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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开始——吧”
孟遥重复着这句话,极力控制着几乎就要喷薄而出的快意笑声,重重地一点头道那么,首相阁下,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在踏进伊尔前一秒,目前还是身为元首大本营卫队长隆美尔,在整整一个连队的最精锐党卫军警卫部队团团围住了伊尔之后,又按照姜成的指示派出另一个连队奔向歼20战机移动机棚处,方才砰地一声从里面关上了机舱。
哦,准确地说应该是在张泽雄机组人员的帮助下完成的。
很快,作为临时演示厅的一处被隔起来的机舱,一面团团围坐着严肃的希特勒以及戈林、凯特尔、隆美尔等德国大佬,一面是同样严肃的孟遥。
“把礼物都拿上来吧——”
孟遥说完,覃五柄以及另外几名警卫员便将两个层层密封的大箱子抬了上来,然后推开。季旭、李建坤两人随即站起身,先看了看两个箱子,随后向威廉示意了一下。
威廉点点头,走到野战炊事车密封间,轻轻按了一下按钮,然后躬身对希特勒行礼道:
“元首大人,这是我突击营特意为您和德国准备的第一件礼物。”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齐刷刷地看了两眼后,不觉有些失望地一起望向仍端坐不动的希特勒。
希特勒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孟遥,揉揉鼻子问道孟将军,这样的卡车,我们有很多。”
孟遥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只是抬手示意了一下,然后才对希特勒沉声说了一句请阁下不要着急,您会喜欢它的,我保证。哦对了,这几件大衣,请各位穿上吧,马上会很冷的,就像俄罗斯最寒冷的西北利亚的深冬。”
“俄罗斯”这三个字刚一出口,希特勒立刻安静留下来。
很快,密封间重新启动起来。其实,它就是一座小型冰库。当然,对于伊尔现有科技而言,很轻易就能把局部温度降到零下12°。随着一股股肉眼可见的寒流出现,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哪位将军身上有火?”
这时,一个身穿军大衣的战士走出来,向戈林等人问道。
几个人对视一眼,一起伸手摸了摸口袋,然后哆哆嗦嗦地将的打火机都递了上去。
战士微微一笑,接过打火机每个都试了一下,随即举起温度计向众人示意了一下,然后一脸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膀,将打火机又一个个还了。
哦上帝,零下20°——
戈林缩着脖子,忍不住看了看他的元首,目光中送去了一道颇有深意的若有所思的内容。
再一转眼,野战炊事车突然轰隆一声发动了起来。
随着一道蓝色火苗砰然点亮,希特勒应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孟将军——”
孟遥赶紧竖起手指嘘了一下,指了指正在徐徐打开的车厢。
待到摆满了各式厨具和瓜果蔬菜的操作台一出现,一阵嗡嗡声顿时响了起来,还未等炊事员掂锅工作,希特勒已在戈林等人的簇拥下一下子挤到了炊事员的面前。
数分钟后,一道最能令欧洲人开心额宫保鸡丁,便热气腾腾地出锅了。
紧接着,另一锅糖醋排骨也摆到了桌上。
当另一锅冬笋溜火腿摆上来,几瓶红星二锅头也放在了这几样小菜旁,在孟遥笑眯眯地伸手邀请声中,希特勒早已不顾体统地拿起叉子吃了一口,然后频频点头,并且一面吸溜着嘴巴,一面含混不清地大声问道:
“尊敬的孟将军,您说得对,这个礼物我非常喜欢,您还是快点把其他的礼物,都统统的拿出来吧……”
第383章、冉冉升起的隆美尔
第383章、冉冉升起的隆美尔
*
第384章、矛盾之旅
第384章、矛盾之旅
72英寸的机载宽屏电视刚刚在类似于头等舱的作战指挥舱被缓缓放下来,仍在不断交换着方才吃到嘴里的中国菜体会的德国客人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瞪起贪婪的眼睛,两眼放出蓝莹莹的光芒。
话说在准备放映之前只有地灯照明的前提下,这些客人独有的蓝眼睛的确很像黎明或者黄昏时的野兽,都是那种饥肠辘辘的样子。
通过最早威廉以及当前陶德曼等多人科普,大多数德国上流人士都已了突击营这种介乎于电影和非电影之间奇妙的播放系统,作为上流社会的金字塔最顶端的在座之人,自然也就马上心领神会:啊哈,主人又要给客人展示新鲜刺激的好了。
当然,这里面目前还有一个尚不能称之为上流社会最顶层的人物隆美尔。所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问了一句:
“尊敬的孟将军,您这是要给我们放电影吗?”不跳字。
话音刚落,希特勒已经很是恼火地瞪了他一眼,一动不动地呵斥道上校,请您闭上您的嘴巴,坐下来,话都不要再说。”
戈林也看看隆美尔,装腔作势地在后面跟上一句隆美尔,时候当老师,时候做学生,您为总学不会呢?”
