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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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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局势变化可大可小,说不定,可把整个形势扭转过来,闹个天翻地覆。 
郝长亨再踏前一步,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道: “这一句对别人来说只是场面话,但从
燕兄口中道来,却不无嘲讽之意。可是长亨却不敢有丝毫怨怪,皆因在我尚未踏足边荒集前,
南北均有人散播谣言,中伤我帮,累得小弟虽在三天前已抵边荒集,却不敢露面拜会各位老
大老板,有失礼数。” 
燕飞与呼雷方交换个眼色,均暗呼了得。燕飞更开始领教到郝长亨的外交手腕,来个先
发制人,最了得是它的语气表情,透出无比的真诚,使燕飞感到他如非确是如此这般的“老
实人”,便定是大奸大伪之徒。 
慕容战皱眉道: “谁人敢惹贵帮,肯定是活得不耐烦,只不知是些甚么风言风语,竟可
令郝兄耿耿于怀呢?” 
他兜了一个圈子,先捧郝长亨一把,再探问谣言之事,令人听得舒服,更不能不好好交
待清楚。 
郝长亨迎上纪千千会说话的眼睛,稍后才移到一侧,变成面对众人,苦恼道: “罪名可
大哩!竟有人说,我帮已和黄河帮结盟,意图瓜分边荒集的利益。唉!若我郝长享确有此妄
念,教我不得好死!自有边荒集以来,从没有人敢冒此大不韪,符坚曾做到过,各位看他现
在是甚么下场?我们怎会不知道边荒集是个发财的福地,只有大家和平共存,生意才可以愈
做愈大。我郝长亨以人格作担保,我帮没有与任何人结盟,到边荒集来是要做生意,一切依
足边荒集的规矩。不过,谁若不按规矩办事,我郝长亨有一口气在,绝对会力争到底。” 
纪千千鼓掌道: “说得好!” 
郝长亨得纪千千附和,立即变成得意忘形的呵呵笑道:“难得千千小姐欣赏,长亨必不
会令千千小姐失望。” 
燕飞和呼雷方听得你眼望我眼,同时心忖,难道两帮结盟之事,确是有人刻意中伤两湖
帮。经过郝长亨如此澄清,依边荒集的规矩,在没有进一步的凭据下,再没有人可以拿此事
作文章,否则便是与两湖帮为敌。 
不过谁都知道郝长亨到边荒集来做生意,不会是顺风顺水,有大江帮支持的祝老大,绝
不容郝长亨来分一杯羹。 
郝长亨目光移往燕飞处,含笑道:“燕兄可否于午前拨点宝贵的时间予小弟,大家坐下
来说几句话,小弟对燕兄是发自真心的仰慕。” 
高彦又再推燕飞一把,迫他答应。 
燕飞正要答应,忽然一行六、七个人踏入营地,笔直朝他们走过来,领头者赫然是羯帮
的老大长哈力行,这个矮壮粗豪汉子双目喷火,一脸愤慨,令人一看,便知有严重事故发生
在他的身上,人人不由生出不祥的感觉。
第 五 章 追凶大计
       在淝水之战前,论势力依序以氐帮为首,接着是鲜卑、匈奴、汉、羌、羯,六大族帮,
瓜分了边荒集的利益。 
符坚的战败,把一切改变过来,氐帮由于符坚大军占领边荒集期间,不顾江湖规矩,成
为符坚的走狗。待到淝水大战,秦军崩溃,姚苌放火烧集抢掠,最强大的氐帮成为众帮出气
发泄的对象,群起攻之,令氐帮死伤过半,其他人落荒而逃,氐帮的势力瓦解冰消。 
其他势力乘机而起,争夺龙头帮会的地位,此时,卷土重来的汉帮,在大江帮的支持下,
一举收复失地,在夜窝子的地盘更扩充一倍以上,成为最强势的帮会。更由于其控制南方的
水运和贸易,北方诸雄,谁都不敢开罪他。 
经过连场恶斗,北方诸帮胜负渐分,拓跋族和羌族由于早有筹谋,故迅速占得席位,而
慕容鲜卑则全凭慕容战的才智、武功魄力,把天下打回来。匈奴帮和羯帮虽没有给人连根拔
起,却沦为弱帮,再不复先前威势。 
没有人肯甘于被欺压削弱,所以赫连勃勃亲身来了,助匈奴帮翻身。 
羯帮比之匈奴帮更要不及,若非长哈力行一向与汉帮关系良好,恐怕在边荒集早没有立
足之地。 
在众人惑然不解下,长哈力行着手下在两丈许外止步,独自走到众人前,肃容道:“请
千千小姐恕我迟来不敬之罪,昨晚发生了非常可怕的惨事,若我没有猜错,曾为祸北方诸地
的花妖,现正身在边荒集内。” 
知情者无不色变。 
纪千千一呆道: “花妖是甚么人?” 
