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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孩子们的大食堂,别说平日里几乎都是粗茶淡饭的延安方面的人,就是偶尔有幸到了学校一游的突击营普通人员,那也是暗中直流哈喇子。周一早餐每人一份肉蒸饺、一个鸡蛋,一碗稀饭,一块粗粮面包。中餐是8人一桌的八菜一汤,外加人手一份的午后甜点。晚餐则是每人管够的炸酱面,一人一块巧克力和一个苹果。
想着想着,陈赓就只觉得的腮帮子直发酸。娘的,从周一到周日,每天不重样,这哪是日常用餐啊,简直就是天天在过年。若不是想到已经身在**高位,他甚至都想直接跟孟遥要求,也来当一个教书匠算啦。
娘的,难怪许继慎打破脑袋都要争当这个校长,每天吃的满嘴流油,再也不怕饿肚子了。
不过,再一想到这里的每一粒米、每一颗盐乃至每一寸布都是人家孟教长掏的腰包,陈赓忽然又是一阵阵暗自脸红。
真要让他白吃白住几天,他的脸上还真有点挂不住呐。
“哎老陈,你说孟将军也不在乎一天伙食,为非要在每个星期日那天全校只准吃一餐饭,而且还是野菜糊涂汤,一碗麦麸粥。真是越富有越会精打细算,呵呵,有时候我抓瞎了,也会来这一手的。”
赵尔陆大概也是在心中翻江倒海着,忍不住就跟陈赓交流了起来,直听得陈赓直翻白眼,当即就是一通讥讽道:
“赵尔陆,你不要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跟孟教长拉在一起,丢人不?你那是兜里穷得叮当响,只能让我们的战士跟着你饿饭。孟教长这是一样的吗?他这是在定期给孩子们敲警钟,长大后不要变成肠肥脑满的新贵族吗?”不跳字。
说着,陈赓突然扭身颇为惋惜地对一直默默无语的老毛低声道:
“主席,一班的孩子们从你一进去就认出你来,当时我就在想,要是去年不让岸英去苏联该多好,直接留在这里上学、读书和进步,肯定不会比现在差。唉,多好的机会啊,就这样失了。”
“是呀,主席。”赵尔陆也十分可惜地接腔说道:
“当时就不该让岸英两走,看的出孟将军对你的感情很深,倘若留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而且你看这批当年和岸英他们一起在上海流落街头的孩子们,不仅一眼认出你来,而且都说直到现在他们还舍不得岸英离开呐。”
老毛摆摆手,忽然神游万里地将一双目光定格在一叠厚厚的信封上。
这是全校那108个孩子用最快的速度写给毛岸英的书信,连同他们这半年多以来珍藏的一些小礼物,在他们离开校园时一股脑地送到了老毛的手中。这是孩子的一片心意,也是见证了他们那段艰难岁月的友谊象征啊。
半晌,老毛方才拿起这一卷厚厚的信件,将它郑重其事地交给了吴吉清,摸出一支烟点燃。
“陈赓,赵尔陆,全校不包括外围的8个班级的预选生,正式学生就是这108个收留不到半年的孩子们。呵呵,水泊梁山好汉也正好是这一个数字呐。你们想过没有,这些几乎个个都是孤儿孩子,孟遥仅仅只是出于善心收养了他们吗?这么大一个校园,我看就是有一千个孩子也足够装下他们了。”
这个问题,陈赓似乎早有思索,当即应声答道:
“主席,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孟将军到现在还没听说他有一个真正属于孩子,既然都是没爹没**孤儿,肯定是毫无悬念地就将他们收了做义子呗。嘿嘿,不过就是在数量上显得稍稍有点多。”
赵尔陆挠挠头,突然皱皱眉头主席,想想历史上的宋家将、岳家军,孟将军这一手可是一举多得呀。”
老毛不动声色地听着,忽然大口吸着烟,伸指撩起了一角车窗窗帘。
“去问问前面车上的张秘书,接下来我们是去地方?”
