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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累的不轻,略微想了想便有了办法。
到处翻箱倒柜,门外赶来做早餐的师傅们,都好奇的在外面张望,搞不轻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敢随意进去。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和言初成功的翻出银耳,莲子,红枣,桂圆之类的东西,再加点冰糖熬煮,补脾养胃,润肺养人也。
和言初其实也不是太精通厨艺,以前不过是在逍遥山庄的时候,跟他的那些婢女们嬉闹时偶尔看见的,略有印象而已。
也不管多少,一股脑全倒了进去,心里想着总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添满水,架上大火使劲烧。
和言初一边看着锅,一边往炉膛里添柴火,之前的爱心鸡蛋比较简单,和言初还得心应手些;虽然这银耳莲子羹说难也不难,但是在这落后的时代控制火候他还不会;等汤做好时,他也变成大花脸了。
门外的厨子们想笑又不敢笑,没有一个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估摸着宫月应该醒了,和言初喜滋滋的端着他的杰作,往宫月的房间走去。
“和大人真是全能,看起来好像很好吃得样子,主上可是有口福了!”守门的侍卫揶揄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绝对的好男人一个!”和言初也不生气,反而乐在其中。
“小月,醒了吗?”和言初又道。
“没呢,属下没听见声响,如果有动静便会进去伺候主上梳洗了。”侍卫答道。
“哦,今天不用你们伺候,你们只要把洗漱用品放在门外就好了,其他的我来。”和言初道,不愿多余的人打断他们难得的美好时光。
“是!”侍卫道。
和言初端着餐盒轻轻地推门而入,往里看去,没想到宫月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拥着被子,眨巴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小月,你醒了,我正要叫你呢!睡了那么长时间也该饿了,起来吧,吃点早饭。”和言初放下食物,来到床边殷勤地服侍他起来。
“嗯。。。。。。”宫月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说话有气无力的,衣衫随意搭在肩膀上,可以看见里面什么都没穿;胸口大片暧昧的痕迹,薄唇艳红,看的和言初浑身一热,差点又控制不住;连忙调转头颅,几个深呼吸,才将那旎旖念头压下。
上前将迷迷糊糊的宫月揽在怀里,趁机在他唇上偷了几口香吻,柔声道:“小月,起来吃早饭了,吃过再睡。”
”嗯,腰好酸,不想起来,都是你害的。”宫月倚在他怀里,翻着眼睛嗔怪。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下次一定轻点,起来吃饭吧,尝尝我亲手为你做的爱心早餐。”和言初怎么看宫月怎么可爱,说话更加温柔起来。
“好吧!”宫月这才做起身来。
“好吧!”宫月这才坐起身来,任由和言初替他穿衣洗漱,再用红绳将他如瀑布般的发丝简单扎起。
“这是你做的?”宫月随着他来到桌前,见盘子里放着卖相不差的腊肠煎蛋,和一碗香喷喷的银耳莲子粥;这是他第一次为自己做饭,馋虫瞬间被勾了上来。
“是啊,你夫君我以前在家的时候,见别人做过,便偷偷地记在心里了,你尝尝看,看好不好吃!”和言初见宫月喜欢,连忙献宝道。
宫月伸筷试着夹了一块,轻轻地放在嘴里,香肠的肉味,加上鸡蛋的清香,瞬间沾满了舌腔;而且煎的时候又没有放多少油,便也不觉得腻。
“嗯,挺不错的,很好吃!比宫里的差不了多少!”宫月道。
“好吃,你就多吃点,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来,再喝点汤!”见宫月爱吃,和言初立刻笑开了花,比他自己吃还高兴。
“嗯,汤也不错,你怎么不吃?”宫月这才发现,只顾着自己了,把他给忘了。
“我不饿,你吃的高兴,我就高兴!”和言初笑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筷子,要他一滴不剩的都吃光。
吃饱喝足后,宫月继续回到床上躺着;有爱人陪伴在侧,心里便充满了甜蜜,也就认自己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和言初让人收拾了碗筷,匆匆去外面解决了自己的那份早餐,回来道:“小月,闽江这边情况怎么样了,严重吗?”
“还好,这边已经基本稳定下来,剩下一些无能鼠辈,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不肖十日,便可打道回京!”宫月势在必得道。
“那就好,能早日解决叛乱,国家也能早日安定,你也能早日清闲下来,不用这么劳心劳神的!”和言初放心下来,他还是舍不得他的小月累着;
管理偌大的国家,事事都要他来操心,大到国家百姓,朝廷决策;小到衣食住行,穿衣吃饭;怎奈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一个人在旁边干着急。
“嗯,对了,你不是到时要带我去你的家乡走一趟吗?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陪你好好回去看看,看看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宫月还是没有忘记和言初当初跟自己提的话,他也想感受一下他的爱人,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那里有他的气息,他的味道。
“本来想带你回去的,”经宫月这么一提,和言初想起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他之前是想着游山玩水来的,但如今自己身份不同,带他回逍遥山庄就等于回到贼窟!
