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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摸我那,我那好难受。”玉清风嘴巴都不擦,仰头看向慕容策。
司徒胤暗道:王爷你这是自作自受。
慕容策的脸已经黑掉了,这衣裳……
不见醒动,玉清风焦急的凑近,干净的亵衣贴上那沾满污秽的胸膛“抱我……你好凉快。”
下一刻,慕容策直接把人擒住扔出窗外。
“咚”
司徒胤大惊,过去一看,下面是池子,幸好。
“唔”玉清风不会游泳,在水里时,清醒了点,可难以呼吸的他是才出虎穴犹如虎口啊!
司徒胤看他久久没有浮起来,甚是担心,直接从上面跳了下去。把人从水里捞起来。
这一折腾,玉清风当日便发烧,躺在床上时安静了很多。
“司徒大哥,药。”槿浓端来药,坐在那帮玉清风换额上白帕的司徒胤接过,道:“府里还有冰吗?”
“府中的冰有道是有,只是,这些东西一向珍贵,不知王爷可否会答应。”
“那我去取。”
给玉清风喂下药后,司徒胤又折往沽茗苑中,那慕容策今日心情不好,被玉清风弄得一身脏,回来沐浴后一直坐在外面的凉亭里,案上摆着琴,他却没有动过
司徒胤自是知晓慕容策此刻心情极差,可眼下他得需要这冰块,也只得在他心情不好时来了。
“王爷”
慕容策伸手扶着琴弦,还未完全干的青丝随意披在肩头,那如雪白衣也湿了一片,随着他的举动,青丝洒下落在琴弦上面,刚好旁边的桃花随风而落,与此形成了一大美景。只可惜,这好晴天心情却不好。
“何事?”
“玉清风自落水后再未醒过,如今已烧了正正两个时辰,未有退下的形势。故而,特来取府中的冰用一用,不知王爷……”
“这冰块府中倒是没了,副总管莫非还不知?他若是严重,去宫里请大夫便可。”慕容策拨动琴弦,悠然说道。
司徒胤道:“那便打扰王爷了。”
“慢着,”慕容策道:“你对玉清风未必有些过分。”
司徒胤微惊,心中也知他说的什么,只是对谁好也需要规定吗?“他与我同住屋檐下,自该竭力相助。”
“如此便好。这几日放他三日休息,三日后,继续训练。”
“是。”
待司徒胤走后,慕容策停下手,按住琴弦看向亭外的湖水。
回到冬墨院中,夜灵犀已经闻声赶来,围在哪问东问西的,槿浓也有些觉得聒噪,见司徒胤回来立刻把夜灵犀退给了他直接走人。
“雏今他怎么病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别说你们今天训练又整那些幺蛾子,把人折腾成这样的。”
司徒胤温和说道:“他今日不慎落水,现在已无大碍,你别嚷嚷吵着他,让他好好睡。”
许是因为司徒胤也是侍卫,夜灵犀选择相信他,没有和他顶起来,坐在旁边等着玉清风早点醒来。
司徒胤照顾到晚上,玉清风才睁开眼睛,当时咽喉干涩,要了杯水才缓解下去。夜灵犀伸手摸他额头,又开始对司徒胤吼“他怎么还在发烧啊?司徒胤,你不是说醒来了就好了吗?”
玉清风被这一吵,只觉头晕。
司徒胤无语的说道:“我所说的好并非是指完全的好转,你别这么大声。”
“什么玩意?那你不知道说清楚啊!”夜灵犀吼了句,又看向玉清风,玉清风扯过被褥埋头大睡。
“雏今,你别捂着自己。”
夜灵犀努力把玉清风从被褥里往外刨,玉清风道:“夜大哥,我好困啊!你们先去睡吧!明早见。”
“那你也别捂着自己啊!万一闷死了怎么办?”