……
当天晚上,两拨人马终于又重新汇聚到一起,在一条已能听见海涛闻到海腥味的路上,缓缓驶入到了一座戒备森严的有些像堡垒的小城中。
看来,一直挂在孟遥嘴里的榆林城到了。
两拨人马一下车,很自然地马上就像两只受惊的小白兔,一触就蹦开了。
由于前后的不同,老蒋带着他的人一马平川地走到了面朝大海的方向,而老毛则带着他的人直接站在了面向城内的方向,驻足看起了万家灯火。
不一会儿,今晚的行程安排出来了:
南京方面,将以老蒋为首在榆林城联防司令部,接见国民政府派驻海南特派公署代表团,以及广东省最高军政两级长官。因为就目前行政区划而言,海南还只是广东省管辖一个还不起眼的小地方。
延安方面,则由老毛主持,在榆林城海军司令部会见以曾中生、罗世文、廖业祺以及许继慎为代表的在各个时期被误路线排挤、迫害甚至清除出去的将领们。
这两个会议,将以闭门会议方式,除必须要提供的必要服务和联络的人员之外,突击营将不再排一兵一卒参与到会议进程中。
一句话,这两大会议,突击营给予了国共双方最大限度的自由,以便双方在内部进行充分自由、完全自主和毫无保留的问询、调研甚至情报工作。呵呵,当然用南京方面随团的具有戴笠背景的人话说,他们敢不敢讲真话,要真情报,或者要有所针对性地布置手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面对突击营恐怖的科技实力,做不做手脚,穿不穿衣服,对突击营方面而言,基本就是一回事。
但不管怎样,看到这样的安排之后,虽然相隔遥远,老蒋、老毛还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丝惊人相似的会心一笑。
所谓能力有没有可以不计,态度却是一定要考察的因素。
现在,孟遥给出的,正是国共双方内心都想要的这么一个晚上。
不管怎样,就算大家都跟突击营关系十分紧密甚至可以说是亲密,但毕竟还没有好到一家人的程度。如果有一个特定,让他们与因为各种原因身居突击营的人说说自家话,那总是让人求之不得的吧。
晚饭后,随着一辆辆开着大灯鱼贯而入的汽车驶来,榆林城联防司令部、海军司令部这两处目前最重要的建筑,一下子成为最为灯火通明的地方。
直到听见两处大门最终咿呀呀地关闭之声传来,孟遥这才也是一个转身,弯腰钻入了的车子中去。
今夜,不止是国共双方要在突击营的地盘召开他们各自的会议,突击营也同样有一个重要会议等着孟遥去开,而且其很重要程度,一点也不亚于任何一次关键会议。
没,这正是酝酿了许久的突击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全国代表大会。
穿越之初召开的第一次鄂豫蓝根据地成立暨代表大会,那时的人口算上唐县也不超过20万人,军队不过老突击营加上后来收编的土匪武装区区数千人,代表人数不足百人。
而即将要召开的突击营全国代表大会暨抗日动员会,已经囊括了上海、唐县、海南以及中蒙边境近十个完全可控制地区,以及全国各地都有势力渗透,实际控制和影响区域人口多达万万人,武装力量也从单一的军兵种跃升到现在的海陆空立体化作战体系,已拥有完整编制的陆军暂一军、暂二军、骑兵军、陆航大队以及陆军指挥学院、步兵学校、陆军总医院等。空军空一军、空降师、导弹独立营、独立高炮一师以及空军指挥学院、航空兵学院等,海军南海舰队。第一航母特混编队,独立第一、第二、第三潜艇支队,第一海军陆战队、第一独立海航团以及海军指挥学院、舰艇学院等。总兵力已达15个整编师,18万人。
除此之外,营直属武装力量在原有空降师基础上,已经开始列编战略导弹部队第一个混成旅,直属第一装甲集群,直属第一摩步师以及营直属陆航团。
至于在经济总量方面,目前仅以外汇储备作为衡量标准,突击营已经悄悄跻身于世界大国标准的行列。只不过在手法和形式上而言,突击营一直都把钱家推在前面,所以尽管各方势力多有疑惑,但那也只能是疑惑而已。说句笑话,世界现在都普遍认为,整个突击营除了孟遥之外,最有权势的人就是钱如武。因为道理很简单,他不仅在上一个年度成为整个中国第一个跻身世界富豪俱乐部第一人,而且还直接掌管着突击营的全部现金流,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说他风光不风光?
