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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咹,差点忘了临行时江西省那些地方官要我捎给你的话了。这些年突击营有一部分官兵在那里考察民情,拉练行营,他们也不好擅自打扰。这次全部拉往上海,如果是在江西的正式撤除,他们很想为他们送送行,已尽这些年没敢惊扰的地主之谊呀。”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突击营官兵,不觉都是一愣。
操,这个蒋光头这时候没头没脑来上这么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谁知,孟遥紧跟就是一串哈哈大笑:“蒋先生,他们还真的有在江西的呀。你是知道的,这些年部队上的事,都是陆涛上校在打理,很多事我都懒得听他们讲。不过,您好像还少说了不少地方,比如湖北、福建、山东,远的甚至还有东三省、云贵高原,他们好像也过去了不少人,说是锻炼什么长途奔袭,顺便还可以清剿一下沿途的的匪患什么的。”
“啊,这个嘛,咹,很好,很好嘛——”
老蒋听了不觉也是一愣,想到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没有一个地方吱一声,不由得恶狠狠地瞪了戴笠一眼。
在老蒋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时候,宋美龄却笑吟吟地扭着腰肢跑到了吴美娟面前,一面像一对亲密的姐妹般拉起她的双手,一面顾盼四方地宣布道:
“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说,当然喽,这里都是自己人,先简单说一下,稍后我会专门召开一个记者会正式向外公布。你看你们的孟将军,转眼就是30多岁的钻石王老五了,我作为国母,可不想他作为国民政府的栋梁之才,将来真的到男人四十一枝花的时候,再去招蜂引蝶。所以,经过多年考察,我已为他找到了一个理想伴侣。”
轰地一声,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惊叹之声。但不到几秒钟,却又马上寂静得掉根针都能让人听见。
“怎么样,你们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深有同感呐。”
宋美龄一双妙目滴溜溜地四下转着,很是得意地停顿了一下,随即翘起几根葱白似的手指朝着天上虚虚一点道:“至于那个幸运的女孩是谁,我想用不了多久,大家自然就会晓得啦。”
在一片艳羡声中,老蒋钻进轿车,直到宋美龄意犹未尽地又远远冲孟遥招了招小手,方才在老蒋的千呼万唤下也钻进了车里。
吴美娟望着绝尘而去的一长串车队,感到被自己攥在手里的一双手变得越来越冰凉,也越来越控制不住地猛烈颤抖着。可怜的孩子呀,别说你和孟遥还没什么,真要有什么了,那也得先搞搞清楚再激动哇。
暗暗使劲捏了一下李雅丽冰冷的小手,吴美娟随即将她轻轻一拉,直接奔到了孟遥床头前,咬牙切齿地低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终身大事,要她操什么闲心?”
孟遥苦笑着,也是一脸委屈地将双手一摊:“你问我,我还想找个人问问哩,你说,这是36计中的哪一计。”
正说着,忽然感觉自己那只还算完好的左手猛地一凉,注目一看,却是一颗晶莹透亮的眼泪,恰好滴在了没有被包裹住的手背上。他暗叹一声,刚要抚慰一句,却见李雅丽猛然捧起他的那只手,低头缓缓将自己的小脑袋埋进去,声音极低地抽泣起来。
吴美娟知道男人们都对这一套有种天然的恐惧,和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抗拒心理,所以急忙搂住李雅丽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好啦好啦,你没听孟遥自己都说,他也是被人家蒙在鼓里的吗?”
