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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这话,落雪也是,今天她的孩子还是怎么说,涂山一族真的要学习如何做一个人吗?”
落渊没有回答涂山红红的话,他放下了茶杯,静静地手而立,看着一片黑暗的底下俯瞰着与白天无异的湖水,同样的看不清湖底的人,看不清湖底的动静。
“你要自己去寻找答案,我们的话仅仅是多给你们一个机会——一切,一切,”落渊冷冷的如同清落银色眼睛的声音,他淡漠地盯着她,意味深长的说,“未来谁又知道?”
黑漆漆的天空什么也看不清,涂山红红抱着自家小妹一挥手间,石头桌子上的白玉茶具便消失的没了踪影,一如涂山红红——落渊负手而立俯视着一片黑暗苍穹之下的湖底,身后巨大的乳白色蚌壳一圈又一圈的条纹简洁大方,他驻足停在湖水之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平静无波的湖水,有一瞬间的陌生,他有一些怀疑这是他从小生活长大的地方吗?
一个响指,清脆犹如金铃铛一般,白白的闪着光点的类似萤火虫的东西点亮了大大的似乎无边的湖水,犹如白昼一般只见——湖底变得晶莹剔透,游鱼惊慌极了四处逃散,不愧是睁着一只眼睛睡觉的鱼类,惊扰了的湖底一下子变得空荡荡极了,那个美丽熟悉的银色贝壳映入眼底,它静静地倒在一片绿色的海藻不远处,那是什么是他亲妹妹的贝壳——为了一个人类自愿放弃高贵的海族身份的叛徒,一个为了爱情远离家人的蠢女人,一个为了敌人撕下自己贝壳的狠硬女人。
俯冲而入恰是那鱼鹰如海,落渊神色不变的冲入湖底,温暖的刺眼的白光一如它来的时候,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落渊看着那个熟悉的被自己沉入湖底的贝壳,一如他放弃的感情——他曾经有个这样一个心思,和最后的族人自己的亲妹妹落雪组成一个家庭,延续海蚌一族的血脉,可是那一次的外出一切都改变了。
他一挥手,银色的巨大贝壳自动打开,贝壳里那个连睡也不安稳的男孩子,出落的越发出色了,比五年前更美丽,但他还仅仅是青涩的还没有开花的花骨朵儿,银发散开纤细的身体无暇的盘古大神精心雕刻的佳作,缩在贝壳里,小小的可怜的,落渊解开锦衣的带子挤进贝壳里,抱着这个香香的贵族侄子,银发划过肌肤的触感带着一种瘙痒,他闻着在落雪身上闻到的味道,听着他因为不适而发出的声音,紧皱着眉的弯弯的犹如那柳条,隐隐有一字眉的趋势,眉间的眉毛你不是特别显眼却瞒不过落渊,他叹了一口气,莫测的眼神盯着清落,继续着五年前没有完成的事情——那还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舌尖探入他的唇深入他的喉咙准确无误的进入食道,老马识途般进入那未完成的工程,种下罪恶的种子,后来又是谁吃下了罪恶的果实?黑暗的涂山湖底,清落的脸色变得格外红润,落渊拥住他,陷入了沉睡。
黑夜之中又是谁在低低的呼唤,那一声声被风吹入空气之中的呢喃,眼角没有滴落的晶莹的泪珠,结成了冰晶,滴在了贝壳内,在也找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变态的感情,真的很可怕但是我感觉最可怕的是我自己。
☆、最初的过去
那一年他十八岁,成年了,可以做很多的坏事情了,比如爱情比如飙车比如股票比如……释放自己。
糜烂腐败的上流社会,他流连在酒宴佳人之中,忘了什么?倚在阳台在灯光不明的暗处,他静静地看着亲爱的父亲与那些人谈笑风生,游刃有余,他持着波尔多酒杯,摇晃着美丽酒杯之中的红色液体,慢慢的享受在酸味涩味结合的酒液之中,他靠在墙壁上,扯扯系的有一些紧的领带,他微仰着头,静静的看着郁金香高脚杯手指不安分的抚摸那美丽的杯身,他慢慢的松开手指,然后水晶破碎的声音——“总裁!——先生,这是不礼貌的!”
