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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晚餐,秦阳麻利的收拾好餐具,也不用施焰焰插手,他将餐盘收好,变魔术一般的拿出两杯甜品,道:“听饭后吃这个比较好。”
施焰焰噗嗤一笑,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道:“你知不知道,你很容易让人觉得你别有用心。”
秦阳气愤的道:“你人都是我的了,我还需要什么用心?”
施焰焰粉脸微红,微嗔的横他一眼,“再胡话我就把你赶出去。”
秦阳嘻嘻哈哈,不以为意,一屁股挨着她坐下,道:“喂我。”
施焰焰用力挖了一大勺子,一股脑塞进秦阳的嘴巴里,没好气的道:“让你吃个够。”
秦阳被冰的好一阵龇牙咧嘴,大呼叫问她是不是要谋杀亲夫,施焰焰鄙夷的你算是什么亲夫,最多是情夫,于是秦阳更怒,一把将她扑倒在沙发上恶狠狠的既然是情夫那是不是应该做些情夫应该做的事情,施焰焰娇媚的问是什么事情,秦阳邪恶的自然是脱光了衣服滚床单,施焰焰怒气冲冲的我就知道你来我这里没安好心,秦阳笑嘻嘻的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勾引我,于是施焰焰听不下去了,一脚将他踢了下去。
这晚秦阳并未在施焰焰这里过夜,晚上十点钟左右,离开了施焰焰的房间。
来到楼下的车子里,秦阳拉开车门上车,并未着急开车离开,他点燃一根烟,缓缓抽了起来。
他尊重施焰焰的选择,但并不表示他会放任施焰焰去做选择,施焰焰今天用一种极为巧妙的方式岔开了话题,后来在被他挑逗的不行的时候,含糊不清的了一句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固执之意溢于言表。
这多少让秦阳有些奈,他抽着烟,抬起头,朝楼上了一眼,施焰焰卧室里的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道人影站在窗帘后边,秦阳多了一眼,随手弹掉烟头,一脚踩下油门轰然离开。
……
蓝海市东郊沿海,申龙码头,申龙码头之前也曾经风光过,只是因为蓝海市经济重心转移,更大的深水海港昌盛港口的建立和投入使用,航道改变的缘故,这个码头就被搁浅了。
码头逐渐破落,一开始还有一些渔船在这附近逗留,后来随着渔民的迁徙,这里慢慢变得人问津,这儿,也就成了一些歹徒藏身犯罪的绝佳地点。
夜里十二点钟左右,通往码头的一条破旧的公路上,一辆黑sè的捷达轿车,一路飞驰,朝码头方向开去。
车内坐着三个人,开车的是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右脸上长着一颗又黑又大的痣,那痣上还长着一戳黑毛,上去很像是电视里常出现的媒婆形象,只是他这张脸一丝的喜感,yīn沉的很。
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普通而不起眼,穿着一件白sè的衬衫,衬衫下摆扎在裤子里,着很老实本分的模样。这样的人,在蓝海市大街上随处可见,谁也不会多一眼。
“左jǐng官,袁腾宏的事情你办的很漂亮啊,我现在都还没弄明白你是怎么悄声息间就把他给弄死的。”一边开着车子,黑痣男人边道,yīn测测的不像是在夸奖,倒像是在讽刺。
叫左jǐng官的男人不愿在这件事情上多,道:“三哥你就别嘲笑我了,我手底下有几把刷子难道你会不清楚。”
“嘿嘿,话可不能这么,我黑老三跟在大少身边这么多年,大少什么时候如器重你这般器重过我,给你两百万跑路钱不,还让我们亲自送你过来。”黑痣男喷着口水道。
左jǐng官用力点头,神sè激动的道:“大少待我如此,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他万分之一的恩情。”
黑痣男yīn冷冷的道:“话别的这么漂亮,大少给你两百万,送你先南下去避避风头,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吧?”
