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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羞涩的紧紧闭着眼睛,体会着这种美妙的感觉。
石靖宇吻着袁秋紫的脖颈,耳垂,他并不急于洞房花烛,要给袁秋紫一个最完美,最美好的夜晚。
袁秋紫慢慢地,缓解了自己的紧张情绪,被石靖宇的热吻挑逗起了情绪,抱着石靖宇回应着他的吻,身体也渐渐不再僵硬。石靖宇感觉到袁秋紫的紧张情绪已经缓解,把自己的手伸入到袁秋紫的衣襟里面,轻轻在衣襟里面爱抚着敏感的部位,热吻着她。
“银河!”
媚波流转,仿佛可以滴出水来,袁秋紫显然已经动情了,她的双手抱住了石靖宇的脖颈,身体软绵绵的倒在石靖宇的怀中。石靖宇去褪她的衣服,可是衣带花样百出,衣服套着衣服,他几乎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见鬼了,天气还不凉,怎么古代人结婚穿这么多的衣服,脱起来好麻烦。”
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惹的袁秋紫嫣然一笑,推开了石靖宇的手。自己揭开了衣带,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并蒂双莲。一阵淡淡的幽香,从袁秋紫的身上钻入石靖宇的鼻孔,他血脉贲张,看着如玉肌肤,半遮半掩的在自己的面前。
石靖宇控制着,缓缓地脱掉衣服,健美的肌肉立刻暴露在袁秋紫的面前。
袁秋紫羞的低下头,不敢抬头去看,紧紧的闭上了美丽的眼睛。石靖宇把她抱到了床里,把她身上的衣服,放在旁边的椅子上面,柔和的烛光,映照着细腻如玉的肌肤,灯下看美人,感觉无比诱人。
“夫君,把烛火吹熄吧,羞煞我了。”
“不要,紫儿,我要好好看看你,怎么可以让我们的新婚之夜,在黑暗中度过。我要你的身体,没有一寸我没有看过,没有一寸我没有爱抚过,没有一寸我没有亲吻过,你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袁秋紫嘤咛一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身体颤抖着,仿佛待宰的羔羊一般。
石靖宇抱住她,紧紧的和自己贴在一起,他虽然不明白,已经嫁人的袁秋紫,为什么如此青涩,如同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是他还是温柔的亲吻抚摸着她,让她缓解紧张的情绪。
“银河,我的夫君,你要怜惜我,会不会很痛啊?”
石靖宇无语了,他低头看着袁秋紫那双妩媚动人的眼睛,他看得出,袁秋紫的确有些紧张,眼睛里面满是问号,充满了期待,那紧张的样子,完全是初夜的表现。
“紫儿,你……,你不知道第一次是什么样子吗?”
袁秋紫幽怨的看着他:“人家还是处子之身,怎么会知道那些事情,你坏死了。”
身上被袁秋紫狠狠的掐了一下,石靖宇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你原来的嫁的那个人,是太监还是性无能?”
乌溜溜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石靖宇一眼,袁秋紫低声黯然道:“我是给他冲喜嫁过去的,嫁过去几天,他都是躺在床上,三天之后,他就撒手人寰了。”
石靖宇惊喜交加用力把袁秋紫抱在自己的怀中,喃喃自语道:“九天十地,诸神诸魔,谢谢啊!捡到宝了!”
虽然他对袁秋紫嫁过人,表示并不在意,但是这个巨大的惊喜,砸的他幸福的找不到北了。他心爱的紫儿,还是处子之身,白璧无瑕,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没有哪个男人,希望妻子的第一个男人,不是自己!