……
就在孟遥这边与老蒋达成了某种协议之后,在于都那边的最后一批红区支队也准时踏上了奔赴上海的征途。
因为傅晓冲仍在于都,一直配属在红区支队原来的三架武直中的另两架,于是也飞到了于都,只等第二天与老毛谈完孟遥交待的所有问题,然后单独再编队飞往上海。
武直的出现,尽管已尽量做到了秘密飞行,但还是被许多红军战士知道了。在他们强烈的要求下,武直不可避免地成了被观瞻对象。
一军团和聂荣臻,三军团彭德怀,以及五军团、八军团、九军团,最后甚至连因为要长征而临时秘密成立起来的军委纵队、中央纵队等,也都纷纷派了人前往博古以及李德的那个所谓的“”独立房子,要求选派代表去看那个传说中的怪物。
在把一批批人骂回去之后,李德终于在午饭之后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带着一大批警卫战士,挟持着博古赶到了于都。
作为一个“纯种的雅利安人”以及所拥有的普鲁士式思维,又经历了多次著名战役,最后深造于伏龙芝军事学院,如今在中国这个红都俨然已是太上皇的李德,自打听说了这件事,就从未在心里相信过什么。
且不说他的这些中国同志们,有多少还依然是“愚昧无知的中国式农民”,就连南京的蒋委员长那样的中国式基督徒,以及他的将军们,又有多少人能理解一只鹰的飞翔。
哼,不是瞧不起这些中国人,而是压根从来就没有一件事情,一个事物,可以让世界瞧得起他们的基础。
不仅如此,他们居然还能编出一个愚蠢的中国式神话,来试图让他对他们刮目相看。哼,这可能吗?
就连伟大的德意志都没有的东西,小山沟里会有吗?
没有跑道,就不可能有飞机。没有信号员,飞机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没有先进的技术思想、技术手段和技术人员,就没有飞机的一个轮子,一个翅膀。笑话嘛,什么都没有,还能满山沟乱飞,想停就停,他们是太阳神下凡吗?
“布劳恩,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博古一路上都在劝慰着他的这位顾问,可惜从语气上来听,他却仿佛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偶像,而完全忘记了他自己本身的角色。
“你知道的,我早就说过,不管在红都,还是在上海或者其他根据地,除了二十八个布尔什维克,山沟沟里是出不了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毛的没落,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李德骑在他的那匹专属白马上,不满地又是一声冷哼:“秦,你还是没有看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一定又是那个农民在玩什么把戏。”
博古很绅士地耸耸肩膀,微笑道:“也许,布劳恩同志。但这有什么关系哩,除了我们自己,洛甫已站到了我们这边,还有王稼祥。就连朱德,还不是经常要去找你请教许多问题吗?”
着,他又轻松地指了指东方,“还有不到二十天时间,临时中央和周恩来就要转移回来了,有了他们,再狡猾的农民也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随着博古的手指,一个巨大的黑影忽然缓缓从山脊上爬升着,突兀地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小说阅读下载尽在中文网更新快小说/
第239章、军营树起来了
盯着越升越高的飞行物,李德那颗雅利安人严谨、古板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极力在脑海中回忆着他曾见到过的每一种飞机的样子,却怎么都无法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将它们彼此联系起来
“秦,你看见了吗,那是什么?”
无奈之下,李德只好从马鞍上掉头向博古问道可惜的是,博古表现得似乎比他还差,高高仰着脑袋,连嘴里的口水流出来都不晓得
“秦,快告诉我,我们是不是眼睛都看花了,其实它什么都不是”
李德说着,有些不高兴地挥起鞭子,在博古的马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马头吃惊地一扬,将十分入神的博古拉了回来
“这刚刚过完年,也许是村民们放飞的祈愿灯笼?”
