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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衣冠楚楚穿着即便轻便也掩不住自己的雍容气质的太子,对着梧琴一脸笑意的叫住了梧琴:“竟然是梧琴公子,好久不见啊。”
这出门的就撞上微服出宫的太子,吴栾也是着实的意外,对这个只见过寥寥几面的太子,吴栾对其印象其实并不太好。虚伪,这是吴栾对太子印象中最大的感受。
但是人家总归是太子……吴栾垂着眼帘思索了一刹那,就对着松皆榭笑了笑,回道:“草民见过太子。”
“这里又不是皇宫,拘谨什么?”松皆榭心情似乎是不错,看到吴栾这么拘谨,也不说什么,只是挑眉说笑了一番,“你的脸色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明明只是几日不见,怎么就……”
在楼上偷窥的松皆央可是已经听得内心戏无数了,这这这……哈?太子就是色狼吗?几日不见?太子光明正大的猥亵京城第一戏子?
虽然在外人看来这太子和梧琴公子的,即便性别相同都是男人,但是也无法不去称赞为这二人如若一对璧人。然而却只有问相沉和松皆央才能看到这二人之间的波涛汹涌。
一想到梧琴之前在问相沉说自己和梧琴公子像的时候,梧琴应下的回答:嗯?倒是有个人,也和在下这么说过呢。
啧,说这话的人,搞不好真的就是太子,简直证据确凿啊。
就在松皆央想到这里的时候,只见梧琴又摇了摇头对太子说道:“最近劳累而已,只是之前那日登徒子之事,也是谢太子殿下了。”
出门打扮了一番,故作成风流公子样的太子貌似玉树,在此刻抽出扇子扇了扇的临风之姿,也是迷到了不少路边路过的女子,只见他一脸笑意的看着梧琴,面色真诚的说道:“那时的事情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梧琴公子莫要再提了,落下了生分可不好,比这个,公子你不是更应该关心下自己的气色么?这倾国之姿……”扇子被合起,然后移到了梧琴的下巴之下,松皆榭说着,就把扇子抵住了梧琴的下巴,“梧琴公子不心疼的,孤可是心疼到了心尖上了呢。”
眨了眨眼睛,松皆央都不太有勇气看之后的发展了,这……太子和梧琴公子到底什么关系?看着两个人并不太熟悉的样子啊。然而为什么松皆榭可却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梧琴?
吴栾对着这抵着自己下巴的扇子,只是淡定的用手指推开,然后往后退了两步:“那些时日总有人欲要跟踪,甚至靠近在下……在下难受的很,自然是精神憔落了不少,休息些时日就行了。”
松皆榭听着吴栾的回答,也不介意自己的扇子被人家推开拒绝,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笑了起来:“哦?你说的人,莫不是现在就正在茶楼上偷窥我们的这两个?”
被发现了,松皆央发现自己被发现的时候,竟然一点都不意外,太子微服出门的,身边自然带着一众的侍卫,问相沉武功再怎么高超,他们躲在二楼偷窥的,也早就被潜伏在暗处的侍卫给发现,然后悄悄通报给松皆榭了吧。
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是福是祸都躲不过,还不如硬着头皮上。松皆央只能和问相沉一同下来。
然松皆榭在看到问相沉的时候,却是微微的皱起了眉,虽然只是一瞬,但是却也被一旁的吴栾给捕捉到了。
并不知道松皆榭和松皆央的事情的吴栾,也是不由得联想到了京城中的谣言,随即吴栾却也是不由得想要摸一下自己的脸,这其间的端倪杂乱无方,他竟也是猜不透了。
看着问相沉皱了眉都隐藏了起来,但是太子看到松皆央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是难以掩饰的绽开了起来,面容喜悦的松皆榭难捺的当即上前一把抱住了松皆央,就当着问相沉的面。
问相沉看到这一幕,无论他的面上装的再怎么淡定,看到这种画面,也是难以自持脸色霎时的就黑了。
……
