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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晓觉得顾西决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说好的朋友爱呢?出去了也不和她打一声招呼,害得她以为这家伙跟女人溜了,丢她一个人在这里。
其实,傅晓想的没有错,顾西决就是跟一个女人溜了,不,应该是快了。
至少,君浅熙一直致力于将顾西决变成自己家的目标,已经实现了一大半,接下来只需要顾西决自己乖乖的配合就好了。
想来想去心里不平衡的傅晓只能以吃泄愤,坐在食桌上大吃特吃,一直都没有停过,桌子上摆了一大堆的菜,都已经摆不下了。她还在吃,打算一直吃到顾西决回来为止。反正这张都记在顾西决头上,不用她付钱,敞开了吃。
于是,在客栈大厅里就可以看见如此画风清奇的一幕,一个长相俊秀英气的年轻公子一直在吃,从早上就没有停过,看那架势就好像是好多年没有吃过饭一样。
“你看,那位公子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停过。”
“可不是,没想到一个长得那么好看的公子竟然是个饭桶。”
“是啊,本来还去问问姓名的,可是看到这样,还是算了。”
“那么能吃,会不会被吃垮啊?”
这就导致了一些因为傅晓长得好看想上去搭讪的年轻姑娘看见她这吃相都被吓了回来。
顾西决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门口的人多了一些,似乎在讨论些什么。耳力很好的她就听到他们在说,里面有一个很能吃的年轻公子,从早到晚都没有停过。下意识里顾西决就想到了那天傅晓的吃相,就知道里面的那个“很能吃的年轻公子”就是傅晓没跑了。
“傅晓。”傅晓正忙着的时候,就听见顾西决在叫她,知道是这家伙终于回来。吃了这么久,她心里的气早就平了,反而觉得还赚了,至少面前的一大桌菜都算是顾西决请她的了。毕竟吃人家的嘴软,她就不生气了。
“哦,你回来了。”傅晓最后将碗里的汤喝完,拿出手帕擦嘴,说道。
顾西决本想坐下的,可是看见这一桌子满满的都是菜,她还是站着就好。
“你吃那么多,不会觉得撑吗?”她觉得一个人的胃口怎么能那么大,傅晓算是给她开了眼界了,这起码得有几十盘菜。
“不会啊。”傅晓抚了抚有些吃撑的肚子,却不会觉得难受,“我是一边吃一边用修为快速消化,吸收营养,只是不会觉得吃撑的。”
修为还可以这样用?顾西决是头一次听到修为还能做这么用,加快消化?修道界的人,境界到了识海境之后,就可以进入辟谷的阶段,那时不用天天像普通人一样吃五谷杂粮来保持体力,一般吃些年份长一些的灵果便可。
顾西决在轮台行宫的时候,就是采摘一些灵果食用。若是没有这个条件的话,也可以吃五谷杂粮补充体力,只是没有灵果那么有效。灵果的生长环境要求很高,必须在日月光华浓度很高的地方,听圣山就满足了这个条件。
“你没有饿过肚子是不会明白,吃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的。”以往在云天宗的时候,自己练功偷懒的时候,师傅就喜欢关她禁闭,最可恶的是还不给吃饭。这么多年下来,还不知道被饿了几顿,肯定是要补回来的。
自己是个吃货,还是被师傅逼出来的。
诶呀呀,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她还是要补回来的。
“好了,西决你真好回来,帮我把账结了,以后会请你吃回来的。”傅晓吃饱喝足也懒得问顾西决到哪里去了,吃得这么饱,还是回去躺一会好了。
顾西决突然发现自己交了一个吃货朋友,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她吃穷?
