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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青文看着青年安静的躺在地上,有点慌了神,他恍惚的想起,当年母亲也是这样,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了他们父子,只留下剩下的人痛苦失落。虽然对这个金发青年的身份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之前在沼泽地里的事情,青年是否无辜,侯青文也不知道。但是让侯青文亲眼见到,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在自己眼前逝去,侯青文却觉得难以接受。
他只觉得胸口闷闷的,鼻子酸涩,像是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侯青文知道他这是又“犯病”了,自从亲眼见到母亲去世后,每当有生命在眼前逝去,侯青文都会出现这样难过的症状,明明很难受,很想哭,眼睛里却是干干的,半点泪光也没有。
侯青文左手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右手紧紧的抓住静静的躺在那里的青年的手腕。突然间从青年手腕上传来的微弱的脉搏跳动的感觉,让侯青文惊喜万分,他看向青年的脸,伸手揪了一根毛毯草的叶子,小心翼翼的放在青年的鼻子下面。看着手中的叶子被微弱的鼻息吹动,侯青文高兴得几乎要跳了起来,他突然福至心灵的喊道:“对啦!凯撒!”
当时他身上受了伤,被凯撒救了醒来之后,身上却没有一点伤口,要不是衣服破了口,还以为自己之前的受伤只是幻觉呢,这一定是凯撒的功劳。
刚才光顾着慌了,完全忘了还有凯撒这个神奇物种呢!
侯青文转头去寻找,却发现凯撒的大头就杵在他后面,太近的距离看物体,差点就把侯青文看成了斗鸡眼。他上身微微后仰,伸出双手捧着凯撒的脑袋,将凯撒威严的面孔揉了个鬼脸,将自己的嘴凑到凯撒的耳边念念叨叨的说着悄悄话:“凯撒,凯撒,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你看这人长得又高又壮,而且那么笨,打架只知道冲在最前面,结果被人暗算啦,你想想这家伙这么老实,咱把他救了,他还不给咱们当免费劳力啦,以后什么劈材做饭啦、洗衣啦、给凯撒你顺毛啦、唔顺便给植物们松松土之类的活都可以交给他做啦~这么免费的劳力,只要凯撒你动动手、啊不,动动爪子就搞定啦!对不对?!”
看着凯撒严肃脸看着他不做声,侯青文挤眉弄眼的劝了半天发现凯撒明显不为所动,纠结半饷才勉为其难的快速凑过去在凯撒脸上亲了一口(づ ̄3 ̄)づ。
“!”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我一般不这样出卖色相的!看我严肃脸!!!”
“…………”【如果可以的话,凯撒真想一爪子拍飞这个逗比侯!
“呐!便宜都占了,凯撒老爹要说话算数啊!不然人家,人家。。。呜呜呜~~人家不依啦~~~”
被一个逗比泪眼汪汪倒打一耙的控诉眼神看着,饶是凯撒这样见过五百年风风雨雨的兽神也是有点hold不太住。它大爪一挥将侯青文拍向那个金发青年。
侯青文那小身板如何经受的住,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他扑倒在金发青年身上,直接将昏迷中的青年抱了个满怀。
“艾玛,差点就亲上去了,幸好我反应快。凯撒你怎么能这样呢,要是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我上哪哭去?”侯青文的嘴唇离青年那因受伤而苍白干裂的嘴唇及近,近的好像在刚才的动作中,零距离的接触过。
侯青文努力的回想刚刚倒下去的瞬间,却怎么也想不起究竟是碰上了还是没碰上,只能满脸通红嘴上故作轻松的否认道。他将手撑在青年的胸口,打算爬起。
这时凯撒的爪子呼的一声按在侯青文放在青年左胸口的手背,将他虚撑着的掌心压实。
侯青文感受着掌心下滑腻的肌肤,以及那颗小小的突起。刚才耳朵放在他胸口的时候就感受过一次,只是那时情况危急,侯青文没往那方面想。侯青文的掌心感受着青年胸前那粒小小的褐色豆豆。突然想起自己最爱的巧克力豆,侯青文口中的舌下意识的搅动两下。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后,侯青文白皙的脸色涨得通红,一直红到脖子下面。整个人就像个被煮熟的螃蟹一样,他用力的想将手抽走,却被发现他意图的凯撒用力按住。
这下却不止是轻轻的碰触,手掌挤压在青年弹性柔韧的胸肌上,那颗可怜的突起被按压着,却是反而缓缓的挺立起来。侯青文简直就要哭了好不好,这也太不听话了,你起来干咩啊,赶紧给我下去,下去!!