吴桐觉得今天有点流年不利,先是被断了财路,接着又是被府里的下人告知,王府的灯油钱被一宦官给盗用了,现在王府里没灯油了。本来这没灯油的小事,差遣个下人去买一下就好的事情,然而现在吴桐却被告知,王府里现在不但没灯油了,甚至还欠了灯店老板不少油钱。
想着现在时候不早了,如果不再不快点去购入灯油,那么今晚的王府可能就要黑压压的一片,吴桐就觉得自己头疼不已。王府外头有个让他操心操不完的吴栾,王府内还有这么多事给他增压,一想到那个跳脱的王爷,吴桐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天都快黑了,王爷都还没回来,王爷不急,他倒是急。
于是吴桐决定自己亲自出门带着侍从购入灯油,然后再给被赊账的灯店老板道歉,然后……
灯店的老板有后台,大大咧咧的就把灯店开在了东城这地方,东城区虽大,但是灯店就这么一家,生意倒是红火的还顺手把灯油的产销都给垄断了,东城区就此一家,如果不在这家买,只能去城南买了。
本来就这么一条路的,路上也没什么人。
然而流年不利,倒霉上加倒霉。
吴桐秉持着省钱才是硬道理,仗着路也不算长,自己两条腿的带着侍从走了一段路,走着走着,大概是有点忍不住,有点念想。
毕竟是自己的亲堂弟,路过看一眼人家住的地方,也不算不得是唐突对吧?我就看一眼?一眼?不管,就这么一眼,能出什么事呢。
于是吴桐就这么的大步的一脸正经的朝着吴栾目前做居住的听雨楼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课程被打乱了……作息时间又开始出问题了,从原本的每天两点准时睡觉变成了从十一点到三点之间不定时睡觉,所以写文的时候特别懵逼,从这章开始又得各种不稳定了,虽然平时也很不稳定。不管,全都是睡不好的锅。不过对比下隔壁床不同的专业的熬了两天没睡觉的苦逼程度,也许我还算好吧……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呵呵
这一走,就酿成了因,结成了果,命运什么的已然不是此时的吴桐能挡得住的了。
走着走着,吴桐一路上低着头看路,走了一会儿终于要走到听雨楼的正门口了,他绕过拐角,正打算往前继续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这熟悉的声音有些冷硬的说道:“太子殿下何故在此?下官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是却之不恭了。”
嗯,这声音不是王妃么……吴桐一愣,当即停住了脚步,吓得身后的侍从也纷纷的停下了脚步拘谨的跟在了他的身后听从发落。
然而接着吴桐却又听到太子说着:“嘛,难得休沐日,出宫散散步,何乐而不为?”
太子的声音,按照问相沉说的话,是太子没错了……吴桐想着,原本低着头看路的他随即抬起了头,想要看下情况,毕竟人都已经走过拐角了,被发现是必然的事情。
结果一抬头,吴桐就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
松皆央的目光一瞬间的惊异了一下,然后又恢复正常;问相沉则是冷冷的看了眼他,对他的出现感到莫名其妙;太子并不认识他,因为松皆央和问相沉都看着他,才也跟着看着他的;唯独吴栾……虽然没做出什么反应,一看到他就克制不住脸红,完全不能掩饰住情绪……
在心中翻了个白眼,面容上还是面无表情的吴桐在心中暗叹道:大事不妙,怎么吴栾也在。
刚被太子明目张胆调戏过的吴栾现在突然看到吴桐,内心一瞬间的就雀跃了起来,恨不得当即就扑过去抱着吴桐哭一哭自己的悲惨境地,自己今天被这姓松的兄弟轮番欺负过去,真的是最可怜了。
“这位是……为何央儿你一直盯着这人?”太子合着扇子用扇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心,好奇的质问道,直觉让松皆榭立刻就对吴桐产生了警惕。
虽然现在已经被问相沉从太子的怀里拽了出来的松皆央刚松了口气,但是听到太子的问话,还是回答道:“这位是我的王府里的总管事。”
“总管事?”松皆榭一听,立即含笑应道,“这职位,看这玉树临风的模样,莫不是阉人?”
