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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秋续离一直也没抓住他,直到今天也依旧没有抓住。
眼前这个人虽说武功一般,但是看着脚力应该不错,是个轻功高手。
秋续离起了疑心,问,“你是飞贼辞乐?”
飞贼又被人一眼看穿,越瓷觉得很不高兴,吹了一个口哨叫那边打闹的猫咪滚过来,要起身走人。
那猫听见哨声便一股脑的往回奔,一晃就窜到了越瓷的身上。那狐狸不甘心,好不容易找到个小伙伴怎么就这么听人的话。
狐狸脚不停的跑过来,就也要往越瓷身上扑。
秋续离哪能让它得逞,道,“狐狸,你还不快回来。”
狐狸便收了爪子往秋续离身上窜。它那爪子上沾着泥,蹭得秋续离的衣裳也脏了几道,忍不住叹气。
狐狸也是很听话的。
两只动物就这么含情脉脉、面面相觑。
“你身上的毒,恭正琏会帮你解,你只要找到秋小风就行。”秋续离做主了,恭正琏只得听从的份儿。
越瓷还在想什么时候仗剑白袍秋续离和阎王神医恭正琏走得这么近了江湖上的人都不知道。
熟得就跟一家人似的。
“我得听见恭神医亲口承诺才行。”越瓷拍掉身上的树叶子,冷道,“敝人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你身上的毒,我帮你解。”恭正琏说。
恭正琏面貌俊朗不凡,只是出了名的脾气冷淡,但他能承诺的救人就一定会救的。
“多谢恭神医。”越瓷抱拳。
恭正琏将一个白瓷瓶递给他,道,“你的毒并不能一次清,此药能缓慢解除毒素,你若是找到秋小风,我自会给你全部的药。”
“秋小风到处乱窜我怎么找得到?”越瓷还要讨价还价。
秋续离冷道,“你找不到秋小风,鬼宗不会放过你。你愿意去同鬼宗交代,还是同我交代?”
越瓷只得同意。
茫茫人海,秋小风又到底在什么地方。
鬼知道。
越瓷揣着白瓷瓶便拉着他的猫走了,小狐狸恋恋不舍的看着,扒着秋续离的衣裳蹭了又蹭。
“你是狐狸它是猫,你们怎么能在一起?”秋续离摸着小狐狸的毛,小狐狸不甘心的瞪了恭正琏一眼,仿佛在说,你们都能在一起,劳资怎么不能和猫在一起?
小狐狸盘在秋续离的脖子上,瘫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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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续离到了镇子上,这镇子倒是没有什么变化,酒楼还是那几家做得红火。秋续离找了个空位坐下,又叫了几个小菜喝了几杯酒。
喝了几杯酒就暖和了,秋续离有点困。
等到恭正琏给了银票,秋续离已经睡在了客栈的床上,他裹着被子清瘦的手腕骨头显现出来。
秋续离重伤初愈,还不宜长途跋涉。
等到秋续离醒了,恭正琏便把药拿给他喝,秋续离闻那药味儿苦得想吐,道,“我都好了,你怎么还每日给我吃药!”
“不咳嗽不代表病好了,药还是要多吃几副的。”恭正琏坐在床边将秋续离扶起来,拿着汤勺喂秋续离喝药。
秋续离皱着眉头,又索性接过碗一饮而尽。
长痛不如短痛。
幸而这药冷了许久也不烫人,秋续离几大口喝完了药就又要躺下。恭正琏止住他,道,“你不怕吐出来?”
现在这胃里全是药味儿,酸水直往外泛。
秋续离接过帕子擦了擦嘴,又说,“你就不能把药调好喝点?”
