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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灯上面是雕版印刷的故事画,转一圈下来,似乎是个拿着大砍刀挥舞的武神。把跑马灯递给侍卫,问相沉只是把河灯交给了松皆央,然后还拿出了一支滴着墨水的毛笔。
“有什么愿望的话就写在上面吧。”问相沉笑着对松皆央说道,然后把毛笔放在了松皆央的手心里。
拿毛笔的姿势都不太标准的松皆央顿了顿手,尴尬的苦笑道:“我写字不太好看,许愿的话,没什么效力的吧。”
摇了摇头,问相沉柔声道:“心诚自然成。”
心诚自然成的话,许愿也没什么用了吧,松皆央感觉这说法比现代对着流行许愿还肤浅无聊。可是问相沉的温柔的声音深深的戳中了他的心房,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含情脉脉的看了自己一眼,酥的不行的松皆央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刷的一下就提起了笔,然后鬼画符了一通。
早就看过松皆央那如同顽童练字一般的字迹,问相沉并未怪松皆央。他不知道松皆央现在的是穿越来的,只是以为是宫里的那些教导皇子的对松皆央疏于管教了而已,他们的未来相处的时间还很多,一点都不急。
写完自己的愿望之后,看着自己的丑字,再看看问相沉事先写好的河灯,上面的字工整的就和现代的电脑字体一般,但是却多了灵性,问相沉的字如其人,温润而坚实,字形丰满而不散,外行如松皆央,也觉得此字如画,似乎下一刻便能破纸而去。
“一直看我的字做什么。”问相沉对于松皆央看自己的字露出的钦佩的表情感觉还是挺自得的。
摇了摇头,松皆央问道:“写得好好,这在边疆应该没多少空闲时间练字的吧。”
把涸了墨的毛笔从松皆央手里抽出,递给一边的侍卫,问相沉举着自己的手里的河灯,遥想起了自己在边疆的时候,沉思了有一会儿,才恍然的回过神应到:“在边疆的时候能写字的人不多,大家对于写军报这种枯燥无味的事情也都不太敢兴趣,没战事的时候,军报不少都是我写的,练字机会怎么会少了呢?”
这两年边疆战事不少,问相沉现在说的这般轻巧,实际上肯定是有着数番不为人知的险恶在其间。
不知其中厉害的松皆央毕竟也是看光过问相沉的人,对于问相沉身上的刀剑留下的伤痕忘不掉却也不忍心提起,毕竟有谁会愿意提起那些刀光血影的过往回首曾经的伤痛。
想到这些利害,松皆央以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蹲下了身子把写好了字的河灯放在了水面上。之前那些学子们放的河灯已经零零散散的基本都飘远了,现在河面上独留了他这一只河灯。
松开捏着河灯的手,遥望着河灯随着远方淌去。松皆央看到问相沉也把自己的河灯放进了水里。
问相沉写的愿望很简单,只是短短的四个字。
与君偕老。
松皆央写的字虽丑,却也只有四个字。
愿君安好。