慕容战双目杀机大盛,怒道:“花妖竟敢到我们边荒集来撒野,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四周三三两两各自闲聊者发觉不寻常处,纷纷聚拢过来,包括刘裕在内。 
呼雷方皱眉道:“昨晚发生何事?” 
郝长亨向纪千千和没有听过花妖的人,扼要解释道:“以洛阳为例,去年便发生过,六
名美女在短短一个月内,遭人以凶残手法奸杀的大案,手法如出一辙,令洛阳稍有姿色的女
子,人人自危。洛阳黑白两道虽全力缉凶,却连凶徒的衫角都摸不着。而如此可怖的血案,
更曾在多座城市发生过,轰动北方,这来去无踪的凶徒就被称为花妖。” 
纪千千双目露出愤慨神色,望往燕飞。 
燕飞心中暗叹,这叫一波末平一波又起,而纪千千和小诗,更立即陷身花妖的阴影和威
胁里。 
长哈力行悲愤道:“受害的是我的女儿!” 
众人猛吃一惊,莫不色变。 
慕容战骇然道:“甚么?游莹武功高强,又有人保护,怎可能让花妖得逞?” 
长哈力行双目涌出热泪,凄然道:“当时她在船上渡宿,准备天明后押一批货北上,到
天亮船仍未开航,我们始发觉情况有异,上船查看,船上十五名兄弟全遭毒手,游莹她……
唉……她……” 
刘裕沉声道: “长哈老大放心,边荒集可不同别的地方,花妖必须血债血偿。” 
燕飞见人人目露恐惧之色,包括慕容战和呼雷方在内,便知刘裕这番话不起丝毫作用。
慕容战等本身当然不会害怕花妖,还恨不得他现身来犯。问题在于,花妖针对的是女性,而
边荒集任何男性均脱不掉嫌疑,特别是刚到达不久者,且在防不胜防下,更足令人人自危,
不知厄运会否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或降临与自己有关系的女眷身上。 
长哈力行的爱女,当然不是善男信女,随船的羯帮战士亦应人人有两下子,要杀掉他们,
在场者至少有七、八人有十足把握,可是,若要在不惊动其他人下办到,则连燕飞和慕容战
这种级数的高手,也未敢肯定自己有此能力。 
于此,亦可见花妖的高明可怕,难怪肆虐多地,仍能逍遥无忌。 
高彦道:“长哈老大可否让我们到船上看看?” 
这句话由高彦来说,没有人会有异议,因为他是最出色的风媒,擅长从蛛丝马迹去根寻
来源和真相。而依花妖一向的作风,将会在即临的一段日子内连续作案,更添事情的迫切性。 
花妖不单是长哈力行的大仇人,更是整个边荒集的公敌。 
长哈力行像忽然衰老了十年般,现出身心俱疲的神态,且毫不掩饰自己的伤心绝望,拭
泪摇头道:“我不想任何人再看到她,她死得很惨,我只可以告诉你们,花妖用的是一贯凶
残虐杀的手法,她真的死得很惨。若给我晓得他是谁,我会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燕飞在人群里找到小诗,她的俏脸再没有半点血色。 
客帐内,众人围成一个圈子,低声密议,这个因花妖临时引发却影响深远的会议,出席
者是燕飞、刘裕、高彦、慕容战、夏侯亭、呼雷方、郝长亨、车廷、红子春和费正昌。 
费正昌是与红子春同级的边荒集大商家,边人在背后称他为“贵利王”,专营钱庄押店
生意,他最使人印象深刻的是,唇上浓密的二撇胡,所以友侪都爱戏称他为费二撇,年纪三
十上下,身形硕长,爱穿白袍,颇有点像一世不愁柴忧米的二世祖的格局。不过,领教过他
手段者,均晓得他不单心狠手辣,武技强横,且非常精于算计人。而若他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也不能坐入议会里,每句话均可以影响边荒集的未来。 
除这些人外,纪千千亦有列席,坐在高彦背后,这是她的要求,在座的人谁敢拒绝,惹
她小姐不快? 