话语一顿,又是颐指气使的道:“该你去做的你就去做,不该你做的,哪怕是做多了一丁点,我黑老三可是会翻脸不认人的。”
左jǐng官知道他是个不讲道理的疯子,犹豫的点头。
三分钟之后,车子在码头处停下,黑痣男和左jǐng官下了车来,左jǐng官往海面上了,道:“三哥,船怎么还没来。”
“不着急,很快就到了。”又是招呼道:“五,把装钱的包拿过来,这是人家的辛苦钱,你可别贪污掉了。”
五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笑起来憨憨傻傻的,嘻嘻笑着从车子里提了一个黑sè的袋子出来,道:“这钱拿的烫手,我可没那个胆子。”
五走到近前来,对左jǐng官道:“钱就在这里,你要不要数数。”
左jǐng官摇头道:“三哥,五哥,你们是什么人难道我还会信不过吗?不用数了。”
黑痣男yīn测测的道:“还是数一下的好,免得到时候少了钱,你我们兄弟俩不够义气,传出去就不好听了。”
左jǐng官深知这二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还真有点担心他们在自己的卖命钱上做手脚,于是点头,蹲下身体拉开了拉链,清点起来。
黑痣男和叫五的壮汉相视一眼,二人眼中同时闪过一抹厉sè,二人快速往腰后一摸,一人摸出一把尖刀,一人摸出一把三棱军刺,一声大喝,同一时间朝左jǐng官后背插了过去。
左jǐng官未曾想到二人会对自己下毒手,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插了两个窟窿,一头栽倒在血泊中。
一刀就将左jǐng官给摆平,黑痣男和五明显有些激动,呼吸都急喘了不少。
“走,这钱你我一人一百万。”黑痣男招呼道。
“谢谢三哥。”五嘿嘿笑了两声,一手提起包,大步走向车子停放处,才走两步,就听砰的一声枪响传来,二人神sè一震,猛然加快脚步,就在这时,一个戏谑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你们哪只脚跑,我就打哪只脚。”
五~不信邪,仗着体力充沛,跑的飞快,才跑两步,就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右脚中枪,黑痣男本还有点侥幸,见着这一幕,登时吓个半死,颤声问道:“请问是道上的哪位朋友,不妨出来打个照面,大家都在同一个碗里吃饭,做事不用做的这么绝吧。”
话音落,又听砰的一声,黑痣男右手中枪,手中的三棱军刺飞出去许远,而后,一道人影才缓缓从一块石头后面走了出来。
黑痣男往那边一眼,脸sè遽然一变,失声道:“秦阳,是你!”
事情处理的很快,黑痣男、五和那个倒霉的左jǐng官第一时间就被朱若砂的人带走,或许是因为黑痣男和五刚才太过紧张的缘故,左jǐng官虽然受伤不轻,却并未伤到要害,但落在秦阳的手里,他死了,未必比活着更轻松。
隐藏在黑暗中的沃尔沃轿车内。朱若砂脸上噙着浅浅的笑意,时不时打量秦阳一眼,笑的眉眼弯弯,极为挑逗。
她当然不是在故意诱惑秦阳,只是这种气息对朱若砂而言,几乎是与生俱来,一举手一投足,自然而然的,便是这样的情感流露。
透过车窗玻璃,朱若砂四下了,笑着问秦阳:“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秦阳问道。
“早在三四年前,这是曾是黑帮火拼和一些见不得光的地下交易的首选之地,不过在两年前,这里被一个商人买了过去,被收归管辖之后,治安才稍稍变得好了一些,不过,这一处的海域,还是经常能够到浮尸!”朱若砂柔声提醒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买下这里的,应该是杜西海把?”秦阳似笑非笑的道。
朱若砂点点头,道:“他倒是大手笔,我过去还很好奇他为什么要买下这个码头,现在,终于明白了。”
秦阳笑道:“他的确是挺有些本事的,也很会选地方。”
朱若砂于是问道:“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
并不需要刻意观察,秦阳对周边的环境早已了如指掌,笑眯眯的道:“很适合杀人放火。”
朱若砂笑道:“的确如此。”
约莫十来分钟之后,一艘远洋货船破水而来,出现在了视野之中,到那艘船,周围的保镖们,一个个都露出了谨慎的表情。
“大姐,这事怎么处理?”大富过来敲了敲车窗玻璃,询问道。
朱若砂秦阳一眼,淡淡的道:“全部杀了。”
第586章 画蛇添一足
() 虽然已经被勒令停职反省,但生物钟却没那么容易调整过来。;
施焰焰在早上六点钟就醒过来了,她睁着眼睛着天花板,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实在是睡不着,于是起身漱口洗脸,穿好衣服之后,施焰焰又是一愣,她竟是鬼使神差的,将jǐng服给穿上了。
