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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风上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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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瓷见他神色古怪,忧伤了半天,脸色又忽然阳光灿烂,没有丝毫不妥,便拿着一个碗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一边吃一边问,“你瞎念叨什么呢?什么魔头?”越瓷细细想来也是一惊,“难不成你说的是魔教教主鱼桓离?”
  “你不许吃我的饭!”秋小风将那一桌子饭菜全都拉倒自己身前来,嚷。
  越瓷立马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
  秋小风看得眼睛都直了,咽了一口唾沫,将盘子往越瓷身前一推,“你吃。”说罢连忙将银票收进了袖子里。
  “喵~”
  那猫在桌子底下走走停停,拱起身子成了一个弧,尾巴竖得老高,整只猫蹭在越瓷的衣裳上,祈求怜悯的姿势。
  越瓷拿出一个白玉碗,秋小风觉得那东西价值不菲,那碗上似乎有一道冰晶裂纹,有几分稀罕。越瓷到了点饭在那碗中,又放在地上,那猫便小心舔起来,猫胡须上却一点也没沾上饭粒,可谓斯文。
  “你说的是不是魔教教主?”越瓷继续追问。
  “不关你的事。”秋小风这次到没一五一十地往外到,反而像是不屑于谈论似的。他呼哧呼哧地吃完几碗饭,优哉游哉地靠在了椅子上,一手摸了摸肚子,打了一个嗝。
  “我听说当日你可是被鱼桓离手牵着手拉出夺宝大会的,难不成你还和他挺要好?”越瓷哪壶不开提哪壶,继续道。
  秋小风回过神来,问,“鱼桓离是谁?”
  “你不知道?”
  “是谁?”
  “魔教教主的大名你竟然不知?”越瓷不可思议的望着他,险些拿筷子戳他一脑门儿。
  “他不是叫东篱?他骗我!”秋小风咬牙切齿。
  “你傻啊,我都说了几次了,你才想明白,你是没长脑子还是没长耳朵?”
  秋小风恍然大悟,先前是他完全没注意,喊东篱都喊成了习惯,别人念出他名字的机会又如此少,那威风凛凛地真名,他便抛之脑后了。
  秋小风又忍不住在桌子上拿了一个包子来啃,虽然这客栈的包子做得不错,酱料好吃,但秋小风吃在嘴里却觉得没滋没味。
  “你倒是把我那块牌子还给我,你捡的!”
  “什么牌子?”
  “上面刻着我大名的悬赏令!我可是搜集了许久才找着这么久远的悬赏令,那日不小心掉下来,却被你捡了个正着,你快还给我!”
  秋小风想了想,想起来是有这么个牌子,他摊手,“已经被白老板拿去了。你找他要去。”
  越瓷恨不能把他掐死。
  “你要那玩意儿干嘛?你难道还想去领赏?”
  啧啧,这自己领自己的悬赏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想必十分有趣罢。
  “我自然是为了收藏纪念,我一共被悬赏了三次,其它的我都有了,就差那一块。”
  “三次?你都干了什么?”
  “去皇宫里偷了点小玩意儿。”
  “什么玩意儿?”