而且,如今他爹还在金陵,对着宫家的天下虎视眈眈;他这时候不能带宫月回去涉险,还是将他速速送回宫去,才确保他的安全。
便道:“如今天下形势不太稳定,金陵接连发生命案,小月,你还是回宫吧!你安全了,我才能放心,以后再带你回逍遥山庄可好?”和言初搭上宫月的脖颈,和他头靠着头。
宫月听了他的话,眼神闪了闪,一直逍遥洒脱的男人,为何如此前怕狼后怕虎起来;其实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在打着,宫里那位再过几个月可就要生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只有尽量拖延时间了;他怕他如果知道一气之下会离开了他。
但转念想了想,该来的永远也躲不掉,便道:“好吧,听你的!”
“小月最善解人意了!”和言初听他答应下来,立马扑上去抱着他亲了又亲,直亲的宫月满脸口水才罢休。
不过说到金陵,他爹现在一定在预谋着什么,他得尽快赶回去看着他们才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允许他们伤害小月的!
第38章 出现矛盾
“言初,你在发什么呆呢?”宫月见和言初目光直视前方,似有心事,推了推他,问道。
“哦,没什么。”和言初反应过来,见宫月正担忧的瞅着自己,连忙搂了搂他,安抚道。
“对了,今天我在这住一晚,明天就得回去!”和言初又道。
“这么急,才刚来就又要回去,什么事这么匆忙?”宫月不高兴。
“是金陵那边的案子,你这边没事,我便放心了,那边案子我查了一半,已经摸到些线索,别人经手我不放心。”和言 初解释道。
“什么案子比我重要,不是又要回去钻进温柔乡里吧?金陵的姑娘可是不少!”宫月冷嘲热讽起来,他就见不得这人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更不允许他的身上沾染别人的味道!
“哪有,小月,我是那种人吗?这几天别说是什么姑娘了,我身边连个蟑螂都是公的!”和言初听了宫月的话哭笑不得。
“哼!”宫月生气,一拉锦被蒙住头,来个眼不看为净!
和言初无法,只得讨好地拉了拉他的被子唤道:“小月,你别这样,我会难过的。。。。。。”
宫月不理他,继续睡他的觉,在心里将他腹诽一百遍。
“小月。。。。。。”和言初不死心又唤道。
“滚!你走,现在就走,何必等到明天,我不想再看见你!”宫月不耐烦,发起狠话,恨不得他现在就滚才好!
“小月,我现在真滚了,你恐怕又要哭了!我保证,只要那边的事一结束,我立马回闽江找你,然后我们再一起回京好不好?”和言初左哄右哄,无论如何他是一定要回金陵的,片刻不能耽搁。
“你不走是不是,你不走我可要叫人把你撵出去了!”宫月听到他的话更生气,他都如此放下身段挽留了,他还是要离开;破案有衙门的人管着,难道自己养着这样一群废物是留着吃干饭的吗?要他一个江湖人去操心!
“小月!”和言初见他态度那么坚决,他本来是来这里哄他开心的,没想到又把他惹生气了;但为了大计着想,他只有狠一狠心了!
“好,我走,小月你自己保重身体!”和言初其实很想上去抱一抱他,亲一亲他,但为了他们的未来,他只有狠心地向外走去,连看都没在看一眼他!
宫月紧紧地盯着他决绝的背影,不明白前一刻还温柔似水的男人,现在怎么就舍得抛下他绝情的离开?这比用剑刺他一剑还要疼痛,“和言初,你这个没良心的,走了这辈子就不要再回来!”他从没被人如此伤过!
和言初走到门口听见他略带哽咽的话语,双手握拳,指节捏得泛白;心中不忍,但仍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房间里传来重物落地破碎的声音,是宫月一气之下,扫落了桌上摆放的杯盏茶碗,心中很是不甘心,大吼道:“和言初,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宫月在房间里,砸了会东西,渐渐冷静下来;自己怎么可以像女人一样,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如此失态?他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而且他还是流桑帝国高高在上的国主!他不是普通的人,需要依靠别人施舍的爱情过活,他怎么可以为了一个男人而乱了阵脚!
冷眼看着小心翼翼进来打扫房间的侍卫婢女们,宫月冷静的发号命令:“传令藩王吴桂,要尽快攻下敌人的巢穴,一群区区贼寇怎可浪费朕如此多时间,五天之内朕要看到成果!”
“是!”侍卫们不敢怠慢,急急下去传令。
而这边和言初跟宫月闹了矛盾之后,心里也很难过,本来由于自己的身份,两人的感情便已经岌岌可危;经过这么一闹,两人更要生出嫌隙来!但他同时又不放心他爹那边,没办法,只有此时让小月受点委屈了;大不了等以后再见他时,好好跟他赔礼道歉,说两句好话,到时就算他要捣自己两拳他也认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两人这一分开,却是从此生离死别,上穷碧落下黄泉!