“……”玉清风拉开被褥露出自己的头,看了夜灵犀一眼。
见人出来了,夜灵犀也就放心了,给他弄好被褥,才将司徒胤拉出去。
“我告诉你,别仗着自己是副总管就欺负雏今,他可是我媳妇,你敢伤他一分,老子带着所有人挖你祖坟,再把你活埋了。听到没?”夜灵犀在山庄内呆久了,这短暂的时间内还改不掉那一副贼头模样,说话粗里粗气的,表情更是凶神恶煞。
这司徒胤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却还是友好的点点头,先送走这尊佛吧!
夜灵犀出去后又跑回来恐吓道:“敢占他便宜,老子削你兄弟。哼!”
“……”
栗王府。
令狐宇依旧一身红衣,推开门后投入那结实的怀抱“主子,我回来了。”
慕容央严揉着他的脑袋说:“宇儿今夜怎么回来了?”说着,将人抱起往里面走去。
令狐宇道:“我回来跟你说一件事情。”
“哦!”慕容央严挑眉,在榻上坐下,将人放在腿上“有何事?”
“我昨夜看见有人进了煜王府的一座院落,慕容策似乎很害怕有人进去。你说,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令狐宇坐好伸手搂住他。
慕容央严微惊“就只有这一个秘密吗?”
“不。和我一道入府的一个侍卫,与玉清境走的十分近,听慕容策叫他玉清风。我在想,他会不会是玉清境的亲弟弟。”
慕容央严凝眉,沉吟道:“玉府前段时间发生了一场大火,说是玉府二公子自焚于房中……莫非这个玉清风与玉清境真是亲兄弟?”
“我觉得很有可能。”令狐宇肯定道:“这玉清境手握兵权,颇受皇上信任,主子,你可得拴住他。我怕玉清风是慕容策刻意安排在玉清境身边的人,让让他以后听命慕容策。”
慕容央严道:“玉清境与我共事多年,他的性情我甚是了解。不爱美人,也不受贿赂与权势,他一身铁骨铮铮,要他听命与谁,除非那人足够有能力。慕容策这些年权倾朝野,背后口碑也不甚好,玉清境不会听他调遣,更不会受玉清风的诱惑。”
“越是铁骨之人,骨子里越是柔情”令狐宇道,含笑亲吻他的脖颈“看玉清境对玉清风那般好,迟早会醉死他衣摆下的。”
“你真是不乖!”慕容央严伸手拍他屁股“玉清境啊!我会让他看清慕容策的嘴脸的。你去查查玉清风,倘若他真是玉清境的亲弟弟,那可有好戏看了。”
“你真坏!又要整慕容策。”
“哈哈!我生来就为害他。”
……
半夜的沽茗苑中,南宫碟敲响慕容策的门,左手臂还在淌血,一滴滴血落在门外的大理石上。
门开后,她进去,恭苏看她受伤,问了句,她只说无碍便进去了。
“王爷,这便是从青暖殿中找出来的诏书。”南宫碟将诏书从怀中取出递给慕容策。
慕容策接过,打开一看,果真是废太子诏书。他就知道慕容熬会这样做,看来他这次要好好对他的父亲大人了。
“恭苏,让血心、齐风、韩啸三人过来抄诏书,每一位大臣都送上一份。在五更前分发到他们府中。”慕容策阴着眼睛说,纤长的手指临摹着上面的字。既然慕容央严执意要保住廉王的太子位,而慕容熬总想试探他,那他这次就来个大的,足以轰动整个朝堂,看这一次,他与慕容央严谁会赢。
“是。”
“南宫,你先去包扎伤口。此次行动被人发现了吗?”