  越瓷看了一眼那白玉冰晶碎瓷碗,道,“那个就是我从皇宫里摸出来的。”
  那喵一爪子拍在碗上,打得稀饭也漾了出来,护住粮食,生硬的喵了一声。
  “你可知追杀你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
  除了越瓷,他可不曾何人结过什么仇怨,怎会有人这么死缠烂打?秋小风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靠在椅子上假寐。
  “若不是寻仇,那便是逐利了。”






第51章 拷问
  是夜,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秋小风睡得跟猪一样,一手抱着枕头,一头枕着被子,半卷着身体。
  忽然从窗户里传来了一阵一阵的碎响,过了不多时窗户就被人挑开了,一阵凉风跟着惯了进来,冷飕飕的拂了秋小风一脸。秋小风打了个喷嚏,从床上半坐起来,眼见得窗外白光一闪。杀人的人又来了。
  秋小风一个激灵,一手抓起枕头下面的长剑,一脚蹦下了床,三两步闪到了窗户边,敛声屏气地观察着外头的动静。
  外头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月光朦胧的影子从窗框里映照在地上,如一层薄霜。树枝参差的影子,便也如同趴在窗子上往里窥探的玄蛇。
  秋小风忍不住往外以往,却觉得眼前什么东西一晃,只感到一阵带着异香的气味钻进了脑子里。秋小风一阵晕晕乎乎还来不及捂住口鼻,就身子往下一倒,眼前一黑。
  次日。
  越瓷迟迟见不到秋小风的人影子,心道莫非是昨日晚上被人掳走了?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不是用了迷药就是武力惊人。这可有点可惜了,越瓷抱臂沮丧,好不容易碰见个如此有趣的人物。
  眼见秋小风惹上的人根本不是什么简单角色,瞎搀和恐怕落不上什么好处,还是抽手离开为妙。
  越瓷慢悠悠地到楼下吃了饭,带着他的傻猫晃晃荡荡地往外头走。
  骑着一匹马走到了郊外,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没过过久便又被一队人拦住了去路,那领头的一身玄衣,裹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越瓷看了看这日头,不热?
  “阁下留步。”
  越瓷拉住缰绳,问,“何事?”
  那人策马走上前来,冷声问,“秋小风呢?”
  越瓷看不到他的脸,也不想搭理他,但又碍于别人人多势众,只好将双手一摊,耸肩,“不知道,像是被人掳走了。”
  那人立即挥刀,越瓷连忙也抽剑来挡,不出几招,便被一把剑架在了脖子上,那人继续问,“秋小风同你在一起,你怎能不知?”
  越瓷斜眼瞟到那锃亮亮的刀尖,那反着亮光的刀面寒气逼人,若是再往里割那么一丁点,他这条小命就没了。
  “这我可不知道!你爱信不信!”越瓷讽笑。
  那人皱起了眉头,拿着剑的手一动不动,不曾收回来半分,盯着越瓷的眼睛看了半响,才道,“带走。”
  他话音一落,后面跟着的黑衣人便上前来要抓他。忽而只听一声狠戾的猫叫,越瓷肩膀上那只猫忽然弓起背部,尾巴直立,连身上的毛也竖了起来,扑将上去对着那人拿剑的手腕儿就是一口!
  那人立即被咬出了一口血印子,手中的剑又被越瓷反应敏捷的一挑,掉在了地上。那猫咬完这一口,又几下跳回到了越瓷的肩膀上。越瓷连忙策马狂奔,一路窜出去老远。
  马儿嘶叫狂奔,后头的人也不在追他,越瓷忍不住摸了摸脑门儿的冷汗,又往后看了一眼,这些人难道是、难道是……
  素刃看了一眼手腕上那猫咬的牙痕,连血也懒得擦一擦,一手牵住缰绳,轻呵了一句,“走。”
  秋小风头痛欲裂,他是被冰凉的地面给冷醒的,稍微活动活动身子,才知道自个已经被人五花大绑了。那迷药也不知到是什么东西,他的内力一点也使不上来,身上的皮肉被勒得生疼。
  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找他的麻烦呢!
  秋小风恶狠狠的想,等到有一天,他定然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秋小风?”
  秋小风听见那声音从正前方头顶的位置传来。秋小风仰头,看见一个人穿着一身交领直裾,锦绣华服,那袖口上一层金色衣缘,银线祥云。黄白拼成的腰封上坠着一个玉环。
  “你是谁?”秋小风咬牙启齿,吼。
  “看来秋小风就是你了。”
  “你就算是看我长得好看,想要把我抢回去怎么的,我也是不会屈服的!”秋小风捏紧了拳头,只可惜现在手脚都不能动,要是能动,他早就冲上去一拳砸死那人了。
  “那看来你被魔教抢回去也是真的了?”
  “怎么的?你不服?”
