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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病态依存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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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缺默不作声的从床的另一边下去了。
  他的确不能再这样用这种一般人水平都达不到的水平去等待一天天逼近的演唱会,他还没有能力去找一个口风严实的人来解决这个问题,魏白主动提出来这件事,对他而言不得不说是一件好事。
  魏白开车的速度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带着时缺离开了主家那座山。时缺坐在后座上看了会风景,就闭上了眼,准备趁这段时间睡一阵——别说魏白被他的歌声弄的晚上睡不着,他这几天也因为魏白的原因每天晚上都没有睡好。
  时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中途魏白接了个电话,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后视镜才发现后座上的人已经睡熟了。
  “嗯,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回去的。”他压低了声音,“……叫他们把手脚收拾干净点,不要让我回去有机会收拾他们。”
  又低低的说了一阵子,魏白才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他看着前方一辆又一辆超过自己的车,啐了一声,“多少年没开的这么慢了……”
  下了高速公路之后,魏白面无表情的抿起了嘴唇,后座上的人还在沉睡,表情放松得让人看了忍不住想摸摸。
  “……”
  感觉到车停了,刚从睡眠中醒来的时缺揉了揉眼睛,他睁开眼,视线里就闯进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安静了几秒之后,时缺冷静的推开了面前那只手,“还好我醒了。”
  魏白扼腕:“……”
  “你睡的好沉。”魏白幽怨的下了车,“我的黑眼圈还挂在我脸上呢。”
  时缺皮笑肉不笑,“你的黑眼圈要是挂在别人脸上那才叫奇怪。”
  魏白撇嘴,“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他关上车门,朝着楼上走去,时缺跟在他身后,心情颇好的看着周围。
  爬了四层楼之后,魏白回头看了时缺一眼,说:“以后有时间你都可以来这里找这家伙教你唱歌,他很少出门。”
  “嗯。”
  魏白凑近时缺,舔着嘴唇,“有没有奖励要给我?”
  时缺面无表情的掐死了心里刚刚出现的一点感动,转头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楼道,回过头来,抬起手,“只有五秒。”
  魏白失落的嘟嘴,“我被你饿了五天。”
  “谁让你在我床上打手枪!”时缺恨恨的说着,把衣领拉大了些,“喏——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对这种东西上瘾。”
  魏白没理会时缺,径直把手伸进了时缺的衣领里,抚摸上了那块伤疤,他的眼睛像是瞬间被点亮了光一样,直勾勾的盯着那块被衣服掩盖住的地方,一丝也不偏离。
  他的视线总是太过裸…露,直白的让时缺不敢直视。
  “时间到了。”
  “No!”魏白一声尖叫。
  然后一边的门就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人目光呆滞的看着手还暧昧的留在时缺衣服里的魏白,好半天,才慢慢的后退了一步。
  时缺果断的推开了魏白。
  踉跄了几步后,魏白嘟起嘴,“小一,你时间掐的真准。”
  名字叫小一的青年面红耳赤的低下了脸,“抱歉!我只是听到门口好像有声音——实在很抱歉!”
  魏白耸耸肩,指指时缺,“你要是肯教他唱好歌,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没问题!”小一想也不想的回答。
  魏白笑眯眯的搂住时缺的肩膀,无视时缺推着他的手,坚定的搂着时缺进了门。明显误会了两人关系的小一涨红着脸去了厨房端了两杯茶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茶几上。
  “请喝茶。”小一抬起眼,和摘下墨镜的时缺对视了两眼,眼睛里浮起的疑惑被迅速掩盖了起来,“尤先生么?”
  时缺点点头,魏白揉着被时缺掐红的手背,靠在沙发上,“小一,阿尤不会唱歌的这件事要保密哦。”
  小一翻了个白眼,“我知道啦。”
  魏白站起身,“那我去房间里睡一觉,午饭不用叫我。”
  他伸了个懒腰,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
  小一冲着时缺笑笑,“尤先生你好,我叫穆唯一,你跟着阿白一起叫我小一就行。”他指指墙上的时钟,“我们先吃了午饭再开始练习,可以吗?”
