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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靖宇并没有转头去看这些人,他知道这些人的眼睛都在盯着自己,如果自己拒绝,虽然他们不会说什么,可是心中一定对自己有芥蒂。他也知道,只有自己真正出手,对犯人用私刑,才会被他们认可为自己人。
暗中咬咬牙,表面上云淡风轻的道:“好啊,难得几位兄长都显露了如此高深的技艺,小弟可是两眼一摸黑,什么都不会。不过,小弟想,所有的刑罚兄长们都已经耳熟能详了,所以小弟想玩个新花样,各位大哥不要见笑才好。”
小白好奇的看着石靖宇,虽然还是笑眯眯的,但是眼睛里面已经露出惊异,其他的人也互相看看,熊阳哈哈笑道:“如此甚好,难得兄弟有奇思妙想,哥几个正好开开眼界。”
石靖宇道:“有没有蜡烛,给我一些,还有铜盆和炭火。”
林三道:“铜盆和炭火是现成的,蜡烛我去给你拿一些,你要多少?”
“越多越好,至少要半盆。”
笑眯眯的小白问道:“石兄弟要这么多蜡烛做什么,难道想烤烤这个采花贼,不过蜡烛的火力是不是小了一点?”
石靖宇纯洁的一笑,摇摇头:“一会儿,几位兄长就知道了,保证新鲜刺激。”
几个人喝着酒,说说笑笑,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地下采花贼凄惨的沉闷的呻吟。林三拿着十几只粗如儿臂的蜡烛走了回来道:“这些够不够?”
“足够了,各位兄长,小弟献丑了。”
“兄弟天资聪颖,我们就等着开眼了。”小白笑眯眯的道。
石靖宇纯洁的笑了笑,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腼腆,把蜡烛掰成几段,扔在火上的铜盆中。熊阳几个人互相以目示意,都摇摇头,不知道石靖宇搞什么东西。
蜡烛在高温的铜盆中,渐渐的融化成蜡油,红色的蜡油在铜盆中散发出奇怪的味道。石靖宇起身走向采花贼,蹲在他面前,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看着采花贼。
他用极其细微的耳语喃喃道:“做什么不好,做淫贼,你手中沾了多少美女的命。今天就拿你练练手,这个算是最温柔的刑罚了,要怨,就怨你没有把自己的老二管好吧!”
小白冲林三使了一个眼色,林三站了起来道:“兄弟,哥哥给你搭把手吧。”
石靖宇回头粲然一笑,露出金字招牌的纯洁笑容:“三哥安坐,这样一点小事情,哪里用劳动三哥的大驾,小弟一个人绰绰有余。”
林三又坐了下去,石靖宇心里翻江倒海,采花贼虽然可恨,但是此时他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刺绣的数种花样,都在他最敏感的那些部位,密密麻麻的针眼,被干涸的血渍掩盖了。此外采花贼身上布满了老鼠噬咬的齿痕,甚至很多地方都已经被咬下一块块皮肉。
他拖着采花贼向盛了半盆蜡油的铜盆走过去,他回身的一霎那,脸上所有的怜悯不忍都一扫而空,重新露出纯洁的如同天使一般的笑容,那笑容里,甚至还带着一丝腼腆。
他把采花贼仰面朝天绑在木凳上,用勺子舀了半勺蜡油,缓缓地,一滴,一滴,滴在采花贼身上。他滴的都是那些敏感的部位,采花贼身上本来就伤痕累累,此时被灼热的蜡油滴在上面,顿时间身体扭曲,“嚎——,嚎——”口中惨叫着。
石靖宇不疾不徐的,一滴一滴,把红色的蜡油滴在采花贼身上,构成一朵朵鲜艳的梅花,并且勾勒出枝干。
眨眼间,一只红梅就盛开在采花贼的颈部,石靖宇微笑道:“你不是喜欢采花嘛,我成全你,让你的身上开满鲜花。”
铜盆的温度越来越高,蜡油已经开始冒泡,石靖宇把蜡油继续滴在采花贼的身上。蜡油滴到刺绣和老鼠咬的伤口,采花贼的身体痉挛着,只是在绑绳下,无法挣扎,皮肉因为挣扎,勒磨出一道道渗着血的伤痕。
“嗷——、唔——、嚎——”,采花贼口中凄惨的闷哼,在幽深的地牢中回荡着。
此时在采花贼的腹部,有一丛菊花,大腿根部,各有一树桃花。熊阳几个人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露出笑容,小白伸出手,揭开一滴已经凝固的蜡油,下面顿时露出一片紫红的皮肤和一个血泡。
小白笑眯眯道:“兄弟,你这手真是绝了,尤其是这蜡油滴到伤口上,那真是不要命却胜似要命。偏偏这种刑罚只是造成表面的轻伤,既不伤筋骨,也很难晕死过去,高,实在是高!”