第一百一十八章 腰缠万贯上扬州
袁秋紫是为了给男方冲喜嫁过去的,她嫁过去的时候,她的丈夫卧病在床,三天之后就升天了,所以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石靖宇乐的嘴都并不上了,感觉老天对他不薄,把紫儿完璧归赵。知道紫儿至今未经人事,石靖宇自然是更加温柔体贴,被翻红浪,娇喘吁吁,琴瑟和谐……
袁秋紫定要石靖宇去另外一个洞房,那里还有田弯弯在等待着他,可是石靖宇一直陪着她,直到袁秋紫熟睡,才起身去了田弯弯那里。在南宋苦修了几个月,他怜惜袁秋紫是初夜,未能尽兴,好在还有田弯弯,可以稍解欲火。
可惜田弯弯也是处子之身,石靖宇不得不百般怜惜,一夜享尽了齐人之福,感觉自己恍如梦中一般。
新婚自有诸般恩爱,休息了两日,婚后三日,石靖宇一行出发,直奔扬州而去。新婚燕尔,左拥右抱,石靖宇美的找不到北了,经过雨露滋润后的袁秋紫和田弯弯,更加妩媚动人。
石靖宇心中暗暗高兴,他发现人妖师父教自己的功法,经过了洞房花烛夜的洗礼,也更上一层楼了。
他走之前,去见过人妖,人妖告诉他下一步的修炼方法,并未多加嘱咐,只是把第三层和第四层的修炼方法,都告诉了他。这让石靖宇有些惊讶,自己第二层的修炼,也不过刚刚起步而已,人妖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可是石靖宇发现,他和袁秋紫行鱼水之欢之时,人妖教给他的内功,竟然自然流转,小蚯蚓如鱼得水一般,隐隐然,有第二层大成之势。这种奇怪的情况,让石靖宇百般不解,他和田弯弯洞房花烛,内功更是已经隐隐欲突破第二层,进入第三层。
石靖宇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离东安府以远,他很想立刻去问问人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和女人鱼水之欢,还可以提高内功吗?
“人妖师父太拽了,教我的这是什么功夫啊?在床上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可以提高功力,这个实在是太牛了,堪称世间第一神功啊!等等,在和女人上床亲热的时候,可以提高功力,这个……”
石靖宇身上开始冒冷汗了,他联想到某种,传说中的,恶毒而淫邪的武功,他心道:“这个人妖教给自己的功夫,不会是什么采阴补阳的恶毒功夫吧,自己修炼这种功夫,以后会不会变成江湖上传说中的采花大盗?”
想到这里,石靖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急忙去找自己的父亲石敢当,这种事情,也只有石敢当可以告诉他。
“爹,据说江湖上有可以让人迅速提高功力的功夫,这种功夫都是一些什么功夫?”
石敢当微微皱眉道:“阿靖,不要好高骛远,以你的天赋,成为武林高手是迟早的事情。只要你不耽于闺房之乐,肯勤于修炼,未来的成就,必然超过为父。”
“爹,这个我知道,您看儿子是那种离不开女人的男人吗?不过我现在对江湖上面的事情,还不是十分熟悉,虽然说以后不一定去混江湖,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明白。江湖上有没有采阴补阳那种恶毒的功夫?”
“可以更加快速提高修为的功法,很少,真正可以脱胎换骨,洗髓易筋的功夫,非易筋经莫属。不过易筋经是少林的不传之秘,而且修炼极其艰难,不是等闲可以见到的。其次就是童子功,不过修炼童子功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也可能因为某些原因,难以修炼成功。另外就是魔教的乾坤神功了,不过魔教已经烟消云散,乾坤神功也失传了。”
石靖宇皱眉问道:“那么其他的内功就没有了吗?”
