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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的名字,我还不知道,但是我的名字估计大家昨天已经听说了,你们也许并不服气一个比你们年轻的皇家子弟来带领你们这个队伍,我对此并不想发表什么看法,时间会证明一切。但是今天,我想说的是,把你们的不甘埋怨都收起来,想想你们身后的妻子儿女,你们是为了他们战斗,你们的心慈手软换来的是儿女被屠戮,妻子被侮辱,家园被破坏,将你们的气势都给本将军放出来,我们注定每个人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有什么不服气的对着敌人来,有什么气愤难耐的也对这敌人上!冲!”
景栾清亮的声音却带着嗜血的意味,一身漆黑的战铠配着这种焚遍一切的气势如魔神降临,说出的话瞬间便点燃了士兵们的热血和气势。士兵们大都跟着发出一声低压的怒吼声“冲!!!”
“我就不再废话了,大军听我号令!前进!”景栾将手中的长刀划过,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
士兵们井然有序提起手边的武器,“听将军号令!”随机五万军士便直奔战场而去。镇边城已经危在旦夕,他们的首要目的是解镇边城的危急。
明昊站在一边看着那个在上面挥斥方琼的人,带着深深的骄傲,那是自己的弟弟,他是真的长大了,变得风姿卓然,未来将还会带着一个姑娘来见自己,会登上帝位风光无限。明昊心中有点不舒服,特别是想到弟弟将会属于另一个人的时候,明昊就会有一种嫁女儿的感觉。他自嘲的笑了,这是什么破感觉,弟弟将来娶一位通情达理的媳妇自己不是应该高兴吗。
大军疾驰在前往战场的路上,可是每个人不再死气沉沉,怨气冲天,反而有一种势如破竹的气势,他们会为了身后的家人而战。如果说每一支队伍都拥有一个灵魂,那么景栾便给他们这个灵魂,有什么比守护重要的人更加强大的意志呢!就连他不也是一样,景栾带着一种得意问着落后他一个马头的哥哥“哥,我是不是很有气势!有没有被你弟弟的风姿迷倒!”
明昊看着这个和刚刚那个气势非凡,瞬间就将军队的气势激发出来的将军判若两人的小狐狸,瞬间就被这只萌的一塌糊涂的小狐狸戳中了内心的柔软。摸不到弟弟被头盔覆盖的软软的黑发,明昊便拍了拍弟弟宽阔的肩膀“是,你最厉害了”明昊想起自己出征前的预测,一颗新的帝星已经开始放出属于它的光芒,而代表澧帝的帝星却开始暗淡无光,看来这澧帝不出五年必定会陨落,一个新的王朝也即将开始。
五万大军从人烟鼎沸的集市疾驰而过,声势浩大却秋毫无犯。明昊看着弟弟那阳光下英气逼人的脸,他家弟弟会放出自己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景皓“看来景栾还是很厉害的,根本就不用我操心了!”
景栾将下巴抵在哥哥肩膀上“亲爱的哥哥,我宁可你每天为我操心,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存在”。
景皓“都长大了,还卖什么萌!正经点”
景栾转身,手里是一捆粗绳,那我就正经的付诸行动好了。
景皓“快跑呀!弟弟变身了!”