棍子道:“兄弟是真人不露相啊,这个花样,我在狱中多年,就没有听说过,不知道有没有名字?”
石靖宇心道:“这还不是被你们这些人逼的,我才把女王游戏里面性虐待的场面给搬出来,虽然说痛苦一些,可是至少不会给犯人造成什么要命的伤害。”
最让熊阳几个人心惊的,不是石靖宇发明的新花样刑罚,虽然这个刑罚的确很出彩,但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他们,自然可以看出这个刑罚的奥妙。这种刑罚,就是只能给犯人造成皮肉的轻伤,并不能致命,也不会伤及筋骨。
让他们惊异的是,石靖宇脸上始终带着纯洁灿烂的笑容,就真的如同在作画一般。
其实他们没有注意到,石靖宇脸上的笑容多少有些僵硬,仿佛是用笔画上去的一般。他们离石靖宇还有些距离,刑讯室中的光线暗淡,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何况石靖宇总是用侧脸对着他们。
熊阳他们几个人都明白,要怎么样的千锤百炼,才能做到折磨犯人的时候不动声色,即使他们几个,也未能全部做到这一点。只有熊阳和小白,在用刑的时候,神色不变。所以看到石靖宇面上纯洁的笑容,他们暗自心惊,感觉看不透这个曾经轻狂浅薄,无知愚昧的年青人。
趁着滴蜡油的功夫,石靖宇把脸转了过去,后脑勺对着身后几个人,迅速的做了几个鬼脸缓和自己脸上的神经。他自己已经感觉到,脸上肌肉和神经的僵硬。
“这个就叫画皮。”石靖宇再回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自然起来。
“哈哈,好名字,以后我们又添了一大私刑,可以凑足十大私刑了。”
笑眯眯的小白道:“石兄弟发明的私刑也不枉你的绰号,地藏王,充满了慈悲心肠,名字更是诗情画意,佩服,佩服!”
石靖宇微微一笑,他明白小白话里的意思,是说他的刑罚过于温柔,不像那些刑罚一样,随时要人的性命。即使是刺绣,只要把钢针刺入要害,也随时可以致死。
石靖宇不动声色的把几滴蜡油,滴在采花贼两腿之间挺立的那话儿上,采花贼顿时间疼的死去活来,晕死过去,原本因为动刑刺激挺立的那话儿,也蔫头蔫脑的耷拉下去。石靖宇一抖手,在采花贼胸口上用蜡油写了一个大大的‘杀’字,血红的杀字,带着无限杀气。
林三大声叫好:“好,兄弟,我服你了,你真是有一套。其实杀人的法子很多,我们的刑罚主要不是为了杀人,如果想杀人,一刀下去是最痛快的!”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石靖宇仍然笑着,不过此时他的笑容有些冷漠,看着这种笑容,小白忽然感觉到惴惴不安。
“白大哥认为我这种刑罚绝对杀不了人吗?”
小白脸上的笑容有一点僵硬:“呵呵,兄弟不要见怪,三哥说的对,我们的刑罚不是为了杀人。兄弟惊才绝艳,给私刑凑足了十样,这个刑罚如此新奇高雅,蕴书画于其中,堪称一绝。”
“石靖宇淡淡道:“白兄,如果我用画皮杀了这个淫贼,你怎么说?”