☆、chapter 5
“安静,仔细感受!”脑海里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声线,却不会让人有怪异的感觉,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只能说,这不是人类能有的声线。
“嗯!”虽然惊喜与凯撒果然能与他沟通(之前凯撒不说话侯子也能知道它的大概意思,只是太过复杂的意思猜不出来,这次是直接在脑海里说话,代表这以后和凯撒交流完全没有问题了。)
但是侯青文知道现在不是耍宝的时候,还是救人要紧,等以后他再来好好跟这个抢了他初吻和初摸的男人算算。(侯子你这样倒打一耙真的好么??还有初摸究竟是个什么东东?)
侯青文感觉自己和掌下的身躯化为了一体,他觉得躺在这里的这个青年的身躯好像变成了他的一部分,他对这个青年的身体了如指掌。这时他才知道这个青年的身体有多么的糟糕,被那个深海鱼怪的唾液给溅的坑坑洼洼的伤口大大小小有十几个,被那怪物利爪伤到的地方也早已溃烂,看来这个怪物浑身都是毒啊!
只是相比起后腰的那道伤口来说之前的那些伤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走路不小心被绊倒擦破了皮一样,那道狰狞的伤口正在处在最关键的位子,整个脊椎几乎都被利剑给切断,利剑上附着的斗气阴险无比,丝丝缕缕的往伤口里钻,这个其实还不是最麻烦,虽然这也是个致命的伤口,但是侯青文能够肯定自己能够解决它,但是最麻烦的还是右腿上被那个怪物的尾巴刺中的地方,那里被毒素笼罩,使得侯青文的意识根本无法传递到那块区域。
侯青文心念一动,就感觉自己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通过掌心传到了青年的身体里,那些东西自动自发的来到青年身体内的伤处,缓缓的修补着,姑且就叫它元气吧。对于右腿上的毒素,那元气也没有办法,侯青文只好分出一部分元气将毒素包裹起来,让它无法向身体其他地方蔓延。才专心致志的集中所有的元气专攻后腰处那道切断脊椎的伤口。
面对那些阴冷的斗气,数量不足的元气无法将它们一次性驱逐出去,那些斗气也是够刁钻,往往是堵出去一半,另外一半又往里冲,弄得侯青文手忙脚乱的又去堵另外一半,却是被之前那一半乘虚而入,侯青文又赶紧调动元气去围追堵截,几次之后,侯青文累得满头大汗,却还是无法将那些意图伤害青年的斗气全部驱赶。
他咬牙切齿的嘟哝:“老子姓侯不姓‘邪’就不信搞不定你!!”他嫌坐着不好使劲,于是将青年的身子侧向他,自己也翻身侧躺,两人成面对面动作,右手继续放在青年的心脏处,调动全身所有的元气向那处伤口攻去。为了让青年侧躺着不倒下去,侯青文用双脚夹着青年的脚,左手搂住他的右胳膊,只是侯青文172cm;60kg不到的身材比起金发青年壮硕的身躯来说实在是娇小,这样的动作好像侯青文整个人都被包裹在青年的怀中,只是这时他却是没时间理会这种以前看到比自己个子高的帅哥跳脚的情况了。
当侯青文好不容易将青年的那道伤口中的斗气驱逐干净时,他早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他冲着额前的胸肌蹭了蹭被汗打湿的发丝,几乎是一秒钟的时间就陷入了沉睡。
在侯青文睡着的一刻,正被他扒着的青年睁开了双眼,锐利的双眼寒芒吐露。却在看见对面的凯撒无情无质的冰冷眼眸时,缓缓定住。
正当僵持时怀里传来的梦呓声打破了一人一狼的对视。青年低头看向怀里的少年,被汗水净透的黑色杂乱发丝遮挡在绿色的藤条下,脸上脏兮兮的完全看不清长相。身上的衣物也覆盖在植物之下,让人看不出完整的形状。
埃里克沉默了半饷最终想出了一个较为贴切的词语:“野人?”
