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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古剑二之烈山寻踪[沈谢-夏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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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谢衣刚迈出一步,指尖却是略微一痛,一只比起尘埃来大不了多少的蜘蛛,霎那间由纯白变成了血红色,随着那翻涌的白色海洋脱离了谢衣的指尖。
  那血色的小点太小了,根本无处可追寻,感觉着空气越发的稀薄,谢衣也顾不得其他,脚下一个跳跃便冲出了蜘蛛的海洋。
  那些白色的蜘蛛多则多矣,并不是铜城铁壁将人围困其中,谢衣可以说是毫无阻碍便突破了重围。
  白色刚刚在眼前退去,蓦地身前又是一道黑影袭来,谢衣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刻却是被冲过来的沈夜揽入怀中。
  腰间的力度是如此之重,重到谢衣直接感受到了疼痛,而沈夜只是埋首于谢衣的颈间,带着难以察觉的慌乱,带着早已埋藏心间的偏执喃喃道:“谢衣,我该拿你怎么办?”
  若是能的话,此刻的沈夜更想把谢衣用铁链锁起来,锁在仅自己一个人够得到的地方。不让他触碰一丝一毫的危险,不让他有机会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每一次,都在那一处等待着自己的归来。只是同时,心内却还有一个声音告诉沈夜,他们更应该相辅相成,谢衣是被束缚了太多年的苍鹰,好不容易能重新展翅,他又何必折了对方的双翼。
  “师尊?”谢衣感受着沈夜强有力的心跳,有些疑惑,唯一能确定的是,师尊此刻是有着不安的,是因为自己吗?
  沈夜深嗅着独属于谢衣的气息,缓声道:“如若可能,我真想把你关起来。”极为认真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谢衣闻言只是微笑:“师尊真这么想?”
  “呵,你说呢?”沈夜抬起了头来,那双充满了掠夺的眼,直视着谢衣的双眸。
  而谢衣眼眸中满是信任与依赖,他就这样看着沈夜,无声胜有声,如若三月高悬的暖阳,能融化寒冬厚积的冰雪。
  沈夜的眼神终是温和了起来,带着些笑意:“也许以后可以试试。”
  明知沈夜说的是真话,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谢衣还是点头应承道:“我自然听师尊的。”
  闻言,沈夜眸中的笑意越发的明显了。
  这一边气氛正好,另一边厢的乐无异终于是看不过去了,师父和太师父就不能先看看情况再说吗!
  “太师父,师父,帮忙啊!”蜘蛛的螯肢带着不可忽视的力度攻击着乐无异与夏夷则,“乒” “乒”的金属相撞之声不绝于耳。
  不知是不是那棺木被移动刺激了蜘蛛,它的攻击越发的鸷狠了,每一下都带着不可轻视的力度,似乎恨不得将眼前四人撕个粉碎,以解心头之恨。
  夏夷则对此则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手中长剑幻化出数道剑影,集中于蜘蛛螯肢上的一处反复斩下,终于,蜘蛛痛苦地蜷缩了,深紫色的液体自螯肢关节处喷溅而出,那钢铁般坚硬的蛛腿倏忽间脱离了蛛身,直直地穿透了蛛网往熔岩中坠去。
  乐无异面上一喜:“不愧是夷则!”只是话刚说完,腰间又是一紧,却是夏夷则脸色凝重地带着他跳了开去。
  喵了个咪,又来?乐无异很想对夏夷则说他自己能躲开,但当一股白色的洪流自眼前擦过,直直地吞没了那只蜘蛛后,这话,便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这是……”谢衣看着那蝗虫一般扑棱着的蜘蛛,看着它们自壁洞中涌出,看着它们将那只蜘蛛掩埋。
  这些白色的蜘蛛数量真的是太多了,四人一开始还能看到那只巨型蜘蛛挣扎的螯肢,但随着白蛛不断的喷涌与满溢,螯肢也被染白、吞没,不久,便只能看到那土坡大小的白色球体,“窸窸窣窣”不停发出噬人的声响。
  壁洞内的白蛛眼见着越来越少,流水般涌向外面的巨型蜘蛛,它们活像是找寻到了自己的母亲,此刻急于回归母亲的怀抱。
  只是壁洞内白蛛的数量减少了,那白色的球体却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同样缩小,原本山丘大小的土坡,不过片刻便减小了一半。
  “这到底是……”夏夷则见状也是有些惊讶,这么多的蜘蛛,难道是相互吞噬了不成?还是那巨型蜘蛛正在反击,互相捕杀吞噬?那名女子,她又怎样了?