他狠狠的挤兑了一下小白,今天晚上这几个人一直勾搭在一起挤兑他,他开始还击了。否则他怎么能够在这些人面前抬起头来,他深知,在任何时代,你不压人,就被人压,或许这是一个在此地立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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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第一酷吏出少年
小白眯了一下眼睛,看着蜡油,沉吟了片刻,嘴角轻轻一咧笑眯眯的道:“如果这样,我以后奉你为兄,如果你不把他的口鼻呼吸用蜡油封上,就能杀死他!”
石靖宇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好像被小白说中了秘密,的确,如果用蜡油封住犯人的口鼻,可以让犯人窒息而死。
小白笑眯眯的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石兄弟惊才绝艳,让我们第十大私刑充满了诗情画意,明天我请哥几个好好乐乐,为石兄弟庆祝一下。
看着没有说话的石靖宇,林三急忙道:“好,熊大哥,棍子,石兄弟,我们好好敲小白一次,就这样定了。来,喝酒,喝酒,石兄弟,我敬你一杯,到底是书香世家,连用刑都是这样高雅。”
石靖宇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腼腆和青涩,还带着一些固执和不服气:“如果我不用蜡油封住他的呼吸,用画皮杀死他各位怎么说?”
棍子道:“算了,石兄弟,小白喝高了,我们是狱卒,怎么能随便杀人!”
“在狱中死个犯人也不算什么,虽然我到这里时间不长,也知道尤其是这些罪大恶极,已经判了死刑等待处斩的犯人在狱中病故,是没有人追究的。”
小白笑眯眯道:“不错,这些犯人本来身上受刑有伤,没有医药,暴毙很正常。所以石兄弟就是用刑杀了他,也没有什么,不过我很好奇,石兄弟的这个画皮怎么杀人,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
林三端着酒杯冲小白使了一个眼色道:“来、来、来,我们几位做哥哥的敬石兄弟一杯,大家以后都是自己兄弟,有福同当,有难……”
“白兄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小弟也不能让各位兄长失望是不是,哥哥们都是经过大风大浪,言出必行之人,小弟对各位哥哥敬重无比。现在小弟就想问各位兄长一句,如果我用画皮杀了这个淫贼又如何。”
棍子皱眉想了想道:“不封住呼吸,你怎么用蜡油杀人?”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如果今天我不能用蜡油杀了这个人,我就给几位哥哥磕头赔罪,输给各位兄长每人纹银一百两。”
林三目光一闪,他们的薪俸一年也没有一百两,这个输赢可是不小了。当然狱卒收受的好处往往比薪俸还高,狱中犯人想生活的好一些,或者免受虐待,都要多多少少给狱卒一些好处,不过却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熊阳目光炯炯看着石靖宇稚嫩的脸蛋,心中暗暗感觉他毕竟还嘴上无毛,年轻气盛。虽然石靖宇清醒过来以后的改变非常大,但是以前给人的印象过于深刻,不是一时可以完全改变过来的。他到这里以后,虽然没有惹是生非,可是也没有什么让人刮目相看的地方,而且感觉他有些傻兮兮的。
“你一定要这样做吗?”熊阳问石靖宇。
石靖宇肯定的点点头,熊阳看着几个人道:“你们怎么说?”
小白笑眯眯的点点头,棍子皱着眉,耸耸肩膀道:“我听大哥的。”
熊阳道:“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承蒙兄弟们看的起,推举我做了一个押狱,过一段时间这里还要推举押狱,还要新任命一个副节级。押狱的事情有都伯可以做主,弟兄们一致推举一向没有差池。副节级就不是我们可以推举的了,不过以石兄弟的家世,却也不是做不得,只是石兄弟刚刚到此,恐怕还是先做个押狱给以后铺路比较好。”
“小弟才疏学浅,初来乍到,哪里有资格做押狱。”
“押狱也不过是不入流的一个小吏,只要石兄弟今天让弟兄们心服口服,我熊阳和弟兄们就推举石兄弟做押狱。虽然官微职小,但是可以为石兄弟以后高升铺路。”
“高升就免了,和各位兄长在一起小弟就满足了,感觉逍遥的很。今天小弟就献丑了,各位哥哥上眼!”
