自 我 看 書 齋”
阿琳奇怪地道:“三更怎么了?”
云飞道:“因为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听听?”
他虽是在征询阿琳的意见,却也不管阿琳同意与否,缓缓道:“在很久以前,有一对青年男女相互热恋着,他们生活虽不富裕,却过的很快乐。但那女的渐渐感到不满意了,她想过荣华富贵的生活,于是便应允了一个仇人的条件,只要她将男的一件心爱宝物偷出,她便可以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阿琳插嘴问道:“她偷到了没有?”
云飞道:“她偷到了。因为哪个男的真心爱着她,不要说偷,就是她要,男的也会给她的。”
“那女的后来过上好日子了没有?”
云飞神色沉重地道:“没有。那个仇人不过是利用她而已。事后仇人欲杀她灭口,是那男的舍身救了她。她虽无恙,但那男的却死了。”
阿琳紧张地问:“那她哪?”
云飞道:“死了。跳河死的。”
阿琳早已是泪流满面:“太可惜了。”
云飞道:“这本就是个悲惨的故事。”
阿琳道:“当那女的想过好日子也不算错。”
云飞道:“谁都想有好日子过。”
阿琳沉默良久道:“如果我是那女的,你会怎么样?”
云飞也沉默良久道:“也许我会流泪。”
他伸出双臂拥住了阿琳道:“现在我已抱住了你。”
然后他便靠在了桶边。
阿琳的指甲已划破了他的皮肤。
“嘿嘿嘿嘿”
门口忽响起了一阵冷笑,接着鬼魅般现出了几个人影。
阿琳虽料到是金爷手下,但自己此刻赤身泡在木桶里,禁不住身子直往水中缩,颤声问:“什么人?”
“一个可以使你享受荣华富贵的人。”
随着话音,有人点燃了烛火。
昏黄的烛光映着几个人阴晴不定的脸,正是金不鸣和他的几个手下。
金不鸣仍在笑。
他太得意了。
他没有想到轻而易举地就把名震江湖的走方郎中李云飞的性命握在了手中,这件事本身已足可令他笑上三日。
他在笑的同时已迅速考虑了一下是立刻杀死云飞还是留下云飞的问题,最后他还是决定先不杀云飞。
有了决定的时候,他停止了笑声。
他的目光从云飞脸上移到了阿琳脸上。
他一向认为女人的脸总是比男人的脸好看的多,也有趣的多。
金不鸣已在六十开外。
但他不折不扣是个老色狼。
他的绰号就叫“疯狂的老色狼”。
自从见过阿琳一面后,他就想娶阿琳做小老婆,但被阿琳拒绝了。
他本想霸王硬上弓的,但凑巧这一阵子有要事在身,他也只好暂且把这件事情放下了,此刻美人当前,他心中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正在沐浴中的阿琳脸上犹有水珠,仿佛一朵带着雨露的玫瑰,眼神中虽有四分惊恐之色,但仍有六分妩媚娇姿,当真是我见犹怜。
金不鸣缓缓走至桶边,俯身望着在水中隐约可见的阿琳娇躯,伸手摸了一下阿琳的脸颊道:“小妞,你的身子好白啊。”
阿琳身子直往水里缩,盯着金不鸣道:“金爷,我姐姐哪?”
金不鸣奸笑了两声道:“你放心,你很快就会见到你姐姐的。我&看书 斋”
阿琳的心稍稍定了一下,又问道:“那你允诺的条件什么时候兑现?”
金不鸣一脸**道:“只要你跟了老夫,还怕不能一辈子荣华富贵?”
阿琳大惊,“霍”地自水中站起来,娇叱道:“可是老板娘先前说是你的意思,只要帮你弄晕了他,不但所欠之债不究,还将使我姐妹吃穿不愁,是也不是?”
金不鸣没有回答,眼睛却似钩子般盯在阿琳身上。
阿琳见他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猛然醒悟自己此刻一缕不挂,赶忙又缩进了水中,大声道:“金爷,你说话还算不算数?”