  四人虽都有着疑惑,但都是静观其变。
  此时,一点红芒突然在白色的球体上闪现,带着些惑人的血色,自正中央开始往四周扩散。
  不期然地想起先前那只吸了自己血的蜘蛛,谢衣略一皱眉但并无多余的动作,此刻情况到底如何,还得看个究竟。
  血色渐渐侵染了纯白,而那球体也是越发地缩小了,别说是那只巨型的蜘蛛,就是这原本数以万计的白蛛,似乎都在眨眼间莫名地灰飞烟灭了。
  红芒终于完全浸染了白色,只是那原本没了形状的球体,却是突兀地显现了清晰的人形来。就像上一刻还只是一株嫩草,而下一刻便枯萎一般,那是一名身着红装的女子,一袭红纱缓缓地飞扬、垂落,似是嫁衣的红盖将女子的容颜遮掩,上衣金色的丝线交织出展翅飞翔的凤凰,裙摆描绘着数不胜数的金色花朵,颈间与腕间的金饰镂刻华丽,衬着那名女子身形越发的纤细温婉、华贵无比。
  “喵……喵了个咪,成……成精了?”眼见着女子显现了身形,乐无异目瞪口呆。刚才这里是只有蜘蛛吧?而这个是人不是蜘蛛吧?这些蜘蛛聚在一起变成了一个活人?乐无异觉得他头有些晕。
  夏夷则面上也是惊讶,只是他脑中闪过的,却是那先前仅有本身的女子,撇开这一身嫁衣不谈,若是只看女子的上半身,与先前那人何其相似。
  谢衣显然也发现了,这身形与感觉,与那梦中的女子一般无二:“你是谁?”
  被点名的女子并不言语,站在原地静默片刻,却是缓缓地朝着众人作了一揖。红纱微微扬起,露出了那红盖之下姣好的脸型,白皙的皮肤在那嫁衣衬托之下越发雪白无华,让人忍不住猜测这该则是怎样一位惊才绝艳的女子。
  一揖过后,女子抬起了身来,再次静默,只是那红盖下的视线,虽然看不到,但四人都感觉是朝着谢衣而去的。
  沈夜跨了一步来到谢衣身前,正好隔开了女子的视线,带着不悦,沈夜皱眉道:“你到底是谁?”谢衣梦中所见的女子?可笑。
  女子依旧沉默,只是这一次,她缓缓地抬起了手来,那白净的手掌之上,同样一只雪白的蜘蛛匍匐其上,头部一点深紫,正隐隐泛着光芒。
  就像是没看到沈夜等人的戒备,女子我行我素地将蜘蛛安放于蛛网之上,任凭那白蛛朝着山壁而去。
  白蛛一动,女子便也跟着蜘蛛的脚步动了,只是在与四人擦身而过的瞬间,她停下脚步转过了头来,那模样,“是让我们跟着走吗?”
  女子并不回答,只是站着不动。
  乐无异挠了挠脑袋:“这还真是……”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面对这名女子,乐无异明明知道对方来历不明、形迹可疑,他却是怎么都生不起防备的心来,直觉告诉他,应该跟着她走。
  谢衣等人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不悦,沈夜还是第一个迈出了脚步。
  沈夜一动,谢衣等人自然跟上,而那名女子见状似乎是满意了,若无其事转回了身,跟着那只蜘蛛继续往前走去。
  壁洞之内,原先封存着白蛛的地方,不知是否是没了蜘蛛的关系,蛛网变成了深黑色,而那节螯肢也早已不见了踪迹,唯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留在原处。
  女子来到了此处,却是蹲下身来直接透过那破洞往内探去,收回手之时,沈夜四人看到的,便是女子手中那有着流月城花纹的木质锦盒。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快接近100了,嗯,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准备呢嘿嘿
话说大家还记得当初某田的承诺咩( ̄▽ ̄)

  ☆、第五十五章:嫁衣(二)

  第五十五章:嫁衣(二)
  深黑色的山壁之内,静默,是此刻唯一的响动。女子捧着那锦盒转过了身来,一身红衣犹如夏末最后一朵红莲,亭亭玉立绚烂至极,却也透着股难掩的孤寂。
  女子就这样捧着锦盒直视四人,并不言语,而沈夜他们也是沉默以对,没有放松警惕。女子的用意究竟为何?难道真的打算把钥匙直接送给他们?