  他这嚣张的语调一出来,就立即被人按倒在了地上,半边脸紧紧贴在地面上,耳朵也生疼。
  “你可知道魔教在何处?”
  “你先放我起来!”
  那人不发令,却又问了一句,“你可知道魔教在何处?”
  于是秋小风还是被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他总算明白了,这人也是个善于欺压别人的,他就是要让你知道,此时此地,你的境地,只是钻板上的鱼肉,任由他宰割,你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也不能对他谈什么条件。
  秋小风立即变换成一副唯唯诺诺地神色,认怂,道,“这这这、魔教不是在风月城吗?”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还问个什么?逗我玩?
  “只是自古以来,风月城来无影去无踪,能消失几日又出现几日,无人能算得准。我几年前派出去安插在风月城中的探子,有去无回。没能留下一点线索。就算是找到风月城,也找不到魔教大殿。”
  秋小风仔细想了想,他的确有些记不起来从风月城到魔教大殿到底怎么走了,好像每次走的路都不同似的。他半夜里睡觉的时候,仿佛能听得见水声。即便如此,魔教偌大一个城,怎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凭空消失,连同里面的人和外头的城墙?
  “我也想知道,风月城到底在哪儿!”
  “你从在魔教中住了几日,难道一点也不知情?”
  “我一天到晚就被关起来,我上哪儿去知道?”
  “有探子见到你在风月城的酒楼中。你若不乖乖交代,魔教有的严苛刑罚,我这里也不缺。”那人朝边上的人使了眼色,仆从会意,立即拿了竹夹子上来,要套在秋小风的手上。
  秋小风吓得魂不附体,连忙道,“别别别、我什么都交代!真的!”他生怕那人不信,就差赌咒发誓。
  “你说。”
  秋小风心道这么关心魔教问题,那多半不是魔教的死对头扫业山庄,就是、就是皇城的人,皇城的人可不会任由魔教在民间作威作福,扰乱秩序,要对付魔教也是理所应当的。看这人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江湖人,难不成是什么皇子,王爷?还是什么在朝廷身居要职的人?
  “当日武林大会上我被魔教掳走,你们都知道那个魔头拉我挡暗器才得以脱身,所以我对魔教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了那个魔头。”先表明自己绝对不是什么魔教的细作,和魔教不是同一边的人,以及绝对不会袒护魔教的决心。
  “接着说。”
  “后来你看看、你看看我的手,我的手就是魔头给掰断的,可疼死我了。”秋小风怨念。
  站在秋小风后头那仆从对着那人点了点头。
  秋小风又观察了下四周的环境,一个密不透风的小牢房,连窗户也没有,这四周的刑具倒是齐全,是个秘密审问的地方。外头必定也守卫严密,又不好找到,想要脱身,看来直接料到守卫出去是不成了,只有骗一骗眼前这个人,叫他自己放人。只是这人看上去心思难测,很不好骗。
  “我问,魔教在何处?”
  他话音一落,秋小风的四根手指就被夹上了竹夹子,冰冰凉凉地触感弄得秋小风全身发麻。
  “对对对、对了!那山下面还有跳暗河,普通人都进不去,只有魔教的人撑着船才能进去。那暗河的水道很宽,夏天涨水,秋天收水,说不定说不定……”秋小风编不下去了,又偷觑了那人一眼,接着道,“那底下连着黄泉,鬼怪就会从那水底跑出来,搅扰得风月城一回现世一会儿又隐藏。”秋小风编故事编得兴高采烈,兴致勃勃,又道,“你们不如掘地三尺去看一看!”
  “一派胡言!”那人一声戾呵,秋小风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疼从那手指骨头里传来,疼得他头晕眼花连话也不抖不利索,骨头骨头要碎了!
  秋小风一脑门儿的汗,流了一脸,打湿了脖颈,睫毛被冷汗浸湿,眼睛变得模糊不清了,秋小风有气无力的往上望,愤恨的盯住那人,又道,“你、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只要你说出如何进入魔教,自然会放过你!”
  秋小风也想知道怎样进入魔教!