“…………”
&&&&&&&&&&&&&&&&&我是凯撒老爹无语的分割线&&&&&&&&&&&&&
侯青文正在和那帮损友玩纸牌,输了的人要在大晚上走上街头拉着自己第一个见到的人深情表白。这还是侯青文自己提议的,侯青文表示跟那帮小婊砸玩,还从来没输过。
居然梦见那帮损友开玩笑把他仍在原始森林里,害他以为自己穿越了,不好好的虐一下那帮小妖精,他们就不知道自己大侯王的尊严凛然不可侵犯!
只是这帮小婊砸今晚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连连发大招,运气好得爆棚,四眼坐在一边在本子上他的名字下面划了一道又一道,还时不时发出诡异的笑声。
听得侯青文头冒青筋,感觉越来越不在状态。
头脑发晕,坐在他周围的四眼、毛仔和小芬尼让他看不清面目,只觉头晕目眩。
好不容易从眩晕中摆脱出来,却发现自己衣衫单薄的站在深夜无人的街道。
正莫名间,突然远处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人一头柔顺的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面目像是笼罩在雾气之下,只知道脸上的坚毅像是大理石雕著。
一席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细,接近190cm的身高,长腿一迈,三两步就来到侯青文身前。
“唔,对了!见到的第一个人,唔,表白?艾玛!天,老子打牌居然输了,这不科学!!!”侯青文渐渐想起今晚的赌注,看情形应该是他输了。
哼!愿赌服输,老子一向以德服人,那三个家伙也不用趁他晕乎乎的时候把他弄到这来吧!难道还会赖账么?
“辣个……”心理建设了许久,终是名誉重要。只是酝酿半天,侯青文还是觉得这个赌太不靠谱。
但是,为了他大侯王的名誉,侯青文握拳狠狠的瞪着青年。
右腿一伸成跨步姿势,气沉丹田,双手紧握在腰间,抬头挺胸大声吼到:“老,老子豁出去了,你,你那,那啥,你TM为我生猴子吧!!!”好不容易一次性吼完,因为太过紧张,忘记说完就跑。
涨红着脸呆愣愣的呆在原地,却发现青年却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
青年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面色温和,如果说青年眼中透露出来的宠溺让侯青文手足无措的话。
那么接下来对方一把扯开自己的西装衬衣,袒露出精壮的胸膛时,那简直连手脚都感觉不到了好么!!!
“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鼻血口水流一地啊!!犯规啊亲!
侯青文感觉自己简直就要蒸熟了,不,不会吧,难道这么快就要生猴子了,我多年心愿得偿所愿啦?oh on!话说我不会肿么破?啊啊啊,不要靠这么近啊!