而突击营真正最有钱的人是谁,也许除了钱如武之外,再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真相了。人世间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云里雾罩才是最真。
一路开到南海舰队司令部的孟遥,一下车,便望着一个个迎出门来的各路最重量级的下属和诸侯们,不加掩饰地裂开大嘴发自心底的笑出了声来。呵呵,话说经过这些年的苦熬苦等,老子终于把一个小小的突击营带大、带强了。
“营长,我们现在见一面真不容易,短则数百里,长的要走上数千里。,连个见面礼也不赏赐一个?”
靠,这谁呀,能到这里开会的,哪个不是高薪养廉的主儿,居然还在老子面前伸手哭穷。
“我的好营长,咱们的那种大中华、软玉溪还有吗?实在不行,红塔山、红梅也行,随便给我们派一盒吧。”
操,这不是那个谁嘛,***,还在翻老黄历呀。看来,卷烟厂的立项的确要赶紧操作了。实在不行,干脆找个理由去云南占块地先把厂子建起来再说。
“营长,点点还好吧,应该都是大姑娘了吧?你看我从新疆带的礼物好不好,正好给姑娘。”
行,***,还是这家伙有点良心,不枉老子没大没小地与他们厮混多年。
随着孟遥嘻嘻哈哈地与的部属勾肩搭背,嬉笑怒骂,最后消失在同样灯火通明的大礼堂中,看来今夜的榆林城注定要成为一个不眠之夜,同时也不经意地成为决定了未来中国走向的不平凡的一个历史瞬间。
……
第二天,孟遥首先赶到榆林城内联防司令部迎出老蒋,将他送上开往南海舰队的车队上后,转身又去海军司令部迎接老毛。唉,老实说这迎来送往的,的确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不过,今天的早晨却还是很有趣的。
因为,不管是老蒋,还是老毛,居然见了孟遥第一面,都无一例外地在嘴里打出一个哈哈,然后互相指了指对方的熊猫眼和哈欠连天的表情,一副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的模样。
一切安排妥当,孟遥这才最后向南海舰队基地疾驰而去。
今天,历史将注定记住这一个不平凡的时刻。
因为无论老蒋还是老毛,在他们与孟遥打完哈哈之后,一转身望向海平面时,就已经惊疑地,今天现场气氛,与昨日松散而随意的参观行程已截然相反,从两个代表团下车的地方开始,到处张灯结彩,到处人山人海。
更奇怪的是,从这里开始,只要是突击营的人,不仅人人都是戎装在身,配枪、装备一应俱全,而且就连宪兵和交警都出来了,一个个黑着脸一本正经地在各处履行着职责。
当然,更多的还有类似于迎宾工作的女性工作人员,个个不仅笑容可掬,而且人人都是美**人。
今天莫非是突击营的一个节日,如此警戒森严而又隆重异常?