松皆榭说的这话,让吴栾一口气没顺过来,反倒是咳嗽了两声,然后立即反应过来,咳嗽的时机不对,吴栾尴尬的笑道:“看这奴才的,喉结都明显的很呢,怎么可能会是阉人,太子你这话说的也太决断了……”
耸了耸肩,对于明显刺向自己的话语,吴桐倒是褪去面色上的冰冷,露出了一谦恭的笑容对着太子解释道:“阉人倒是不至于,草民为宜妃娘娘所荐,来服侍王爷的。”并不想和太子纠缠的吴桐直接搬出了宜妃,虽然太子权势滔天,但是有宜妃在,太子一时半会儿也是奈何不了自己的,自己这么做,也是省点力气。
看着吴桐挑不出茬的态度,太子也不想闹僵,随即又是展开扇子扇了扇,然后笑道:“孤这都在听雨楼门口的了,梧琴公子真不打算让孤在你的听雨楼中做客一番的吗?”
就在太子对吴栾说这话的时候,松皆央适时的对着吴桐招了招手,让吴桐快点过来。妈哒,太子太难对付了,他和问相沉还不太hold的住,有个吴桐来插插嘴说不定还好点,而且有吴桐这个外人在……希望太子也不会再继续调戏吴栾了。
想到之前太子用扇子挑吴栾下巴的情形,松皆央就忍不住的抖了个鸡皮疙瘩,这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吴栾在京城中再怎么有人气,但是面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如果被强迫,那该如何反抗,想到登徒子的事情都没解决,梧琴公子就被太子这么烦人的人给盯上了,松皆央就觉得自己的责任真是重大。
然而吴栾看着就在旁边的吴桐,倒是也没那么虚了,看着已经急不可耐的太子,吴栾有度的笑道:“待客不周到是在下的错,太子和王爷请进。”这话说完,吴栾就侧了侧身子,给太子和松皆央让出了路来,这转过身的顿时就挡住了吴桐。
并不知道吴桐和吴栾的关系的松皆央看到被挡住的吴桐,其实还挺想带吴桐进来见识下听雨楼的,毕竟吴桐也是王府里的总管事,总算的上是自己人,带进来看看,也不算什么的吧?于是松皆央小心翼翼的开口对吴栾问道:“话说我家的管事能不能带进去坐坐啊?让他给你们泡个茶秀两手?”
这话松皆央说的就这么个给吴桐给找个见识的机会试试的意思,然而传到吴栾的耳朵里就隐有不对劲的意思了。
吴栾听着越听越酸,一肚子的全是醋水。酸溜溜的吴栾就暗想,什么你家的?吴桐能是你家的?还泡茶秀两手?真不好意思,我从小到大喝的茶全都是吴桐泡的!
呃,好吧,就这么个吴桐不在的一段时间都是自己泡的。
想到自己泡的茶,吴栾就心酸,这泡茶真是喝的舒服,要泡好真麻烦。什么好茶配好水,他完全对不上那些茶应该要对着的水的号,一泡茶和三泡茶到底有什么区别他也是难以断定,时机更是把握不好,还时常烫手。
小心眼的吴栾在心中恶狠狠地怒骂了一番松皆央的全家,全然忘了他和松皆央可是有着亲戚关系的。
是的,现在围着松皆央的几个全都和松皆央有这家庭关系,一个是松皆央的夫人一个是松皆央的哥哥,一个是松皆央的表哥,另一个还是松皆央的表哥。
然而在场的人在这种难得的,沾亲带故攀关系的好时候却在暗自互相较劲着,真可谓是悲剧一场。
算是悲剧的起因的吴栾虽然一肚子的酸水,但是对于自己的精神支柱吴桐,当然是一开始就打算让吴桐进去的,之所以挡着吴桐,自然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让吴桐晚一点,和自己一起进听雨楼,这样两个人就能肩并肩啦,说不定还能偷偷牵个手什么的,吴栾想着都能被自己给机智到。
所以吴栾只是笑哈哈的摆了摆手:“这倒不至于,只是想要让太子和王爷你先进去而已。”
说着就挪开自己的身子和吴桐一起,肩并肩的站着。说着脸上还摆出了特别恭敬的表情,配上他那艳旖倾国的脸庞,看着倒是非常的诱人,让松皆榭不禁眯着眼睛多看了一眼。
发觉到太子的小心思,吴桐放弃了拒绝邀请借口自己去买油事先离开的想法,决定就跟在这里护着吴栾,心思不正的太子,让他不禁有些担忧。
看着太子和松皆央以及问相沉先走了进去,吴栾在内心中松了口气,然后面上故作不认识吴桐似的:“这位小哥,一起进去?”