  时缺想了想,“我没意见。”
  小一站起来,“那好,时先生你先等一会吧,我去把饭菜端出来。”
  时缺应了一声,他看着穆唯一进了厨房,心里开始思索魏白和穆唯一之间的关系。
  魏白是什么身份他还不知道,只知道年初的工作会和魏白有合作。能被魏白看中来教他唱歌的穆唯一身份也一定不简单,但是魏白却说穆唯一很少出门随时都可以来找他。
  魏白很有可能是Moral的人,穆唯一也可能和那个组织搭上了关系。
  也许,之后的时间里他不但可以从魏白那里套出Moral的消息,也可以偶尔从穆唯一口中得到情报。
  “尤先生,你想把阿白叫出来吃饭吗?”穆唯一端着菜走出来。
  时缺迅速收回盯着门的视线,“没有。”
  “嘿嘿,阿白他肠胃不好,我也不敢管他。”穆唯一想了想,笑起来,“尤先生要是愿意的话,还是照顾照顾阿白吧。”
  想到在席家的时候魏白的确很少在餐桌上出现,时缺点点头,“我尽量。”
  穆唯一感激的笑笑,没有再说话。
  吃过饭之后,穆唯一带着时缺进了另外一间房。
  虽然穆唯一看起来是个很简单的人,但是除了最开始的时候知道尤漠身份时露了些疑惑,在教时缺唱歌的时候却一点都没有表露出诧异的情绪。
  就好像时缺只是个刚开始学唱歌,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一样。
  他能把情绪掩藏的很深,看来魏白找穆唯一教他也经过了一番考虑。
  “喂。”三点钟的时候,魏白揉着眼睛推开了门,“该回去了。”
  时缺沉默了一阵,站起来,魏白扫了穆唯一一眼,发现他脸色有些发白,顿时笑了出来,“小一,难为你了。”
  时缺还没出口的话就这样被魏白堵了回去,穆唯一笑笑,“没什么,能进步就好。”
  “……”时缺有种掩面而逃的冲动。
  魏白似笑非笑的搂住了时缺的肩膀。“回去了。”
  时缺面无表情的给了魏白一拳,转头对穆唯一说了声“再见”,就脚步飞快的出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之前(一)

  
  “明天我就要走了。”魏白突然说。
  时缺看着车窗外没有说话,魏白说过他可以随便去找穆唯一学唱歌,那么除了在再次和魏白见面前他无法从魏白口中套出moral的消息外,他完全可以过一段悠闲的不被骚扰的生活。
  魏白扫了后视镜一眼,有些不高兴的说:“虽然我知道你很不想看到我,但是现在我还在,能不能把你脸上那种开心的表情收一收?”
  被魏白揭穿了心情,时缺干脆挑挑眉,唇角的弧度愈发明显了。
  魏白磨了磨牙,“你真会挑动我的脾气。”
  “彼此彼此。”时缺敲了敲车窗,“已经到地方了,开门。”
  魏白扭过头,眼神沉沉的看着时缺,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才轻轻哼了一声,微微扬起下巴,“过来亲我。”
  时缺推了推车门,没有推开,车座前魏白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得意洋洋,一幅不给亲就不给下车的架势,看的时缺一阵无言。
  “开门。”时缺握起拳头,再次敲了敲车窗,“或者你想看我表演碎车窗?”
  魏白眼神越发的阴沉,他吹了声口哨,一只手伸过来握住时缺的下巴,大拇指从上面轻轻划过,不满的说:“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一起表演一场车…震。”
  时缺一本正经,“抱歉,我卖艺不卖身——魏先生,开门。”
  魏白往时缺脸上吹了口气,“不要这么见外叫我魏先生,我和你可是我愿意去帮你偷席泱内裤的交…情。”
  时缺看他一阵,“我改口,你开门?”
  魏白想了想,才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勉强可以接受。”
  时缺毫不犹豫的拍开魏白的手,第三次敲了敲车窗,“魏白,开门。”
  魏白慢吞吞的收回了手,边嘀咕着“阿尤真小气”边打开了门锁,“咔”的一声门被打开了,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冲着时缺说句话,时缺就已经下车走了好几步远。
  前方正好从大门里走出来的男人看到时缺,向着他招了招手,“哥,你怎么才回来?客人差不多要到场了。”
  时缺看了眼天色,“我和魏先生出去走了走。”
  后面传来某人不满的巨大关门声。“阿尤——去掉该死的先生两个字!”
  席泱诧异的看向魏白,时缺懒得理身后又开始犯病的某人,直接朝着席泱身后走了过去,走过席泱身边时,他拍了拍席泱的肩,说道:“离客人到场还有一两个小时,我先上去睡一觉,别来打扰我。”
  席泱点点头,时缺就头也不回的进房子里了,魏白追了几步,席泱稍稍往旁边站了些,挡住了他面前的路。
  “席先生。”魏白看向席泱,“你不用去准备迎接客人吗?”
  席泱整理了一下手腕处的纽扣,“魏先生不正是客人。”
  魏白笑笑,“作为客人,我现在要上去换一身能参加宴会的衣服,席先生这是不准备让路?”
  席泱作恍然大悟状,“抱歉,我准备和魏先生多说几句来着,没注意到魏先生还没有做好准备。”
  魏白伸出一根手抵在了席泱肩膀上,微微一用力,眉梢挑起,“没关系。”
  他从席泱旁边走了过去,抬头看时,时缺房间的门已经紧紧关上了。他慢吞吞的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微笑。
  “真是一个好弟弟……”
  魏白只准备在席家留到宴会结束,虽然他对“尤漠”的兴趣很大,但是那也不过是他在空闲时拿来调剂生活的玩物,他并没有为了戏弄“尤漠”而多在席家留几天的打算。
  宴会是席措的生日宴。
  魏白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百无聊赖的摆弄了一阵手机,他伸出手,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看了几眼之后,又面无表情的把它们全部删了。
  时缺走到魏白身后时,正好看到魏白把刚放进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放在了耳边,他的声音懒洋洋的,提不起一丝劲的样子。
  “利兹……没有看得上眼的,运气糟透了……看来又要无聊一阵了。”他狠狠的踢了踢围栏,脊背有些紧绷,“我用我车库里所有的车和你赌,席措今晚绝对不会退下来!我看得出来!”