看着放走的两个河灯,二人不由得默契的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应该会被人嫌弃松皆央智商低…咳,应该是必然…怎么说呢…写个米虫挺好的,整篇文轻松老夫老妻向的,我也不想写这种难以吐槽的老话题了…怎么说呢…按照我的尿性…松皆央被我写的全知全能,那就…感觉写不出喜欢问相沉的理由了……不知道要怎么描述我内心的煎熬…这个写完下个坑我尽量写个隐忍高智商的受吧…这次就算了…大纲去年就写好了,不改。(???????)下个坑的大纲我都写好了!就等着把这个坑写完就能动工了!最近还脑洞了什么科技修真,攻是受的男宠之类的奇葩梗,恨不得赶紧写完这篇文…最后废话一句:不要嫌弃我!我会努力的!不对,还有最后一句。差不多这章发的时候,封面就能有了!昨晚赶工画出来的…请不起画手只能自己画了…好心塞…基友的稿费嗖嗖嗖的往上涨,我却越来越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没了,真的没了。
☆、胆子好大啊你
深情对视了一番,二人在身后候着的侍卫一阵猛烈的咳嗽中回过神,意识到了二人身周过于浓烈的气氛,路人都纷纷转过头来看着这两个锦衣华服的男子。
无论是深居在宫中多年基本没露过面的松皆央,还是年少就远赴边疆征战沙场效力大燕的问相沉,都不为这些平民百姓所熟知,现世道男子和男子的相爱并不太稀罕,不知道这两人真实身份的百姓就之前王爷和问三公子的大婚,都已经觉得男人和男人都已经不算什么事了,尤其皇子都娶了男人,让不少达官贵人都闻到了不一样的风向,其实就最近,已经有不少贵人私底下纳了男子为妾,男风楼馆的生意也和之前有所不同。
路人都只是好奇的看了眼,又扭头了,没有人会愿意在西城区这种鱼龙混杂的地带多看他人几眼的。
敢盯的人不多,这两人也就顺势牵起了手,互相支撑的站起了身子。扶起松皆央之后,问相沉还不忘顺手搂过松皆央的腰。
对自己作为一家之主还得受着这个问题,松皆央只是惬意的拍了拍问相沉的胸口,然后故作不在意的问了句:“都说西城花街柳巷藏的不少,今天倒是有点想见识一下。”
“嗯?”问相沉并未感到讶异,只是眉头轻挑,“夫君还没去过人人梦寐旖旎的温柔乡么?”
就是没去过怎么了!遇到你之前我特么的还是个处男呢!被戳了痛点的松皆央自诩为二十一世纪来的纯洁小钙,穿越之前还能看看钙片纾解一下,穿越之后虽然没钙片看,但是这才多久呢,就被轰去和你这个男人结婚了,娶你了还吃亏在下面,我容易么我?本以为自己是个1……奈何面对都快一米九的老婆,他是怎么的都没勇气对着这样的人洗脑自己是个1……明天就去量量身高,看看自己长高没,松皆央愤愤的想到,恨不得现在就咬一口问相沉泄愤。
而问相沉看着被自己一句话给逼得沉默了的松皆央,感觉到了自己的逾越,意识到问题的他赶紧道了个歉。
所幸松皆央并不在意,只是莫名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想去见见世面。”
“好好好。”问相沉答应了。
两盏茶的时间过去之后,也不知道西城有什么青楼的问相沉是让侍卫带路的,七拐八拐之后,侍卫就被要求在门口等着了,不许进去。
进去的只有松皆央和问相沉二人。
两个人虽然没有穿金戴银,但是丝质的衣服和时下流行的款式,染得端正的颜色再加上那大片大片的绣上的图案。正拿着一壶酒在大堂中劝酒的老鸨一眼看过去就立马眼睛一亮,凑了过来。
一凑近哟,识货的老鸨子就觉得不得了。
这左边个子高的啊,腰间还挂着无暇的金包玉的玉佩,大小和材质老鸨子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玩意能买自己的半个楼,玉钩带都是白玉所制。右边这个虽然没有作什么特意的打扮,但是身上却披了件防寒的披风,老鸨子断定了一下,纯白的狐裘也是上品。
已经刻意低调打扮的问相沉看到老鸨子眼睛都快发出金光的打量着自己二人,不由得觉得有些尴尬,忍不住的咳嗽了一下提醒老鸨。
反应快速的老鸨当即哎哟一声:“二位公子,听曲儿还是和姐妹们聊天的?”
