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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这一世的名字还是叫温柔,不过那是小名。温柔的大名是韩钰彤,刚开始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温柔的嘴角一直再抽。韩钰彤,汉语通?即使这个名字的寓意再好,温柔也不喜欢,她还是喜欢别人叫她温柔。当然韩温柔也不怎么好听也就是了。
韩家到温柔这一辈刚好排到金字辈,按理女子是可以不用参加排辈分的,可是韩昊白也就是温柔的父亲及其宠爱温柔,也就给温柔按辈分起了一个名字。
钰也,宝贝,珍宝;在《归葬经》中彤又代表着好人缘、贵人缘。钰彤连起来又意为华丽的美玉,用以形容女子有气质、漂亮。
不只是韩昊白,韩家的其他几人都对这个名字很是满意。不管温柔是不是真的有气质很美丽,但是在韩家人的眼里可不就是家里的珍宝。二哥韩锦文更是每天嚷嚷着他也有妹妹了,会把好吃的都给妹妹,云云。
三翻六坐八爬用在穿越的温柔身上同样合适。说道这个还是要感谢当年组织培养她们时,讲的人体结构。温柔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是对人体的了解不比外科医生少。那时候她又因为有着家传内力在,还专门去研究了人体各个阶段的不同。她想看看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如爷爷说的那样,五岁之前练功不好。
没想到时隔多年,现在的她还记得。两个月大的时候,她就试着自己翻身,不是她不想早点翻身,而是婴儿的身体很脆弱,一不小心就会弄糟。这一世她是带着记忆重生,自然要利用自身的优势,好好修炼。
八个月的时候温柔就开始适当的锻炼自己了,当然也不是什么厉害的锻炼,也就是每天没事爬上几圈,毕竟她还是太小不是。也别说爬行是小孩子的玩意儿,要知道温柔当年训练的时候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爬行,当然不会是婴儿这种简单的,那也能看出爬行的重要。
不知不觉时间转眼一年过去了,温柔的周岁生日到了。这一年她也整理出不少的消息,更确认了如今的年代——民国初年。能走出屋门,看看外面的世界,温柔心里挺高兴的。天天呆在屋子里,温柔早就腻歪了。
“嫂子来啦,快,快让我看看小侄女。我的小温柔,来让姑姑看看。”说话的是韩昊白唯一的亲妹妹,也是温柔这一世的姑姑,韩香雪,同样还是谷玉农的母亲,谷家的的当家少奶奶。
说道韩香雪就不得不提一下谷家。温柔现今所在的地方是杭州,谷家是杭州有名的大户人家,标准的有钱人。当然不可避免的,大户人家也有大户人家的苦楚。
谷家前任当家也就是谷玉农的爷爷是个不怎么精明的,吃喝嫖赌也是样样俱全。在谷清峰,也就是谷玉农的父亲十二岁的时候,折腾了一辈子的身体垮了,过世了。
值得庆幸的是老爷子还没有糊涂到底,最后家业还是给了年幼的嫡长子谷清峰。谷清峰的娘也干脆,在老爷子去世没多久顶着压力把后院里的姨娘庶子庶女的,全部给了财产赶出谷家老宅。
十几岁就拥有庞大家产的谷清峰很自然的成了杭州城的香饽饽,人人都想要分上一杯羹,谷清峰的日子可以想象。可越是这样,谷清峰越是争气,硬是把整个谷家保存了下来,还越做越大。
也许是从小看惯了父亲的偏心和母亲的苦难,谷清峰没有父亲的滥情,而是只想着找一个女人好好过日子。跟韩香雪结合后很快就有了儿子谷玉农,即使韩香雪生产后不能再生育,他都没有纳小。
有人羡慕韩香雪的好运气,也有人不屑韩香雪的做派认为她配不上谷家。韩香雪自己也争气,她不但跟着婆婆把谷家大院打理的妥妥当当,偶尔还能给自己的丈夫提出一些小意见。对内温和孝顺,对外大方得体。
即使是杭州真正有底蕴的大家族也不得不说,韩香雪是个合格的贵夫人,当得起谷家家主的妻子。当然也不是没有别样心思的存在,韩香雪嫁进谷家五年,只得一个宝贝儿子,对于谷家来说还是太单薄了。