☆、战事
景栾和大军经过七天七夜的急行军,每个人的脸上都被浓浓的疲惫所遮盖,滚滚烟尘沾到士兵的脸上,使得每个人都灰头土脸的,但是他们完全没有时间去梳洗整理,包括有些洁癖的明昊都在强忍着身上的黏糊糊的感觉,奔赴到已经迫在眉睫的战场。
景栾在大军整装出发的当天晚上便收到一封加急战报,东明经过七天的休整期,准备在第二天对镇边城发动攻击,而镇边城守军不过三千,景栾只好命令大军即刻出发,直奔镇边城。
明昊长期在宫中,就算不说是养尊处优,也从来没有连续七天疾驰行军的时候,整个人透着一种恹恹的感觉,他咬着牙,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拖弟弟后腿,这场战事是他们展露头角的第一战,绝不能就这样倒下。
景栾看着哥哥有些苍白的脸,在毒辣的太阳下,豆大的汗珠顺着哥哥的脸侧划过,将纯黑的头发变成一缕缕,可他却说不出让哥哥休息的话,因为他知道像哥哥这样骄傲的人是不容许因为自己而耽误正事的。
疲惫的神经已经麻木,身上就算再轻的铠甲都仿佛重的像座山,明昊感觉自己的动作都成为一种机械的循环。
“将军,士兵们都有些吃不消了!我们在前面的镇子稍作休息一下吧,按照这个行军的速度,我们在明天上午就能到镇边城了!”说这话的是军中都尉王超逸,这位姓王的都尉不过二十□□的年纪,看起来也嫩的很,却已经升到都尉一职了,着实了得,手上功夫了厉害。
景栾看着那一张张疲惫的脸和能够加起来抖落两斤沙的铠甲,感觉大家就这么上战场也着实会吃亏,又担心守城士兵能不能坚持到援军到来,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
景栾用身上的汗巾擦了把脸,望着不远处能够看见一个轮廓的镇边城,那城池在夜幕中有种岌岌可危的感觉。景栾叹了口气,就算心中忧心似火,也只能下令暂时休息。
营地上,明昊有些艰难的吞咽着硬梆梆的窝窝头,就着一碟小黄瓜,这情景看的景栾心中一阵酸涩。他的哥哥本应该出入朝堂,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饮,锦衣玉食的皇子,就算他想离开皇宫,凭哥哥的才能也绝对不会吃到什么苦头,如今却因为他的想法而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啃窝窝头,吃着他以前不屑一顾的咸菜。
明昊虽然吃不惯这东西,但是他也不会因为和大家吃的一样而挑剔,再说在这地方这些东西终究要适应的,他看着景栾的表情有些变化,便用筷子将自己的黄瓜咸菜夹到弟弟的碗里。然后就着一口水将卡到嗓子眼的窝窝头压下去。
“你哥我吃饱了,还剩点咸菜和一块干粮,你吃吧!”明昊笑的开心,其实就算是苦了点,但是能从皇宫里出来,明昊的开心还是大过没有好吃的产生的忧郁。
景栾将那属于哥哥的咸菜吃下去,声音闷闷的“哥,你后不后悔?”
明昊有些奇怪的反问“后悔什么?是终于从那压抑的要死的皇宫里出来,还是没有所谓的华美饭食,精致衣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向来对这些东西是不怎么注意的,小时候麻布做的粗糙又硬的要死的衣服又不是没穿过,现在怎么也比以前强不是吗,最起码我弟弟现在已经是个将军了!"
明昊带着的骄傲反问让景栾一阵脸红,他在心里暗自对自己的哥哥说“既然你现在不后悔,以后就不会有后悔的机会了,哥哥,你我注定一生绑在一起,福祸与共”
士兵们尽管吃的不好,但是看在将军和监军两个军队中官职最高的人都在啃窝窝头,想到自己听说的将军和监军都是皇子,那可是皇帝老子的儿子呀,现在吃的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差别,心中对于上头随便将个皇族送到军中当将军的那点愤怒也隐隐消散了不少,甚至升起些许亲近。
短暂的休整之后,每个人不过是擦了擦汗,喝了口冷水,啃了口硬窝窝头,便开始整装待发。
明昊翻身上马,看着那并没有多远距离的镇边城,吃了点东西的身体也开始振作了不少精神,那就是他们的目的地,也是他和景栾要抛头颅,洒热血的边关,他们会在这里建功立业。
此时镇边城太守李宇轩的滋味也并不好受,甚至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从开始做官便立志要成为一个为百姓着想的清官好官,但是这个时代并不是你有才能有理想就能得到重用的的,李宇轩没有巴结上官,也没有什么过硬的亲戚,就只能在这边关苦寒之地一待五年,尽管他并没有后悔自己的决定,但是现在他却对于眼下的危机有些束手无策。
“太守!我们的羽箭已经所剩不多了,而且伤亡人数也越来越多,照这个情况看来,我们坚持不了一天便一定会被敌人攻破!”一个十七八岁看起来很机灵的小伙子一脸焦急的向太守报告,这人是镇边城本地的居民,才不过十七岁的年纪,因为家里是打猎为生,射的一手好箭。
“坚持住,我们只要坚持到援军到来就可以了,让我们的士兵把精神都打起来,我们如果被敌人攻进城门,后果不堪设想”。李宇轩一双眼睛布满红血丝,他现在也是快支持不住了,只是用一口气支持到现在,他要看着这镇边城平安无事。
李宇轩脚步踉跄的往城墙方向走,拒绝了往来战士的搀扶,他看着就算身上带伤仍冲向战地的百姓和战士,看着年轻的生命就在这里终结看着东明的军队将一架架云梯架到城墙又在羽箭的射击下掉下高达三十米的城墙,看着硝烟弥漫,大石翻滚。李宇轩闭上了疲乏的双眼。上天哪!我们真的能将这些东明人驱出国境吗!我们真的能等到援军吗!这样的流血的画面什么时候可以停滞!
