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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台g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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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老爹不放过他。硬是压着他看了好几天的画像,黑眼圈都整出来了。
  “嗯?”叶流光一听酒友说话,才醒了神。往酒友指的方向一看,诶,那个人不是顾西决那个面瘫吗?这下,人更加清醒了。他顿时来了精神,拍着酒友的肩,一脸赞同,“确实是很飘浪,不过,你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学士大人,词穷了?”
  这位酒友名叫李怀明,是世家之子。文采风流,前些年考中了探花,进了翰林院当编修,最近才升作翰林学士。此人平生唯二大爱好,喝酒,这才跟叶流光混到一起。
  “我知道这么说很唐突,可是确实是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那些词用在他的身上,倒是显得浅显了。”李怀明是个老实人,一听叶流光又打趣他,刚忙摆手辩解道,“真是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公子,生的这般的出色。往年却是没有见到过。”
  “哈。”叶流光乐了,“想知道还不简单,上前问问就好了。”心里却是在腹诽李怀明,当真是读书成书呆子,连顾西决身上的衣服都认不出来。估计他连最近的宫宴听闻都没有听说过,真是十足的呆瓜一个。
  “看她的衣服,怎么着也是个王爷。”叶流光开始使坏。
  “啊!”李怀明果然大惊,竟是个王爷,那刚刚他说了冲撞的话,应该没有人听见吧?要是被降罪就惨了,少说也要四十大板。但是,王爷不该乘坐仪驾吗?
  叶流光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哈哈大笑,“没事的,看你整天读书都读傻了,连朝中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
  李怀明无奈了,他只是一个庶子,家中有嫡长兄在,要不是他读书厉害,估计自己的父亲都记不起有他这么一个人,自己安安分分的就好了,那里管得了这么多。无意中又与叶流光相识,父亲叫自己多多亲近叶流光,可是这种算计为他所不喜。
  “嗨,西决。”叶流光也挺看中李怀明的品行,知道他为人不做作,才与他相交的。他知道李怀明家中处境,也想帮上一帮。然后,就高高兴兴的拉着人家就过去了。
  顾西决听到叶流光在叫她,回过头,便看见叶流光跟一个年轻男子勾肩搭背的朝她走过来,形似好基友,眼神变得有些微妙。
  “好久不见。”顾西决颔首,看着叶流光搭在人家身上的爪子。
  “诶诶,你可别乱想,我们很纯洁的。”叶流光看见顾西决微妙的眼神,就知道这家伙想歪了,赶紧撇清。“我绝对只对大美女感兴趣。”
  “参见王爷。”李怀明就没有叶流光那么的随便了,近看发现顾西决身上的确实是亲王服饰,他可不敢像叶流光一样放肆,赶忙行了礼。
  “不必多礼,既是流光的好友,于我便不必客套。”顾西决阻了他行礼,道。
  “西决,真是可惜了,你那日不去西子楼,可是有不少的好东西。”叶流光一脸惋惜,“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鲛珠,可惜太贵了,不然我也想要呢。”
  顾西决知他说的是西子楼拍卖会一事,之前她说过要去,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鲛珠么,看来这个西子楼真是很不简单啊。
  鲛珠乃是传说中深海鲛人体内的珠子,是鲛人身体里最精华的部分。相传,鲛人泣泪,化为珍珠。眼泪便这般值钱了,更何况作为精华的鲛珠。传闻,鲛珠具有神奇的医疗功效,可肉白骨,令人起死回生,使得天下人争相追逐。
  但这毕竟是传说,真相如何还有待考证。
  “襄阳公主到!闲人回避!”从宫门外传来一声传唱,在几乎是封闭式的宫道上回荡许久,经久不息,看来传唱官的嗓音很好。
  “咕噜咕噜”的车轱辘声传来,顾西决她们同道上的人一样,各退几步站到了边上,然后就看见一辆马车从远处呼啸而来,四匹英俊的白马并驾齐驱,车夫挥舞着马鞭,用力地抽打在马屁股上,这声音听着都疼。
  “这是要飙车的节奏吗?”叶流光震惊了,喃喃道。在圣枢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这么剽悍的驾车方式,投胎也没有这么着急的。
  本以为这马车很快就会从她们身边呼啸而过。然后,叶流光就麻木的看见,像急刹车一样神奇的,这马车就“唰”的一下,在她们面前停下了。
  所以说,这是要干什么?