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吴桐随着吴栾进了这个其实自己熟悉无比的宅邸。
松皆央和太子都以为听雨楼是吴栾自己的居所,实际上这里一直都是吴桐之前在京城操纵家中产业的居所,无论是选址还是够买建材还是挑选工匠,都是吴桐自己亲力亲为,整个楼建的这么小巧,也纯粹的就是计划只住自己和吴栾。
说白了这里就是他和吴栾在京城的家,如今回了自己家,却得装作第一次来,吴桐倒也是演技上线,在看到听雨楼主体的时候,适时的发出了一声赞叹。
这赞叹恰巧接在太子的夸赞之后,可谓是浑然的演技完全不露陷。成功的骗过了松皆榭和松皆央,只有问相沉略感疑问。
几个人进了听雨楼的一楼,小童在招呼下跌跌撞撞的搬来了一茶几和一套茶具,旁边还有个松皆央不认识的小青年也跟着搬着一炉子走了过来。
相较于一直负责出面谈生意还兼职唱戏交际的吴栾,吴桐从未在外人面前出面过,伺候吴栾的小童和小青年倒是也都没认出吴桐来。
现在穿着王府侍从的服装的吴桐看起来远比原本在吴家当家的时候的样子低调多了,低调之余也显得沉稳了不少。身子骨结实的他也撑得这侍从的衣服撑得特别的清爽好看,小童看着吴桐,再看看自己的,同样是侍从,这个大哥哥怎么就这么帅气啊?看的小童好生羡慕。
搬好东西之后,小童拎着一大茶壶上来,然后一脸认真的说:“公子,这次还是喝白毫银针吗?”
支着下巴觉得尴尬的不行的吴栾含含糊糊的敷衍道:“嗯嗯。”然后挥退了小童,等着小童放下了茶壶去取茶叶的时候,他才茫然的想起。
貌似他的白毫银针只剩下吴桐当初送给自己的一点特级品质的了,嘶……这熊孩子,挑什么不好,就要说个白毫银针,他存的茶又不少,怎么就偏偏选个自己最喜欢的,他喜欢喝的能随便拿出来吗?
然而想到自己走神的锅,吴栾只能憋屈的忍了下来。
一边的吴桐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吴栾,一直在走神着,直到走神被太子发现。
发觉吴桐一直在看着吴栾的松皆榭摇着扇子趁着煮水的功夫问吴桐:“你怎么一直盯着梧琴公子?”
听到松皆榭问自己,吴桐只是愣了神,然后过了很久才又是茫然又是挣扎着的说道:“回禀太子,只是好奇为什么王爷和太子殿下都要在梧琴公子的家中做客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快写完了,激动地想写新文,想把去年四月随便构思的一个修真文给写一下,(′▽‘〃)……不过估计等这文写完了我也不想写了。( ̄_ ̄|||) 而且实际上……嘛……希望自己能在三万字之内写完……希望……
☆、怒磕牙齿
在太子问吴桐话的时候,吴栾还以为吴桐演不下去了,可是等到吴桐开口,这才发觉吴桐这也真的是技高一筹。
太子故意调戏自己一次转移了松皆央和问相沉的注意力,然后光明正大的进了听雨楼,拖延了他的时间不说,这么多人的,那登徒子也是不可能抓出来了。结果松皆央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