南宫碟道:“对不起王爷,因属下一时疏忽,惊动了暗卫。这几日,属下怕是不能留在王府中。”
慕容策道:“不必如此,你去照顾英姑,若是有人来查,自会有办法。”
“属下担心事情追究到王爷您的头上,到时,皇上必定会重罚。”
“无非是在御翔殿内受训斥而已,除了这,他还会做什么?何况,现在栗王羽翼不成,他还离不开我。”
如此南宫碟也不再多言,便去英姑那边待上几日的时间。
这事情是一波波来,慕容熬得知青暖殿遭人打探,并知诏书不翼而飞后连困意都没了,从外殿进了寝殿,见上古广揽也醒了,正在一边点熏香,顿觉心暖。
“揽儿,快去歇着,深更半夜的起来对你身体不好。”
上古广揽浅笑,道:“陛下起的,臣妾如何起不得。陛下还好吗?看你憔悴了不少。”
慕容熬揉揉太阳穴,努力睁开眼睛,道:“并无大碍,你先歇着。朕再出去一趟,待朕回来时,你可要睡着了哟!”
“那臣妾先去歇着,陛下,早些回来。”
“好。”慕容熬的柔情只会在上古广揽面前展露,只是他自己知道的,可上古广揽却不知道,她始终都记得君王最是无情人。
等人走后,上古广揽回床上躺下,翻身后,又起来悄悄跟出去。
慕容熬出去后招来郝文修“让煜王连夜入宫去青暖殿中。”
“喳。”
郝文修还未走,慕容熬又道:“煜王从青鸾殿离开后,让人烧了青鸾殿,知道如何做了吗?”
郝文修微惊,随即说道:“陛下真要将煜王往火坑里推?”
慕容熬道:“他不入地狱谁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里面的上古广揽大惊,隐约知道慕容熬要做什么,捂着嘴不知要不要去阻止慕容策去青鸾殿。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慕容策被慕容熬推到火里去。
慕容熬看了一眼里面,上古广揽立在那,犹豫了许久才从另一边离开。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看着慕容策被他父亲算计。
慕容策受到消息后,连忙骑马赶往皇宫,直接前往青鸾殿中。
慕容熬进寝殿时发现上古广揽不在,当即微惊,连忙出去找人,她莫误了自己的事情。
太子7皇命
上古广揽在去青鸾殿的必经之路上等了许久,才见慕容策过来,当时有位陪侍的公公,她也没在意直接走到他面前,把人拉到旁边去“你不能去青鸾殿。”
慕容策道:“帘妃娘娘,深更半夜,你将我单独拉到此处未免令人生疑。”
上古广揽不会在乎慕容策眼中的厌烦和丝丝的不悦,她只希望慕容熬不要伤害他,道:“我虽不知陛下意欲何为,但我亲耳听到他说待你离开青鸾殿后立即放火。难道,你会猜不出他的目的吗?就在方才,郝公公传话说青鸾殿中的诏书被人盗走,陛下大怒。现在,你去青鸾殿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知道吗?我不允许你去。”
慕容策自是知晓青鸾殿中的诏书被盗,只是他却不知慕容熬让他去青鸾殿还有这目的,这可真是他的好父亲,努力帮他做事他却在暗地里捅刀子。他能笑什么?笑自己可悲的身世惹得父亲不喜,笑自己无论如何优秀都不能让他多看一眼;他又能悲什么?悲自己明明可以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却宁愿放弃自己从零开始,悲自己以为血浓于水亲情不会那么嗜血。看来,是他太嫩了!如慕容熬那日在御翔殿对他说的那句。
看了一眼担忧的上古广揽,他说道:“你走吧!尽快离开这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羽笙,”上古广揽提高音量的喊道,她从不以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这是第一次,也希望他能听自己的劝不要去青鸾殿“明知青鸾殿去不得,你为何要去?你是陛下的臣子,可你不是他随时准备除去的棋子。我不许你去,你若是去了,出了何事,你让我如何?”
“那是你的事情”慕容策薄情也非一日两日的事情,对谁都如此,上古广揽的关心他理解甚至可以尝试接受,但这不代表他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当年我母妃自尽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死了我该如何?他们都有母妃,有自己的名字,你看看我,我叫什么?慕容策,我早就被父皇抛弃了。我没有可以给我当靠山的母妃,更没有一个可以管管我的父亲……我失去的,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明日我若是死了,你如何?你能陪我死吗?你舍得你的儿子?”