  堪比一个大学四人间宿舍大小的豪华型马车挡在宫道中间,导致路都不好走了。鎏金的车辕,紫色的纱帐缀在四角,凤凰比翼翱翔的图案,都显示了车内人的显赫身份。
  四周寂寂,突然从窗子帘帐深处,伸出一只如美瓷般白皙细致的手,轻轻地挑起了帘帐,但里面的人并没有出现,空灵而带着魅惑的声音响起,带着不怒自威的声势,“车下何人?为何不跪?”
  但凡是认识这辆车的人,一定会认出这辆车的主人。
  而这辆豪车的主人就是皇室最有钱的襄阳公主。
  这位襄阳公主名顾元臻,当今陛下的皇姑,现年二十又一,未婚。这位殿下天生头脑聪慧,极具生意头脑,做起生意来从来没有亏过。十六岁的时候就接手了皇商的生意,掌管一些国家运作的重要物资的交易,比如官盐之类的。因为有钱有势,一般人都不敢开罪她,巴结的倒是一大堆。至于为什么现在都没有嫁出去,那就要问本人了。
  据说襄阳殿下最喜清秀俊美的少年,在城北的襄阳公主府里,养着不少的面首。
  听着好像来势汹汹的样子,顾西决不动,,叶流光愣了,李怀明早就随大流的跪了。这下好了,举目望去,只有顾西决和叶流光两个人“鹤立鸡群”了。
  “四少,那是襄阳殿下,快跪下行礼。”李怀明见叶流光傻愣着不动,赶忙扯他的衣服。
  顾西决打量这辆车,车夫面瘫着一张脸,目不斜视,看起来十分的凶悍。
  而叶流光早已经被这一车的土豪金给炫到了,无视下面酒友拉扯自己的裤子。再一转头,正好跟转过头来目光凶悍的车夫对上,妈呀,吓死宝宝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跟你不熟,谢谢!”叶流光对着车夫道,心想:以后再也不说顾西决是面瘫了,今天这才是看见了真正的面瘫。
  “这位便是御亲王殿下吧。”车门打开,盈盈走下来一位宫装女子。她玫瑰般妖冶的红唇微勾,雾气氤氲的乌黑眼眸闪烁着冷魅的光,像一只狐狸般的勾人,幽深的仿佛漩涡。话虽是对着顾西决说的,但是顾西决却能感觉到她若有若无的飘向叶流光的眼神。
  “襄阳皇姐。”顾西决唤道。
  “诶呀,亲王殿下真是长了一副好容貌,真不知道日后会引得多少的少女欲罢不能。”襄阳殿下果然非同一般,调戏起御亲王殿下也十分的给力。
  “皇姐谬赞了。”顾西决依旧淡定,不给她继续调戏的机会。
  “真是不可爱呢。”襄阳殿下对顾西决的不配合表示不开心,不过不是还有后背人选吗?她一扭头,属于皇室公主高贵的气势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有些倨傲地微抬下颚,“小家伙,你为什么不行礼?”
