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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阿暖毒的人,除了阿暖自己,谁都活不了。温柔知道自己也不例外,今晚的事情透着古怪,她开始也没有注意,直到队长暗中对着她打暗语,她才明白这是一个圈套。队长的暗语打的很快很隐秘,她相信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她才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因为队长只对她说了一个字,那就是——逃。
能让队长用出这个字,显然队长是发现了什么。就在她问小五,她们为什么一定会死的时候,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却没人注意到队长复杂的眼神。那一刻她更加确定小五有问题。
呵呵,队长让她逃,不是她们关系最好,而是因为她逃命的功夫最好,最善于隐藏自己,也最有希望——活着。可惜队长不知道,她却是她们的第一个目标,第一个要铲除的人。这怪的了谁,谁让她贪吃,谁让她太过于相信身边的人。明明应该是没有感情的工具,却幼稚的相信所谓的姐妹情。
眼皮好重,温柔知道自己怕是要不行了,可是她不能死,她还没有看着若水安全,也还不知道小五为什么要陷害她们。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算是小修,大致的情节不会变,看过的亲,可以晚上来看新章节。(^o^)/~
☆、新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柔再次恢复意识,不过她并没有立刻挣开眼睛,眼珠一下也没动,而是用心去感受周围的一切,这是她十多年来的本能。
嗯?怎么回事?她体内怎么会空空如也,她练了二十几年的家传功法哪里去了?身下是柔软的床褥,她可以肯定她是得救了。难道是她伤的太重,内力没有了?也不对,她记得阿暖曾经说过,她体内的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就是最毒的毒蛇都承受不了它的毒性。
温柔可不认为她的命比毒蛇还强。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想不出答案,温柔决定睁开眼看看情况再说。放松身体,她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慢慢的睁开眼。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楚,就算是她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同样还是看不见。
她也不气馁,内力没有了可以慢慢练回来,只要还有命在就好。即使是她这个不拿人命当回事的人,也觉得活着真好,没有谁会想死的吧。
呵呵,小五一定想不到她还活着,等她养好伤,一定会好好回报小五的,也不枉小五给她做了最爱吃的糕点。她们本来就不是好人,奉行的也是别人打一拳回十拳的准则,她温柔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一定会发现很诡异的一幕,粉色的婴儿床上,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眯着眼睛笑着。那笑给人的不是温暖,而是发自内心的寒冷、残忍。
当然也庆幸的是,直到温柔再次脱力睡着,都没有人进来。不知道是她粗心还是精神恍惚,温柔至此也没有发现她变成婴儿这一事实。
不知道睡了多久,温柔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感觉到身后温暖的触感,温柔心里泛起浓浓的不悦,什么时候“血玫瑰”被人近身都没有察觉了,难道她现在弱到这种地步?越想温柔心里的怒气就越大,不是对身后的人,而是对她自己的,她居然柔弱到被人抱在怀里。
如果换了平时,谁敢抱着她,她一定当场抽对方一鞭子。想到鞭子,温柔的手往腰间摸去,她也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手上的触感不会骗她,这不是她的衣服,她的手也没有摸到腰,更不要说鞭子。
事情太过诡异,温柔不得不再次睁开眼,同样是模糊不清的视线,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才发觉不只是嘴巴变小了,里面一颗牙齿都没有。
难道?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出现在她的脑子里。越想越觉得可能,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温柔伸出右手往左手摸去。柔柔的、软软的,小小的,不是她那双拿到拿枪已经起茧子的手。
“老爷你看,咱家的宝贝睁眼了,快看。”在温柔还沉浸在她重生的念头里的时候,她的头顶上想起一个疲惫中带着惊喜的女声,正是抱着她的女人发出的。
温柔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子正被抱着往前凑趣,也正是这个声音和动作,惊醒了温柔。她们五人里,小五最小,最爱看时下盛行的小说,也常常给她们讲什么重生、穿越的,没想到却让她赶了一回流行。
知道自己重生(穿越?)了,温柔也平静下来,闭上眼睛考虑着以后的事情。她现在应该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还好,不用什么失忆的烂招数。也因为她是个婴儿,没有自保能力,也不可能去找队长她们。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是不是都逃走了,还是有人跟她一样?