紧随其后的伍修权极目远眺着,又低头和战士们讨论了一番,随即打马扬鞭来到两人面前,用十分肯定的口吻说道:“二位首长,这肯定就是战士们传说的那种飞行器了你们仔细看,它多像蜻蜓,直上直下,还能漂移,应该不会弄错的”
“哼,我们走——”
话还未听完,李德使劲抽了自己胯下的白马一鞭子,随即策马驰去
刚刚走到老毛住的小屋那个山口,几个装束奇怪的军人忽然跳出来,礼貌然而却又十分坚决地拦住了李德一行
对于李德这个大鼻子、蓝眼睛的老外,突击营的战士可没红军那样的好脸色给他
说也奇怪,原本以为李德肯定会想对待红军那样勃然大怒,然后一鞭子抽过去身为翻译的伍修权忙不迭地翻身下马,刚要解释一下,李德却率先跳下马,竟然还笑容可掬地主动伸出了一条毛茸茸的手臂
还别说,跳出来的军人当中,居然有懂俄语的
伍修权微笑着退后几步,饶有兴趣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些什么都看上去怪怪的军人,报纸上的那个孟遥形象随即浮上心头
关于他的传说,当今中国几乎已是家喻户晓,但真正见过他直至由他掌握的那个神秘的突击营,却没有多少人从轰动世界的“访日事件”,到“满洲里大轰炸”,再到最近的上海交火,有一点他始终都很惊奇和惶惑
这么强大的军队,这么强势的军人,怎么可能就像传说的那样一夜之间就冒了出来,之前他们在什么地方,又是如何这般强大的,这一切绝不会这样简单
即使是从唯心论出发,它也得有一个从无到有、由弱变强的过程,就像现在的红军
博古可不像伍修权这么温文尔雅,当然他也不可能这样任人拦着而一言不发不管怎样,他毕竟还是目前中央的实际负责人所以,等了没两分钟,他便不耐烦地仰起脖子大喊了一声:
“老毛,老毛——”
也不知是真的病体欠安,还是故意怠慢他们,半晌之后,乱枝掩映中的小路深处,才幽幽传来了老毛那一声声熟悉的咳嗽声
“不知博古和李德同志来,未曾远迎,抱歉抱歉呐”
随着话音,老毛愈显消瘦的身影缓缓走出来,一边冲这边挥了挥手,一边仍不断地与他身旁同行的人不时说着什么
几人一相见,未等李德拉下脸,老毛马上指着身旁的人说:“这位是傅晓冲支队长,他们的上级,就是那位刚刚与日寇做了一番拼杀的孟遥、孟将军”
博古两眼一眯,紧紧盯着傅晓冲问道:“既然是武装,还有上级,你们有组织吗,是什么党派?”
傅晓冲好一阵惊讶我x,还有这么趾高气扬的问话
仅仅只是一转念之间,傅晓冲忽然浮上一层微笑,随即啪地一个立正,向老毛告辞道:“毛委员,时间紧迫,形式也很不乐观,我们必须立刻前去归队请相信,以后我们一定会再来看你的”
看到傅晓冲面对博古质问,仿佛视若无睹的一副神定气闲模样,老毛一怔之下,立刻会意过来,人家这是根本没把这些人物看在眼里呀
虽是暗自摇头,老毛还是不动声色地接口应道:“好,好的,希望我们还有再相见的那一天”
望着傅晓冲快步向远处隐藏的武直走去,老毛沉吟了一下,忽然又挥手高声喊了一句:“傅晓冲同志,请务必转告孟遥,我这个生润之,要代表所有的红军感谢你们呐多谢你们这些年在我们身边,放了一支你们这样好的部队,我们这次也才不至于输得那样难看,多谢喽”
听着老毛一连声的感谢,博古与李德莫名其妙地相互看看对方,随即怒容满面地齐手向老毛拉扯而去
“住口,你一个堂堂的苏维埃政府主席,没口子的感谢,成何体统”
拉扯半天,见老毛岿然不动,二人只好拂袖而去,跳上各自的大马相互鄙夷地骂了一句:“不过是一个军阀,和一个农民之间的闹剧,还要讲什么马克思主义,根本就是胡闹”
通过几次“蛙跳”,傅晓冲带着三机编队,当晚就飞抵到了陆航大队的临时驻地杭州
会合后,被临时开辟出来的停机坪,一架架武直在银色的月光下,发出一阵阵大战来临前的光华而15架武直也第一次全部完成了首次合家欢似的团聚,一字排开的阵势,让人看上去忍不住就是一阵心潮澎湃
想想,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当它们整齐地腾空飞去,突然出现在日寇的头顶之上,成吨的炸弹,如林的弹雨,就那样畅快地倾泻而下,那将是多么壮观而又解气的一幕啊
傅晓冲没想到的是,接他的人竟然是陆涛
两人多年未见,忍不住就是一个熊抱,然后狠狠彼此砸了对方一拳,方才正式地互相敬了一个久违的军礼
“你小子,肯定没少跟**合影?”
