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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同人)平行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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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发意大利诗人疑惑的眼神下替他补完祈祷的结尾,卡尔松开衣领活动了下肩膀,扯过身后货架上的擀面杖,“我的朋友,你该体会到我对你的友好。对敌人,我用子弹和带倒钩的鞭子,教训自己这边的人,我用棍棒。”
  “等你做套全身按摩之后,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你的工作和生活。”
  画面从偏僻的储物间转到狭长的过道。实际上没怎么刻意教训自己的‘潜在敌人’,法兰西女人有意思地看着萝丝左躲右闪气喘吁吁,她站在原地,提点萝丝:“即使法兰西与英格兰天然敌对,我还是忍不住告诉你,正确做法是尝试靠近我,而不是躲在鞭梢的位置,那样最痛。”
  “我是不会向你服输的!”天真贵族少女萝丝大声道。
  “好吧,值得表扬的‘不屈服’。你为了面子不叫喊我能理解,可在无法对抗敌人的时候为什么不逃呢?”玛蒂尔达以手掩唇,打了个哈欠,斜睨愤怒倔强的萝丝,“你这么死板,我替你的前未婚夫感到悲哀,毕竟我看得出你们曾是事实夫妻。”
  想起黑发男人独有的温柔,玛蒂尔达的表情变得柔软,在她心底,属于她的卡尔是个好男人,优秀的好男人。
  接着,墨蓝眼睛栗色头发的法兰西贵族小姐心中升起一团怒火,对涨红脸羞怒地想说什么的萝丝猛然挥鞭。玛蒂尔达用了十层力道,长鞭撕裂空气发出凄厉的声响。
  “你竟敢做他的未婚妻!”
  “你竟敢退婚!”
  “竟敢让他丢脸!”
  “竟敢让他对你念念不忘!”
  “竟敢影响他的心情,使他之前再三拒绝我!”
  “竟敢半夜从他的房间出来!”
  。。。。。。
  过道很长,过道里的人很倔强。多年后,据人回忆,他们半夜听见持续有噼啪的声音,早晨起来,发现某处的木质地板碎了一地。这成为泰坦尼克号的其中一个未解之谜。
  至于捡完画纸的杰克?他返回布朗夫人的套房没能找到萝丝,正准备去卡尔的套房门口绕一圈,恰巧偶遇同样寄住在布朗夫人套房失眠的露丝。由中年妇女开头,以萝丝为话题中心,萝丝的男友与萝丝的母亲再次爆发争执。争执的结果是,布克特夫人浇了帅气的流浪画家一头热咖啡,吩咐仆人把这个闯入者丢出去。
  ………
  拿着棍棒赠送‘朋友’一个按摩,与德卢卡聊完他的工作与生活,丢开武器,友好地向被他打晕吊在船头吹冷风的意大利人道了晚安,卡尔在自己套房的浴室洗过澡,裹着浴袍回到玛蒂尔达的房间。
  女人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卡尔毫不意外地发现法国女人侧卧在床上,好似一直在熟睡。他悄然走到床边,脱下浴袍撩开被子,躺在被玛蒂尔达留出的位置,伸手搂住女人纤细的腰,在她的秀发上落下一个吻。
  唇上传来的冰凉温度与温暖的室内格格不入,卡尔恍若未觉,温和地问睁开眼皱起眉表达睡眠被打扰的女人:“吵到你了?”她不说,他就会配合,忘记看到的事,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嗯。”玛蒂尔达懒懒地轻哼,她把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拿开,改成她揽住卡尔。她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柔声问:“去了哪儿?”
  “去处理一些紧急事情,顺便洗了个澡。”卡尔低声回答。
  秘书伯特兰小姐眯起眼睛,慢慢抚摸黑发男人的腰侧,“你很忙?”她很想知道卡尔到底溜出去干了什么。
  深吸一口气,鼻腔里充斥了女人房间里独特的香水味,卡尔闭上双眼按捺住本能反应,他实话实说:“并不。”
  黑发男人显然不打算告诉自己。沉默片刻,玛蒂尔达不再追问。她支起身子,注视闭着眼绷紧肌肉的男人,温柔地捧住他的脸颊,吻住他紧抿的唇。
  “晚安吻,卡尔,睡个好觉!”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意呆利人德卢卡是打死也管不住嘴~
还在爱情电影里思考正事的卡尔………真的想多了啊!