“公子,这?”留下小厮看着这一大桌子的菜为难地看着顾西决。
“结账吧。”顾西决老老实实地掏出钱,结账。
离朔皇宫里,宫女侍人上上下下忙成一团,皆是因为皇帝突发疾病,并且越来越严重。整个太医院都出动了,候在皇帝的寝宫里,院首更是寸步不敢离,生怕皇帝一个不好,整个太医院都要因为救治无能而被全体降罪。
早上的时候,侍人催了皇帝,早朝的时间到了,可是过了好久都没有发现皇帝有动静。再待侍人去看的时候,才发现皇帝已经昏迷不行了,侍人惊慌地叫了太医。
太医来了之后,皇帝又转醒了。谁知道了黄昏的时候,皇帝又不醒了。
“废物,你们这帮废物!”太子大发雷霆,怒骂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医们,“皇室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竟然连父皇的病都看不好,留着你们何用?”
太医院院首几乎把头低到了地上,“太子殿下饶命,臣下无能。实在是臣下学医数十年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怪病。”
“废物!”太子抬起脚来就想踹向院首,被一道声音止住了。
“太子这是做什么?父皇突染疾病,我们都很担心,可是也不能拿太医出气。毕竟,太医也是人,不可能什么都做得到。太子在这里大发雷霆还不如想想如何救治父皇。”
☆、国师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西幻记事》,请大家多多支持!
二十多岁的三皇子带着后面一群侍从进来,架势可是比太子做的都足。一进门来就拿话来呛太子,随即挥手让一地的太医退下。
“多谢三皇子殿下。”太医院院首千恩万谢地带着人退下了。
太子看见三皇子这一脸伪善的样子就怒火直冲脑门,老三这个伪君子,就知道装作一副和善的样子笼络人心,坏人都给他来做了,好人都让老三当出了。他恨不得狠狠地撕破老三恶心的面具。
“老三,你来干什么?”太子语气恶劣,狠狠瞪着三皇子。
“太子这是说的什么话?父皇病重,身为皇子自是要前来侍疾的。难不成太子连这份孝心都不肯成全了吗?”三皇子一张温和的俊脸上依旧挂着笑,毫不示弱地直视太子凌厉的目光,“不过,臣弟倒是有一个疑问,不知太子可否为臣弟解惑?”
“什么?”太子听他突然转移话题,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睛却闪了闪,没有逃过三皇子的眼睛。
三皇子眼底闪过得逞的笑意,表面上的姿态却是做的很足,“父皇之前的身体明明已经大好了,可是为何却在今日又发作。臣弟斗胆,便去问了领事监,得知父皇昨日是召了新进宫的薛美人侍寝,谁知第二日父皇便这番光景。”
谁都知道,前几日太子为了讨皇帝的欢心,特意向皇帝献上了一个美人,就是薛美人。
太子心更惊了,神色有些紧张起来,依旧是硬撑着,“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诬陷本太子意图谋害父皇吗?信不信本太子在父皇面前参你一本!”
“还有,你竟敢胆大包天,窥视后宫。”他接着抓到了把柄,气势如剑。
“太子何必生气,是与不是臣弟只是有些疑惑而已。”三皇子心里嗤笑,面上镇定从容,不紧不慢地给太子赔了一个礼,“臣弟也只是太过于担心父皇罢了,窥视后宫臣弟可担不起,父皇知道了就算责怪臣弟也甘愿。其余若是有不对的地方也还请太子殿下不要见怪才是。”