“其他的如你所说,什么采阴补阳、炼丹、服石等等,终属小道,不仅不能修炼出真正的功夫,反而会走火入魔,为人所唾弃。阿靖,为父教给你的功夫,是堂堂正道,你且不可因小失大,走入旁门左道。”
脸上露出纯洁的微笑,石靖宇笑嘻嘻的道:“我就是好奇,身边问问,再说了,如果我修炼了什么邪门歪道,不要说别人,爹就会废了我。我修炼了什么功夫,还能够瞒的了您吗。”
他用无辜而清澈的眼神看着石敢当,他也不知道石敢当会不会觉察,他已经修炼了某种内功。
石敢当微笑道:“我发现你的内功又进步了,这个速度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过看你眼睛中精光十足,正气凛然,继续修炼就没有错。”
石敢当甚为欣慰,因为他认为自己的儿子,能够在新婚还坚持不缀的修炼,这是很难得的事情。年青人一般新婚燕尔,往往耽于闺房之乐,荒弃了其他的事情,所以他心中非常的满意。
“唉,不是我勤于修炼,是我勤于双修,每次和袁秋紫和田弯弯双修的时候,这个奇怪的内功,就自然而然的进步,如果是这样,岂不是可以夜夜和两位娇妻美妾,大被同眠了!既可以享尽齐人之福,又可以让内功速成,一举三得,岂不妙哉!”
石靖宇心里这样想着,充满了疑惑,既然连石敢当都看不出他修炼了其他的内功,难道是人妖师父的人品好,或者是自己人品值爆发,连在和老婆亲热的时候,内功都可以自动进步?
怀着这种犹疑,他当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举三得的事情,每天除了和王氏兄弟谈论武功和天下大事,就是尽情的去滋润两位娇妻美妾。不过田弯弯也并不属于小妾,从田知时家的大小姐,摇身一变,变成了淮南王的便宜郡主,和袁秋紫不分大小,两个人相处的似乎颇为融洽。
石靖宇自觉龙精虎猛,可以让两位娇妻雨露均沾。
一路有白衣人和黑衣人护送,石靖宇有惊无险,林平之在水上又贼心不死的出现了一次,然后不知道是被黑白双煞给杀了,还是吓跑了,再也没有出现过,让石靖宇扼腕叹息不已。
石靖宇到了扬州,这里繁华兴盛,一副泱泱大国都城的风范,客商如云,挥汗如雨。不由得摇头叹息,南宋算是快完蛋了,这那是风雨飘摇的样子,一副国泰民安的腐败。
一路上石靖宇看到,许多难民从北方而来,即使是没有遭到战火的洗礼,沉重的赋税和压迫,也让许多地方,民不聊生。盗匪更是横行无忌,其实很多盗匪,不过是种地的农民,手里拿着菜刀斧头,为了生计行此道罢了。官府剿不胜剿,那边刚刚按下,这边又浮出水面。
和扬州的繁华相比,路上和这里完全是两个世界,扬州充满了灯红酒绿奢靡的味道,散发着腐朽的气息。穿天猴等人的眼睛,已经不够用了,东张西望,他们是第一次来扬州,感觉处处都是那样新奇。
“大哥,以前就听说扬州繁华,现在一看,果然如此,真是一个好地方啊!”
“哼,可惜的是,这种奢靡和表面的繁花,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为什么啊,大哥?”
“你以为金人是吃素的啊,看着锦绣江南,会放过吗?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挥兵南下,那个时候,你以为扬州可以保的住吗?”
穿天猴挠挠头道:“这些事情我怎么知道,金兵不是已经占领了很多的地方,和我们大宋议和了吗?”
石靖宇摇摇头,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穿天猴,这个家伙让他混黑社会,倒是一块材料,可惜没有什么脑子。秋无痕一路上少言寡语,闷闷不乐的在最后面,此时看着扬州的繁华,冷冷的哼了一声。
王再兴一直很纳闷,这个本来性格很开朗的兄弟,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行人找了客栈休息,此地自然有商会接待他们,海蜃楼在这里也有分店,他们也尽可受到接待。安排好一切,石靖宇自然是带着几个人观赏京都的繁华和风俗人情。秋无痕没有去,另外留下几个人看守货物,石靖宇带着娇妻和王氏兄弟,开始考察。
晚上的时候,王再兴找到了石靖宇,他问道:“石兄弟,你有没有发现最近秋兄弟有些不对劲?”
石靖宇微微一笑道:“大概是在耍小孩子脾气吧,我问过他两次,他总是对我不理不睬的。”
“你就没有发现,秋兄弟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吗?”