“良药苦口利于病。”
“借口。”
于是日后恭正琏得小孩子喜欢也在情理之中。
恭正琏不与他争辩。
过了不多时,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飞进来,停在了桌子上。秋续离看见它腿上绑着一个布条。
恭正琏便逮住那只鸽子,将布条解下来。
上面写着,“速去无智山见尤远剑。”
秋续离随便将这布条扔了,那只鸽子完成了使命又重窗户飞走了。
“谁传的信?”恭正琏问。
“左道。他说师父出事了,让我去救人。”也难为扫业山庄的人这么快就能找到他,只怕这城中到处都是扫业山庄的眼线。他们不与他接头,放只鸽子也是个好办法。秋续离又埋怨,“左道也真是的,他扫业山庄家大业大救人恐怕更合适,却专程告诉我秋续离。”
只是师父出事,想必同魔教脱不了干系。
若非不是他告诉别人他师父住在无智山——
若是他师父真出了什么事,秋续离简直不敢想。
秋续离说着便要启程去无智山。
恭正琏要他明日再去,秋续离硬说拖不得,要是晚去了一天,他师父指不定就被抛尸了。
魔教的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秋续离临走是还告诉恭正琏好好呆着,别跟着他跑,若是他回来还在这里碰面。
恭正琏虽说面上答应得好好的,却还是跟着秋续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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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泉弈谱再现人间?”
这事情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江湖的事兴起得快,去得也快。如今旧事重提依旧在江湖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看来有人不想此事就这么过去。
如今到了客栈里都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谈论当初九泉弈谱的事情,说扫业山庄私藏九泉弈谱到处封锁消息,才使得这件事没落下去。
他扫业山庄得了好处就不许别人看,这是什么道理?
既然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定然怀揣着什么阴谋诡计。
“带人去查这消息的出处。”
很快手下就带来了消息,说这事情是一个小门派放出来的,这个小门派差点在江湖上消失,不知道最近几日富裕起来,仿佛要在江湖上干出一番大事业。
“那门派叫什么名字?”
“猿啼东。”
秋小风从来也没听说过这个门派,比之扫业山庄便如蜉蝣于之天地,不可同日而语。不过它既然野心不小,就不能小觑。
“找几个人盯紧这个门派,小心隐藏,千万不能露出马脚。”
“可是——”
“我不想说第二遍。”秋小风拿着毛笔把玩着,漫不经心地道。
“是。”那人领命离去。
他看过不了多久,就有人找猿啼东的麻烦了。江湖上最见不得有小门派崛起,皇城势力又插手其中,小门派反而不容易控制。
他白首门遭了秧,猿啼东也不能落下什么好处。
秋小风找不到地方下口,这猿啼东忽然冒出来,就让他逮个正着。不过四日的功夫,那下属就来回报,说秋小风猜得不错,猿啼东果真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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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仙叫人放出消息不过是为了谈一谈扫业山庄的口风。扫业山庄以为自己杀了祈荼,九泉弈谱的事情就此平息下去,他扫业山庄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只是如今流言又起来,左道恐怕心里该着急了。
左道的确着急了。
祈荼真是个厉害的人,连死了也不放过他。他连死都要骗扫业山庄,连死也不说出棋谱藏在哪里。
本以为随着他的死,这事情就此皆过。
左道猛然将茶杯砸在地上,那青花茶杯就被被摔得粉身碎骨。
“庄主,您有何打算?”
“我扫业山庄不收拾他,自然有人替我们收拾。”
左道冷笑,外头的天乌云密布。
“不好,是魔教的人。”
魔教的人很快找到了猿啼东的藏身之处,这门派虽小,却藏着不小的秘密。很快魔教的人便将这院落团团围住。
谁也没有机会从魔教这种水泄不通的围击之中逃出生天。
宋雨仙心知这回凶多吉少。
怪他太过急躁,恐怕不止是魔教,其余教派也多有不满。只是魔教冲在前头,我行我素,动作快了点。
“这祸是我闯下,我自会同你们同生共死。”
袁尽仁见着宋雨仙有情有义,人家好好的名门子弟,却被自己强行拉来做了掌门,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袁尽仁抱拳道,“您就在这里呆着,让我去会会那魔教星主。”
“不成!”宋雨仙推开他就要往外走。
袁尽仁立即叫弟兄拦住屋子,又说,“您早就说过,不露面,在外头我还是掌门,自然当我去会他。”
两人说话间,外头的人已经抵不住了,魔教是要生擒,也怕他们拼死反抗只能抓死的回去,便在屋子外头稍微等了一等,只是两边剑拔弩张,等久了魔教也不愿意。
袁尽仁推门走了出去,端的是义薄云天。
他腰上的佩剑已经跟随他多年,浴血奋战到了今天,就算是遇见魔教的人又如何?他走出来,抱拳,道,“贵教这是为何?”
