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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还有剩下的几名幸存者被从吊架上放了下来。
“在你没有赚够我所需要的钱时,我不太希望你因为一些愚蠢的行动而被处理掉,”男人盯着半跪半坐的舞,“这个项目似乎比把你卖去给特殊嗜好的人要好一些,不过我想你会后悔的……因为只要有人出的价高,你仍然会被卖掉,只不过到那时候,你脖子上的炸弹会阻止你做任何反抗……”
舞抬头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看吧,结局都是一样的。”男人盯着舞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一些他期待着的东西,只是可惜,她不配合。
☆、13x鸟人x两极
既然有了提示,那么把自己变成一个比乞丐和流浪汉还要恶心的存在,舞没有花上太久的时间。借着“狩猎”活动开始的时间,跑到肮脏的臭泥沟里滚两圈,捡到鞋油什么的直接往头脸、头发上、身上涂,难受归难受,至少效果显著,就连跟她一起带项圈的“同伴”都不愿意靠近她,更别提别人,除非这个人的嗜好变态到人神共愤。
所谓的“狩猎”,其实是流星街六区为满足一部分所谓的贵族的恶劣趣味而开展的一项猎杀活动。只要是人,脖子套上控制环就成为了“狩猎活动”的直接参与者。每天,会由这些有钱人砸钱选出“狩猎者”和“猎物”,一名狩猎者对应三名猎物,也就是说一旦被选为狩猎者,就必须杀掉三个猎物才算成功。猎物逃脱,无论逃脱几人,没有凑够猎物数额的狩猎者脖子上的炸弹都会在规定的时间内爆炸,逃脱的猎物存活并得到食物和参与下一次活动的机会。可是游戏虽然有规则,人数却完全不是按正比例分配,哪方人多哪方人少完全没有定数,所以在游戏进行中,狩猎者也可能成为其他狩猎者的猎物。
舞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金属环,参加游戏的次数她已经不记得了,这次,她是狩猎者。
流星街的六区真能称得上是锻炼人精神与肉体的最佳修罗场。经过数天的较量,人数骤减的活动也开始步入有钱人们所期待的高潮,幸存下来的强者们为了娱乐他们仍在做着拼死的表演。甚至有时候还要临时加入戏码,按照“客人”喜好的方式残杀猎物。
今天,她的目标人数已经达到,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回去就可以了。可是这并不表示别的狩猎者的人数也足够,无奈地扫视着自己无意闯入的战圈,舞在内心痛吟的同时,捏紧了手里的三条金属环。
面前三个人,每个人手里有两条金属环。在他们正纠结怎样选择组队二对一时,一个手持三条金属环的“救星”适时的出现了,局势也瞬间被扭转,三对一。可是当他们看清来人的时候,又不自觉的打了退堂鼓。
曾经想要打劫舞,而又反遭她打劫的编号为“6”的男人首先打消了念头。只要跟她交过手,就会知道她的可怕。一个选择独来独往的人,要么很强,要么很弱,而她恰恰是前者。那次侥幸没死在她手里,是因为她心情好,心情好的时候她很平静,而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通常都会笑。记得她上次笑的时候,手臂上挂了11条金属环,而那次,至少有六个狩猎者因她而死。
“13号,”舞脖子上的金属环发出联络员的声音,并简短的下达命令,“杀了他们。”
舞抬起手,将手里的三条战利品对上自己颈间金属环上的视像孔,“我的目标数够了。”
“他们手上一共六条,”联络员继续传递着命令,“老板说可以免去你之后的两场狩猎活动。”
两场?这不是直接进决赛了吗。听说决赛的时候会有之前和再之前的胜利者加入,而决赛的规则似乎也跟现在的不一样。
“那么我拒绝你们的监视。”成为摇钱树的特权似乎是可以提出一些小任性的要求,这是被称为“老板”的男人给强者的福利。
“……”联络那边似乎正在交涉,“老板说只可以关闭他们身上的摄像,你的不可以。”