“大人!李大人!”这一刻的时间仿佛停滞了,来往奔走送箭的百姓,将大石块丢到下面东明人脑袋上的士兵,将箭矢瞄准东明主帅的神箭手都眼睁睁看着太守就这样倒了下来,一只敌人的箭矢正插在太守的肩膀上,不是致命的伤却令已经透支精力的李太守失去了意识。
“为太守报一箭之仇!”
“为太守报仇”
已经失去意识的太守紧闭着双眼,只是口中喃喃的低语“守好城门,守好城门......”不知这句话已经在他的心里重复了多少遍,复仇的火焰点燃了这些憋屈防守的汉子们,羽箭像暴雨一样砸在东明人的脑袋上,穿过东明人的胸口。
羽箭不够他们就那石头砸,拿木头,拿一切可以扔下去的东西,只求将东明人的铁蹄阻挡一会儿,再阻挡一会儿......
景栾带领着五万大军到达战场时,便看到这几乎是血肉纷飞的一幕,这战场上刺鼻的血腥味瞬间点燃了景栾的嗜血,景栾那匹踏雪乌骓和他的主人率先闯入这残酷的战场,景栾高举着手中长刀,大喝一声“冲!杀!”便带领着手下的五万大军向东明杀过去。
战场中的景栾宛如一尊魔君,由于强烈的战意和杀意时使他的眼睛变成魔鬼一般的暗紫色,那一身黑色的铠甲被血色染红,东明人的鲜血飞溅到这魔君的战铠上,让那铠甲镀上一层血光。
明昊看着自己的弟弟已经杀红眼了,担心使他攥紧了一双雪白的手腕,他虽然不适应这炮火纷飞,人命不如草芥的战场,但是也并没有像一般人一样吐得稀里哗啦。只是原本只是有着淡淡粉色的唇此时像雪一样惨白。好在明昊虽然体质弱了点,最基本的功夫还是会的,他的剑法也属上层,一身软甲的明昊便跟在弟弟周围,替他处理掉身边来偷袭的东明人。
由于时间仓促,战场上太过紧迫,明昊也只能在识海中排演出一个简单的具有守护作用的卡牌法阵,识海中的阵法发出淡红色的光芒,一层肉眼不可见的保护阵出现在景栾脚下。
景栾此时全力运转《魔道》功法,眼前这些人在他眼中并非是生命,而仅仅是一点点生命力,明昊和其他人并不能看到每当景栾杀掉一个人,那点点的生命力便飘向景栾,而景栾却能感觉到杀人时自己内心的喜悦,促使他根本停不下来自己掠夺别人生命的脚步。
景栾带领的五万士兵,看到自己将军如此英勇,转瞬便掠夺敌人几百的性命,便也受到鼓舞一样杀向那些刚刚还是占据绝对主动权的东明军队。然而,近半个时辰过去了,景栾杀人的动作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加猛烈,杀人如同切菜,毫不留情,渐渐心中的冲动变成了敬佩又慢慢的带了些敬畏。
东明的主帅莫铭轩看着战场上的一身带着血红色的黑衣战将,所到之处便是死伤大片,那一排排倒下的士兵令他肉痛,这些士兵都是东明废了很大力气培养的,死一个他都会心疼,何况现在那是十几十几的战死。莫铭轩赶紧下令撤兵。
景栾没有注意东明的士兵都刻意的避开他,明昊却很快发现他们周围竟然空出一个真空带,三步之内竟然没有一个东明的士兵,就连景国的士兵也不敢靠近,深怕误伤。
东明军有些惧怕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君,待到主帅莫铭轩下令退兵就赶紧逃离这个但处是残肢断臂的绞肉机。
景国士兵大声欢呼,这是东明自发动侵略以来的第一次退兵,每个人都抑制不住内心的欢愉,大声的喊出来,将自己的武器抛到天空。明昊却注意到自己弟弟此时有些不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景栾“哥哥,我真是霸气的让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帅呆了有木有!”