在燕朝服务已经高端洋气化的青楼现在普遍都开始实行,先享受服务后给钱的方式。摸手要钱,喝茶要钱,嗑瓜子要钱,聊个天也要钱,过个夜要的更多。
然而问相沉只是微微一笑:“嘛,听曲吧。”
听曲的服务有高也有低,服务好的自然是吹拉弹唱一样不落,有的甚至有人伴舞。差的……那就看这个小姐们清唱吧。
点了要求,也没指定是哪个小姐们,老鸨子当即就决定多叫几个小姐们坑一把这两贵公子,在主意要给二人提供周到服务的想法之下,老鸨子亲自带路引着二人上楼。
老鸨子走在前面,几个被眼神示意过来的小姐们走在后面。问相沉则是淡定的牵着松皆央的手走在中间,让后面的小姐们感觉有点怪怪的……
老鸨子选了间包厢引二人进去,然后在包厢里面扯了个幔帐搁在了包厢中央,布置好以后才走人。
留下松皆央问相沉和小姐们隔着个幔帐,遥遥相对。
好像被坑了呢,松皆央想到。
他以为,来青楼,肯定就是几个美人在怀抱,给他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的,虽然没胆子摸摸,但是看看也好啊。
结果不说这些青楼女子都是十四五岁的扔在现代摸一摸都得被抓进局子级别的幼女,而且还都……个个脸色蜡黄,垂头丧气的。
尤其是曲子响起,他更难受了。不说和他大婚的时候宫里指派来的乐师舞女们有可比性,还不如现世的时候,街头那些卖艺乞讨的人来的精通。
感觉自己也垂头丧气的松皆央不由得偷偷对问相沉耳语问道:“这要多少钱啊?”
只见问相沉伸手从松皆央的怀里抽出了扇子,微微用力震开了扇面挡住自己的手,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晃了晃,晃着手指头的时候,还不忘摇了摇扇子,一脸宠溺的对松皆央说道:“会不会觉得热?这时候批狐裘就怕热着你了。”
对物价不太懂的松皆央睁大了眼睛,偷偷回答道:“ 一百两?”
手一抖,问相沉对松皆央的没有价值观的本质感受到了汗颜,沉默了很久,才道:“一两。”
……
这么少?松皆央当然没胆子说出口。
虽然王爷的俸禄每年也就那些,但是名下的地契还有宫里的赏赐,再加上那些朝臣的时不时的送礼,松皆央当初大婚的时候收的礼也都存在库房里,如果置换成钱,定然能堆个金银山,哦,对了,还有问相沉一直都有上交的俸禄,还有嫁妆之类的,自己在鸿胪寺月例也都有拿。
结果自己来这边听个小曲,只用了一两,他这么有钱,不得能听一辈子,还不错,不嫌弃这些姑娘丑了。
然而松皆央的沉默却让问相沉误以为他有点不满:“怎么?不喜欢?要换一家么?”
“这种服务,最贵的能有多贵啊?”不嫌弃姑娘的相貌的松皆央倒是想知道下最好的能有多好。
最贵的吗?问相沉想了下,如果要体验下,估计今晚得很晚回去了,虽然明天是休沐日,可是这么晚回去,只怕会被人弹劾宿娼,啧,有点难办,尤其是夫妻二人一起宿娼,简直了……
按照那些朝臣的尿性,之前觉得十五皇子连续一个月没上朝是他太勇猛,如果他和王爷一起宿娼,只怕会被人觉得勇猛过头,夜御一男一女了,而且还是个妖邪祸水,把王爷迷得团团转玩三人行。
头疼不已但是又不想让松皆央失望,要说这世道,一个王爷在这个年纪还没去过秦楼楚馆的,只怕是会伤到松皆央的自尊。
一边的松皆央并不知道问相沉的内心想法,只是看着问相沉沉吟了几许,然后叫停了这些姑娘,拿出了完整的银元压在了桌子中央的茶盘上,就拉着松皆央走了,然后麻溜的去找下一家更豪华更大的青楼体验听小曲。
看着那些漫漫分布的高挂着红灯笼的青楼,松皆央感觉差别都不太大,并不知道这些秦楼楚馆全靠牌匾上的一二三四等来区别的松皆央恍然听到,附近似乎有很热闹的敲锣打鼓的声音。
被吸引住注意力的他不由得顺着声潮转头找到了声音的来源,是一幢有六七层高的楼房内部传来的声音。
声音响起的同时,身边有不少女子红着脸提着裙衫与二人擦肩而过朝着那座塔楼跑过去。
唔,真真是热闹非凡呢,松皆央若有所思的想到。
“好像是戏班子这个点要开台戏了。”问相沉为解松皆央内心的疑惑而说到。
“什么戏班子?好受欢迎的样子。”松皆央看着四周跑动的女子们说道。