  

  ☆、祭典

  “小家伙?”叶流光听见一个带着魅惑的声音,才把目光恋恋不舍的从土豪金车上收回里。一回头,妈妈呀,来了一个妖精,下意识一抖。
  “见到本宫不行礼,定国公家就是这样教养的吗?”襄阳公主见到叶流光定定地看着她,冷哼一声,“还是说,叶四少就是这样一个行事放荡的。”
  顾西决扬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襄阳皇姐不喜叶流光,但看他一脸色眯眯(?)的样子,确实是有些失礼了。
  “我……”叶流光虽然被美色晃了眼,但是还是听出来这个公主殿下对他似乎有点不爽,可是自己哪里惹到她了?想不通,但是都到了这个份上,还是老老实实的跪下了,一撩下袍,语气懒散,“微臣叶流光参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说完就愣了,好像这个朝代是没有这个说法的。
  “千岁?”襄阳殿下微眯了一双狐狸眼,“侍郎大人口才不错。”她墨色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的神采,“不过,这话说的,甚得吾心。”
  前些日子叶流光他老爹定国公给他弄来了一个六品小官,检巡侍郎。不然凭他以前一介白衣,春祭这种事,他连宫门都进不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定国公也迟迟没有上折子封世子,叶流光身上相当于什么爵位都没有。
  直到襄阳殿下的车驾走远了,叶流光还没有回过神来,这才眼神古怪的看了车驾远去的方向一眼,嘀咕道:“真是奇怪的女人。”
  “咚咚咚”一身鲜红铁甲的军士挥舞着巨大的鼓锤,一下一下有力地击打在祭鼓上,随之响起的是嘹亮的长号。百官肃穆,垂首拱立,大祭司一身庄严肃穆的火红祭衣跳着祭舞,远远的看去,像一团火焰在跳动。
  元疏帝手持青色大玉圭,象征天子身份的帝皇礼服穿戴在身上,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祭坛,随着步伐移动,头顶上的十二毓平天冠上的珠子晃动,摇摆不定。他的目光一直看向祭坛的方向,眼中跳动的是炽热的光,那是他的皇位,他的。
  “事情查的如何?”顾西决收回看向祭坛的目光,淡淡的问道。
  “已经清楚了。”平王顾从烽正好站在她的身边,听着顾西决的话,也收回了紧盯着元疏帝的目光,藏在宽大袖子里手紧紧地握紧。
  “早就听闻在宗庙侍奉的一位族老善描摹,果然如此。”顾西决道。
  顾从烽闻言更是狠狠地抓紧了袖子,几乎要抓出洞来。前些日子他去宗庙的时候,一无所获,偶然间看见一位侍奉的族老正在临摹书画。好奇之下,走近一看,果然是一模一样。联想到之前的种种,他顿时惊醒。仔细调查才发现,真相是那样。
  怪不得明明之前父皇还说要将皇位传给他,驾崩后传出的遗旨竟是让太子继位。原来都是高太师和皇后的诡计,他们竟敢篡改遗旨。知道了这些之后,他一直心绪不平,心情难以抑制,但冷静下来之后,思虑种种,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
  “皇叔早就知道了?”顾从烽想,既是顾西决吩咐他如此行为,那想必已经知道了。
  顾西决闭着眼,晨曦过后的微光倾泻在她白皙如玉的脸上,隐有光华流转,细长的黑色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片刻后,她睁开眼,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间亮了,道:“嗯。”
  “你父皇也是个有能耐的,知道了先皇后意图不轨,便寻了我的住处,拜托我一事。本不想答应,可人竟是跑得快。”她凝眸,看向顾从烽,这样正视的眼光让顾从烽不自觉的更挺直了身子,良久,顾西决收回目光,语气淡淡,“本不欲管,却也想看看,先皇的决定是对还是错。如今看来,约莫是对的。”
  顾从烽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何意,这三年不过是试探他和元疏帝二人罢了。他神情郑重,道:“自是不会让皇叔失望。”
  他现在是真心实意的敬佩这个小他几岁的皇叔,这份气度他不得不服。之前处境最艰难的时候,是元疏帝要下旨纳婉儿为妃,他也想过要不要暴露自己暗中的势力,但那样绝对会有很大的后患,一时两难。最后还是这位皇叔为他解了围,这份恩情,他铭记在心。
  “那好,便不用春祭后三日了。明日便可,你来我府上,取一物。”
  “是。”
  二人皆传音入密,没有人知晓他们说了什么。唯有站在远处的高太师,目光一直若有似无的往他们这边看,疑心深重。
  还有一人,看着顾西决和顾从烽二人,目光游离不定,但又变得坚定起来。靖国公主顾元思想清楚后,低下了头,眼神晦暗不明。
  祭礼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元疏帝登上祭坛,他先焚香祷告,祈祐国泰民安,最后在祭坛正中站定,面前是一名朱颜鹤发的老人,这是宗族请来专门为祭礼授剑的族老。
  族老双手平放着一柄三尺长的青锋,通身被龙纹覆盖,剑柄出龙首垂拱,神采奕奕,剑锋凌厉,一看便知是不可多得的利器。此剑,乃开皇剑,圣枢帝皇身份的象征,是天子之器。
  元疏帝双手微颤,激动地接过开皇剑,眼里爆射出炽热的火光。终于,这个天下已经名正言顺的是他的了,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的皇位了,再没有!