舞皱了一下眉,那还不是一样吗。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曾经试过把金属环扯断,只不过是在别人的尸体上,即便她替尸体用上了“坚”,还是没能护住那具尸体,可以想象如果她硬要扯断自己脖子上的金属环会有什么效果,而制作这款道具的家伙估计也是个颇有道行的。
舞扔掉了手里已经用不上的战利品,那三人似乎也看出了端倪,不约而同的朝三个不同的方向逃窜而去。
舞的能力之二——让战天使飞(明明是只鸟人)。
梦想自由的人,谁又不想像鸟儿一样在天空自由翱翔——享天空辽阔,观大地广博。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能力未免太过鸡肋,作为一个虽不好战但却不得不战的主人,自然要将这能力结合进实战行动中。
将念集中在背部肩胛位置,通过念力大小而凝结出一双翅膀,借助风力最大限度的提升自身速度。而翅膀的大小自然跟主人的念力直接挂钩,就目前她的念力,那俩翅膀……只比公鸡的翅膀能大上那么一点……但是在提速上,秒速已达130m。
PS:主人觉得幸好没人能看得见那双鸡翅膀,不然她肯定没脸见人。
这能力真不是为了美观。只是主人想象能力有限,而且运用风速来提升自身速度在理论上并没有错处。
当然,如果主人的念能力能更加趋向稳定与强大,这对翅膀也将无限制的增大,只要有力气与能量,速度也将无极限提升。
很好。舞使出能力——“鸟人”。接下来的画面看不看得见就只能看你们所提供的机器质量了!随机选定了一个目标,她霎时倾身潜近……
监视器里,舞所提供的画面一阵虚影,等再清晰时已经是其中一名狩猎者惊恐的表情了。一片飞扬起的红色在镜头前闪过,画面再次模糊,同样一张惊恐难以置信的脸。
这名狩猎者在逃亡中回头的前一刻还在期盼着——她能被第一个选中的目标绊住那么一会儿,至少也应该给他增加那么一点逃生希望才是。可惜……可惜什么?他终究是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把第二个目标除掉后,舞后背上的“鸡翅膀”已经变小了一点。飚速度是瞬间念力的爆发,至于能持续多久,目前为止她在这个赛场上还真没机会挑战个彻底,也是她自己在有意防范。在这个世界想要活的够久,那千万不要暴露过多自己的底牌,也不要随便放松警惕,分分钟秒你的人多如过江之卿,而时时刻刻等待踩踏你的尸体向上攀登的人更是多如牛毛……
这段时间她也不是乖乖等人宰割,念能力的修行和研习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课,正如比丝姬告诉她的,每一项能力的认定与研发,她都必须经过深思熟虑,毕竟到了关键时刻,这些能力是要用来保命的。
第三个目标人物跑的有点远了。舞提速赶上!
有那么一瞬间,这名狩猎者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逃脱了。毕竟有前两个人为他争取了时间,而他自己本身又一直是以速度见长的选手……当他逃出足够远,甚至连回头都遍寻不见13号的身影时,也不怪他松缓神经,甚至想要寻一处隐蔽地点好躲过追击。而只要游戏活动时间结束,经管他逃了,但他还是胜利者。而败者……
一片遮住他头上方阳光的阴影突然而至,他只来得及屏息转头。随即,他看见了天地在他眼中翻转,阳光、风声、臭味,还有……13号那张脏污到看不出五官的脸……
看着眼前少了头颅的身体慢慢跪下扑倒,舞早已经不再纠结人的生死这回事了。因为选项出奇的单一,A:别人死;B:自己死。该庆幸这里没有她在乎或者说是愿意为之牺牲的人、事、物,她也不会允许自己身边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因为实在是这太危险了……
突然间她就理解了集塔喇古,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在这样的世界真的不可以有。因为自己太过弱小,就连说出“保护”这两字,她都嫌丢人。
“干的很漂亮13号。”清晰的机械声响起,舞的颈环发出联络员的声音,“恭喜你再次得到胜利,现在你的赔付率已经暴增到300%……”
“意思是我现在死了的话,你们就能大赚一笔?”舞抬手对着自己颈环视像孔处竖起中指,“让那些傻x继续砸钱吧……”姐会让他们输的倾家荡产!