金陵最繁华的花街柳巷一条街里,今晚难得的热闹起来,由于之前的几桩杀人毁尸案;去妓院楼馆中寻欢作乐的人也少了起来,虽然杀人案针对的都是年轻女性,但难保哪天那丧心病狂的凶手,转了性滥杀无辜,到时自己小命不保,就算再漂亮的美人也提不起劲来!
所以可想而知,妓院生意肯定是大不如前,尤其是发生命案现场的旖春楼,更是首当其冲,门可罗雀!
而如今这热闹景象只为一人,那就是不知道旖春楼的老鸨怎么瞎猫碰上死耗子,从京城网罗来一如花似玉的美人来,今天便要在这楼里挂牌献艺;老鸨得了这么一个美人当然要合不拢嘴了,这不正忙里忙外地为美人办初场了!
和言初从金陵到闽江,再从闽江回到金陵,这一来一回也得几日时光,金陵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已经悄悄发生了改变。
许多达官贵人都慕名而来,为了能一睹美人芳容,不惜一掷千金!
和言初刚回来也被拉入观赏行列,而拉着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一直防备的对象柳云飞,他爹和硕的左膀右臂。
因为上次的乌龙事件,导致宫月对他产生很大的误会,现在一提到旖春楼,和言初必避如蛇蝎!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他是万万不愿再踏入妓院的,否则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但这次是柳云飞主动邀请他的,他还正愁着找不到机会接近他呢!而且旖春楼接连有命案发生,居然有人到此处挂牌,让人不能不怀疑她的居心,他有必要前去探究一番。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和言初向柳云飞行个虚礼道,互相脸上都挂着明显的假笑。
“哪里,哪里,早就想跟和兄弟出去把酒言欢,但是一直苦于没有适合的机会,如今刚好了了柳某一桩心愿!”柳云飞笑道。
“嗯,从咱们在燕京郊外的古庙内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的确该好好痛饮一番了!”和言初意有所指的道,早就明白此人从很久之前便盯上自己了,像毒蛇一样甩都甩不掉!
“哈哈哈。。。。。。”柳云飞有点尴尬,虽然他的确算计了他很久,但被人摊在台面上剖析,就算脸皮再厚也顶不住;连忙转移话题道:“听说这次的姑娘是从京城来的,可是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啊!尤其是她的琴艺更是一绝,不去一睹芳容,总是遗憾!”
“哦?柳兄弟一直不都是大忙人吗,我爹难道没有交代你什么特别的任务?”和言初无聊地观察着道路两旁,形形**的人群,听了他的话嗤之以鼻;他可不相信柳云飞有那么好心,会陪他一起看什么妓女,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和兄弟说的是什么话?您才是主子的儿子,主子有什么您比谁都清楚才是!”柳云飞听出他的讽刺,只觉得此人太幼稚,压低声音提醒道:“别忘了他可是您的父亲,你们身上一同流淌着大明王朝的血脉!如果将来有个万一,咱们一个都跑不掉,你总不会看着主子这么大年龄,还要经历生离死别吧!”
“你!”和言初气急,柳云飞说对了,一个是生他养他,含辛茹苦将他带大的亲生父亲,另一个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爱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将来无论当中的哪一个受伤害,都是无法承受的,到底该何去何从,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办法来!
“这是我的家事,还不需要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和言初不再理他,径自往前走去,没看见前面的和言初眼中一抹阴狠闪过!
才走了没几步,旁边一咋咋呼呼的轻快声音便传了过来,“吆,这不是上次在客栈,送我叫化鸡和一坛女儿红的公子吗?今天在这里遇到,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
和言初诧异,听见声音,寻声望去,只见前方有两个身材高挑,丰神俊朗的男子向他走来;两人皆是玄色衣袍打扮,其中一人头发规规矩矩地圈于头顶,显出一派儒雅沉稳的气息;另一人虽然也是同样的打扮,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不仅语调轻佻,连动作形态都很放荡,手里居然还夸张地抓着一只油乎乎的鸡腿;看的和言初是大大的皱眉。
仔细的想了想,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认识这两个神情怪异的两人,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怎么,忘记我们是谁了?你的记性真不是一般的差啊!算了,看在你当初送我叫化鸡的份上,我就好心的提醒你一句好了,悦来客栈可还记得?”轻佻公子三两下解决了手上的鸡腿,呸呸吐掉嘴里的鸡骨头,油乎乎的手毫不迟疑地往身旁男人的身上擦去,崭新的衣袍顿时显出一大块油斑!
第39章 逛妓院
一旁与他一起来的沉稳男子不但没有生气,还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其实这就是传说中的腹黑君与小呆货的故事!男子并不是对他的所作所为不生气,而是心里想着暂时就随他闹吧,等到哪天养肥了再宰来吃,一定非常多汁鲜美!
“悦来客栈?”和言初经他一提,立马想起这两位尊神是谁了,呵呵傻笑道:“你们是曹兄,公孙公子!”他可没忘记当初在悦来客栈是谁害自己晕了,在客栈的桌子上躺了一整夜的,他到现在还记得那种全身僵硬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正是在下,幸会!”一旁的曹文轩握拳道。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