  见沈夜四人久久没有回应,女子似乎是踌躇了,带着些疑惑,自己走上了前来。
  沈夜与夏夷则手中都是长剑紧握,以备不时之需。眼前的女子虽然看起来无害,但那只是假象,从万千蜘蛛蜕变而来的“人”,会真的只是普通人?若是对方突然发难,他们也可以及时防备。
  而女子对此则是毫不在意,似乎手中的锦盒是她此刻的唯一。明明只是捧着而已,谢衣却是觉得,对方是在捧着极为重视的珍宝,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稳妥,极为郑重。
  “你……”眼见着女子越走越近,谢衣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触动,“我们可曾见过面?”
  女子依旧不答,那面纱遮掩了一切,也不知对方是什么表情。
  听到谢衣的问话,沈夜自然不悦至极,揽着谢衣的手臂便也越发的用力,宣誓一般表示着占有。
  在沈夜不悦的目光下,女子来到了谢衣身前,她沉默着抬起了头来,如此近的距离,似乎是透过那面纱在描摹着谢衣的容颜。
  谢衣也不知女子的目的为何,两相对视,到后来,在他惊讶的目光下,一行清泪却是自女子红盖之下缓缓滑落,滴落在了锦盒之上。
  她哭了?
  不说谢衣与沈夜,就是乐无异看了都是瞠目结舌,他拍了拍夏夷则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道:“夷则,我怎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不说先前险象迭生,突然莫名奇妙就变成了现在这么暧昧的气氛,就是太师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都让乐无异忍不住退避三舍。
  夏夷则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的确有些古怪。”是什么让那些蜘蛛,不,该说是这名女子改变了主意?若说她与沈先生、谢前辈有着渊源,又为何不一开始便察觉到对方的身份?再看谢衣疑惑不解的目光与沈夜铁青的脸色,夏夷则想了想,终是拉着乐无异后退了几步。
  有些事,还是别去搅那趟浑水为好。
  此刻女子脸上滑落的泪水晶莹如珠,若是常人,怕是要忍不住怜惜的,而谢衣虽然有着莫名的同情,心内却还是无奈居多,只因腰间师尊的手臂,紧得他生疼。
  谢衣按上了沈夜围在他腰间的手,两手相合权作安抚,但是面对此情此景,他还真的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过女子显然是不打算说话的,根据先前所见所闻,谢衣只能主动道:“这位姑娘,我们可曾相识?”话虽如此,谢衣心内却是觉得,除了那一场梦境,他们二人,应该是不认识的。
  果然,女子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带一丝的犹豫。
  也就在女子摇头的瞬间,谢衣明显觉得,腰间的力度柔和了许多,他无奈地摇头,也不知该说师尊什么好。
  女子仍是抬着头看着谢衣,若说是普通女子,这般看着陌生人落泪自然是极为羞赧的,但是眼前的女子却是不同,她极为冷静地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可以说是无事一般将那锦盒奉了上来。
  那锦盒横陈在谢衣与女子中间,其上四只单足铜鸟宛若活物,最为鲜明的流月城族纹,依旧光亮如鲜。
  女子的动作如此郑重,又如此笃定,让谢衣知道,她是认真的。
  略一犹豫,谢衣终究是接过了锦盒,在接过的一瞬间,他似乎,感受到了女子突然释然了的轻松?她到底是谁?