民国初期三妻四妾还是不少的,法律也没有明说不能纳妾,就有那攀富心思的,经常有意无意的在韩香雪夫人聚会的时候卖乖凑巧,以期望能入住谷家。谷家老太太没少吃了小妾的苦头,对小妾没好脸色。
韩香雪呢,她又不是傻的,对那些想进谷家门、想跟她抢丈夫的人自然也不会客气。韩香雪出身书香世家,她父母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又是家里最小最得宠的,性子难免有些泼辣。说起话来也是得理不饶人的,很是让那些女人下不来台。
看着别人青红交加的脸色,韩香雪的心情就很好。久而久之,别人也就不会去韩香雪面前自讨没趣了,而是转战到谷清峰的身前,赴宴的时候带着女儿那是常事。
今儿虽说是韩家小女儿的周岁宴,可也阻止不了那些一心攀高枝或者“卖女求荣”的心,瞧那表面装作矜持淑女,实际上眼睛一直往外面看的人就知道了。
说实话温柔对那些人很鄙夷,谷家再好能怎样,做妾,又不是家里揭不开锅,不过是一群想要往上爬的虚伪女人。看着大厅里悄声的说着谷家的女人,温柔的心情很不好。今天是她的周岁宴,她们倒好,全当成攀附权贵的台阶。
温柔看着自己的小身板,在心里叹气,她现在的样子走路还不稳,更别说是教训那些女人。心里憋着气,温柔就越恨害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小五,可惜她知道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找小五报仇,只能在心里YY着折磨小五。
☆、过往
向晚晴把女儿送到小姑子的手里,用手肘轻轻碰了碰韩香雪的手臂,眼中含着不屑目光示意小姑子看看。她对小姑子这两年的遭遇心中同情不已,心里也暗自庆幸着幸好她的丈夫不是什么富家子。向晚晴虽说是标准的封建女子,对男人三妻四妾不感到奇怪,可她却是看不上那些眼巴巴上去做妾的人。
“哼,一群不要脸的女人罢了。”任谁在自家小侄女的周岁宴上,看到妄想爬上自家丈夫床的人,都不会是好的表情。韩香雪还是个爱面子的人,她脸黑的程度可以想象。要不是知道自家男人没有那个意思,她早就自请下堂,带着儿子单过了。
“你说她们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啊?”向晚晴用手指指自己的脑子。但凡有点脑子的人也不会巴巴的跑去给人做妾,又不是缺吃少喝,还是明知道人家没那意思的时候。
韩家虽然不是杭州的大户,也是小有名气的,能来参加韩家小女儿周岁宴的,多是跟韩家有生意往来的朋友。可以想象她们的家世虽不能说富甲一方,也是吃喝不愁的。当初向晚晴嫁给韩昊白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家世,那个时候她都没想着给人做妾,她实在是不能理解这种追男人追到人家正经岳家的道理。
可是偏偏人家来的理由很充分,是来看小寿星的,又是生意上的朋友。向晚晴就是想要赶人家出去都不行。可见向晚晴的郁闷不比韩香雪少。
“谁知道呢,大概是人心不足吧。要是换了咱们那时候有这样的家世,做梦都要笑了。”想到十几岁就跟着哥哥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韩香雪的心里就充满了怨恨。
她本也算是出身名门的,韩家是有名的宫廷御厨世家,到她祖父才分了支,祖父更是考取过功名的,父亲更是二品大员,母亲也是大家闺秀,加上从小就聪慧的哥哥,当时谁不说韩家一声好。可是后来,后来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如果不是她,父母也不会死,她也不会,也不会从一个千金小姐沦落到要过着流浪的生活。
她的心里能不恨?要不是那个女人的丈夫是个将军,她只是个无名小卒,她早就,早就报仇了。也不用等到现在,还要受这些女人的闲气。不就是觉得家世比她好,想要抢她的位子。哼,她韩香雪斗不过那个女人,还斗不过她们?
