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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靖宇苦笑一下,看来自己的便宜老爸,很有威力,他在监狱之中,已经了解到,自己的父亲是淮南路有名的大捕头。关押在自己那个监狱的重犯,倒有十之七八,是石敢当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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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人见人嫌败家子
石靖宇不敢想象,如果这些人知道自己是大名鼎鼎的石敢当的儿子,会用什么目光看着自己,那些目光一定可以让自己,千疮百孔。
拎着包,里面是自己给父母和弟弟、妹妹带的小东西。看着几百米外的家门,一种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想起母亲何氏担心慈爱的眼神,心里热乎乎的。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自己一路沉思,忘记了问穿天猴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母亲和家里的人,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提这件事情,自己问了一次,母亲左右而言他,敷衍了过去。可是他还记得在晕迷中,听到的只言片语,好像自己不是得病这样简单。
想到这里,他把在胡同里面鬼头鬼脑看着自己的穿天猴,招手叫了过来。
“等等,我前些天,到底是怎么了,得了什么病?”
“大哥,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吗,你,你连这个都忘记了?”穿天猴的嘴巴张的可以伸进一个拳头。
听穿天猴的话,自己并不是得病,而是受伤,自己清醒以后,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可是母亲说自己得了一场大病,脑子烧的不清醒了。可是自己的脑筋清醒的如同冰箱里面的西瓜,甚至在晕迷中,母亲和先生的对话,自己也听到了一些。
“我是怎么受伤的?想我想到眼睛红的弟兄们又些什么人?”
穿天猴一脸的颓丧:“大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废话,我记得还问你干什么。”
“是,大哥说的是,就是一个月之前,大哥带着我们到东郊抓了一只狗,几只鸡鸭。和兄弟们酒足饭饱之后,我们路过一个村子,大哥内急,到马寡妇门边解手。大哥这是给那个小寡妇面子啊,那知道那小寡妇不知好歹,撒泼骂大哥。大哥的脾气好,也没有和她一般见识,还好言好语的劝慰她,帮助拍她衣服上的灰。可是那小寡妇,居然哭哭啼啼,又打又骂。后来有一个小道姑路过,那小道姑长的,那叫一个水灵……”
穿天猴滔滔不绝的说着,虽然他的话里面,没有说一句石靖宇的错,但是会说的,不如会听的。
石靖宇听到穿天猴的第一句话,知道自己的前身是个偷鸡摸狗,祸害四方的瘪三,听到第二句话,明白自己是个欺负寡妇,调戏妇女的流氓,听到第三句话,认识到自己是个不开眼的混蛋……
站在哪里,仰望着南宋的格外碧蓝的天空,他没有阻止穿天猴的滔滔不绝,自己需要好好了解一下这个前身的一切,也借此了解一下这个相隔了近千年的时代。
“这么说,是那个小道姑把我打晕的?”
石靖宇苦笑,自己的前身整个一无知的笨蛋,难道不知道行走江湖,最避忌的三种人吗?僧、道、女人,是行走江湖需要注意,和最好别惹的,而自己的前身不仅惹了道,这个道还是个道姑,是个女人,所以被打的成了白痴。
如果不是自己穿越到这里,这个前身,现在是什么样子呢?任凭他如何冥思苦想,他也无法想象出结果。
不过他明白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特不招人待见,不仅仅是父亲一看到自己就皱紧双眉,那个英气勃勃的妹妹,更是对自己冷嘲热讽。只有母亲何氏,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从无怨言,甚至斥责了妹妹几次,妹妹才不敢当着母亲的面,嘲讽自己了。
可是就连那些家人,婢女,一律都是战战兢兢,一副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和自己说几句话,眼神中都充满了戒惧。
由于石靖宇完全没有宋朝那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甚至长的一模一样那个不良少年的丝毫记忆,所以他很郁闷。
不过,在他做石府大少爷卧病在床的时候,已经明白了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属于可以被无视的那种,被排斥的类型。典型的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现在他一想起几个亲属看在父母的面子上,敷衍的过来看自己的病情,当时他们脸上的表情,以及他们说的话,就郁闷的想骂人。
“这样也好,阿靖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就不会出去惹是生非了,你们也可以少操不少心。”这是舅舅的原话。
虽然妈妈很担心自己因此变成一个傻子加白痴,但是舅舅的一句话彻底让石靖宇对这位舅舅恨之入骨。
“傻子白痴也比以前强,像以前那样为害四方,早晚是个大祸害,不知道什么时候横尸街头或者入狱。如果这样才是真正败坏石家的门风,让人耻笑,尤其妹夫是淮南总捕头,如此下去如何见人。白痴倒可以没有这些麻烦,给他娶个亲,让他可以给石家传宗接代就是了。”
石靖宇听到这种话,颇有冲出去狠狠捶这位舅舅一顿的想法,就在他偷偷听的咬牙切齿的时候,让他没有想到的,一向皱眉懒得看自己的父亲石敢当发怒了。
“哼!要是大哥的儿子这样,大哥恐怕就不会这样说了,大哥公务繁忙,我就不留了,我还有事,失陪!”
