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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那些细皮嫩肉的小妾们,老妈子以及小丫鬟,一个个灰头灰脸的,苦不堪言却又敢怒不敢言。
“赶紧告诉那个混蛋李建坤,叫他将人都放了,简直是胡闹嘛。”孟遥说着,忽然又情不自禁地摇摇头。这小子,不管怎样,脑筋转得倒快。
陆涛拦住诸葛盾,“不用了,我已经把他臭骂了一顿。”说着,他又瞅着孟遥问:“你呢,你不会也让我不省心吧?龙啸天那边,你可真得盯紧了。彪子那玩意,也是一个祸害。”
“你就放心吧,管家婆。”孟遥不以为然地扭头就走。
刚走到自己帐篷前,哨兵便冲孟遥使了一个眼色。孟遥会意地点点头,一掀门帘进去了。
高大校在里面正四处看着,一看孟遥突然站在自己面前,不觉吓了一跳。镇定下来后,他只好冲孟遥尴尬地笑了笑,胡乱指了一下帐篷内外,嘴里打着哈哈道:“孟营长,你的窝也不怎么样嘛,都一个字,乱。”
孟遥也打着哈哈,笑眯眯地说道:“是呀,高大校,你过来也没迎接你,失礼得很呀。怎么样,劳你亲自跑动,一定有什么指示吧?”
高大校收住一脸的干笑,顿了顿,忽然郑重其事地说道:“我要见你们的营党委书记。”
孟遥沉默了一会儿,说:“真不巧,他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高大校哦一声,东张西望好半天,最后才反应过来:“怎么,你是直属15军突击营党委书记?”
孟遥看他一脸质疑的模样,只好冲外面喊道:“诸葛盾,立刻跑步前去,叫营党委所有成员到这里集合。”
不一会儿,陆涛、牛刚等人鱼贯而入。
孟遥随即指指高大校解释说:“高大校指示,要见我们全体营党委成员。”
说完,他又对高大校抱歉地一笑:“请高大校见谅,宣传委员曹飞彪因执行任务在外,不能到会。”
高大校点点头,将孟遥他们挨个端详一番,接着一个立正:“同志们,突击营的战友们,空军总部参谋部大校高志远,偕同空直属105所专家组及随行战机三架,另lz军区特种兵大队一部,奉天字6号命令,执行代号洞若观火之绝密行动,因不可知因素与你部相遇,特此说明,完毕,空军大校高志远。”
终于忍耐不下去了。
孟遥看看他的几位伙伴,也懒得理睬他们面面相觑的熊样。很快,他也以一个标准的站姿大声回应道:“报告大校同志,中央集群直属空降15军突击营奉命参加深蓝联合军事演习,因同样不可知因素在此与你部相遇。特此说明,完毕。空军少校孟遥。”
买糕的,弄了半天,还真是一家子,都是空军系统。只不过,他们又不处于演习空域,怎么会跟突击营撞到一起呢?
两人说完,不知为何,气氛突然显得有些尴尬起来。
或许,这些天两人都因彼此心知肚明而心照不宣吧。总之高志远虽然住在孟遥的地盘,却不允许孟遥的人靠近他们,包括战机和人,简直将他们当敌特提防着。而随行执行保护任务的特种兵们,也忠实地执行了高大校的命令,对三架战机实行了三班制轮值,每天将它们看得严严实实。直到今天,因体力实在透支严重,方才换上一班突击营战士,顶替了早上的一班岗。不然,别说龙啸天,就是孟遥本人到现在恐怕还不能靠近歼20战机。
现在,除了彼此任务的透明度和细节之外,两下将彼此身份一交代清楚,不尴尬才怪。
好一会儿,高志远才挤出一丝笑意,故作轻松地望着孟遥问:“孟营长,你比我们先到这里,请你先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孟遥沉默着,只是脸上也恢复了淡淡的笑容。
有些话,恐怕还真没到挑明的时候。
那么,面对一个军衔、年龄都高于自己的人,他能说什么呢?