孟遥赶紧示意了一下,屏幕顿时应声一亮。
一辆全身涂满迷彩的t594型坦克,气势如虹地轰隆隆地驶到了画面中。
紧接着,只见它看似笨重而厚重的身体猛然一顿,整个炮塔随即左右摇摆着,向两边炫耀般地做出了一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战术动作,并且几乎是在两分钟内便完成了二战坦克根本不可能做到的急停、瞄准和开火这种需要极高工艺水平的装备演示。
在座的都是行家,而且本身都是装甲的狂热追随者,包括希特勒本人。
于是,在希特勒惊讶万分地站起身后,分坐在他左右的高级将领们也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纷纷将手探,似乎很想马上就要摸一下眼前的这个钢铁巨兽。
呵呵,他们太投入了。
就在这时,t594型坦克突然轻轻抖颤着,炮口火光一闪,一发炙热的炮弹便脱膛而出,呼啸着飞向远方。
巨大的爆破声,让隆美尔吓得脖子一缩,几乎是本能地将身体前扑,一把就将希特勒扑倒在地,然后将的身体覆盖了上去。
好一个“沙漠之狐”,单凭这个战场上的单兵动作,就绝对是靠真本事一步步走上来的将军。
当然,也凭这一点,在场的突击营官兵几乎没有一个人发笑,而且都是默默地对视一眼,暗暗翘起了大拇指。孟遥则赶紧俯身拉起希特勒,将他亲自送回到了座位上。
希特勒尴尬地摸摸的鼻子,还未自嘲一下,马上又被画面上突然飞驰电掣开动起来的钢铁战神吸引住了。
作为t59坦克以及未来第二代、第三代坦克的效应实验基地,牛头山大本营的丛山峻林、深谷河床等山川地貌,已经足以给予各种装甲武器装备以最苛刻的实验条件。而且科学院的那帮变态的工程师们,更是挖尽了心思设计出了许多变态的人造地形、障碍和掩体。
所以,当第一发炮弹一飞出去,画面立刻便被定格在目标物上。
为了向希特勒展示其恐怖的爆炸力,目标物不仅是一块附着在坚固掩体上的2公分厚的钢板上,而且始终一个巨大的特写镜头。
因此,当高速摄像机将弹头与钢板接触而爆发出的一瞬间清晰地呈现在希特勒眼前,他忽然高高举起双臂,抓狂地一把揪住的头发,声嘶力竭地大叫一声,随即仰面向后倒去。
疯了,希特勒为这一幕匪夷所思的画面发疯了。
这也让孟遥吓了一跳。***,都想到了,就是把希特勒这种强大而脆弱、极度冷酷而又十分敏感的怪胎式领袖气质给忘了。
好在这只是一时昏厥而已。
随行医师在戈林的默许下,给希特勒注射了一支镇定剂后,希特勒终于缓缓地睁开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首相阁下,您还好吗,要不,这件事情我们先暂且停下来如何?”