他探身,黑夜之中看不大清他的模样,那个受害者,相反那个坚锐的女声站在灯光下显眼极了,她脸色的表情破坏了她精致的妆容,令他作呕。
“美丽的女士,这里——”他压低声音,漫不经心的看着穿的魅力无比的女人,微笑着说,“没有你说话的份。”
“你——!”女人似乎火了,她欲再言,一个声音阻止了她。
“回去,夏秘书。”
很平静的很迷人声音,比父亲的声音青涩却更朝气,那一双在黑夜里依旧出色的眼睛,亮亮的,他莫名的觉得像父亲的眼睛,他喜欢父亲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温和的像白开水不会太烫也不会不好,看着他的眼睛,他才觉得自己似乎得到了一个完整的人,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总裁……”那个姓夏的秘书跺跺脚,不甘愿的走了,厚厚的红唇不停的开合也不知道在抱怨什么,不过一个不甘平凡的普通女人罢了。
他微笑着看着那个出现在黑暗之中的男人,笑,也不只是发了什么疯,竟然问,“喂,我喜欢你的眼睛,我们来一发好不好?”
他也不着急,歪着头看着那一团黑暗,灯光里,他看不清他的面容也不知道他招惹了什么人——一切不过是一个意外罢了。
“好。”
“那你要接住我呀。”他翻身跳下阳台,风在耳畔吹过不见了什么?
他缩在他的怀里,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剑眉星目,硬气阳刚,身上有着他不喜欢的古龙水香味,纯手工的意大利西装,那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里,淹没了谁人?
“喂,还不走?”
进了小区,进了别墅,他任由陌生的不知名的男人拔下身上的束搏,一地的衣物,大大的床上,他丢失了自己保存了十八年的纯洁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阳光通过两层玻璃进来,在身上,很暖和,他看着身上青青紫紫像野兽留下的印记,他无力的躺在陌生的房间,没有人。
后来他是拖着这一具根本没有清理过的身子回到家里父亲他打了一百九十八个电话,可是他在与另一个男人翻雨覆云共赴巫山,那是父亲第一次打他,后来他才明白为什么他会打他,会那么伤心的为他清理身体。
过了三天,他因为被父亲关了三天早已不耐烦了,偷偷的跑了出来,后来末日来临后来人性崩溃,后来他与那个陌生的男人是他第一个男人的哥哥大打出手,后来他们一起把他丢入了“红帐子”,后来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永远变成了一个兔儿一个心甘情愿的兔爷……
清落惊醒,泪水顺着眼角滴落,自从他们死后不曾入梦,何其残忍?
一双手摸着清落的眼角,清落瞪大了眼睛,他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张结合了他们的脸,那张在贝壳里的脸,那个他想找的人,他听见他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的男人们。
“再也见不到我了?帝巫,你是在说什么?”
清落惊讶的看着这个人,他惊讶的重复他的话,“帝巫?帝巫?那是什么?”
他笑着,扯开清落的衣服,笑而不语,他把红红的衣服递给清落,愉快的回答道,“是你呀,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是你拯救了我——我的帝巫。”
清落转眼看见满屋的落魄,看不清楚的神像,四处都是蜘蛛网,破破烂烂的屋顶可以看见漫天的星星,黑色的天空黑色的世界,唯有他是如此清晰,是什么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需要知道是他们就好了。
清落低着头,自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用手遮住眼睛,失神的喃喃自语,“愿这个梦永远不醒。”
“你是我的了,”清落的手被迫拿开,双手被压制,他泪眼模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进入自己,痛苦的想逃离,肚子很疼就像有人在里面放了好多好多的钉子很疼很疼。
“巫巫,你是我的人了,你要为我生儿育女,陪我做快乐的事情,你是我解毒的药,我的药。”
“嗯,疼,轻一点。”
“轻?不重一点你这么会记住我?