另外,卡尔·霍克利先生,体会到玛蒂尔达·伯特兰小姐对你森森的爱了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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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

  自钢铁大亨唯一的儿子十八岁以后,在匹兹堡属于霍克利家的豪宅内服务的仆从们时隔多年终于再次在早晨七点看见老霍克利红光满面地走出卧室,他精明狡诈的眼睛露出暖融融的笑意,和蔼地向路过的每个仆人点头。
  老霍克利拿着一副银丝眼镜,他一边向仆人们问好,一边用眼镜腿指点一路上的家具和装饰,对夹着主人的公文包跟在主人身后的老管家说:“这个银烛台,给我换成东方的陶瓷,我们不能给伯特兰小姐一副暴发户的形象。。。。。。还有这个衣架,太突兀,撤下去。”他在楼梯上用力跺脚,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居然有嘎吱的声音!还不快请人维修!”
  老霍克利戴上眼镜,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下楼梯,与一个托着胡萝卜汁的仆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从托盘上拿下玻璃杯,喝了一口:“天!什么东西”储存了一个冬天,胡萝卜独特的味道依旧令人皱眉。
  “我准备用来当早餐饮品的萝卜。”素食者老管家低声向抢了他饮料的雇主解释。
  看了眼还剩下大半的杯子,老霍克利又灌下一口,“噢,抱歉错拿了你的饮料。我不能浪费,可实在太难喝了!”
  在更多抱怨出现前,老管家果断转移话题:“先生,请柬的事。。。。。。”
  “尽快!”老霍克利快步走到门厅,略为停顿,接过仆人递来的大衣、礼帽与手杖。等待仆人为他推开门,他敲打玻璃杯沿,沉吟道:“通知费城的人,让他们把卡尔在费城的房子再次认真收拾一下,毕竟他们首先回费城。”
  说得好像你儿子订婚会在匹兹堡一样。老管家低头看着脚尖,不说话。
  门被打开,老霍克利戴上帽子,走下门口的阶梯。已经有一辆车停在门口,司机正扶着车门等待他上车。
  “对了,记得把我准备的‘礼物’落实。”车门关上,老霍克利探出头严肃嘱咐:“别告诉卡尔!”
  自己真是个好爸爸!有费尽心思不着痕迹帮儿子赚钱的爸爸么?老霍克利坐在汽车后座,喜滋滋地想:他要把这件事瞒着卡尔,不过却有必要告诉卡尔的未婚妻玛蒂尔达,以向即将成为家庭一员的姑娘显示他对他唯一继承人的重视。
  幸好一心修复老少主人父子关系的老管家不知道主人的心理活动,不过,他为老霍克利服务多年,应该猜到了吧?否则,他不会顶着一张犹如喝了一吨萝卜汁的脸返回屋内。
  汽车启动前,老霍克利朝着他忠心仆人的背影大声关照道:“你该破除吃素的习惯了!”
  差点被门口的阶梯绊倒,年过半百的老管家扶住扶手,转过头,僵着脸目送黑色小轿车扬长而去。
  有这样的主人,做仆人的很累!
  远在北大西洋的泰坦尼克号上,玛蒂尔达·伯特兰的女仆夏娃小姐正在体会老管家同样的心情。
  昨夜被隔壁卧室声响吵得心烦意乱,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又起身翻找玛蒂尔达的骑装,夏娃小姐彻底无法入睡,睁着眼睛到天明,顶着一对黑眼圈出现在她主人面前。
  在太阳刚刚升起,身边的黑发男人还在熟睡的时候,玛蒂尔达就起身离开卧室。她毫不避讳地赤着身子站在女仆夏娃面前,张开手臂转了个圈,展示出她完美的曲线,疑惑地问:“我够不够吸引人?为什么卡尔没有如书里说的对我念念不舍?”