  祭典之后,便是宫宴。
  灯火通明的宫殿,火红的地毯一直铺到尽头,焚香的大鼎里升起袅袅的青烟,圣枢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天上繁星点点,一轮明月高悬,是个不错的天气。
  太极殿内,群臣酣饮宴上。元疏帝更是红光满面,频频接受着来自臣子的称赞和恭维,一杯又一杯的美酒往嘴里倒,好似不喝不足以尽兴一般。
  顾西决接过顾从烽递过来的酒,一饮而下,将紫色琉璃杯扣在了食案上。抬眼看向眼前人,一身素色的衣裳,明丽的样貌,看着让人觉得舒适,确实是一名不可多得的温婉女子。宋婉一直在注意着顾从烽,仔细观察可以看出她一直在控制顾从烽喝酒的杯数,估计是怕他喝醉。如此的女子,怪不得顾从烽会为了她甘冒被发现的危险。不过,确实是很值得。
  “宋婉谢过亲王殿下的大恩。”宋婉又双手奉上了一樽酒,道。
  顾西决摆手,勾起了一抹笑,道:“刚刚平王已经谢过。若是仍是为同一事,那么这杯酒就不必了。”她暗指,已经是一家人,不必二谢。
  都是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顾西决话里的意思。宋婉倒是羞红了一张脸,顾从烽笑个不停,恼得她在案底下将手伸向了顾从烽的腰肌处,一个使力就是三百六十度旋转。
  顾从烽一滞,腰那里的肉是最嫩的,哪里受得了这些,疼得不行。但是碍于顾西决还在面前,表面上不显,内心已经泪流满面了。
  他们以为顾西决不知道他们的小动作,其实早就被看在眼里。顾西决无奈,这是又在秀恩爱吗?自己这是被糊了一脸的狗粮。
  与顾从烽夫妻二人交涉完,叶流光立马凑了上来,奈何他一张俊脸已经喝得红通通的,时不时还打个酒嗝,说话大着舌头,“嘿嘿,西决,你在这里。”本来这家伙不可能坐的离顾西决这么近,是安排座位的负责官员见他和御亲王关系那么好,就秉着巴结的心思安排他们两个近一些。
  叶流光说话呼出的酒气让顾西决很不喜欢,相当嫌弃的把这家伙推远一些,“说人话。”
  还在叶流光一向厚脸皮惯了,也不在意,眯了眯朦胧醉眼,指着对面一个年轻将军,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坐在对面的年轻将军不过二十岁的年纪,五官俊朗,身形挺拔,身着青色的使节官服,脸上尽是不亢不卑,一身修为也不差,算是年轻俊才。
  只是,不是圣枢的人。
  “他是离朔的将军,当年离朔王朝趁机派兵北上,毫不费力的攻占了边关的几座边城。所派将领便是这个人,霍云城。”顾西决道。她正好知道这个人,此人胆识过人,明知圣枢与离朔如今的关系,却还敢前来,是个难得的将才。
  “但你说他作甚,如今是看上了男子?放心,我不会歧视你的。”顾西决说出的话吓得叶流光一口酒呛在喉咙里,咳得脸色更红了,酒也醒了大半。他又羞又恼,“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看上他,我喜欢妹子,妹子!”
  “好了,知道了。”顾西决完全没有呛死人的觉悟,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饮着。
  “我听说,离朔有一位九公主,封号无双,如今她也来了弘都。可惜,却不见人影。”叶流光说着略带遗憾,“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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