话语如针,针针厉害。
上古广揽被他说的泪水横流,伸手想要抓住慕容策,却发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资格。可她能怎么办?
“你让我怎么办?”
“帘妃娘娘,快走吧!父皇若是问起,你就说没见过我。”慕容策不顾上古广揽的喑哑,转身直奔青鸾殿。
慕容熬不要他,除去他的央字,他本可以和所有皇子一样冠着同族之字,可他没有。一道命令,他成了宫里最卑贱的皇子,一个连名字都不能拥有的皇子。而这些,是上古广揽造成的。
他不会原谅这个人,绝对不会。
上古广揽无语凝噎,立在那看着慕容策走远,仿佛看到熊熊大火将他包围,自己却无能为力。
也就此刻,素闲跑了过来“娘娘,皇上正四处找你呢?快走吧!”
“我不走,我要看着他出来。”
素闲道:“别看了。皇上正往这边来,他若是看见你,你如何解释?难道说只是巧合?走。”
上古广揽不舍的离开。
慕容策走入青鸾殿,里面正由羽林军巡视,慕容央雪坐在大堂内一言不发。
“大哥。”
闻声的慕容央雪起身,有些欣喜的说:“你终于来了。”
“发生了何事?父皇连夜招我入宫见你。”
慕容央雪犹豫了片刻,又叹了一口气是,说:“其实,废太子诏书早已立下,父皇命郝公公送来,让我保管好,任何人都不得透露。只是,不知被谁走漏了风声,今夜有一女子进来盗走诏书。这诏书虽说是废太子诏书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问题出在,是谁盗走了诏书?他的目的是什么?”
慕容策倒是风平浪静,丝毫没有紧张,他道:“大哥觉得会是何人?”
“不知道。”
“大哥就在这坐在,那也别去,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走开。我出去走走,看看还有没有丢失其他东西?”
“有劳你了。”
慕容策出去后,在青鸾殿中走了许久,他自是不必查什么蛛丝马迹,诏书是他让人盗走的,有什么好查的。
***
慕容熬看着上古广揽回来,退去婢女,那上古广揽因为那事待他有些膈应,频频的撤开。
慕容熬阴着脸问:“你躲着朕作何?”
“陛下,时辰不早了,臣妾去歇息了。”
看上古广揽步子匆忙,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肯定被她听到了,只是,上古广揽的反应未免蹊跷?他要除的是慕容策,她紧张作甚?
上古广揽进去后,躺在被褥里久久不能入眠,慕容策的话让她难受,慕容熬更让她难受。
半个时辰后,外面一阵喧哗,上古广揽当即掀开被褥下了床去,等她跑出去时,慕容熬刚刚进来
“你要去哪?”慕容熬道。
上古广揽后退了一步,道:“臣妾要去青鸾殿,陛下,你不能这样对煜王,他也是你儿子。为什么你总是针对他?他为你做了那么多,难道你全然都不在乎。”
慕容熬冷着脸时,眼睛十分阴狠,像入魔了一般盯着上古广揽。“朕之所以如此做,只为了你。快回去躺下,你身子不好,再不睡明日又得劳烦御医。”
上古广揽道:“陛下若真是为臣妾,那就收手吧!公平的对待每一个孩子。”
“揽儿,你非要朕发火才肯罢休吗?”
上古广揽咬唇,突然从慕容熬旁边跑了出去。
“来人。”
上古广揽一路直奔青鸾殿,不管真相如何,至少她现在不能让慕容策死。
未等她赶到青鸾殿时,便瞧见那边的天空一片火红,耀眼的很,耳畔有人喊“着火啦!快来人呀!”
那一瞬间,她差点跌下去,可又不肯相信,又往那边跑去。
“煜王呢?他人呢?”上古广揽一到,随手抓了个人询问,那模样像个疯子。
那人道:“煜王进去救廉王了,还没出来。这么大的火,是出不来了。”
火焰很高,二十步外都觉得十分炙热,上古广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