自嘲一笑,施焰焰都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
但她最后还是没有把jǐng服脱下来,胡乱对付了早餐之后,穿着这身衣服出了门,开车去了jǐng局。
jǐng局同事到施焰焰回来,都是有些意外,一个和施焰焰比较熟络的jǐng察笑着打趣道:“施队长,你不是休假了吗?怎么还惦记着局里的事情,莫不是收到什么好消息了,这也太快了点吧?”
“闲着也是闲着,你们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施焰焰道。
“真不是为了左冷灿的事情来的?”那jǐng察好奇的问道。
“左冷灿怎么了?”施焰焰比他更要好奇。
“还真不知道啊?”那jǐng察有点稀奇。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啊。”在案子方面施焰焰一向xìng子急,容不得别人卖关子,不耐烦的催促道。
问起这话,边上的几个jǐng察都来了劲,一个女jǐng挤了过来,抓着施焰焰的手臂口齿伶俐的道:“施队长,你都不知道左冷灿投案自首了吗,他就是杀死袁腾宏的凶手。”
施焰焰让人从医院将袁腾宏带到jǐng局,审讯的时候,其中一个陪审的jǐng察就是左冷灿,另外一个叫庞光辉,庞光辉是刚从jǐng校毕业的新人,跟着也是凑个热闹,长长见识。左冷灿的审讯手段很强,非常理智,张弛有度,而且长了一张老好人的脸,审案的时候,施焰焰对他非常倚重,左冷灿这些年来,也帮了她不少的忙。
这些年来,左冷灿陪她跑了不少案子,她对左冷灿一直都非常的信任,却没想到左冷灿竟是与袁腾宏的案子有关,听女jǐng察张口这么起,脸sè悄然一变,有些困惑的问道:“他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跟袁腾宏的事情扯上关系了?”
几个jǐng察见她确实不知情,又是七嘴八舌的将事情的原委了一遍。
今天一大早,jǐng局收到了一个包裹,包裹收件人地址写的是分局地址,却没具体到人,大家好奇之下,打开一,然后就都被惊住了。
包裹打开之后,里边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个活人,正是左冷灿,当时左冷灿被人五花大绑的丢在包裹里,背上捅了两刀,受伤极重,可是将jǐng察给吓坏了,但在他们将左冷灿送去医院的时候,左冷灿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发了神经一样的袁腾宏是他杀的,絮絮叨叨的不去医院,而是要在jǐng局里配合查案,一脸惊惶yù死的模样。
jǐng察们当时以为左冷灿是受了刺激,也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简单的向马雄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了此事。
马雄随后赶往医院,左冷灿一到马雄,就像是到救命祖宗一样,翻着身从床上爬了下来,抱着马雄的大腿痛哭,表示自己知道错了,要投案自首,要求jǐng方庇护,马雄毕竟是老jǐng察了,经验老道,一左冷灿有点不太对劲,于是审了审,这一审就审出了猫腻。
左冷灿本就是袁腾宏这个案子的陪审jǐng员之一,他交代之后,时间地点作案手法全部符合现场的痕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左冷灿死咬着不肯交代杀人动机,只袁腾宏曾经得罪过他,所以才杀了袁腾宏泄恨,一口咬死这是他和袁腾宏之间的私人恩怨,着这事的时候,还不忘记帮施焰焰开脱,表示施焰焰被她利用了。
案子的疑点太多,但左冷灿投案自首,对jǐng局而言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马雄也是有魄力的人,当机立断,让人将左冷灿送进了最好的医院,最高档的病房,并派了四个jǐng察着他。
不是怕他跑了,事实上左冷灿伤成这样子,不死已经是祖坟冒青烟,神仙保佑,而是怕他死了,自己没法交代。
这交代,一方面是向死者家属交代,另外一方面,则是给施焰焰一个交代,给蔡功平和罗明池一个交代。
施焰焰自是不会知道,这么短时间之内,事情就出现了这么多的变故和猫腻,她仔细而认真的听完,醒了醒神,道:“左冷灿在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
那jǐng察拉她一把,道:“大队长,你都已经停职了,就别去凑这个热闹,现在案子水落石出了,休息个十天半个月不是正好,又何必自找麻烦呢?”