孟遥关切地瞅着希特勒,刚想示意放映员,希特勒却翻身又坐了起来,而且十分焦急地大喊着:
“不,孟将军,请您千万不要停下来——”
于是,在孟遥一挥手之后,t59坦克在崎岖、蜿蜒的各种地势上,开始以各种作战姿态忽而前行,忽而低伏,忽而转身、忽而倒退着,将行进中坦克姿态完美地展露无遗。
最后,当一道数米宽的小河出现在眼前,t59坦克还在百米之外就开始发出更为巨大的发动机轰鸣声,并在两道空气通道中喷出浓浓黑烟之际,巨大的炮塔忽然被履带带动起来,朝着河面飞奔而去。就在整个坦克跃入河床的一霎间,凌空而起的炮管猛然又射出一发炮弹,画面紧跟着摇向河对岸的目标——
一座碉堡瞬间便被撕裂了,在穿甲弹钻入内部数秒钟后,整个碉堡顶端轰然飞向半空,其坚固的程度可见一斑。
“坦克在运动中还能射击吗,孟将军?”
希特勒舒缓,紧紧盯着画面中仍在飞驰着的坦克,突然因为诱惑而毫不客气地问了一句,然后若有所思地扭头看看凯特尔:
“我们最新式的坦克也有这个思路,对吗?就像我们的战歌中唱的那样,我们的坦克轰鸣向前,伴随着雷鸣般的引擎,面对敌人所谓的装甲屏障,我们发出最轻蔑的嘲笑。前进,前进,即使我们再也不能回到故乡。”
凯特尔苦笑一声,既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只是机械地答道:
“是的元首,我们一直在向这个思路挺进。但元首您,按照目前我们最好的设计师的说法,他们的结论认为这是异想天开。”
希特勒点点头,似乎很是揾怒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半晌方才黯然地将目光重新盯向屏幕。
然而这时,飞速冲过河床的t59坦克,却突然停了下来。
希特勒等人正疑惑不解,却见整个画面突然一暗,指挥舱中的四角轻轻射出四束轻柔的光辉,一下子使整个舱室变得明亮而又不刺目,色调温馨而又不失庄严。
紧接着,隐藏在各处的低音炮音响突然响起一阵雄壮的军号声。
在军号声中,一串急促而起的战鼓咚咚咚地敲打着,引入一声低垂回环的大提琴低音合鸣,随后在鼓点的若隐若现的节奏下,一个浑厚的男高音忽然高声唱起了那首几乎能让在座的所有德国人热血沸腾的德**歌:
无论面对风暴或是雪花
还是太阳对我们微笑
火热的白天寒冷的夜晚
扑面的灰尘
但我们享受着这种乐趣
我们享受着这种乐趣
我们的坦克轰鸣向前
伴随着雷鸣般的引擎
我们在坚实的装甲板后像闪电一般冲向敌人
与同志们一起向前
并肩战斗
这就是为我们能深扎进敌人坦克队列
当敌人的坦克露出踪影
我们加大油门全速向前
我们生命的价值
就是为了我们光荣的军队而战
为德国而亡是至高的荣誉
面对敌人所谓的屏障
我们给予轻蔑的嘲笑
然后简单的绕过
如果前面的黄砂之中
隐藏的是那炮火的威胁
我们就找寻的道路
跃上那冲向胜利的通途
如果我们为命运女神所抛弃
如果我们从此不能回到故乡
如果子弹结束了我们的生命
如果我们在劫难逃
那至少我们忠实的坦克
就是我们钢铁的墓碑……
当歌声戛然而止,以希特勒为首的德**人,果然一个个挺身而立,眼眶中饱含着热泪,许久方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敬礼的手掌,一脸潮红地有些讪讪地重新坐了下去。
看到了吧,这就是希特勒为能在极短的内,征服并俘获了一大半德国民众那颗最朴素的心跳。而一战之后的德国境遇,与当时的中国是多么的相似。然而,德国在纳粹思想的鼓动下,很快就重新崛起,而我们的中国,却依旧在泥泞中彷徨、徘徊。
老子想尽了一切办法来讨好这位堪称世界一流的表演大师,蛊惑大师,政治大师,为了?