  没指望得到回答,玛蒂尔达自我总结:“所以,追求一个人,最次的就是用身体。”
  都什么跟什么?你的卡尔·霍克利又怎么了?夏娃的脸色几乎与黑眼圈相同,她挤出一丝笑容,‘安慰’她的主人:“霍克利先生不是肤浅的男人。”
  “当然!他喜欢聪明的女人。”玛蒂尔达用夏娃说过的话成功噎住她的仆人。
  法兰西贵族小姐穿上丝绸睡袍,惬意地坐在沙发上,用小勺搅拌咖啡,漫不经心地说:“我手底下的雇员给了我一份很有意思的报告,你肯定不知道,女人胸前衣襟的高度与她家里羊毛地毯厚度和客厅地毯面积呈正比,男人对女人。。。。。。”她纤细白嫩的手指点在胸口,“这地方的兴趣与他们的收入和社会地位呈反比。”
  在西方,拥有越厚、越多羊毛地毯的家庭越富裕、社会地位越高。恨不得把‘潜在敌人’、‘曾经敌人’统统按进泥里,玛蒂尔达说这席话,实际上是从侧面表明卡尔不可能喜欢丰腴的家道中落的萝丝,更不可能喜欢卡尔曾提过的方方面面肯定不如她的情人们。
  显然,在卡尔面前温柔聪慧、知情识趣的伯特兰小姐对数小时前挥鞭的场景十分满意,而且还觉得与萝丝为代表的女人‘交流’不够。
  女仆夏娃没能跟上主人的思路,她说:“我的小姐,您不觉得您那家小报社的思想高度下滑得厉害么?”
  “我的仆人,我为了保证报社出版物的境界,已经驳回了那几人追加研究经费的请求。”玛蒂尔达似乎想到某些极其富有娱乐性的事,她露出古怪的表情:“他们下一个研究课题,是应召女郎裙子长短与工作时长的关系。”栗发女人温柔地笑道:“我不能让美国钢铁大亨的恋情花边与这种东西出现在一张报纸上,更何况,他的旁边还有我的名字。”
  夏娃干巴巴地笑:“恭喜您为新闻业献身、为报纸销量作贡献。”
  “对了,说道销量,昨天的电报说销量有回落,前几天沸沸扬扬的泰坦尼克号加速的热度已经开始下降。”玛蒂尔达思考片刻,口述命令:“发电报,换个角度,把这件事继续加热。”
  “比如?”
  “昨晚的盛大舞会。”舞会女主角眯起眼睛,笃定道:“伊斯梅先生、白星公司会与我做同样的事。全速前进的顶级豪华游轮、上千人的盛大舞会、一男一女共舞的浪漫,最好的船、最好的服务、最贵的花销、最上流的阶层,寻常人穷尽一生积蓄也不能见识到、竭尽所有想象力也无法想象的场面。。。。。。多好的素材!” 
  “白星公司股价持续上涨带动一系列股票上涨,卡尔会高兴的。”玛蒂尔达低下头,柔柔地笑着,低声说:“我也会高兴。”
  虽然对男人有那么些偏见,在室女夏娃小姐总有种想替尚未起床的黑发男人叹气的冲动:得到聪慧美丽女人的感情不知是不是幸运。“这样,卡尔·霍克利只能同你结婚了。”
  半个世界都知道卡尔与玛蒂尔达的浪漫,还有谁会认为他们不是一对?就像希望王子与公主白头到老,人们不喜欢浪漫被打破,就算迫于外界压力,卡尔也要娶了玛蒂尔达。
  美丽的法国女人斜靠在软垫上,墨蓝的眸子看着她的指甲,玫红色的指甲油在翠绿的丝绸映衬下越发瑰丽,把她的手腕显得愈发白皙。她把垂落的栗色发丝拢到耳后,说:“付出就要有回报,何况是我的付出?”
  “他早明白了。”
  卡尔的确早已想明白,他把他答应用一辈子欺骗的小姑娘应得的回报写在纸上,郑重地装入信封,仅差交给玛蒂尔达。
  最近几天睡眠的确不足,一向遵循严苛作息规律的卡尔正在法国贵族小姐柔软如云的床上睡相对他作息时间而言的懒觉。最近几天同样睡眠严重不足,一向悠闲惬意的意大利诗人德卢卡被吊在船头吹了半晚冷风,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他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喷嚏。
  德卢卡应该正在做梦,他咂咂嘴,嘴里嘟囔着:“哦,美丽的姑娘!”