他面上做出一副有些惶恐的样子,若是太子不依不饶倒是显得太子没有宽仁之心了,对待兄弟不仁。太子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冷哼一声,“老三日后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太子恨恨的看着三皇子恶心至极的脸,心里愤恨不已,没想到这个老三之前装的那么无害的样子,其实暗地里早就开始笼络朝臣,处处讨父皇的欢心,意图想把他挤下太子之位,真是人心隔肚皮,用心险恶。他只恨之前被老三这个伪善的小人骗了,更恨自己之前没有早早地把他除掉,现在给自己留下了这么大的一个祸患。
“两位殿下,陛下已经醒了,传召两位殿下。”
两个人在外殿针锋相对,气氛一度紧张。这时内殿出来一个侍人,奉皇帝的命令,传召太子和三皇子。
“父皇醒了?”太子和三皇子一齐露出惊喜之极的样子,将一个得知担心不已、父亲醒转的孝子形象扮演得情真意切,都是十足的演技派。
“回两位殿下的话,陛下如今已经醒了,请二位殿下随奴才来。”侍人低眉顺耳,领着太子和三皇子进了皇帝的内殿。
进了内殿,皇帝躺在床上,半睁着眼,已经显了老态的脸上苍白一片。听到脚步声,他有些吃力地动了动脑袋,转过头来,眼睛里有些浑浊。
“父皇。”太子和三皇子乍一看见皇帝有些恐怖的眼神,盯着他们,心底一慌,连忙跪了下去。
太子慌的心口砰砰直跳,跪伏在地上,死死抵着地板,“孩儿听闻父皇生疾,担心不已,恨不能以身相代。”
三皇子亦道:“父皇感觉可好?孩儿心中忧虑,盼父皇大好。”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盯着他们。那目光像剑一样,凌厉寒冷。
太子和三皇子感觉到皇帝紧盯着他们迫人的目光,身子伏得更低了。
“行了,你们的孝心朕知道了。”良久,皇帝才慢慢地道出这句话,声音低沉沙哑,干涩的像磨砺出的难听之极的声音,“你们先回去,若是有事朕会通知你们。”
“父皇!”两个人一惊,还想说什么,可是皇帝却不打算听,只能悻悻的退下。
出到殿门外,两个人都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皇帝虽然年老,而且日渐昏庸,可到底还是那个阴晴不定的皇帝,余威还在。
迎面君浅熙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过来,太子和三皇子的脸色齐齐变得难看。
“皇妹这是从哪里回来?”太子一向不会收敛自己,阴阳怪调地问道。
“太子这是什么意思?皇妹可能有自己的急事,所以才耽误了时间。”三皇子比太子更会伪装,面上一副关心妹妹的好哥哥样。
这个两人蠢货,平时相互争锋的厉害,面对君浅熙的时候反倒是合起伙来了。这一唱一搭的,暗地里就是在指着君浅熙不孝,皇帝生了病还在外面不肯回来。若是被皇帝知道了,还指不定会怎么想,由此让君浅熙失宠那是最好不过了。
毕竟,满朝文武都知道。他们两个还比不上君浅熙一个在皇帝面前有分量。若不是君浅熙是公主,这两个早就狗急跳墙的联合起来除掉她了。
“太子和三皇子不去看望父皇,堵在这里做什么?”君浅熙面色冷淡,冰冷地说出这话,就再也不理会两个人,径直从他们身前走过。
“陛下,公主殿下到了。”侍人说道。
皇帝一听,原本阴沉的脸色顿时多了一丝血色,并没有对待太子和三皇子时的不待见和猜忌,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一旁的侍人赶紧扶着他坐起来。
“朕的公主回来了。”皇帝高兴地说道。
君浅熙面带忧色,上前一步坐伏在皇帝的床榻前,问:“父皇这是怎么了?明明前几日还是好好的,为何今日就发了病,如今又严重了?”