“孩子?我可是男人,嗯男人,啊——疼!”
清落疼苦的被男人压住,被迫的,他的肚子真的好疼,好似有什么在翻天覆地搅动……
死气沉沉,是落渊对现在的清落的唯一评价:他拼命缩成一团抖着身子可怜兮兮的趴在红的像血的床上,银色的及踝长发没有光泽,胡乱缠在那儿,黯然的脸色白的如同吸毒的人,眼下深深的黑眼圈,唇却红的不正常,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表示他还有命,一片狼藉的身体,身后的人还在做着那个事情,不顾他非常不好的情况。
他可怜兮兮的求饶,说,“疼,下次在来好不好?”
“哈哈,巫,我中了药,不可以,”我好不容易看见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放弃,更何况还有你可以帮助我很快很快就好了,怎么可以放弃?你可千万要撑住呀,我的巫。
这真的是一个梦吗?清落不止一次的问自己可是他有不舍得这个男人,好不容易才见到的人呢,好不容易才如梦呢,他舍不得。
在昏迷的时候,清落想他一定要找到贝壳上的那个男人,一定要让他爱上自己!
男人把清落搂在怀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很快消失不见了——
屋里,涂山红红突然惊醒目光惊异的看着窗外,那是一个高大的身影,她扬声问道,“来人是谁?”
“落渊。”
“你要吓死我吗?下次可不可以敲门?!”
“不要生气,我是来求你一个事的。”
“哼,你罗刹会有什么事可以求到我头上?!”满嘴的火药味,涂山红红极为不悦,任谁半夜三更被吵醒也不会有好心情。
“红红 ,我对于打扰了你很抱歉,但是我要走了你帮我一下,很重要。”
涂山红红躺在床上,没好气的说,“说,你我还需要什么客气?”
“你可以……好了,再见了守护好涂山。”
涂山红红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的黑夜,喃喃细语,“也不知他是否会活下?明天我可要关注自己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肉渣渣,呀。
☆、无题目
醒过来的时候,清落独自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着眼睛痴痴望着贝壳上的人脸,关乎他的设想愈发明显了——他要嫁与他无论他是任何人无论他与他是何关系无论他是否愿意,他,王权清落必将得到他,这不是诺言而是执念。
他爱极了梦之中人,他不愿在发生前世的事情了——这一世让我来追求你,无论什么手段无论什么后果,他受之咽之。
冲水而出,清落出水时看四周发现了他要找的人——涂山红红坐在不远处的悬崖上的凉亭里,远远地只可以看见她一头披肩的金色长发,大大的狐耳光滑的狐狸毛,清落看着自己身上的宽大锦衣,双手交叠做了一个古代宫廷的礼仪。
用冰制作阶梯,一层复一层繁复精致的冰梯上面可以看见《佛经》里颇为推崇的莲花,也可以看见西方极为热烈的冰玫瑰花,清落扶着扶手一步一个台阶缓慢的上去,淡淡的模样,一头银发及踝,一袭锦衣迷人,如玉的面容难辨雄雌。
跨进凉亭,清落华贵慵懒,他是凡世界的贵公子,无论那一世他都不是平民小户,可以看后出涂山之主妖盟盟主对人类的东西很感兴趣,很感兴趣。
他来到涂山红红的面前,作揖微笑着说,“请山主原谅我的冒失。”
完美的礼仪,符合着话本里的富家公子的形象,涂山红红漫不经心的撇过清落并不答话,她一挥手石桌上出现了一套茶具,清落的脸色飞快变了,他微笑着看着涂山红红倒茶两人无言。
“你对现在的涂山怎么看?”