石靖宇把其余的蜡烛都扔到铜盆中,加了一把火,蜡烛缓缓地融化着。他心道:“老子才不做什么鬼官,这里是什么地方,南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伴君如伴虎,连岳飞那样的国之栋梁,大功之臣都被以莫须有的罪名给咔嚓了,我的小命又值什么!这个时代皇帝小儿杀人,被杀的人还要谢恩,简直没有天理,做什么也不能做官啊!不过不入流的小头目还是要得,不能总当小虾米吧。”
“咕嘟、咕嘟……”,蜡油开始冒出一个个泡,石靖宇走到采花贼面前,弯下腰泼了一杯冷水,几个大耳光打了过去。倒霉的采花贼迷迷糊糊清醒过来,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呻吟声细若游丝。
石靖宇低低的道:“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这样你也就解脱了,谁让你撞枪口上了呢!”
舀起蜡油,迅速的倒在采花贼的身上,一勺又一勺,滚烫冒泡的蜡油覆盖着肉体。采花贼声嘶力竭的闷哼,犹如地狱中的饿鬼在油锅中的垂死挣扎。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在木凳上摩擦出道道血痕,被绳索绑住的地方,已经开始渗出血水。看得出他的痛苦已经到达了极致,爆出的血管在不停的跳动着。
似乎没有看到采花贼的痛苦,石靖宇仍旧把蜡油一勺又一勺的浇在他身上,采花贼翻了一个白眼,昏死过去。小白不停的用冷水刺激着采花贼,让他一次一次清醒过来。
此时,能够昏迷或者立刻死去,已经成为采花贼的一种奢望,他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没有管住自己的老二。
蜡油缓缓地在肉体上流淌,然后凝固。直到仰面朝天的采花贼身体上铺了一层蜡油,石靖宇才停下手,此时采花贼已经昏死了数次,眼看着气喘如牛,呼吸的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一般。
一抬手,撕下一片蜡油,随着蜡油带下来一片皮肤,露出嫩红色带着血丝的肌肉。石靖宇就如同揭纸一样,一片一片的把蜡油揭下来,每一片蜡油下面,都带着一片皮肤。他没有看采花贼的脸,那张脸已经扭曲的如同一个捏了几遍的纸团。
他眯着眼,目光却是已经模糊,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个娇柔的少女,这些少女都是那么青春年少,都是那么美丽动人。这些少女在采花贼的魔爪下挣扎着,反抗着,但是这种挣扎和反抗是那样的无力。他的眼前出现了这些少女屈辱流泪的面庞,自缢身亡,投井跳河的身影。
他的脸上带着朦胧的笑容,采花贼昏死了几次,又清醒了几次,他完全不记得。小白多少次把采花贼从昏死中唤醒,他也不知道。
小白摇摇头,他再也无法让采花贼清醒过来,此时采花贼体无完肤,裸露在空气带着血丝,渗着血水的嫩肉,恐怖而又揪心,连小白的脸色都变了!林三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棍子直愣愣的看着石靖宇,脸色铁青。
石靖宇回头看了几个人一眼,朦胧的一笑,他似乎有两个身体,其中一个本我被封印在灵魂深处,此时如同灵魂离体一样。他只是在表演,只是在舞台上表演。他剥离了自己的灵魂,体内那邪恶暴虐的一面表露无遗。
“他已经无法清醒过来,你再折磨他,他也感觉不到了。”小白第一次没有笑眯眯的说话,他甚至没有去看采花贼,盯着石靖宇。
所有的人都盯着石靖宇,看他下一步的动作,温柔的一笑,把钢针分别刺入采花贼的十指。采花贼终于悠悠醒转,嘴里面有气无力的闷哼着。
“求求你,快杀了我吧。”从模糊不清的哼声中,众人隐隐约约听出他的意思。(独家发表起点中文网)
可是石靖宇把他翻了一个身,脊背朝上,采花贼的后背没有被蜡油浇过。所有的人都屏气静音,刑讯室中静的可怕,只有采花贼破旧风箱一般的喘息声和细若游丝的呻吟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