施焰焰摇头,再问了一句,大家都知道施焰焰的脾气,奈之下,还是得诉了她。施焰焰一秒钟都呆不住,匆匆忙忙的跑出了jǐng局,有人不放心她,怕闹出什么事情,只得带了人一路跟着,有什么事情也好照应照应。
施焰焰来到医院病房的时候,左冷灿昏睡在病床上,嘴巴上戴着氧气罩,身上插着几根管子,脸sè苍白,奄奄一息。
施焰焰在病房里待了一会,觉得脑子有点乱,即便亲眼到了左冷灿,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点难以理解。
左冷灿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会被人五花大绑的送到jǐng局?他到底受了什么样的惊吓和刺激,才会慌不择路的亲口承认是自己杀了袁腾宏并请求jǐng方的庇护?又为什么会为她开脱?而且,左冷灿杀袁腾宏是私人恩怨,到底要多大的恩怨,才会使得他知法犯法呢?
诸多问题逻辑混乱,数的疑问一齐涌向心头,让施焰焰百思不得其解。
她忽然想起了秦阳,秦阳昨晚没有留在她家里过夜,实际上她还是很想秦阳留下的,不是为了做那种事情,而是单纯的想让秦阳留下,只是出于矜持,话不出口,但秦阳走了之后,她就后悔了。
事后施焰焰拿手机给秦阳打电话,秦阳手机处于通话之中,她以为秦阳是在和别的女人联系,懊恼之下就将手机摔了,可这时想起来,就是觉得有点问题。
难不成,这一切是秦阳做的?
稍稍一想,施焰焰就是吓一大跳,但越想,又越是觉得大有可能,毕竟,除了秦阳,谁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是秦阳的话,左冷灿如何会为好心她开脱?而且,她所认识的人中,也只有秦阳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也只有他有能力做到。
施焰焰顿时情绪万千复杂,想了想,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给秦阳。
秦阳接到施焰焰电话的时候,正开车行驶在路上,电话才响一声,他就笑着接了起来。“焰焰,有事吗?”秦阳问道。
“你怎么会这么快就接电话,是不是一直在等我的电话?”施焰焰怀疑的道。
“难道你不知道有种感情叫一rì不见如隔三秋吗?”秦阳笑吟吟的道,心底却是隐隐佩服施焰焰的洞察能力,简直就是天生的jǐng察。
“我才不信你的话。”施焰焰哪有心思和秦阳打情骂俏,紧接着问道:“秦阳,是你做的吗?”
“什么事?”秦阳不动声sè的问道。
施焰焰问秦阳是你做的吗,而不是左冷灿的事情是你做的吗,为的就是悄声息之间,听出秦阳话语间的破绽,可她聪明,秦阳也不傻,这话没能凑效,施焰焰有些失望,干脆的问道:“左冷灿今早被人送到了jǐng局,身受重伤,正在抢救,我想问你,是不是你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