高志远转而望着陆涛,笑着说道:“陆涛同志,你是教导员,请你也发表一下意见。”
陆涛看看他,微微一笑:“大校同志,目前我们所处时代和环境,按条例应当属于战时。您比我清楚,战时一切行动,无论军师团营任何级别作战单位,都以军事长官为主,政治长官为辅。”
“对不起,”高志远点头说道。
“高大校言重了,”孟遥忽然挥挥手说道:
“情况我们都清楚了,论装备水平、作战实力和战术联合养成,无论哪方面我们都远远高于这个时代。但我们的劣势也是显而易见的,一句话,就是成了个体户,流浪儿,黑户。如何让我们这些后世有娘疼,有国家管,有老婆爱的战士们,在此生存下去,应当是首要考虑的。在解决了生存之后,第二要务我想就是如何解决我们的后勤,简言之就是谁来养我们,给我们粮食,金钱,人口和弹药补给。最后,就是我们的抗日问题。现在是1920年末,蒙老天厚爱,离大规模抗战爆发,我们还有足够多的时间用以准备和谋划未来。”
说到这里,孟遥微微喘口气,趁机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才又认真地对高志远说道:“以上就是我们突击营的初步构想,还请高大校指示。”
高志远徐徐点着头,沉思地说道:“老实说,这些天我们也独自开了许多大会小会,最后的结果正如孟营长所言,当前之计还真的没有比这三条更好的了。”
“那是,”牛刚忽然接过话头说道,“我们营长一来就定下了这个计策,我们好多战士都叫它孟三条——种种田,泡泡妞,挣点钱。你听听高大校,这多么通俗易懂,还不容易忘记。”
陆涛听了一皱眉,正想呵斥一句,高志远却一下子笑了起来。
“孟营长真是年轻有为呀,”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将手递到孟遥面前,“嬉笑怒骂皆文章,铁肩担道义。孟遥同志,现在我代表洞若观火行动计划所有成员,正式请求突击营及其党委同意并接受我部整体归建。”
归建?孟遥顿时喜出望外,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苦脸的样子,握着高志远的手推辞道:“这跟条例不符呀,高大校,照理你是上级,我营归建才对。”
高志远哈哈一笑,使劲捶了孟遥一拳:“行了,你小子就别假惺惺的,你人强马壮,人多势众,还年轻气盛,行了吧。”
孟遥终于露出久违的笑眯眯的模样,伸手挠着自己的头皮,嘿嘿笑起来。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指的就是高志远吧。
第22章、姥姥逻辑
高志远人虽然早走了,但孟遥还是稳稳地将自己扔在那把椅子上,挠着头皮不知在那儿想什么。这个动作,对其他人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几个人相互看一眼,抓起头盔就要开溜,却被孟遥喝住了。
“都给我老实呆着,”孟遥鼻子哼哼着,“想让我一个人发愁,可以,但你们得陪着。”
这都什么逻辑,姥姥。
陆涛只好又坐下来,盯着孟遥问道:“现在问题不都一一在按照我们理想中的轨迹发展吗,你还愁什么?理想的根据地有了,而且已经开建。离我们最近的县城和镇子都派出了小分队,一切尽在掌握。最可喜的是,我们居然又多了三架战机,而且还是最强悍的歼20战机和有着广泛用途的伊尔运输机,简直给我们是如虎添翼,人家高大校还主动提出归建,这不就承认了突击营、不,是承认了你的领导地位,你还在这装什么秃尾巴狼。”
孟遥一听,翻起白眼望着陆涛:“原来你就这水平,还真就一管家婆水平。我来问你,马上就到什么季节了?”
这不是废话嘛,陆涛也哼哼着,“冬天,怎么着?”