  卡尔也在做梦,他梦见了他以前的经历。那是一位美丽的姑娘,有蓝色矢车菊般颜色的漂亮眼睛,她被面无表情的士兵按住,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尖叫咒骂:“你这个魔鬼!下地狱的魔鬼!我诅咒你!”
  “诅咒你永堕地狱!”
  “嗷!”
  意大利诗人德卢卡被某人暴打一顿吊在船头吹了大半晚冷风,朝阳初升时又在暖洋洋的光辉里睡着了,直到他被船员发现,被七手八脚地‘拯救’。也许毛躁的船员按到了身上的淤血,意大利人嗷地大声惨叫起来。
  黑发男人在床上翻了个身,把羽绒枕头卷起来遮住耳朵,试图阻止德卢卡有特色的嗓音打扰睡眠。
  “谁打的我?”德卢卡叉着腰站在甲板上,对某人所在的位置大吼。
  玛蒂尔达的卧室床上,卡尔又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头上。
  “给我出来!”
  卡尔半眯着眼抽出羽绒枕,打算用它继续捂住耳朵,不料枕头离开后,脸颊肌肤感受到金属的冰冷。
  “该死!”他低咒一声,彻底睁开眼,阴着脸把枕头砸向德卢卡声音传来的方向,烦躁地坐起身。
  窗外阳光灿烂,海面波澜不兴,泰坦尼克号在平静的海面快速航行。窗边纱帘半遮半掩,日光在地毯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女人的卧室里特意用上了高档的郁金香,除去梦里那该死的女人与甲板上讨厌的男人,展现在卡尔面前的一切无比美好。
  现在是1912年4月14日早晨,泰坦尼克号沿着航线行驶在北大西洋的海面上。
作者有话要说:  无意间打算在未来儿媳面前坑一把儿砸的爹。。。
浪漫的意大利诗人德卢卡。。。
还有女主角玛蒂尔达。。。
… … …
昨天实在抱歉!

☆、戒指

  “是谁打了我?”
  不知是不是恢复力超强的缘故,德卢卡站在甲板上,没有丝毫萎靡。他叉着腰扯着嗓子,对卡尔套房所在方向中气十足地用英语大吼。显而易见,无人应答。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皱巴巴的沾满了灰尘,德卢卡愤怒地在尴尬的船员面前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比划,做足一副‘受害者’的架势,“我是一等舱乘客!是乘客!”
  “你们知道什么叫一等舱乘客吗?”黑发英俊意大利诗人右手五个手指捏在一起,手腕弯曲掌心向着面部,他用浓浓意大利特色的手势指着自己:“一个富有的、受人尊敬的上流社会成员!付了船票的客人!”
  “可我居然被打了!在自己的房间里被打了!被人偷袭打晕了!”他双上臂带动双手猛地从下向脑后上举,仿佛站在面前的船员是张可以被掀翻的桌子,怒气冲天,道:“还不去捉歹徒?今天之内,必须给我个交待!”
  昨天白天发誓要把小偷挂在船头的史密斯船长歉意地看着德卢卡,告诉外表凄惨的意大利诗人兼艺术品收藏家:“他一定是个惯犯!”白胡子船长在心底哀叹职业生涯中最后一次航行的不顺。
  他打心眼里不想把偷盗案与打人案联系在一起,因为这意味着他将面对一个狡猾而善于隐匿的惯犯。可身为泰坦尼克号船长,身为最希望航程安全平稳的人,他宁肯面对连连作案的‘惯犯’,也不愿面对两件不同人做下的案件。
  “他藏得很好,把他找出来会花一段时间。”史密斯船长顿了顿,低声保证:“德卢卡先生,希望您信任我们的能力。我们会给您满意的答复”
  德卢卡冷笑:“但愿不要让我等到下船。”
  表情一僵,从来都尽职尽责的史密斯船长拿出手帕,小心擦了擦手心的汗水,对眼前表现得十分愤怒的乘客说:“我们尽力而为。”
  完全导演第一场案件、直接参与第二次案件,为了洗清某些嫌疑,德卢卡一大早在甲板上暴怒地吼叫,令至少半船的人在早餐之前,知道泰坦尼克号上出了个歹徒,在前天偷走了某些人的重要财物,昨日再次现身,袭击了一等舱的乘客,更成功摆脱了船员们的追捕。
  “看来,泰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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