看着韩香雪愤恨的脸,向晚晴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是知道韩家过去的人,也能明白小姑子心里的委屈、苦闷。跟韩香雪不同,说起那个女人,向晚晴的心思很复杂,不知道应该是恨还是感激。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只知道姓傅,跟韩家是表亲,两家较好,傅家小姐更是从小就定给了韩昊白为妻。后来傅家小姐去探亲,被一个将军抢进府里做了姨太。韩家上门去讨要说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韩昊白的父母横死在将军府门前,韩家也被将军抄了家。
韩昊白兄妹也就落了难,不得已四处游走,迫于生计,韩昊白重拾祖业弃文经商,几经反转来到杭州落户。按理说向晚晴身为韩家的媳妇是应该恨那个女人和将军的,可是她同样知道,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她也不会嫁给韩昊白。韩昊白对她很好,她很满足。
每次提起傅家小姐,向晚晴都沉默,她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安慰小姑子,她只好在小姑子抱着女儿的手上拍了拍。
感受到抱着她的力度收紧,温柔把手伸到韩香雪的脖子后面,头埋在她的脖子里。温柔眯着眼睛,眼里闪过锐利的冷芒,想不到韩家还有仇家呢,还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呵呵,她要不要找个机会询问询问,然后插上一脚呢,毕竟不管是韩香雪还是韩昊白对她都不错呢。
姓傅的女人、草菅人命的将军、东北,她温柔记下了。看来长大了要去东北走一趟,温柔在心里盘算着。在她看来,那个女人就是个攀龙附凤的,明明有婚约在身,还跟着别的男人,不是瞧上了人家的财产是什么。说不定就是那个女人吹的枕边风让将军杀了韩家人呢。
相比残暴的将军,温柔更讨厌那个女人,虽然她不清楚具体发生什么,但是却不妨碍她猜测。哪怕她猜的不是事实,也不会相差太远。傅家小姐希望你能活到她长大。
“好啦,别想了。今天可是你侄女的周岁呢,你这做姑姑的应该开心才是。”向晚晴最先回过神来,她看着韩香雪怀里的女儿说道。
温柔很配合的给了韩香雪一个大笑脸,嘴里说着:“姑姑,难过,不乖。”一岁的温柔已经可以简单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了,为了拉回韩香雪的思绪,她还特意说了一句幼稚的话。
听了温柔的话,韩香雪却是笑了,还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嘴里直说姑姑的小心肝。
温柔一边擦着脸上的口水,一边在心里说这次亏大发了。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自然不喜欢被亲亲。韩香雪她不能怎样,还有一个谷玉农啊,哼哼,她的脸是那么好亲的么,看她怎么在谷玉农的身上找回来。
往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温柔有事没事都要整上一回谷玉农。当然有着两个妹控哥哥,她也不需要亲自出手,只要偶尔表示下对谷玉农的喜欢,他一天的日子就别想好过了。谷玉农即使每天都被韩家的两个魔王整,还是最乐意往韩家跑,一点记性也不涨,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六岁上小学的时候。
不论是谷家还是韩家,对孩子的教育都是极其严格的,早早的都开始给孩子启蒙。等到了上学的年纪,每个孩子都能背上几首简单的诗,认上不少字了。
谷玉农跟韩锦文的年纪相当,两家人一合计,干脆把他们放在一个班级里面,也省的孩子不适应。别看韩锦文对谷玉农不好,那是在对方抢他妹妹的时候,平时俩人玩的还很不错。要是有人真的欺负谷玉农,不用谁吩咐,他准是第一个上前的人。
害的温柔都搞不清楚他们是要好呢,还是不好。说好吧,韩锦文是最爱欺负谷玉农的人,说不好吧,他又是最挺谷玉农的一个。温柔也只能在心里说上一句小孩子的友谊真是奇怪。