孟遥正目向的官兵望去,看到的却只是一片沉浸在旋律中欢愉,和那种旁观者的所谓洞悉一切的微笑,以及掩饰不住的优越神态。
**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历史上孙大炮虽然总是干都欠一点,胜利果实总会被人抢先一步拿在手上,但他的这句话却真的是道出了他用血和泪才换来的至理名言。
希特勒征服了世界,那么现在突击营如果能够征服希特勒,那也就征服了全世界。
那么,希特勒上钩了吗?
歌声一停,希特勒依然还是没有一丝笑容,虽然他的表情里仍然有着太多的震惊和不解,他的表情似乎永远都是历史上的那样严肃。
倒是戈林,也许是受了希特勒难以觉察的暗示或者默许,随口问了一句:
“孟将军,真没想到您居然还为我们准备了我们的军歌啊,十分感谢。那么这接下来,应该是最后一样礼物了吧?”
孟遥点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与季旭、李建坤一起,三人合力打开了放着火箭筒的密封箱。
“首相,刚才您看到了我们的坦克,应该已经了它的威力。它就像我们中国人常说的那种盾,必须足够坚强才行。然而我们中国人还有句,那就是有矛就必须有盾。所以,盾展示完了,我们再给您看看我们的矛之利。”
“矛——盾?”
希特勒说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在静静躺卧在密封箱中火箭筒上翼翼地抚摩了一番。
这时,威廉看看孟遥,立刻会意地凑上前,低声用德语中的俚语向希特勒介绍了起来:
“元首大人,矛和盾在中国人的词典里,就像一对冤家,天天打架天天又在一起。也像磁铁的正负极,永远都是针尖对麦芒,但缺了谁都不行。所以,这正像我们伟大的帝国雄兵,拥有铁甲雄师百万,但又不能不让每一个帝国士兵都必须人人手握一根长矛。”
“说得好,”希特勒颇有兴趣地望着威廉,示意他说下去。
威廉这才看似谦恭实则得意地一笑,继续卖弄着孟遥的既定方针:
“您我们营长将这次访问命名为矛盾之旅,除了主要是指我们带给您的这些礼物之寓意外,其实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我们营长同样也希望并期待着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像这矛和盾的关系,密不可分,而又让外人看上去永远都摸不着头脑。”
“密不可分,而又让外人看上去永远都摸不着头脑?”
希特勒回味着这句话,下意识地看了看戈林等人。
戈林皱眉思索着,然而隆美尔却早已是喜形于色,很显然他是根本不想掩饰。
希特勒咀嚼了半晌,忽然轻轻拍着火箭筒道:
“尊敬的孟将军,您刚说您的那种坦克是您的盾,这是您的矛。那么,到底是您的矛厉害,还是您的盾厉害呢?”
看到希特勒一步步地上钩了,孟遥终于笑眯眯地摇了摇头道:
“首相阁下,我的矛和盾都不厉害,但如果加上了我的人,那我的矛和盾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了。这么说吧,我们先假设一下。假若您拿着我的这种矛,一定会对我的那种盾造成伤害。但假若我拿着我的矛,再加上我的盾,那么,我就会天下无敌。”
说着,孟遥忽然探手抓起火箭筒,将它轻轻地扛在肩上,然后用掌心在上面抚摩着继续说道:
“这件武器,我们称之为火箭筒,别看它小,它却是所有装甲的天敌,可以说是无坚不摧,也许就连我们的坦克都抵御不了它的威力。但是假若它在我们手中,它的矛之利就会和我们的盾之盾完美地结合,从而达到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矛盾论?”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希特勒居然一下子脱口说出了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