清落喝了茶不答话,从这凉亭看下去,可以把那一片的草屋尽收眼底,他看着那些来往的狐妖个个貌美却大多实力不高,来往的人也单调的可怕,在那些草屋之前没有少见白百合不少妇人拿着它没有任何一个城池的热闹店铺以及腐败清落又扭过头去看了自己原先待着的湖,远处连绵不绝的青山环境优美。
清落笑而不语,他懒懒漫不经心的说,“山主,你知道那冰梯上的花是什么吗?”
清落静静的看着涂山红红,银色的眼睛平静无波,但是里面的生气却无比强大。
涂山红红摇头,不知。
“那是芬陀丽花,虽然与《佛经》中有一些出入却也是按它的原型来的,山主,你明明是一个城池的主人却没有护卫,没有城民,没有一座城池,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我不信,人类享受着繁华有着富饶,西西域位于广阔的大沙漠,南国人类是少数民族,驭妖国内人类压制妖精,山主涂山的命运掌握在你的手里,”清落喝着茶,看着哪里工作着的狐女,说,“狐族如此聪慧,这么可以浪费了这天赋呢,人类的金子可是很容易赚的哟。”
清落不着急他老神在在的喝着茶,他又说,“听闻狐族喜欢花,山主知道我是为何出逃?”清落看着涂山红红,不等她回答便说了,“父亲大人的小妇人怀孕了,流产了因为一种花,一种很普通的涂山有很多的花,那花是我带会王权家的,我被罚才出逃。”
涂山红红的脸一下子变了,后代是不可以动的存在,她僵硬着看山下的族人,白白合花近乎人手一只,她欲动却被清落压住了手,他笑着说,“山主不必如此惊慌,百合花一般不会让人流产相反它还是挺好的花,可是别的花,食物,水源,万物有好有坏看使用的人怎么用了,涂山百年历史总有那么几回奇怪的事情,山主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懂得多了才可以防住狡诈的敌人,山主你说呢?”
“我知晓了,可是人类用怎么会愿意来教导我狐族子孙,非我族类不可信呀。”
“哈哈,山主不要忘了,狐族如此聪慧这点小问题又怎么难得住你们?”
“也对。”
清落见涂山红红心里欢喜,他说,“不知昨日的问题山主可愿意回答我了?”
“什么?”
“那个贝壳的来历,它是属于谁的?”
“贝壳?湖底唯一可能引起兴趣的只能是那个弃壳了。”
“弃壳?此话怎讲?”
“那曾经是落雪的壳,作为一位深海的海族,落雪落渊都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壳,他们是高贵的种族,妖身与人身差别不大,最大的区别便是这贝壳了,他们的后背有这样的贝壳,很大,很大,走起来的时候可以拖到地上,就像你那一头美丽的头发一样,很珍贵的可以说那是他们的第二生命,可是,落雪丢弃了它……”涂山红红似乎不愿讲起这方面的事情,她看着清落,散漫的眼神让清落觉得她透过他在看别人。
“我不像她,”所以你不用睹“物”思人。
“是,落雪可不是你,这事情的具体不该由我告诉你,你应该去海洋,哪里才是落雪落渊的家乡才适合你的蜕变,你的成年。”
清落敏感听到了涂山红红话里“蜕变”二字,这可不是什么好词语呀,那些动物不就是几次蜕变就变得四不像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山主请明白的告诉我。”
涂山红红挑眉,指着湖水说,“你直接跳回湖里,找到落渊留下的传送阵,那可是远古的老古董了,有什么不懂的他都知道直接去问他好了,毕竟他才是当事人。”
清落早就游遍了整个湖里,根本没有发现什么鬼传送阵,连半个阵法都没有,他可没有发现什么与那些修仙小说之中类似的建筑。
似乎看出了清落眼中的不信任,涂山红红,温和的说,“你都不认识传送阵怎么发现呀,找到一个被大石头封住的洞直接进去就好,什么也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