金不鸣一阵冷笑道:“老夫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决不反悔的,老夫说让你姐姐吃穿不愁是不假,但那要等到你嫁了老夫以后。”
阿琳不屑地道:“哼,你是在做梦吧。”
“做梦?”金不鸣一脸狞恶地道:“臭婊子,老夫肯娶你,是你的造化,你以为老夫得不到你吗?”
他双眼射出了一股凶光,恶狠狠地瞪着阿琳,仿佛一只饥饿的老狼。
阿琳颤声道:“你‘‘‘‘‘‘敢?”
金不鸣涩声道:“老夫为什么不敢?”
他忽地将手伸进了水中,大力抓住了阿琳的乳峰,厉声道:“老夫敢不敢?”
阿琳疼的泪珠差些掉下来,扬手一掌打在金不鸣脸上,叱道:“无耻。”
金不鸣抚摩着脸道:“臭婊子,敢打老夫?老夫惹不是这几日老板来了命令,早就把你收拾了。”
阿琳讶道:“老板命令?”
金不鸣道:“不错,告诉你也无妨,老夫乃是‘虎狼会’负责此城的头,听说走方郎中有一种密方可使人增加十年以上的功力,老板命令老夫不惜一切代价获得。恰好老夫手下探的这小子近日到了这里,又和你勾勾搭搭的,所以老夫定下一计,让他带你回到他藏药之所,又让你弄昏了他,否则还真是棘手。”
阿琳道:“你只是在利用我?”
金不鸣道:“老夫还愿意养活你。”
阿琳怒叱道:“小人。”扬手又打,金不鸣早已有备,一伸手抓住她手腕道:“臭婊子,你以为你很厉害吗?你姐姐可比你厉害多了,又咬又抓的,可最后还不是让老夫给收拾了?”
他哈哈大笑道:“哈哈,想不到你姐姐竟然还是个处子,倒让老夫吃了一惊。”
阿琳大惊道:“什么,你坏了我姐姐?我和你拼了。”
她也顾不得自己此刻身无寸缕,十指尖尖便去撕抓金不鸣的脸。
但金不鸣是一武林高手,她一纤弱女子又如何能够击到他?金不鸣轻易地抓住了她的双手,回头对他几个手下喝道:“你们把这小子弄出去,老夫要好好享受一下这臭婊子,看看这姐姐妹妹哪个更刺激。”
他又开始笑起来。
笑声得意而疯狂。
在每次占有一个女人前,他总忍不住要这样大笑一阵的。
笑声中突有一声叹息传来。
轻而清晰。
金不鸣笑声顿止,脸却有些发青。
因为他看见本应仍躺着的云飞却伸了一个懒腰,懒懒地道:“你们在吵什么啊?本公子想好好睡一觉都办不成,真是烦人。”
金不鸣没有料到他的“神仙三日酥”会不起作用,愕然地盯着云飞道:“你‘‘‘‘‘‘你‘‘‘‘‘‘”
云飞道:“你什么?你一个糟老头子拉着人家大姑娘的手成何体统?”
右掌斜挥,径砍金不鸣腕脉。
金不鸣情知腕脉若是被这一掌砍上,这两条手臂只怕就要废了,忙给手缩肘,退了一步,化解了云飞这一招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藏杀机的招式。
云飞伸手取过了桶边的一条毛巾,淡淡地道:“唉,我以心待人,想不到人却负我心,去也,去也,我还是流浪去吧。”
他将毛巾围在腰间,迈腿便往桶外跨去,整个后背全卖给了金不鸣。
金不鸣眼中杀机大盛。
他虽自知不是云飞对手,但此刻无疑是个机会。
这当然不是个好机会。
但再坏的机会,也比没有机会好。
他瞳孔在收缩,心也在收缩。
就在云飞第二条腿要迈出桶外的刹那间,他咬了咬牙,终于出了手。
他一出手便是他的看家本领“黑虎二十七式”,双拳如流星般猛击云飞后心。
云飞“哎呀”一声,身形仿佛被拳风击的飞了起来,直向窗外撞去。
金不鸣得意大笑道:“小子,你想跟老夫作对,岂不是自己找死?”
他话音未落,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