孟遥马上转过头盯着季旭,“那你来接着说,自从让你当了军需处长,你心里的一本账给我们公开报报。”
季旭翻开本子,自己先看了老半天,最后抓耳挠腮地吭哧道:“这个,不当家真不知油盐酱醋茶的厉害,反正营长你就害我吧。我哩,也不是吓唬诸位,如果我们就这样坐吃山空,再没有一点进账的话,冬天一过,开春我营肯定是要缩减供给的,尤其是在口粮上,以及水果、罐头等。不过——”
他故意夸张地四下看看,遗憾地说,“我们应该请医护特遣排的吴美娟过来说说,像我营一连几个月只吃野战食品,即使供给充足,战士们身体也会出岔子,维生素不够呀。”
牛刚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整天想着人家吴美娟,多干点正经事,少他姥姥的就惦记着人家。”
陆涛沉吟着,一拍桌子说道,“我们不是有预算吗,马上采购呀。”
话音未落,就引来一片嘘声。陆涛很快也意识过来,自嘲地摇摇头。怎么就忘了,这里现在可是只认黄金、白银和袁大头。
听到这里,孟遥歪在椅子上使劲哼哼起来,仰头长叹道:“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吧,没有一件省心的事情。幸亏李建坤还在更高的山上,他如果此刻也站在这里,还有更头疼的事情呐。”
这次,没人敢接茬了。
搞根据地建设,钱并不是最重要的。人口,赋税,与接壤地区的缓冲和交往,大量建筑材料、装备材料,各式各样生产线,等等。还有最最重要的,怎样让歼20飞起来,他们现有的各种先进武器、装备的后勤供应、维护和保养,如果没有这些,他们就要端着金饭碗讨饭,甚至会被人家追着四处逃亡了。
“也不知道彪子在县城怎样了?”孟遥喃喃地说着,眼睛慢慢地盯到陆涛脸上,“涛儿,要不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不行,这件事没有商量。”陆涛斩钉截铁地说道。
作为现阶段最重要的一只拳头,曹飞彪的侦察排人数已经加强到了无以复加的80多人,就这他还是感到捉襟见肘,叫嚷着人手不够。孟遥和陆涛也跟着犯愁,再加强就是连队规模了。看来,侦察排升格是迟早的事情了。
在安排好羊尾镇情报工作后,曹飞彪又接到孟遥的另一个命令:监控龙啸天,直到他自己主动返回牛头山为止。
对于这个新的命令,曹飞彪不敢有丝毫马虎。他心里很清楚,孟遥既然放虎归山,一定是龙啸天的身份得到了确认。既然如此,龙啸天个人的一举一动,就很有可能牵涉到未来突击营在这个时代的变数。要知道,gmd虽然现在被北洋军政势力挤压在广州而偏居一隅,只要北伐一开端,他们很快就会重新取得军事和政治上的胜利,在南京使其民国真正实至名归,等到1927年,他们就会完成整个地理意义上的统一。而这个龙啸天,就是突击营与这个即将到来的真正统治集团之间的唯一一个纽带和桥梁。
按照历史轨迹,现在已到了十一月份。孙文将从上海转道香港回到广州,因为他将民国大总统的位置交给袁世凯后,并未得偿心愿,袁世凯死后反而又让其余党段祺瑞、黎元洪等乘虚而入,窃取了一切军政大权。因此,孙中山必须赶在本月底在广州宣布重组他的军政府。
孟遥给曹飞彪的任务,就是要证实这个历史事件,是否会如期发生。因为他无法确定,他们这只小小的队伍,会给历史造成多大的蝴蝶效应。
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
如果蝴蝶效应微乎其微,那可就是天大的利好消息了。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就可以完全根据历史教科书来发展自己,在未卜先知的情况下,完成他们所有的计划和战略目标。
当然,作为一支红色军队,孟遥又不可能不更多地关注党在这个时期的发展。此时,党虽然还未成立,但第一个********小组已经诞生。并且,我们的毛伟人很快就要写出《关于中国革命问题致蔡和森等同志》一文,阐述这个时期他对建党思想的认识和构想。