  “我不知道!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秋小风被逼急了,一根筋拧不过来。他这话音一落,就看到那边上的仆从拿起了鞭子。
  “我我我、我真不知道到啊……我被打晕了撂出来,哪里还能有记路的机会……”秋小风惨兮兮地就要哭出来,两双水汪汪的眼睛泫然欲泣。
  “我倒是听说魔教教主待你不薄,你怎会一无所知。看来是打得不够了。”
  秋小风心如死灰,索性不再说话了。那鞭子便就火辣辣地招呼上来,秋小风如一只死鹿,动也不动一下,那凌厉的鞭风便如刀子一般在耳边作响,抽在皮肉上立即就是一道红印子,疼死个人。想必现在后背上都是皮开肉绽的了。秋小风躺在地上装死,连哼也不哼一声。又觉得一盆凉水劈头盖脸地冲下来。秋小风又冷又热,神智朦胧,只是手掌紧紧握成了拳头。
  “你还是不说?”
  秋小风隐隐约约听见那人问。
  嘴唇上被牙齿咬出了一个血印子,秋小风半眯着眼睛,将那人的样貌记在脑子里,只要他不死,就定要报复回来!
  “算了,带下去。明日再审。”
  那人招了招手,秋小风便如同一条死鱼一样被人拖到了墙角,仆从又拿出一个镣铐给他锁上,另一端紧紧钉在了墙壁上。秋小风被打得浑身是血,衣裳也是破破烂烂地,血迹斑斑。
  他轻轻呼了一口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暗无日光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
  即便在魔教里,秋小风也没这样害怕过。
  没人知道他在这里,没人会救他。
  自己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跟别提要怎样干掉门外的守卫逃出去了。他想尽了各种办法,硬是骗不过去。
  要怎样才好啊。
  他又听见了那脚步声。
  等到走进了,牢房的门被打开,铁链响动的声音。秋小风只看到了一双金缕描线的靴子。然后一盆凉水又从头浇了下来。
  秋小风呛了水,咳个不停,脸色苍白发青。手指肿起来,跟地里红薯一般有光泽。那浑身上下的鞭伤,稍微动一动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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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得秋续离的眼睛一天天好了,恭正琏给他拆了纱布,宋雨仙连忙凑过去看。秋续离慢慢睁开眼,许久没有看见过四周,让他忍不住有些惊叹。惊叹的同时,又问,“怎么是这种颜色……”他问到一半,当即住了嘴,不说话了。
  宋雨仙凑近了看,却发现秋续离的眼睛和没瞎之前没什么不同,只是那瞳色略微有一点异常,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奇怪之处。他看着四周的景物,眼珠也随之转动,完全和普通人一模一样。
  宋雨仙松了一口气。
  伸手一拍秋续离的肩膀,道,“我还以为你成怪物了,会吓着人呢,搞了半天竟然还是人样!”
  别说是人样,连眉毛都整整齐齐,婀娜多姿,好看极了。
  他轻轻合上眼皮,又睁开,然后又合上眼皮,又睁开。好像是没什么问题。
  秋续离这才想起来一手敲在宋雨仙头上,骂道,“什么叫怪物!什么叫人样!你这样乱七八糟地瞎说,小心我踹你!”
  宋雨仙抱头鼠窜。
  秋续离转过去看了一眼恭正琏,恭正琏依旧那副冷如冰霜的死样子,只是他注视着秋续离的眼神,又比从前多了一些更加意味不明的含义。
  “既然好了,那事不宜迟,我们去碎玉堂吧!”宋雨仙拍桌子。
  “嗯。”







第52章 遇险
  秋小风被这这样关了几天。
  若是那人不主动放他,估计他这后半辈子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老实呆着!”
  秋小风听见有人呵斥,连忙转头,却看见一个穿着淡蓝长袍的年轻人被推搡着关进了隔壁牢房。
  那人站不太稳了,脚被扭了一下,整个人猛磕在了墙壁上,“砰”的一声闷响。外头看门的瞪了他一眼,又将牢门拉回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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