慕容战的手下负责封锁营地,不准任何人接近,免致机密外泄。 
慕容战苦笑道:“我们是否应立即找卓狂生,召开钟楼议会,又特许燕兄、千千小姐等
列席,决定该如何对付花妖?” 
呼雷方道: “召开钟楼会是势在必行,不过现在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动动脑筋,搏杀这个
欺到我们门内来的花妖,我真的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郝长亨目光投向纪千千,从容道: “我们首先要决定一件事,就是应否公布此事?让所
有人生出提防之心,此举或可令大家团结起来对付公敌。” 
燕飞也开始感受到郝长亨的过人魅力,举手投足豁达大度,且言之有物,发人深省,确
是名不虚传精于纵横之术的人物。 
纪千千给他一眼望来,像给他望进心坎里般,洞悉了她的心事,芳心微颤,毫不示弱的
回望他,轻柔的道: “郝公子因何盯着人家呢?” 
郝长亨微笑道: “因为,应否公告天下和千千小姐有着微妙的关系。” 
刘裕亦开始佩服他的才智,更晓得他在对纪千千展开追求攻势,所以故意卖弄。 
纪千千暗吃一惊,这个郝长亨真有一手,竟给他看破自己心事,亦可见他很了解自己,
而他们尚是初识。 
浅叹一口气道:“郝公子看得很准;千千确打算把演唱推迟至擒获花妖的后一晚方举行。” 
红子春终于明白过来,点头道: “长享确有明见,想到若千千小姐取消今晚在钟楼演唱,
而对集人没有一个好好的交待,后果将不堪设想。” 
其他人也开始明白,在惨剧发生下,她大小姐已失去为边荒集弹琴唱曲的心情,且隐有
以此激励缉凶的含义在内。 
燕飞仍是默然不语,神情静若止水。 
高彦则暗叫厉害;郝长亨竟能先一步想到纪千千把演唱无限期延迟;才智之高;教人惊懔。 
慕容战则和呼雷方交换个眼色,同对郝长亨生出戒惧之心。 
红子春向费正昌道:“费老板的看法如何?” 
费正昌正审视郝长亨,不过愈看便有愈难测其深浅的感觉,他锋芒露得来一副从容不迫、
虚怀若谷的神态,令人生出好感。沉吟道: “我感到事情或许非如表面般简单,是另有蹻蹊。
即使行凶者用的是花妖的惯常手法,说不定只是为掩人耳目,令边荒集陷入恐慌中。” 
车廷同意道: “第一个受害者竟是我们集内帮会龙头的女儿,更是武技高强的巾帼,大
有示威挑衅的味道,确令人疑惑。” 
在座者都是久经场面的老江湖,思虑周详,分别想出各种的可能性。 
高彦皱眉道: “若有人假借花妖行事,这样做有甚么目的?” 