至于老蒋先生,黄埔军校还要等到1924年5月才能建立,所以他在此时还算不上是最重量级人物。
孟遥在下达命令之后,这样告诉曹飞彪:多听,多看,多记,多问,不说。
这“四多一不”大政方针,可难坏了曹飞彪。四多还好说,一不可真要了他的小命。这岂不是给一匹骏马戴上笼头,让他当哑巴呀。不过,在这个主要任务之外,孟遥却又另外赋予了他一个特别任务——学习一下做生意,交朋友,尤其是跟毗邻地区城镇的大地主、大商户们交朋友做生意。这个附加任务,还算叫他略有安慰。至少,他在杯盏交错中还是可以胡说八道一番吧。反正他们的故事,就算说书的嘴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最后孟遥给了曹飞彪一个死命令:回营必须带足不少于三万现大洋,否则就不许回来。
曹飞彪看看自己手上一穷二白,除了每人一把短枪,以及一部电台之外,他拿什么挣回三万现大洋呢?不过他很快就笑起来,没钱,没钱就不能抢吗?姥姥的,营长反正只说要钱,别的什么也没说。这不是暗示是什么?也罢也罢,用肮脏的钱换来一片崭新的世界,老子就抢了又如何。
第23章、命名大会
转眼突击营已在牛头山安营扎寨三个月了。随着第三个月的到来,大雪也开始纷纷扬扬地飘洒在牛头山脉的三座主峰上。
赶在雪花飘来之前,李建坤率领着他的土匪建设大军,终于完成了突击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根据地基础建设。当然就要归功于龙啸天对这个曾经的匪巢的前期大投入。所以说李建坤相当于一个程序修补员,只要完成一个居住地的基础设施建设,比如这个时代所不重视的城市给排水系统,道路交通网络系统,以及民居之间的间隔与私密要求,当然还有必要的文娱场所,大型集会场所等,他就算大功告成了。其他的诸如战士的军营,训练场,教室以及官兵食堂等,只要在原有基础上加以修缮和改造即可。
随着最高最大主峰根据地的建成,突击营也正式迁往根据地。原来的临时营地以及另一座匪巢,被同时改造为前进基地,作为军事禁区依然重兵把守。
在乔迁之喜的当日,突击营也召开了穿越以来的第一次全营大会。
大会分三个议程:
一、根据地命名仪式
大会一致同意,第一个根据地对外统一号称为鄂豫蓝根据地,意在纪念突击营穿越到这里而志在千里。
二、突击营新一届党委以及总前敌指挥部成立仪式
根据孟遥提名,大会一致同意,突击营正式升格为团级加强作战单位,下属各连及直属单位均相应升格,并增设一个政治部,一个空警处,一个科技处,一个后勤处,一个征兵处,一个根据地管理处,但对外仍统一号称为突击营。同时,增补高志远为营党委委员,政治部主任。
三、新兵入营誓师仪式
根据孟遥命令,高志远审核,原两大土匪武装共2789人,除极个别罪大恶极之徒外,经过陆涛一个月的整训和傅晓冲一个月的强化训练,有2732人一举转化为红色战士。他们大部分独立编成为三个主力营,小部分特别优秀的被选拔到突击营,混编到各个主力连队当中。誓师仪式后,匪首马大胡子及其少数分子经过根据地管理处审定,由原侦察排提供证据,确属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被依法就地镇压。
突击营大会后,龙啸天也从广州经过其羊尾镇联络点传来他的书信,除了明确表示请孟遥前往广州接受孙文接见,还正式兑现并移交了他在牛头山上的承诺。这份承诺,包括他在羊尾镇及其县城的预购武器弹药,还有他与德国人威廉草签的一份合约。合约上明确写着双方权利与义务,当然核心只有一条,那就是牛头山脉的矿藏。作为补偿,威廉将提供一条当世最好的一条****生产线。
孟遥倒很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