景皓“你先把你的身上的杀气收收好不好,会吓到读者的,小心读者亲亲不给你评论,让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退敌
那双原本漆黑的眼睛现在被深紫色的暗光遮盖,那双眼中不露出半点情绪,冷漠的不似人的眼睛,倒似完全不把天下苍生看在眼中,放在心上的纯粹的冷漠,一种嗜血和黑暗的气息让明昊都不敢轻而触之。这种嗜血告诉明昊,眼前这熟悉而陌生的弟弟还没有饮够人血。
插在地上的刀在翁鸣,这把从那个宫氏遗迹中带回来的刀现在像他的主人一样,有一种闻到人身体里流的血液和腥甜的气息而蓄势待发的感觉,似乎它现在很想插在人的胸口而不是这冷硬的地上。
明昊身为卡牌师的强烈预感告诉他不能任由弟弟这个样子,弟弟如果对自己的士兵拔刀,先不说军心不稳,弟弟还怎么做这个将军。
景栾眼前一片血红,他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他的眼前是一片尸山血海,而他现在就在痛饮着血海的腥甜,那甜美的滋味让他沉迷其中。可是他心中却有个微弱的声音告诉他,眼前这人是自己的哥哥,是天底下自己唯一不能也不愿伤害的人。每次在景栾想拔刀杀死眼前这个渺小的人,用他身体里流淌的鲜血来抚慰自己躁动的魂灵的时候,那个微弱的声音总在不停的阻止,让景栾头痛欲裂。
终于,景栾忍不住将地上的刀拔起来,一直冰凉的手盖在自己的手上。那冰凉的但是手心还出了不少汗的手在触在景栾的手背上时,便一下子将他从这种想要屠尽天下的感觉中唤醒。
明昊眼看着景栾身上的气息慢慢缓和,连原本深紫色的眸子都慢慢恢复成黑色,终于将那口气呼出来,却看着弟弟的从视野中滑落。“景栾!”明昊反射的上前一步,接住自己的弟弟,前所未有的紧张让明昊有些慌了手脚。
镇边城的医馆今天迎来了第二位有些身份的大人,受了伤接受医治的李宇轩李大人刚刚醒过来,得知援军已经来了,正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家种的黄瓜,听着刚从城墙上下来的那位本城十七岁的神箭手吹嘘自己在战场上如何了得,听他说那个援军将军是如何像魔君一样砍瓜切菜的把东明那帮小人得志的家伙们杀得片甲不留,心里暗道自己要见一见这个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援军将领。
就看见一张木头帆布做成的简易担架被簇拥着抬到这不大的医馆。李宇轩将自己啃到一半的黄瓜放到一边的碟子里,看着那个被抬进来的黑甲战将,那人的铠甲上还滴着血,身上的血腥味让李宇轩呛得有些受不了,这人整个就像是从血池子里捞出来的,正惊诧间,就听旁边的神箭小将惊呼一声“魔君大人!”
明昊一边忙着将景栾送到医馆,尽管弟弟身上好像没有多少伤痕,但是这人在昏迷之前总是感觉很不对劲。现在他也没时间想那么多,要安抚受伤的士兵,还要安抚战亡士兵的家属,要安排人员打扫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