队长是不可能逃走的吧?她还是了解队长的,那个骄傲的人啊。还有若水,她最后的记忆是她们走到了大厅,然后就有人来杀她们。再然后,再然后她用偷偷藏着的一颗□□给若水炸开一条通路,之后就不记得了,醒来她就变成了婴儿。
老天一定要保佑若水平安啊,还有阿暖那家伙。至于小五,从她给她下药的那一刻开始,已经不再她温柔的范围内了,她的死活也不关心。温柔这一生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背叛,还是亲人的背叛。心里暗自发誓,等她修炼到往常的水平,就去找小五算账。小五,你等着吧,我还会回来的。
“你呀,慢着点,孩子刚刚出生,睁开眼也看不见,你又不是不知道,急什么。等过几天孩子就才能看见爹娘。”坐在床边上的男人一身藏青色长衫,说话的时候还给床上的女人捋了捋耳边的头发。青色的长衫不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可穿在他身上就是儒雅。
男人脸色带着温和的笑容,不认识的一定会以为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他把女人环在怀里,一只大手拖着女儿的头,嘴里说着看不见,还是跟着妻子一样,看着小小的婴儿。
“是个女儿,这回高兴了?”男人的话在女人耳边想起,话里带着宠溺。
“还说我,你就不想要个女儿?”女人给了男人一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嫌弃家里的两个混世魔王呢,还说女儿贴心。真当她不知道。要不是看着他一脸渴望的样子,她就是再喜欢女儿也是不想生的,生孩子太痛苦,她是个很怕痛的人。
温柔并没有睡着,前世她们都是没有父母的孤儿,就像她六岁前一直跟着爷爷相依为命。她所学的功法也是爷爷教的,据说是家传的,练到极致,虽然不能飞檐走壁,翻个墙是小菜一碟。
父母在温柔的心里只是提供了精子和卵子的两个人而已,并没有印象。她们这些人,表面上说什么不需要父母,不需要感情,其实她们比谁都清楚,她们内心极其渴望父母疼爱的。所以在知道她变成婴儿的瞬间,温柔闭上眼,也是想要知道她这一世的父母到底是怎样想她的。
如果她们对她好,那么从此,她们就是温柔保护圈里的人,是任何人都不能动的存在。如果她们不爱她,不想要她,那么她也不再在乎她们,她们的死活也就与她无关。一辈子生活在黑暗的世界里,温柔不会在乎别人的目光,她只在乎在乎她的人。
不得不说温柔父母的话取悦了她,温柔的心里很高兴。好吧,既然你们是爱我的,那从今以后,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是任何人。温柔在心里默默地发誓。
婴儿的身体真是脆弱,温柔强撑着睡意正大光明的听了一会儿墙角,得到有用的信息不多,这才打着哈欠睡去。从她听来的信息表示,家里似乎过得还不错,能请得起佣人的家庭,在哪里都不会是穷苦人家吧。
爸爸手里至少有一家公司,嗯,虽然不是什么几百强企业,也能算得上是富商,妈妈因为有了她,暂时是家庭主妇。爸妈是有钱的主,她也算是个富二代了吧?温柔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成为富二代,呵呵,这样看来,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的事。
她不是独生女,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出现这种情况,不是穿越就是她家超生了。嗯,穿越的可能大一点吧,现在的女人愿意生孩子,还一生就至少三个的不多。可惜她眼睛看不见,不能从他们的衣着分清穿越到了哪个朝代,虽然即使能看见她也只分得清清朝和民国,谁让这个朝代的衣服最好辨认。
☆、家人
从爸爸妈妈说的话她能听出是中国话,加上爸爸提到上海,也就是说她还在中国的地界,还是地道的中国人,这点她很满意。不知道是不是她审美的问题,不喜欢西方人的外貌,还是中国的颜让她看着顺眼。
虽然依旧不能确定她是在那个朝代,能得到这些信息温柔已经很高兴了。别看温柔她们所学很杂,最多的还是怎么去杀人,对历史她还真不了解。唯一知道的就是清朝以后直到建国都是很混乱的时期,她也一直不喜欢这段历史。对所处的环境还是只能慢慢了解,急不来,好在她现在只是个婴儿有的是时间。
前世温柔什么苦没吃过,饿极了更是什么都敢吃,现在喝点奶水算什么,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当然,让一个心里年龄二十五六的人喝奶,还是人奶,多少还是有点不自在的。只不过那点不自在也在温柔的自我催眠中,慢慢消失了而已。
如此大概过了三四天的时间,温柔的眼睛终于能够视物,她高兴的转着小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四周。她从六岁开始接受训练,一直到十六岁接受任务,了解生存的环境已经成为一种本能。到了一个地方,不用吩咐,她都会下意识的去注意周围的环境。
现在好不容易能看见东西了,她想到的第一件事也是了解生活的环境,希望从中知道她身在何处。
首先看到的就是米黄色大床边上的柜子,柜子是上好的松木做成的,柜子上放着一个古旧的台灯。应该是台灯吧,温柔不是很确定。温柔首先排除自己在古代的可能,家里能有台灯,那就是清代以后。温柔发现她最有可能的是穿越到那个倒霉催的民国。
在见到这具身体的父亲的时候,温柔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一身青色的长衫,可不就是民国初期典型的衣服么。温柔瞥撇嘴,老天还真是不让她安生呢。在这个动乱的年代,她不但要想着怎么自保,还要保护家人。她就是想要松懈都不行呢。
“哟,瞧瞧爹爹的小公主睁开眼睛了。真乖。”男人年龄不大顶多也就是三十岁的样子,一身儒雅的气息,怎么看都是个谦谦君子。可这个君子嘴里说出的话,让温柔只想翻白眼。话说睁眼跟乖有什么必要的联系么,她睁眼就是乖了?