她说得情真意切,让皇帝心里好受了许多,只是提到这件事,脸色又阴沉了下来,冷哼道:“还不是那两个哥哥干的好事。”
“父皇何出此言?”君浅熙不解。
“你太子哥哥竟然识人不清,前几日献上的薛美人是个祸害,竟想要朕的命,才害的朕病又复发,朕已经把她退出去斩了。”皇帝一脸愤怒,只是他现在残破的身体容不得他那么激烈的情绪波动,说完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父皇小心龙体。”君浅熙眼底微暗,起身上前帮皇帝抚了抚胸口。
皇帝说这话,是要把太子摘出去,看来他还没有对太子死心,仅仅一句“识人不清”就打发了,太子的罪责也揭过去了。
“好了,不说他们了。”皇帝的脸因为之前的剧烈咳嗽红了一片,看起来倒是有了些血色,“阿九这是去了哪里?”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似无意,其实一直盯着君浅熙不放,不肯错过了她的神情变化。
君浅熙面上不动声色,眼底寒光一闪而过,担忧不已,“今日询问国师,得知要根治父皇的病需要一味异罗花,才想起似是之前公主府藏有,才匆忙回去寻,万幸寻到了。”
皇帝见她担忧不似作假,才放了心,“阿九果真有孝心。”
“公主殿下,陛下刚醒来不宜劳累太久,休息为上。”这个时候,国师从殿外走进来,背着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父皇,那儿臣便退下了。”君浅熙告退道。
“去吧。”皇帝有些无力地摆摆手,这会还真是感觉累得慌。
君浅熙退出了皇帝寝宫,后面跟着国师。二人沿着路走,最后停在了御花园中。
“主上。”国师恭敬地行礼道。
此处四下无人,君浅熙不会担心有人将这幕看了去。
“皇帝的情况如何?”私下里,君浅熙从来不会管皇帝叫“父皇”。
国师年纪四十岁上下,一声黑色的道袍穿在身上显得仙风道骨,他是君浅熙安插在皇帝身边的人。近年来,皇帝越发相信号称可以“长寿延年”的炼丹士,丹药吃了不少,本来就虚的身子又被有毒的丹药乱搞一通,再这样下去,可没有几年好活的了。
因此,与其担心皇帝又出什么问题不在掌控中,还不如安插一个人到皇帝身边。所以,君浅熙安插了手底下的人扮成游方术士,并取得了皇帝的信任。
“陛下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怕是快不好了。”国师低声道。
“薛美人是怎么回事?”君浅熙问。
“薛美人是太子献上的,太子应该是想让薛美人迷惑陛下,不想似乎是失去了控制,昨日里给陛下下毒,虽然及时发现,可余毒仍在,所以陛下才突然发病的。”
“失去控制?”君浅熙朱唇轻启,冷漠地嘲讽,“怕是太子又被三皇子算计了。自以为薛美人是自己的人,其实早就是三皇子安插在太子身边的人了。这次薛美人下毒,该是三皇子想要嫁祸太子,自己好置身事外成为最后的赢家。”
“主上说的是。”国师俯身道。
“日后不必再为皇帝调养了,由着他们去争。待皇帝发现之后,让他们斗去。”君浅熙默然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离朔这里怎么斗,她没有多大的兴趣,不碍着她和阿决就好了。
想到顾西决,君浅熙嘴角勾起一个足以倾倒众生的笑来,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国师目送君浅熙离去,随后自己也离开了。
☆、赫连烨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西幻记事》,请大家多多支持!
盛都的昌盛在于它自身的魅力,前代皇帝喜欢花,特地命人在盛都的大大小小的街道上种满了花,后来皇帝发现普通的花太容易凋谢了,花期太短,于是特地去了一趟海外的海岛,收集了许许多多在陆地上未曾见过的花,种植在盛都,经年来,引得天下不少人前来。
后来,盛都就有了三年一度的落花节。
不过离朔并不像圣枢一样实行开放式的贸易政策,来到盛都的人必须要经过严格的审核排查才可以进入盛都。因此,每到这个时候,盛都的人虽然多,但是绝对不会显得拥挤。
可能是地养人的缘故,盛都的女子大多是美的,如花绚丽,姿态万千,百花齐放。但是,男子的话就没有多显得突出了,少部分如珠如玉,俊美秀逸的。
如果是拿弘都和盛都相比较的话,弘都多的是一份历史沉积的雍容华贵,而盛都多的是花的灵气,灵动活泼,各有千秋。
要说以前,顾西决必定是喜欢弘都多一些,可是现在么,许是爱情来临的缘故,她更喜欢盛都,花样世界,缤纷世界,梦幻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