领头的那位星主穿着一身白,也没蒙面,看得出来相貌非凡。他手中转折一把折扇,那折扇在他手中便如牵着线一样,永远无法脱离他的掌控。
那人彬彬有礼,道,“袁尽仁袁掌门,你若是不想你门内弟子全部化为一具尸骨,就乖乖跟随我回魔教。”
那手下一听,哪能让掌门就这么跟着魔教这,纷纷拔刀就要同魔教斗个你死我活。
第97章 歃血
只是那两个人一起身,就立即被魔教的人制住,剑生生刺进了小腿之中,那两人立即发出几声惨叫。
“看来袁掌门的人不太听话啊。”
那话中冷漠意味就是魔教常有的。
见袁尽仁犹豫,他又是一挥手,那刺客的剑便在那人的血肉中来回划动,那伤势便被拉得更开,血一股一股的留下来,染红了刀面。
那两个人已经支撑不住,险些晕死过去。
“袁掌门慢慢想,可别着急。”他一抬眼,那刑罚又加重了几分,剔骨刀剔骨毫不留情。
魔教就是要告诉他,他魔教要人死,人就得生不如死。
袁尽仁猛然将刀扔在地上,“既然如此,那袁某就——”
忽然听见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只见此人穿着一身黑衣,带着遮住半边脸的面具,他悄无声息地站在房顶上,谁也没觉出有这么个人在。
“魔教轸宿星主,你的火气倒是挺大?”
轸宿?
魔教二十八舍,听说这个轸宿最不好对付。油盐不进,武功卓然。估计除了魔教教主,谁也使唤不动他。每回武林大会都是轸宿带着人来搅局,也不拼命,就是糊弄一下就走,偏偏让正道损失惨重,不得安生。
轸宿眼睛一眯,眼见那人就如同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阁下是谁?”
“在下白首门门主。”
“白首门门主竟然有这样的胆量,久仰。”
“我白首门自然无法同魔教争辉,只是却不怕死。”
“如何?”
秋小风长得高看得远,瞧见那轸宿大人缠在头发上的白色细带,顿时又是一股无名之火直往上窜。
这位星主恬不知耻,女孩儿的饰物也带得如此飘逸。
秋小风飞到了院子里,轸宿面前,忍不住道,“你那发带还不如绑成蝴蝶结。”轸宿没有来的听他冒了这么一句,也不知这位白首门门主是什么来头。心说我这发带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搀和。
“白首门门主真让人出乎意料。”轸宿眼神一冷,扇子一挥一合,断剑便招呼上来。秋小风同魔教的人打斗未免心虚。只是两人斗了几招,秋小风还没落下风。两人拼杀起来,飞沙走石。
魔教的人不敢轻举妄动,猿啼东的人就更不敢了。
两个人一抖就是上百招,秋小风见他有破绽,便一剑横扫过去想要取他的命。谁知这位轸宿星主的扇子不普通,扇子一曲一折,就将秋小风的剑勾住了。秋小风连忙避开他一掌,撤开几步。
那位星主泰然自若的站在地上,平淡的扫视秋小风,“你这武功不错,只可惜今日要交代在这里了。”
秋小风不甚被他划破了手臂,却不吭声,冷道,“我活不了,轸宿星主以为自己能活?”