夏侯亭接口道: “这一点我们定要弄清楚,否则会因摸错门路,致处处失着。” 
花妖并非首次作案,其作风有迹可寻,众人可以根据其往绩定出应付之计,不过若行事
者是假的“花妖”,自会因而出现差误,慕容战的“摸错门路”,正是指此。 
刘裕道:“不理是真的花妖或假的花妖,能以这般凶残的手法作案,本身肯定是个狂人,
根本不需任何目的和理由。” 
呼雷方叹道: “说得对!坦白说,我也并非善男信女,可是要我用上这种手段去对付敌
人,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也不行,这根本不是正常人做得来的事。” 
纪千千尚未清楚花妖行事的方式,可是听众人这么说,也知必然非常可怕骇人,所以长
哈力行不愿爱女遗体被人检视,且提也不愿提内中情况。 
幽幽一叹道: “千千想出个悬赏,奖励能把凶徒逮捕归案的英雄。” 
众人为之愕然。 
郝长亨欣然道: “千千小姐的悬赏当是别开生面,非是一般钱财的报酬。” 
纪千千白他一眼,似在怪郝长亨过分的“善解她意”,平静而坚决的道: “我的奖励是
陪那位大英雄喝一晚酒,唱最好听的歌给他听。” 
众人无不动容,此可是人人渴望的恩赐,最吸引人处是,颇有擂台比武招亲般的况味,
大有谁能擒妖除魔,本小姐便以身相许的含义。当然亦可能真的只是喝酒献曲,不过谁可获
此殊荣,肯定可让纪千千另眼相看。且是公平竞争,边荒集每个男人均有机会。 
燕飞却心中一震,隐隐感到纪千千的悬赏是针对他而发,看他对她的爱有多深,会否竭
尽全力去对付凶徒。而他若要保持边荒第一剑的威名,确亦不能任由花妖在集内放肆。而撇
开一切功利,他亦不容许花妖在边荒集做尽伤天害理的事,在他来说这是义不容辞的。 
慕容战精神大振道: “千千小姐的悬赏非常引人,但却可能带来反效果,累得人人各自
为战,怕功劳给人分去,不能独享成果。” 
纪千千显是因花妖的暴行失去说笑的心情,黛眉轻蹙道:“慕容当家是这样的人吗?” 
慕容战老脸一红,尴尬道: “千千小姐请恕我失言,届时可由千千小姐论功行赏,看看
谁能得千千小姐厚待。” 
夏侯亭道:“花妖横行多年,仍没有人奈得他何,必有一手,我们须团结一致,方有除
妖的希望。” 
转向燕飞道: “燕飞为甚么一直没有说话?” 
众人目光不由全集中到燕飞身上。 
燕飞的目光缓缓扫视帐内诸人,平静的道:“我已感觉到他!” 
众人为之一呆,一时没法明白他的话。 
燕飞解释道:“这是难以说明的感觉,我感到他离开我很远,又像近在探手可触之处,
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红子春苦笑道:“我也有种感觉;却是不寒而栗的感觉;问题是感觉没法助我找出真凶。” 
听他的说话,便知他对燕飞的感觉并不放在心上。甚至认为,燕飞是故作惊人之语,只
有纪千千、刘裕和高彦是例外,百日胎息后醒过来的燕飞充满灵异,至少他的剑会鸣叫预警。 
燕飞长长呼出一口气,道: “我是个凭直觉办事的人,这个花妖正是那个货真价实的摧
花狂魔,所以我们可以根据他过往的行事作风定计。例如他只在三更天至天明前一段时间行
事,我们便分批行动,轮更守夜,同时把整个边荒集动员起来,设立简单有效的示警方法,
务要令他下次出手,便掉进我们的天罗地网内去。” 
费正昌道:“如此,我们须立即召开钟楼议会,公布花妖为公敌,宣布千千小姐的悬赏,
尽早把凶徒依边荒集的规矩五马分尸,否则边荒集将永无宁日,且会吓跑很多人。” 
红子春道: “但长哈老大女儿的事却须小心处理,不可让消息外泄,否则长哈老大会更
受打击。” 
呼雷方道: “我立即去见祝老大,公敌当前,一切恩怨必须摆到一旁。” 
郝长亨叹道: “祝老大若是懂大体的人,就不会借大江帮之力,意图垄断边荒集的利益,
我也不用不远千里而来看顾边荒集的生意,我可以肯定,呼雷老大将徒劳无功。” 
众人首次感受到他与汉帮和大江帮的嫌隙,而他这几句话正说到各人心坎里,生出与他
站在同一阵线的感觉。 
慕容战带点不屑的冷哼道:“不论他采取何种态度,他既在议会内有席位,呼雷老大和
他打个招呼也是好的。” 
车廷道: “对付花妖的行动细节,可在议会内以公投决定,各位若没有其他意见,我们
便分头行事。” 
燕飞道:“我还有一个意见,却怕要各位接纳并不容易。” 
慕容战愕然道:“现在大家同仇敌忾,荣辱与共,只要是对付花妖的好办法,我们怎会
拒绝呢?” 
燕飞叹道: “我们何时曾团结一致?边荒集由大小帮会党派,至乎贩夫走卒,从来都是
一盘散沙,今天,我们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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