问相沉笑了笑:“是啊,毕竟是京城第一戏班,潇雪戏班。”
潇雪戏班?松皆央倒是对这四个字有那么点的印象,但是却也细想不起能有什么可想的凭依的,只能作罢。
等松皆央能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是后话了。
后话归后话,问相沉最后还是找到了目前京城的四大青楼之首的白莲楼,这吉利的名字让松皆央看到的一瞬间,不由得虎躯一震。好名字,偷偷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的松皆央想到。
然后就看到了看着风韵犹存,胸前白花花一大片的老鸨子。
噫,自觉纯洁的松皆央赶紧转过了头,扯了扯问相沉的袖子,让问相沉过去说话。
暗自觉得好笑的问相沉也不敢露出表情来,只是带着松皆央进了白莲楼之后,一展贵公子仪态,在这有点冷的天气还拿出扇子摇,一改温柔体贴靠谱的形象,嘴角勾起轻浮的笑容走到老鸨子身边,给老鸨子的手里塞了一银锭,再举起扇子挡着半张脸说道:“给本公子来几个最好的姑娘唱几首曲儿。”
作者有话要说: 好忙……等这张发的时候,我的存文估计也不多了……忙到没空写文,发文全靠定时……忙的四脚朝天什么的,还得至少两个月……等存文全发完了,估计就会恢复到其实我实际上的三天两更的标准速度……可能还会慢,所以争取十五万字之内完结……
☆、番外一
【一】
醒来的时候头脑昏沉,他昏昏沉沉的翻了个身,就被脖子下垫着的硬物给磕到了,感受到绵软的枕头的消失,迷茫的揉了下自己的头,然后……他愣住了。
他的头发怎么这么长?
当时他就惊醒了,醒来的一瞬间,发现他已经不在那随便租的小破房子里了,而是躺在一……拔步床上。
诧异的他僵硬的转了下自己的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张制式豪华的典型的明制大拔步床,四周都安上了精雕细刻的小窗,古香古色之中不但透出了一股奢靡的味道,还有那新的不正常的主体。
奇怪……
下了床走了两步,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拔步床,整个床身都是明显的手工凿制,然而木头确实一点都没有陈旧的味道,就现代而言,要做这么大的手工制造的金丝楠木的拔步床,他这是在那个老爷爷的家里啊?
他不是在出租屋里么?
尤其是床架上挂着的纱幔,质地轻盈中却也无法隐藏掉那手工织造的细微的线头,目瞪口呆的他想了想,这么多手工织造的纱幔……真有钱,可恶的有钱人。
不信邪的他决定出了拔步床的范围看看,还有没有更炫富的玩意。
然而才走下拔步床站直身子,整个人就在一瞬之间被地心引力所吸引,摔倒在了地上,心脏在一瞬间的几乎跳停,给他带来了脑部的失血。耳鸣袭来,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平躺在了地上,降低身体的高度,给心脏的压力小一点,方便供血。
平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他颤抖着嘴唇,痛苦了好几许,才慢慢地缓了过来。这一缓,也终于让他懂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穿越?不信,先掐个自己的大腿试试。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痛!
脸色又白了一分,他挣扎着的爬了起来,这怎么会不是个梦境?怎么可能?
这个梦里,他成了一个皇子,在一个人人操着普通话一甲的非过往历史的时代里成了一名皇子。
【二】
坐在小亭子里,松皆央遥望着亭子旁边的小池塘,小池塘水中隐隐约约的有几条肥大的活鲤鱼,水面上虽略有浮萍,但是姑且算清澈,在这个没有水葫芦的时代,能看到这样的小池塘,也是赏心悦目不已。
他来这个时代,就这么的意外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