风中的火药味儿弥散开来,就听见秋小风不紧不慢的说,“你们教主只叫你抓人,可没叫你送命,你若不带着你的人撤下,我们就同归于尽。”
轸宿拿不准他是不是藏了炸药在屋子里,游移不定,往四周望去。
“轸宿大人难道以为,我白首门只有这么点人?”秋小风说完话,霹雳弹凌空飞出,爆在轸宿面前的地面上。
就算这里没有埋炸药,这动静也足以引来其他门派,他魔教在江湖上人人喊打,恐怕多生事端。扫业山庄又在这附近,若是动起手来,可不就叫他渔翁得利。
原本是来找猿啼东的麻烦谁知这白首门横插一手。
这一手插得连命都不要了。
轸宿思索良久,对着秋小风微微颔首,“白首门门主果真手段高明,在下佩服,就此别过。”
他带着人撤走,直到不见了人影子,秋小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们这就走了?”
“走不走还不一定。”魔教的人向来喜欢耍诡计,他假意撤离,引人上当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猿啼东多谢门主出手相救。”
“谢就不必说了,魔教为恶江湖,我既然碰见了,自然不能眼睁睁看你们被杀。”秋小风摆摆手,没有将自己已经派人暗中盯着猿啼东多日的事抖落出来。
这位门主不算高大,带着面具的脸看不出相貌,嗓子坏了,哑着声音说话。
“不知门主尊姓大名?”
“梁怑眠。”
袁尽仁没有听清楚,一听满脑子都是凉拌面,连忙敷衍过去,对着这位梁白首门门主挥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您请进。”
宋雨仙被藏在了床底,却也听见了外头的变化,心说这回猿啼东逃过一劫也不知是老天保佑还是谁有意策划,他总算是弄断了绳索,扶着墙听着外头的谈话。
“我有意与猿啼东结交,不知您是否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门主大恩大德我猿啼东谨记于心,只是这结盟一事,恐怕尚待斟酌考虑。”袁尽仁也不是傻子,这门主有意拉他下水,他又怎会看不出来。但是他转念又想,自己原本就在水里扑腾,今日要是这个门主不来,他就得沉了。
这位门主谋略胆识都不差,若是能结盟也不错。
大门大派咱们斗不过,小门小派还不互相抱紧了帮衬着。
“魔教丧尽天良,扫业山庄也不差,谁会管黎民百姓的死活?”
听他提到扫业山庄,袁尽仁也是义愤填膺,差点就要同意了,又想起了宋雨仙,于是拉了一个人过来,附耳说,“去告诉宋少侠。”
宋雨仙听见那人来问话,对着那手下点了点头,小声说,“先答应了。”
袁尽仁这才敢答应,对着秋小风道,“不如我们歃血为盟?”
秋小风点头。
便有手下拿着一个茶杯过来,刀片锃亮亮地摆在桌子上。
秋小风结果,二话不说就割破了手指头,袁尽仁这才注意到匿藏在黑色袖子里的手指缺了一个。
血滴进了茶杯里。秋小风手一抬,示意他来。
袁尽仁挥刀割破了手指头血同样滴入了茶杯中。
秋小风不想喝别人喝过的水,于是抢过去先喝了一半,血腥气味沾了满嘴。袁尽仁只得喝了剩下的一半。
歃血为盟,同生共死。
“现在首要对付的就是扫业山庄,不知你们又有什么打算?”秋小风问。
“那九泉弈谱再现江湖便是我派放出去的,目的便是要扰乱扫业山庄的视线,扫业山庄的庄主左道,便跟他的名字似的,旁门左道。”
左道拔了秋小风九个手指头的指甲。
秋小风早晚也得记恨他。
“闲话不多说,我袁尽仁恳请门主协助调查祈家灭门惨案的真相。”袁尽仁抱拳,也算是真情真意。
只是这位袁掌门看起来五大三粗,是个草莽英雄,怎么会同祈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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