而且随着一声远远的汽笛长鸣,不管是来自南京还是来自延安的,几乎所有人都是为之一震。
汽笛声悠远而浑厚,而且明显是从雾霭弥漫的海面上传来,所以肯定不是普通的汽笛长鸣。他们再下意识地集体向远方望去,立刻就从影影瞳瞳的无数高低不平、上下起伏的轮廓中猜到了一些问题:
突击营现在肯定又增添了一支恐怕的武装力量,海军。别人不敢说,但只要是突击营出手,那这支还不识庐山真面目的海军绝不可小觑。
传说去年突击营曾突袭了济州岛,还俘获了一艘日本航母,消息传来传去,今天看来很可能就是真的了。
就在这种如梦如幻的惊疑中,连接在各处的高音喇叭突然响起了欢快而又庄重的迎宾曲,同时一个甜美而又动人的女声开始了她悦耳的现场播报:
“今天是个好日子,们、女士们,欢迎来到突击营崭新的海军诞生地榆林南海舰队参观、视察。根据营指统一决议,营长孟遥现已发布整军一号令,现在有请所有贵宾根据我方提示,预先佩戴好统一发放的标志准备登舰。命令,来自暂一军、暂二军以及各个部队的指挥员立刻按照各自单位及其所属番号集结完毕,禁止喧哗,统一依据顺序准备登舰。”
广播一停,全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呵呵,真是令行禁止啊。
老蒋、老毛也是不约而同地一起向孟遥望去,脸上的表情一瞬间不知有了多少千变万化。但无论如何,有一点他们却是共通的,那就是一股掩饰不住的兴奋,一起从他们五味杂陈的表情中跃然而出。
不用再问了,就算此前有着再多这样那样的疑问,以及来自双方高层对该来还是不该来的争议,今天一看,绝对是必须要来的,而且是物超所值啊。
别的不说,你看今天的孟遥,穿的是他很少穿着的突击营正装,连国民**军二级上将正装都弃之一边,可见今天绝对是他们一个绝对重要的日子。一号人物尚且如此,何况下面的官兵。
蒋百里戴好的标牌,马上拿起老蒋的标牌开始帮他佩戴起来。
老蒋皱了一下眉头,很想一把抓将它掼到地上去。但蒋百里眼疾手快地说了一句:
“校长,校长不是置气的时候。很可能一直传闻的那艘小鬼子丢失的航母战斗群,就是被孟遥弄的。这可是彩虹难逢啊,校长,您不想看看才叫真正的海上之王吧?”
那边陈赓也帮着老毛弄了起来。
看着老毛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不用问一向喜欢我行我素的毛伟人,显然也是对胸前佩戴这样一个玩意很是反感。不过,他可不需要陈赓提醒,虽然不情不愿,但最后还是以最大的克制保持了吸烟的手势。
因为两个伟人虽然彼此站得很远,但还是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一辆簇新的猛士战车已迎面驶来,上面敞篷立着一个戎装满身、杀气腾腾的军人,目不斜视地开到了孟遥面前:
“报告营长,南海舰队第一副司令员黄老邪奉你之令,我南海舰队现已集结完毕,请你指示并登舰检阅。”
“同志们辛苦了——”
孟遥举手回礼,随即威严地又是一声发令道现在我根据营指统一决议,受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委托,任命你为这次整军阅兵式总指挥,请开始吧。”
“是——”
黄老邪啪地一下就是一个敬礼请首长登舰。”
一辆同样簇新的猛士战车,徐徐开了。车子一停,久未露面的陆涛也是一身戎装,与高志远一起联袂走下车来,然后一脸庄重地分列在孟遥两旁。
孟遥一翻身,跨上了战车。
战车启动,向着不远处的巨大前出栈桥驶去。就在这时,三十响礼炮嗵嗵嗵地一起冲天震响起来,直听得所有人都是心头一热。
好戏开始了。
望着缓缓乘车而去的孟遥,老蒋忽然有些失落而又担心地看了看蒋百里:
“哎他不管我了,娘希匹。这么多人,我们办,走,做,竟然抛下我这个堂堂的大统帅,岂有此理。”
蒋百里眼热地远远眺望着,随口劝慰道:
“校长,昨天孟遥说的很清楚,今天将是一场突击营的整军仪式,我们只是特邀观摩,所以还是客随主便吧。我想要不了多久,孟遥很快就会继续陪在你身边的。”
正说着,两辆同样簇新的猛士战车威风凛凛地分别开到了老蒋和老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