“什么时候,我感觉从我们出发,那个小子就不对劲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似乎看我越来越不顺眼。”
王再兴叹息道:“以石兄弟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没有发现呢,也是,旁观者清吧,秋兄弟是在你亲事定下以后,整个人就闷闷不乐,似乎对你的婚事,非常的不满意。”
石靖宇猛然一醒,他仔细的想了一下,可不是嘛,自从自己的亲事定了下来,秋无痕就开始闷闷不乐,不理睬自己了。可是即使是他对自己娶袁秋紫不满意,连自己的父母都同意的事情,他一个外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怀才不遇的奇才
石靖宇对秋无痕的表现,疑惑不解,而秋无痕现在又不理睬他,这就让他无处下手。何况他新婚燕尔,自然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位娇妻的身上,和娇妻亲热的时候,还可以同时修炼内功,让他美的感觉人妖给了他一张大馅饼。
和王再兴分析完秋无痕的情况,他还是不明白,秋无痕为什么郁闷,找了一个机会,他硬拉着秋无痕去喝酒。
石靖宇把其他的人,都抛开了,只是和秋无痕两个人到了一处并不很热闹的街道,他想问问秋无痕到底有什么不快。在他看来,秋无痕是他的好兄弟,他的左膀右臂,不可或缺。
两个人在街上缓缓地走着,秋无痕皱眉看着石靖宇拉着自己的衣袖,他默默无语,石靖宇和他说什么,他一言不发。
石靖宇拉着秋无痕进了一个小酒馆,这里的客人寥寥无几,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石靖宇叫了几个菜,一壶酒,他没有话找话的道:“嘿,二弟,如果把我们的烧烤楼开到这里来,一定是爆满啊!”
秋无痕用筷子,在盘子里面,扒拉着,低头不语,这可是让石靖宇有些感觉为难。他上上下下的瞄着秋无痕,决心把他给看毛,主动说话,可是秋无痕一扭身,根本就不去看他。
“唉,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飞将今何在,今何在兮!”
一个文士打扮的人,半醉举着酒杯,摇头晃脑的在那里吟诗,他身边还放着一个小小的包裹,身上的衣服敝旧,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起来是远路而来,刚刚到扬州的文士,对时局颇为不满。那人修眉星眸,面如冠玉,年纪颇为年轻,一身洗的发白的袍子,看起来虽然有些落魄,可是无法遮掩眉宇间的英气。
石靖宇看到和秋无痕之间的气氛颇为尴尬,就举杯笑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须龙城飞将在,人人皆可为坚城。兄台请过来喝一杯如何?”
那个文士的桌子上,除了酒壶就只有一盘花生米,显然是囊中羞涩。
文士微醺扭头看了石靖宇一眼道:“贤弟好气魄,好见识,既是如此就搅扰了,在下林升,不曾请教贤弟大名?”
这个林升倒是并不客气,直接就称呼贤弟,他端起酒杯坐了过来,大方的夹起石靖宇桌子上面的菜就吃了起来。石靖宇倒是颇为欣赏此人没有文人的酸腐气,招呼伙计又要了两个菜。
他举杯道:“小弟石靖宇,这位是我二弟,秋无痕,今日得遇林兄,痛饮一杯。”
林升举杯道:“既是如此,在下敬二位一杯,想我林升,文不成,武不就,靠吟诗招摇撞骗,至今籍籍无名,让二位见笑了!”
石靖宇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升问道:“林兄是诗人?”
“呵呵,倒是有那么几首不成器的诗,贻笑大方之败笔,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来饮酒!”
林升也不去管石靖宇和秋无痕是否饮酒,径自就痛饮起来,秋无痕微微蹙起眉头,看了这个文士一眼,似乎诸多不满。
“林升,林升……”
石靖宇暗自在心中念叨着这个名字,似乎有印象啊,他忽然一下子想了起来,这个人不就是那个历史上有名的林升,做了一首著名的诗。诗云:“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虽然林升的诗并不多,不过这首诗可是精品,十分经典的描述出当时南宋在临安的情景。
石靖宇肃然起敬,林升此时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