  “你必须相信我,我猜的一向都很准!你输定了利兹!”
  魏白懒懒的转了个身,看到站在他身后的时缺后,也没有露出什么被发现了什么违心事的表情,反而唇角一掀挑衅的笑了起来。
  “利兹,你等着我回去划花你那些难看得要死的裙子,哈哈!”
  时缺面无表情的看着魏白拿着手机手舞足蹈,有些想退开等这个二货打完电话再过来叫他下去。
  “不不不!你不能动我保险箱里的那些东西!你敢动的话——艹!该死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拿到的钥匙!”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魏白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时缺挑了挑眉,突然有了继续听下去的想法,但是还没等他高兴几秒钟,几步开外那个完全无视脸皮的二货就跳脚了,“不行不行不行!那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内…裤袜子!绝对不许动!翻脸!真的会翻脸的!”
  “……”
  时缺一格一格的转过身子,朝着另一边的楼梯走了过去,对于死前那些不翼而飞的衣服之类的东西,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在意,但是魏白总是要一遍一遍的提醒那些东西被他用来做了什么用途,这还怎么能不光火!
  恨不得脚下就踩着那个混蛋,时缺沉着脸在拐角停了下来,要不是席措让他来把魏白叫下去,其实他恨不得在魏白离开前一直避开那个变态。
  时缺靠在墙上,抱着双臂看远处还在打电话、被手机那边叫利兹的女人气道脸红的人,如果可以他很想见见那个能和这样和魏白呛声的女人。
  身后的楼梯传来脚步声,时缺斜了眼看向着楼上走来的几人,死之前他见过那些人,席措对于工作能力强的私生子都很好,除了给了姓氏外,还给了一些不错的工作让他们为席家效力。
  其实除了尤漠之外,席措对每一个孩子都不错。
  “尤漠?”走在最前头的男人突然奇怪的叫了一声,然后快步朝着时缺走了过去。
  时缺懒懒的看着他,尤漠的身高可以让他俯视很多人,这样的视角让他可以毫无压力的面对那些意图用气势压倒他的人。
  他稍微站直了一些,没有再靠在墙上,唇角微微弯了弯,“几位席先生怎么都来了?”
  当前的人名字叫席未,时缺勉强只记得这一个人的名字,另外两个人只是眼熟而已。
  席未笑着捶了捶时缺的肩膀,“出院之后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除了席泱之外,尤漠和所有席家人的关系都不好,知道这一点,面前这个人故意讨好的行为看起来就变得十分滑稽。时缺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回答道:“还不错。”
  “听说席老爷这次准备让你回席家了,你可算是熬出头了,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啊。”席未看着时缺的眼神不明意味,话里却是慢慢的艳羡。
  虽然给了姓氏,但是所有私生子都是不被允许喊席措父亲的,除却生疏的席老爷这个称呼外,他们没有其他选择。
  时缺慢慢摸了摸自己的肩,自从魏白时不时的喜欢偷袭他的肩膀外,他就非常厌恶别人触碰他的肩膀。
  不过表情还是淡淡的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厌恶。
  “你们怎么知道?”时缺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了一步,“不过,如果知道这个消息的话,你们也应该知道我拒绝了。”
  那天席措和他谈论这件事的时候,除了不知道从哪里偷听的魏白外,应该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消息。
  席未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你在开玩笑吗?刚刚在楼下席老爷已经宣布这件事了。”
  时缺一愣,后知后觉的发现席措让他上楼来找魏白的真正意图——怒火不由得烧了起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回席家的事情,更不想被席措这样逼着回到席家的行列里。
  更不用说席措想要他回席家,也仅仅是因为魏白亲近他,所以才想通过他来讨好魏白而已。
  一瞬之间,站在拐角的四个男人表情都不好了起来。
  时缺气得都快笑出来了,更别谈原本席未一行人,他们本来就轻视尤漠这个不被席措承认的席家最底层的人,尤漠得到能回席家的准许让他们嫉妒到眼睛都要烧红了,结果尤漠居然表现出一副毫不知情被迫接受的姿态。
  “你们这样看着我也没有用。”时缺冷冷的抬眼,“请你们把这种眼神收回去,看着我很不舒服。”
  席未身后的一个人顿时炸了,直直的走到时缺面前抓住了他的衣领,“你什么态度!只不过是父亲突然之间怜悯你了而已,你在这里装什么老大!”
  时缺笑了笑,淡淡的语气里带着轻蔑,“是啊,现在,我和你之间的差别,只不过是被正式接回席家的私生子和还在外的私生子而已——你这样,不怕父亲生气吗?”
  那人一僵,站在他身后的席未连忙走上来把他的手掰了回去,时缺平静的看着他们表现出来的嫉妒到表情都扭曲的模样,突然有些想要发笑。
  时家只有他和时离两个子辈,这种相互之间倾轧的场景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他也不知道看着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表露出这样的丑态,居然会这么可笑。
  “尤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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