侯青文满脑子胡思乱想,他身高只到青年的胸口。随着两人越离越近,侯青文被青年拢在怀中,他的视线范围内只能看见青年□□的胸肌以及胸上的那颗巧克力色泽的小豆子。
“哇哦~”侯青文立马就被脑子里被最爱的巧克力豆、巧克力豆刷了个满屏。
他双眼都成了颗桃心,实在被诱惑得忍无可忍,啊呜一口舔了上去。
“唔!”侯青文在梦里见到自己最爱的巧克力豆。正欢快地含到嘴里大快朵颐,却发现舌尖上传来的味道并不是熟悉的苦甜味。本以为是自己的最爱,却发现吃到个怪味豆。
侯青文委屈气愤,发泄似得用虎牙咬了一口,却是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呼。
正当侯青文迷糊间,却感觉一双大手按在自己头顶,将他的头往外推。
侯青文反射性的抱住身下温热的人的腰,更是将嘴里那颗小豆子在舌尖舔了几圈。
“嗯~~唔,啊!”先是低沉婉转的呻,吟,却在最后拐了个弯变成痛呼。
侯青文感觉到了掌心温热的濡湿,他惊醒过来推开一点。
将手掌放到眼前,才发现手掌上满是刺目的鲜红。
看着金发青年忍耐痛楚的皱眉,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一缕缕的贴在额头。对方英俊坚毅的脸上写满痛苦。梦中那双满是温柔宠溺的眼睛,此时因为疼痛而紧紧闭上。
侯青文看着他苍白失血的脸,再看看胸膛上那颗被他弄得湿漉漉的红豆——仔细一看上面还有个细小的牙印,而难得的有些羞涩内疚。
他扶绕到青年背后,手掌放在后腰的伤口上片刻,那伤口便停止了流血,青年急促的呼吸也缓和了下来。
只是侯青文之前好不容易将伤口上附着的斗气驱离,身体里的元气经过一晚上的回复,却是不足以愈合如此严重的伤,只能为他缓解些疼痛。
埃里克感受着少年的动作,满目的惊讶。
因为,从未听说过有人类具有这样愈合他人的能力,就是教会中的神赐术其实也是将魔法阵篆刻在物体上,再通过咒语引发出来。
而少年却是连咒语也没有念诵,却轻易的缓解了他伤口的痛感。
☆、chapter 6
少年转到他身前,将他扶起,埃里克这才看清这个有着一双大大的杏眼的少年野人眼珠是异于常人的黑色,那清澈透亮的黑曜石清晰反射出埃里克的身影。
他顿了顿,将刚才的事情忽略过去,不管怎么样少年总是救过他的命。
这个看起来好像野人的少年,看起来应该智力没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说话。他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说道:“我叫埃里克斯比季亚德,谢谢你救了我,我……”想想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根本谈不上报答的事,只好就此顿住。
“……”传到耳朵里的声音磁性低沉,听得侯青文浑身发麻,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没错,侯青文继绒毛控之后又一个怪癖就是声控。
对方的嗓音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缓慢无力,却无损于对方声音里的温和得体,只是……只是侯青文却是一个字都听不懂啊!
“啊尼莫莫,穿越大婶我诅咒你一辈子嫁不出去!!”侯青文双膝跪地,整个人成失意体前屈状,“不知道老子英语考过6分的壮举啊,TM这辈子最讨厌学外语了!!呜呜呜,啊啊啊”
“……”埃里克看着少年突然激动地哇哇大叫,以头抢地的哀叫着什么,只可惜他却听不懂。少年嘴里冒出的语言听起来非常有韵味,看来少年应该不是失落在森林里由动物抚养长大的野人。
埃里克沉吟片刻,咳了咳,让少年看向他。
然后用他学过的各个国家的语言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几遍,少年眼神越来越茫然,看起来就好像一直迷路的小奶猫一样。(为啥我一直提侯子的眼神捏?因为他只有眼睛没被盖住啊,一万五了还没描写主角的长相我也是醉了!)
侯青文眼神迷蒙,这种完全无法交流的感觉,实在让人难受,更何况是他这样超没耐心的逗比呢。
侯青文哇得一声,扑向青年,伸手捂住他的嘴,再好听的声音只要是说的外语,侯青文就觉得听着烦。青年被他突兀的动作楞在那里,疑惑的看着他。
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提醒了侯青文,对方并不是自己的那些损友,可以任他撒泼打滚。
侯青文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指抠了抠脸颊,正打算起身,一只略带粗糙的手掌盖在头顶。
侯青文抬眼看去,只看见青年湛蓝色的眸子里温和似水。
那听了就像是要让耳朵怀孕的声音,从离自己极近的地方发出。不知是不是由于对方有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