“让我看,让我看妹妹。”脚下?传来一个诺诺的小孩子的声音,她敢打赌这个声音她是第一次听见,绝对不是她家现任的两个小不点哥哥。
“谷玉农,你给本少爷闪开,那是本少爷的妹妹不是你的,不许你碰。”小孩子的话刚说完,被恰好进来的孩子听见,立刻不干了。
温柔忍不住嘴角只抽,怎么在他的嘴里,她感觉自己成了玩具呢。这就像是一个小孩子被抢了心爱的玩具之后的表现啊。原谅她把自己比作玩具吧。
“娘说是妹妹,就是妹妹,我就要看妹妹。”好吧,如果说前一个是骄傲的小屁孩,这一个就是被宠坏的小屁孩。不用看温柔就知道他此刻定是眼泪汪汪,大有你给个不字就哭的架势。
“哼,谷玉农别以为本少爷怕你,那本来就是本少爷的妹妹。是本少爷的娘的肚子里出来的,不是从姑姑的肚子里出来的。”想着自己是一点一点的看着妹妹出生的,他高扬着下巴,得意的冲着叫谷玉农的说道。他才不怕这个跟他抢妹妹的坏蛋呢。
“可是,可是娘说也是玉农的妹妹啊。”谷玉农想着他确实没见妹妹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可是娘说是妹妹啊。他皱着一张可爱的小脸,纠结着,不知道怎么办,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呵呵,好了,是锦文的妹妹,同样也是玉农的妹妹。来,玉农是第一次见到妹妹,舅舅抱着给你看看。”儒雅的男人好笑的看着争执的两个人,相对于自家霸道的儿子,他心里更偏向可爱的一塌糊涂的谷玉农。不忍心看谷玉农失望的小脸,他蹲下身子把怀里的孩子往谷玉农的眼前靠去。
“哼。”被说霸道名叫锦文的孩子不开心的冷哼,爹爹真是的,干嘛对这个爱哭鬼那么好,他才不喜欢跟爱哭鬼一块玩呢,就知道哭哭哭。还没有他的妹妹好,妹妹就不哭,妹妹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味道。
“舅舅,妹妹的脸软软的,像蛋糕。”谷玉农看着眼前小小的人儿,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脸颊。他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比喻,心里很得意。妹妹就像他最喜欢的蛋糕,软软香香的,他好想吃。说道吃的,谷玉农嘴角还流下滴滴的口水。
还没等谷玉农有下一步动作,锦文不乐意了。“谷玉农,不许你碰本少爷的妹妹,本少爷的妹妹才不像蛋糕。你个好吃鬼,羞羞。”虽然妹妹看起来软软的,他也很想戳,可是哥哥说过,妹妹还小,会被戳坏的,他才舍得不让妹妹坏掉呢。
他都没有碰过妹妹的脸,谷玉农这个爱哭鬼怎么能碰。心里对谷玉农更加的不满了,他决定以后都要讨厌谷玉农。
被他们争论到底像不像蛋糕的温柔郁闷了,要不是她还太小,她一定起来给他们一人一拳。你才是蛋糕,你全家都是蛋糕,草莓蛋糕、抹茶蛋糕、香草蛋糕,她在心里狂喊着。
提起蛋糕温柔就一肚子火气,小五给她下药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蛋糕,她最爱吃的蛋糕。从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恨死蛋糕这个东西了,谷玉农正好犯在她的忌讳上。
她们这群人里又有哪个是大方的人,其中温柔的小心眼是出了名的。可以预见,越是不让她当场报仇,将来她累计起来的怒气也就越重,出手也就越很。就因为说错一句话,谷玉农的将来我们可以预见有多惨。
“我才不是好吃鬼。”也许是被压迫习惯了,又或者是性格使然,谷玉农不敢大声的反驳,只是小声的嘟囔着。他小嘴一撇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小手也无意识的扭着衣袖。
谷玉农低着头,别人也许看不见他的表情,温柔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她在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有什么好哭的。天知道因为温柔的队长恶趣味,温柔最瞧不上的就是动不动就泪汪汪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大人还是孩子,有意还是无意,温柔都不喜欢,甚至说是厌恶。
好嘛,谷玉农又不幸的戳着温柔的雷点,让温柔能对他有好感才怪。对厌恶的人,温柔从来都没有好脸色的,也不会为了什么交际而虚以委蛇。她所幸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心里想着以后最好不要让她见到对方。
☆、女人
温柔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现实却是骨感的,老天许是为了报复她上辈子杀人太多,她是每天都能看见那个爱哭鬼。尽管她每次都是装作在睡觉,不去理会,可谷玉农就是愿意缠着她。
这个时候温柔万分庆幸她还有个似幽灵般的大哥在,每次在谷玉农想用口水给她洗脸的时候,她的大哥都会准时出现,然后如拎小动物般把谷玉农拎走。
温柔的大哥其实年龄并不大,也就是四五岁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受了刺激还是怎的,对谁从来都是冷着脸,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面瘫。要不是温柔能感觉到大哥对她的爱护,她也会以为大哥是个冷冰冰的人。
温柔,这一世的名字还是叫温柔,不过那是小名。温柔的大名是韩钰彤,刚开始听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