“……”联络员那边一片安静。
舞面朝天的仰躺在垃圾山上。自从进了六区她就没再见到雷格瓦诺,这里的区域划分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严格,也不知道现在她算是在逃命还是在历练。不过机会难得,她想更强一些,也只有足够的强大,她才能得到自由和自我。
在规定时间内舞回到了“狩猎游戏”的总部。说是总部,其实不过就是个类似于监狱的据点,幸存者可以在这里领到食物跟水,之后还是要被关进笼子等待下一场的出赛。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伙食是真差,干瘪的面包和带着漂白粉味道的水,如果不是她的胃肠功能极度彪悍,早在这黑暗料理般的状况下驾鹤西游了。
“听说你这次又多杀了三个人?”一道自来熟的声音在舞的身侧响起。
舞不用刻意回头就已经知道是谁。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对某件事物的看法永远并存了两种极端的态度——讨厌或喜欢。而这声音的主人,恰恰是对“狩猎游戏”特别热衷喜欢的那一类人。听说,来到这里还是他自己主动要求,明明看上去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怎么心境就这么黑暗呢。
舞没有搭理他,领完面包跟水就直接走回自己的笼子,而那个人倒是完全不在乎她的冷淡,径直走到她旁边的笼子然后钻进去。笼子在自动关闭上锁之后,迅速通电。
“13、13,”男孩依然自说自话,“好玩吗?那三个人厉害吗?你是怎么杀掉他们的?拧脖子?还是打碎他们的脑袋?说给我听好不好?”
舞张嘴啃面包,周边的噪音被她彻底选择忽略。不过是刻意躲开了几次他的挑衅,结果竟然把他对自己的兴趣撩拨到制高点。
吃饱喝足之后,舞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准备休息,顺道练习一下念的基础。
“13,我把吃的喝的全给你,你跟我说话好不好?”男孩蹲在地上,看着舞团成一个脏乎乎的球。她是真脏啊,隔了老远都能闻到她身上的恶臭。
而他之所以会注意到她,也是因为她的脏。本来一开始来到这里时,所有人都被发放了一套长及膝盖的灰色布衫,虽不能说有多好,但是还算干净,可是在第一天游戏结束后,她就带着一身臭味和涂满黑漆的脸与身体回来了,那臭味似乎混合了各种超乎想象的味道,就连长居在生活垃圾堆填区的人都承受不了。
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慢慢的,他就知道了。有很多幸存者被点了号码带出去,有回来的,也有没回来的,他也被带出去过。在那里,在那些比怪物还肮脏恶心的人那里……他怎么活下来的自己都不知道。而唯独她,是被带出去没一会儿就送了回来,因为她那一身味道和那一身漆黑根本洗不掉。她知道,所以做了准备。他也试着把自己弄脏、弄恶心,可是他没有办法让那些东西不被洗掉,所以,他坏掉了。
他开始喜欢把人杀死之后开膛破肚,他喜欢人内脏温热的感觉和滑腻的手感,他甚至喜欢把两具尸体放在一起切碎,把碎块混合在一起然后再拼装回去,他想知道,人和人之间,除了外表还有有多少不同呢?越是喜欢这些,他越是对没有坏掉的13号着迷。她就像是有着人类智慧的动物,懂得很多东西,她甚至还得到老板的特别眷顾,允许她提出一些任性的要求。
在一个大环境里,开始时大家都是一样的。可是突然一天,其中一个人表现出了不同,慢慢的,所有人便都开始意识到这个人是特别的。久而久之,这份特别被植入了所有人的脑子里。然后所有人都会认定,她就是这样的,她就该是这样的……