便宜老爸狠狠瞪了大舅哥一眼,一甩袖子走人,把尴尬的大舅哥扔在那里。
“哎,妹夫,不要生气,你知道我这个人就是直言无忌……”
可是石敢当连头都没有回,像没有听到一样,径自走了出去。
石靖宇心里暗暗感动,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总算是有爸爸疼自己了,自己最缺少的,就是父爱啊!他热泪盈眶,差一点出去给这位便宜老爸一个熊抱。便宜老爸真是有性格,我喜欢!
他挥挥手对穿天猴道:“你不要走远,过一会儿,我出来找你。”
石靖宇看着穿天猴又鬼鬼祟祟的钻进旁边的胡同,心里暗暗好笑,他本来还想问问,自己以前还做过一些什么事情。可是又一想,虽然穿天猴说的不多,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自己领着一帮人,似乎是无恶不作,天怨人怒的类型。
所以他让穿天猴在外面等自己,不管以前自己是什么样子,总是要把事情搞清楚,否则怎么在宋朝混?
虽然说,可以用脑袋坏了,失忆做借口,但是要想尽快的融入这个朝代,利用一下前身的身份,无疑是个捷径。其实,石靖宇对于自己的前身,是一个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也感到非常好奇。
他记得自己穿越以前,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母亲在外打工,常年不在他身边。
刚开始的时候,有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这些人轮流抚养他,后来这些疼爱他的人,先后谢世,他也得了一个扫把星的绰号。说他从小克人,留在他身边的亲属,都会被他克死。
这个扫把星的绰号,石靖宇感觉和黑太岁有的一拼。后来他是由亲属给带大的,东一家,西一家的生活,让他备尝人间的艰辛。虽然母亲给亲属生活费,可是还是没有人愿意收留他。
而母亲,不仅要在外地打工,同时又有了一个新的家庭,他难得见到母亲,印象中的母亲,满脸风尘,疲惫的微笑着,手中拿着给自己的礼物。
石靖宇很庆幸,自己在宋朝,不仅有父母,而且还有弟弟、妹妹,有一个让自己幸福的要晕倒的家,他走到门前敲门。
听到敲门声,老管家打开了院门,抬头看到石靖宇,脸上露出不冷不热的神色:“大少爷回来了,夫人这几天一直在念叨着少爷。”
“石伯,最近身体还好吧,怎么你来开门,小气鬼呢?”
“谢谢少爷惦记,也谈不上好不好,我正好准备开门出去,少爷就敲门了。”石伯还是那副神情。
石靖宇知道,石伯是自己家里的老人,年纪比自己的父亲还大,从祖父的时候,就在这里做事情。而且和还是自己家的远房亲属,是父亲的远房哥哥,所以家里人对他都很好,也很信任,是大管家。虽然自己家里没有几个人,可是石伯为了石家,可以说是鞠躬尽瘁。
石伯非常不喜欢这个大少爷,虽然石靖宇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甚至讨厌这个大少爷,家里除了夫人还护着这位大少爷,没有人愿意给这位少爷好脸色。不过几个家人是敬而远之,不敢得罪石靖宇,也不愿意靠近他。
而石伯由于和石家有亲属关系,又是老人,石敢当也不把他当作外人,一口一个大哥的叫,并且让自己的夫人和孩子,必须都尊敬石伯。由于有这一层的关系,石伯倒是常常给石靖宇脸色看,甚至有时候不冷不热的劝告他几句。被惹火的时候,石伯甚至会对石靖宇发怒,训斥他。
不过对于这些事情,石靖宇现在是没有一点印象,自己前身的事情,他忘记的很彻底,这个就应该是选择性失忆吧。
“石伯,你最近不是胃难受吗,我给你抓了几付药,还给你买了几样补药,你吃吃看。”石靖宇脸上带着诚挚纯洁的笑容,把一串药包塞石伯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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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前世今生恍隔世
石伯神色不动,接过药包,一点没有奇怪或者欣慰的意思,眼睛里面却是浮现出一丝厌恶和嘲讽。这种神色看得石靖宇说不出的郁闷:“石伯,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好像我在药里面下了毒一样。”
“大少爷这次在里面下了什么东西?上次你放的是半夏,结果我熬好以后,你不小心喝了一点,唇舌麻木,数日说话费力。再上次,你在粥里面放的是白果,夫人误服以后,发烧了数日。大上次你在汤里面放的是巴豆,小气鬼一连泻肚十来天。上个月你把钉子的尖朝上,钉在椅子上,寄莲被扎伤,前两个月你……”
石伯面无表情,一件一件的说着,似乎在叙述日常的账目一般,既没有激动,也没有愤怒,看样子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石靖宇越听越寒冷,身上的汗,“刷刷、刷刷……”,的向外冒。这个前身什么人啊,连自己的家人也算计暗害,实在是太强大了!