  “你可是流月城人?”谢衣忍不住问道。
  女子态度依旧,娉娉婷婷站在原处,对于“流月城”三字,不见好奇也不见惊讶,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你为何知道这锦盒所在?”
  女子闻言只是指向了自己的喉咙,那表示,她不能说话。
  “那你,可否识字?”
  很可惜的是,女子摇了摇头。
  果然如此吗,谢衣神色间有些惋惜,不过有些话还是能询问的。
  “你可是依据我的血确定我们的身份的?”
  女子点头。
  指向壁洞内深黑色的棺椁,谢衣又道:“那处可是流月城祭司的棺木?”
  女子再次点头,当她望向那棺木的时候,不说谢衣,就连沈夜都感受到了对方的温柔缱绻。若说眼前的女子是冷若寒冰的,那么当她望向那具棺木的时候,那寒冰便成了早已融化的积雪,汇聚成溪水,温润无比。
  “是那位祭司嘱咐你把钥匙给我们的?”此处的“我们”,自然是指流月城人,若眼前这名女子与祭司十分相熟,便也该知道流月城的存在。
  果然,女子点头了。
  看来二人关系匪浅,虽然,看这女子的嫁衣便可知一二,谢衣收回了心思:“你是这里的守墓人?”
  女子即点头又摇头,之后又指了指那壁洞,谢衣恍然,是独属于这一人的守墓人吗?那一帘轻纱都难以遮掩的,可以说是难以割舍的挚恋,倒也说得过去。
  “那你可知,这是哪一位祭司……”话一说完,谢衣便喟叹着闭上了嘴,女子不能说话,也不会写字,自然不能道明是哪一任祭司,再加上壁洞内并无任何其他讯息,如何能判断这位祭司的身份。
  若是能知道这位守护着钥匙的祭司的名字,虽然于事无补,但总能让他的名字留在烈山部的历史回廊之中,只可惜,这已成了奢想。
  女子显然也是知道的,原本冷若冰霜的气息之中,难得的显露了真切的失望来。
  此时沈夜突然开口道:“无论是哪一任,他都是我流月城的祭司。”他看了看谢衣,又看向那名女子,“他会为之骄傲。”
  谢衣一愣,继而便是微笑,而那女子微讶之后,红盖下的嘴角也是微微弯起,释然地点了点头。这一次她再看向四人,举手投足间便多了些温和,不过这些变化都被那轻纱遮掩,难以察觉。
  女子侧开了身,对着众人做了一个“请跟我来”的手势。
  不用沈夜回头多说什么,乐无异便与夏夷则一起跟了上来,四人随着那名女子的脚步往着壁洞而去。
  山壁之内,看到那被移了位置的棺木,谢衣带着歉意想把它回归原位。不说棺椁的位置移动了,就是那棺盖也被他打开并未合上,如此不敬之举,还当着守墓人的面,怎么都说不过去。
  只是谢衣还未来得及动手,女子看出了他的用意,却是伸手制止了他。女子轻轻地地摇头,不知是没那个必要,还是,已经无所谓了。
  见女子拦在身前的手极为坚定,谢衣叹了口气:“我明白了。”只是女子的用意为何?明明是最为重要之人,为何现在是这番表示?
  女子本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也不打算解释,她直接走向了壁洞内一角,按着那一个个圆形的孔洞开始寻找起来。
  她这是在寻找出口?
  这一想法刚闪过众人脑海,下一刻,那女子便确定般停了手后退一步,出人意料地以手划开了自己的手臂。
  四人根本来不及阻止,眼见着紫色的血夜飞溅在那空洞之上,不过看那女子极为淡然的模样,想必也没什么大碍。
  而下一刻,那原本与一般石墙无异的山壁松动了,一个个挖凿的凹陷活像是章鱼的吸盘,随着章鱼的离去而一个个往内陷去,渐渐不见了踪影。
  没有石块坠落,没有任何的声响,就仿佛此处本该如此,片刻之后,一道边缘凹凸不平的石门便展现四人眼前。
  “真厉害。”乐无异不忘感叹,用血来开门的机关?真的是难得一见。
  女子见门已经显现,便退开了一步,她依旧没有揭开红盖,只是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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