其实,在“狩猎者游戏”里,是没有13号的,只有最特别的人,才会被授予这个特别的号码。
他想要13号,无论是哪个,他都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 作最近为了增加收入接了一些私活儿~多方忙碌的结果就是点开晋江只看评论跟收藏然后关闭,继续忙碌。所以先给各位天使们致歉:抱歉,回复评论没有那么及时。
关于有位天使提起说舞所生成的治愈能力该是放出系或具现化的,作在这里回复一下(当然是出自作自己对念能力的理解),别系的念能力不是不可以修成的,不过是不能百分百发挥罢了(所以舞的念兽只能做辅助,成不了攻击手段)。还有,每个念系的临近系,比如变化系的左右两边,一个是强化,一个是具现化,所以,作认为这个能力应该不是bug。
还有,有天使提到旅团,要让期待的天使们失望了,离他们出场还有一段时间呢~~
☆、找寻x终结x抉择
伊路迷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情况已经持续近两个月。半个月前,是他第四次秘密派人查询舞的下落,也是最后一次。而得到的结果却仍是否定的。
舞已经彻底失踪。而他居然就因为这件小事情绪濒临失控,他的东西,属于他伊路迷。揍敌客的东西竟然被人肆意窥探、掠夺甚至毁坏,这明摆着就是在挑衅他吧,挑衅他的权威、他的能力。
太可笑了……伊路迷带着一个新来的见习管家往揍敌客家深处走去。
这个新人并不知道只是打杂的他怎么会被大少爷选中,不过,他想工作就是工作,主人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总没错。
位于主宅地下五层的巨型铁门缓缓的在伊路迷面前打开,他率先走了进去。
抱着布偶娃娃乖乖坐在地板上的阿鲁卡抬起头,“大……哥。”
伊路迷居高临下的盯着阿鲁卡的眼睛,“舞在哪里?”
“舞?”阿鲁卡歪着脑袋,他在想大哥说的舞是谁,“……是谁?”
“我的直属见习管家。”伊路迷平淡的加以解释。
大哥的直属见习管家?啊。奇牙哥哥从她手里拿到过很好吃的包子还有蛋糕……她在哪里呢?阿鲁卡的五官在彻底陷入沉思后开始扭曲变形,慢慢的,宛如宇宙黑洞般的黑暗在他的脸上成型,“世界,舍弃之地。南纬23度,西经67度。”
鲁兹被吓的一激灵,眼前的是什么?!他只是普通的实习管家,他可以知道这些吗?
世界地图在伊路迷脑海里展开,一个清晰的地名出现——流星街。
“他叫鲁兹,给你解决强求的。”伊路迷一直盯着阿鲁卡把强求一次性解决掉。然后才带着失去整只右手的鲁兹一起离开。
流星街吗?他不是没有考虑过那里的可能,只是为数不多的几次流星街经历让他知道,往流星街里派遣人员完全是白费力气,那里的治理与统治特立独行,虽然家里的管家大部分都出自那里,但并不表示那里的人就会买揍敌客家的账,对于流星街外部的一切势力,那里的人们保持着出奇一致的态度。
舞还没死。伊路迷坐在办公桌前翻找着已经接洽的工作目录。
流星街六区——
获得额外优待可以少参加两场比赛的舞,状似懒散的躺在铁笼子里打滚。她的能力还没有趋向稳定,越是告诉自己不能着急,反倒越会去在意。原因出自,昨天漪梦来了。就像漪梦能轻易的得到她在哪里的信息,而她,也多少能感觉到她的靠近。
笼子外的佳人,笼子内的困兽。漪梦的姿态依然那么高高在上,美貌依然那么惊心动魄。而舞,与她恰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