☆、上学
说道上学不得不说民国时期的教育还是很严格的,至少温柔家的教育是这样。温柔的父亲韩昊白从三岁起就开始教温柔《三字经》了,然后又是《千字文》,稍微大一点就开始教《论语》。
用韩昊白的话说,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不能丢,他从小也是这么过来的,至于其他的东西,等上学了自然会有专门精通的老师来教,他不教也罢。这是韩昊白自己的说法,韩香雪很直接的拆穿他其实是不懂的当下的教育。
看着父亲明明被拆穿还有努力维持儒雅的形象,温柔兄妹几人很不客气的笑了。韩昊白的时代还是清朝,那个时候最主要的就是四书五经,他能懂西方的文化就奇怪了。就是到了现在也才是民国初期,想让他这个接受了一辈子封建思想的人,完全接受现在的思想还是很困难的。
六岁起,除却真正的穷困家庭,都是会送孩子去学校统一学习。温柔从来没有上过学,上学对她来说是个新鲜的事情。想着今生要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她也就没有反对韩昊白的安排,哪怕是让她跟一群鼻涕虫一起。
好吧,因为谷家的关系,她上的是全杭州最好的贵族学校,那里的孩子都是非富即贵的,没有她说的那么恶心。温柔表示在她这个外表六岁,内心三十的人眼里,是不是那样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她跟着一群小屁孩是件很囧的事情。
所以,温柔的不同很自然的就被老师发现了。老师可不知道温柔的芯儿是个大人,看着温柔一个人安静的坐在一边,也不去玩,他们想当然的认为温柔是个自闭的孩子,不善于跟别人交往。而温柔就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上了老师要重点照顾的名单了。
“韩钰彤小朋友,告诉老师你怎么不去玩?”温柔的老师走过来蹲在他前面说到。她的眼睛看着温柔手里的书,心里很诧异。《论语》?这孩子才几岁,她看的懂么?
“老师我喜欢看书,不喜欢玩。爸爸说学习不可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温故知新。”好在家里有三个真正的孩子,温柔装起小孩子还是蛮像的。她歪着头故作天真的回答,还晃晃手里的书。
她身体的年龄太小,除了看看书,在家进行一些简单的体能训练,她还能干什么?虽然她是第一天上学,但是小孩子的课程也就是认识几个字,那些东西,她早就会了。好在来上学的时候,她偷偷从爸爸的书房拿了一本《论语》出来,不然今天要无聊死。
别看温柔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论语》这东西,她还是第一次看,又是繁体版,对她来说还是很新鲜的,也很有意思。
看着这个孩子不像是自闭儿,老师也就放心了,任由温柔坐在角落里看书,他转身去看别的孩子了。小孩子玩闹起来没个准头,身为老师,应当要照顾好他们。
温柔目送,老师离开,眼睛又盯在书本上,她耐性很好,也不觉得枯燥。上课的时候做做样子听课,下了课不是在角落里看书就是练习家传功夫。
虽然不了解民国史,但温柔也知道这个时期是不太平的,打仗是常有的事。如今有了想要守护的家人,她的心里也就有了危机感。只要自己够强大,她才能保护家人。因此,温柔一刻也不敢放松。
“小心肝,回,哎呦。”来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拳打在头上,他捂着头瞪着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已经很快了,就是想敢在韩锦文的前面,谁知道他刚到韩锦文也到了。
“谷玉农,你皮痒啊,本少爷不是警告过你,不准那么恶心的称呼本少爷的妹妹。信不信本少爷揍死你。”韩锦文怒瞪着谷玉农,还扬了扬他的小拳头。这个可恶的家伙,跟他抢妹妹也就算了,还称呼的那么恶心。他都没有叫过妹妹心肝。
“韩锦文,你别太过分哦,我可是你哥哥呢。信不信我告诉舅舅,让舅舅打你屁股。”他哪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