“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错过”
傅晓冲说着,马上就把话题转移到孟遥身上:“怎么样,那家伙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陆涛高兴地摇摇头,“不会,以后打架估计还是这家伙赢得多”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傅晓冲说着,忽然朝上海方向看了看道:“你出来了,谁在那里指挥呀?小鬼子,也真他**的沉得住气,这些天就一直这么相互对峙,一点动静也不闹吗?”
切,陆涛突然就是一声长笑:“我们每天都在增兵,快部署,他们又不是瞎子鬼子阴着呐,也正在从海上和各处调兵遣将”
傅晓冲点点头,不觉下意识地搓了搓自己发紧的脸膛
“怎么,这就着急了?”陆涛看看他,忽然打趣地说了一句兄弟之间的一举一动,代表着什么含义,彼此间再清楚不过了
傅晓冲一笑,放下手道:“现在晚不晚,我想去南京看看那个家伙”
“你以为他会老实躺在床上吗?”陆涛说着看了看手表,招手叫来一辆轿车“走,他今天也到了杭州,就等你开全体党委会和战前动员会了”
啊,傅晓冲吓了一跳,扭头盯着陆涛:“老高也从蒙古回来了吗?”
“没有,”陆涛跳上车,自信满满地说道:“收拾一个区域的鬼子,让三个常委一起上阵,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放心,孟遥自有安排,而且你不也谈的很顺利地回来了嘛再说了,蒙古那边将来就是我们的地盘,他怎么能走得开哩”
驱车赶到一处邻近郊外的一个独立街区,放眼之处,已然尽显突击营特有的迷彩兵营气质看得出来,这里肯定就是被老蒋划拨出来的突击营专用营地了
离整个建筑群还有两百米,几道间隔数米的铁丝网横亘在眼前
举目望去,一眼望不到边的铁丝网,好像已经将整个营地全部囊括了进去在它的里面,沿着它的走向,每隔数百米就有一个固定岗哨远一些,则静卧着几处影影绰绰的烟囱状物体,不用问,那一定是几座四联装的近程地空导弹防御系统
下了车,傅晓冲不由得兴奋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一边到处走着摸着,一边不停地频频点头
***,这才是他心目中突击营原来的模样
一切井井有序,一切无声无息但一旦动起来,,则是天崩地裂,气吞山河
这样疏而不漏的现代化军营形象,经过这些年在民国的入乡随俗,几乎都快淡忘成一缕发黄的记忆了不过今天一看,它却还是依然如此的鲜艳和沉着这说明什么,说明了尽管岁月流逝,但突击营的原色永未褪色
到了最后一道岗哨,一幢灯火通明的三层小楼里,已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出的人声鼎沸
看样子不仅群情激昂,而且七嘴八舌争得也很激烈呀
傅晓冲笑着摸出自己的证件,笑眯眯地将它递给了哨兵
瞧瞧现在的兵,个个年轻,人人精神,就是不认识的面孔越来越多了面孔越多,就越说明突击营不仅没有随着老兵们老去,反而愈加焕发出勃勃生机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一支生生不息的队伍就应该像一条长河那样永不干涸,而又永远勇往直前
哨兵还回证件,两眼静静地在傅晓冲脸上看了一下,慢慢举手齐眉敬礼道:“老首长好,欢迎老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