石靖宇似乎已经看到,自己的头上长出了两只黑色的犄角,手指上伸出尖利的爪子,屁股后面钻出了一条尾巴,嘴里冒出锐利的獠牙……
石伯还在如数家珍一般的叙述着他的伟大壮举,石靖宇急忙拉住石伯的手,脸上的表情要多失落有多失落,幽怨的眼神可以和秦香莲媲美:“石伯,我居然是这种混蛋吗?可是以前的事情,我真的不记得了,这些药里面,我也绝对没有加任何不好的东西。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家里人,唉,石伯,你尽管把药熬好,我先喝给你看,或者你拿到药房去检验一下。”
他松开石伯的手,低沉的向母亲的房门走去,心里是相当的郁闷,:“买糕的,前身这个混蛋,做了无数无赖的事情,这些让人恨的牙根痒痒的事情,都留给自己顶缸。你这个小混蛋,小王八羔子……”石靖宇在心里暗暗骂着。
石伯心里微微一动,在他的印象之中,大少爷从来没有这种神情。难道以前的事情,他真的全部忘记了,难道他真的改变了?
看了一眼门旁的猎狗,“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我从小看他长大,看了十七年了。三岁看到老,何况他已经十七岁了,怎么改得了!”石伯想到这里,摇摇头。
“石伯,不管以前我是什么样子,以前的我已经不存在了,希望你重新看我。我不想说什么,就让事实来说话吧。”
石靖宇回头用诚恳的眼神看着石伯说完这番话,走向后院,母亲何氏已经站在房门之前,脸上写着担忧。
清秀的脸上露出发自内心阳光般的笑容,上前拉住何氏的手:“娘,我很想你了,看儿子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何氏脸上露出笑容,看到儿子好好的,她放下了心:“你又乱花钱买东西,我又不缺少什么,你还没有拿到月俸呢。阿靖,你有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头还疼吗?”
何氏的关心发自内心,虽然这个儿子是相当的不省心,可是毕竟是自己大儿子,别人可以敬鬼神而远之,她却是心里放不下。
把母亲拉到屋子里,石靖宇清醒以后,发现自己的前身颇有一些银子,经历了两世为人,他自然不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到监狱里面没有几天,所有的狱卒,没有人没有得到过他的好处。虽然说这些狱卒联系到自己以前的名声,心里面大都把自己看成冤大头,或者大手大脚的败家子,甚至是傻……
不过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很快和自己的同事打成一片。
父亲石敢当并不在家,从母亲的口中,石靖宇知道自己的父亲经常在外奔波。
他拿出自己送给母亲的珠钗,这是一支样式和做工都非常别致的珠钗,虽然材料很普通,但是样式绝对是别出心裁。是他自己设计的样子,造型是一根雪白的珊瑚,分开几支枝桠,在枝桠上面,托着一个张开的贝壳,里面有一颗珍珠。贝壳是用几种颜色不同的小珍珠穿成的,远远看去,和真的贝壳一样,贝壳里面的大珍珠却是玛瑙的,有葡萄大小。
石靖宇实在是买不起这样大的珍珠,只好用玛瑙代替,这个玛瑙珠子,是玉白色的,看上去和珍珠有些相似,温润的质地,柔和的光芒,在栩栩如生的贝壳之中,很是漂亮。
这只珠钗,其实石靖宇出了一半的手工,他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看到自己妻子学习穿珠子,把各种各样颜色的珠子,配在一起,做成精美的艺术品。
闲暇之余,他忽然起了兴趣,跟着妻子研究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在家养病,心绪烦乱,就用这种办法分散注意力,陶冶情操。
海蜃楼的田老板,从这支小小的珠钗上,看到了无限商机,提出了合作意向。石靖宇从这支珠钗之中,也看到了无限商机,他和珠宝楼的老板讨价还价,要求分成,并且提出了几个构思,这些构思,让田老板心动不已,两个人达成了良好的合作意向。
既然自己来到宋朝,而且很可能无法回到自己的那个时代了,那么就需要让自己的钱包鼓起来。
“有钱走遍天下。”石靖宇如是想。这支珠钗,是他在宋朝掏到的第一桶金。
何氏虽然家境不错,丈夫又是有官职的人,可是石敢当的生活一向非常低调,比较简朴,何氏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美别致的珠钗,顿时又是高兴,又是担心。
“你这个孩子,又出去乱花钱,这个珠钗如此精美,想必是大珠宝楼的杰作,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娘,只要你喜欢,一点钱算什么,这个可是海蜃楼独一无二的珠钗,娘明天带出去,所有的人都会羡慕娘。这支珠钗如此精美,才配得上娘的美丽温柔。”
一番话说的何氏眼泪汪汪,自己儿子病好以后,似乎懂事多了,也稳重了,说话更是有条理,她心里暗暗感谢苍天。
“可是海蜃楼的东西,都非常昂贵,这只珠钗如此精妙,得多少银子啊!你还没有拿月俸呢,以后不要乱花钱了,否则你父亲又不高兴了。”
“娘,我一文钱都没有花,这个图样是我设计的,我把这个图样买给海蜃楼了,不仅这个珠钗没有花钱,而且还赚了呢。”
何氏惊讶的看着儿子,揉了揉眼睛道:“真的吗?”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说话,一向云山雾罩,颇为怀疑。
“不信你去问问田老板,我怎么会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