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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我父亲的远房亲属,家里也是有生意的,不过主要是在仕途。”
田老板听的半信半疑,暗中打量着石靖宇,不明白以前飞扬跳脱,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的小子,现在怎么换了一个人一样。如此沉稳、淳朴,甚至还有些腼腆羞涩的少年,真的是哪个人见人嫌,狗见狗咬的黑太岁吗?
“不知道刚才石公子画的是什么图样,准备做什么首饰?”
田老板见他不肯说笔的话题,就转移了话题,他刚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支奇怪的笔上面,所以没有注意石靖宇画了什么图案,又和自己说了一些什么。
石靖宇把自己画的图案递给田老板,田老板看到纸上画着一个贝壳,贝壳的中间还镶嵌着一颗珠子,这个贝壳是镶嵌在珊瑚之上,整个造型逼真别致。田老板越看越吃惊,这是一支钗的图样,是他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的图样。珊瑚是可以做饰品,不过用的比较少,通常是整棵的珊瑚树,作为装饰品摆放,当然有时候也把一些碎小的珊瑚做出项链手镯之类。
“石公子,这个贝壳很容易破碎,不太适合做钗,而且这样大的珍珠,价值非凡啊!”
“田老板,我不是要用真的贝壳做珠钗,而是用小珍珠串在一起,做成贝壳,而贝克里面的珍珠,可以用玉石或者玛瑙代替,镶嵌固定在贝壳里面,你看这样的珠钗,你们海蜃楼能不能做?”
田老板听完石靖宇的话,两眼冒光,这个构思太有创意了,这个珠钗的图案太别出心裁。海蜃楼能不能做?开玩笑,如果海蜃楼都不能做,还有哪里能够做!如果让别人知道,还有海蜃楼不能做的东西,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田老板看着这个珠钗的设计图,两眼放出贼光,就如同一个色狼,看到一个妖媚的女子在沐浴一样。
石靖宇暗中偷笑,田老板的伎俩和心里那一点弯弯肠子,怎么能够逃过他这个现代商场老油条的目光呢。本来是无意之举,不想发现了商机,自然,他并没有什么伯父,也没有人告诉过他任何事情,不过他要给田老板一种危机感,抬高价码,这个是商场之上最常用的伎俩。
田老板询问着这个珠钗的制作方法,不过石靖宇当然不会仔细告诉他,左右而言他,不过田老板也不着急,这样精巧的东西,不是很快就能够做出来的。虽然海蜃楼是有名的珠宝楼,不过没有做过这样的东西,但是他坚信,以海蜃楼匠人的手艺,应该可以研究出来这个东西的做法。
“石公子,你那支笔,再让我看看吧。”
“田老板,我伯父告诫我,不能把这只笔让别人随便看,以免泄露其中的机密,要知道我伯父就要和那几位老板其中的一位,达成协议了,当然不仅仅是这支笔,还有别的东西。”
田老板惊讶了,这支笔写字画画流畅自然,比用毛笔节省了许多时间,而且容易掌握,即使是从来没有用过笔的人,也可以拿上手就用。如果用来记账,记录东西是最好不过,而且还可以给孩子用来练习写字。最奇特的地方,就是这个东西很新奇,一定可以引起那些喜欢猎奇人的浓厚兴趣,这里面商机无限。
“石公子还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可否让我开开眼界?”
“这支笔是黑色的,我还发明了彩色的笔,各种各样的颜色,可以写字,可以画画,用这种笔画工笔,比毛笔可是好多了。”
“画工笔,有些地方似乎线条有些粗了一些,工笔有的地方要求线条细如发丝。”
“这个容易,我有那样的笔,不过今天没有带在身上,还有彩色的笔,改天给田老板拿来看看。”
田老板目光呆滞了,彩色的笔,他的脑筋似乎停顿了,彩色的笔,这是什么概念,他无法理解。也难怪,以他落后了近千年的头脑怎么能够理解各种颜色彩笔的概念呢。
不过不愧为第一珠宝楼的老板,他很快就又恢复了笑眯眯的一团和气,看上去又憨厚,又和蔼可亲:“石公子不是在开玩笑吧,彩色的笔,是怎么制作的?”
“是不是开玩笑,哪天给田老板拿来看看,田老板就知道了,不过可能我伯父很快就要把这些样品拿给扬州府的人了,现在样品没有几支,恐怕田老板要等到这种笔批量制作出来,才能看到了。”
石靖宇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暗中敲打着田老板,他看出田老板已经非常动心了,这个时候必须给他加一点力量。他就不相信,自己这个二十一世纪在商战中打滚出来的老油条,斗不过一宋朝的商人。
田老板看着他,石靖宇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纯洁的表情,迷惑了他,“毕竟是个十七岁的年青人,能有什么心机,就是他那个远房的伯父有些麻烦。”
田老板收起了仅有的一点疑心,石靖宇实在是太年轻了,鼻下甚至还只有细微的绒毛,油光水滑的脸蛋,像一只剥了壳的鸡蛋,眉清目秀。以前他就凭着这个相貌,迷倒了不少女孩子。
看着石靖宇,田老板暗暗道:“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虽然今天这个小子的表现非常奇怪,不过听说他前些时候,得了一场重病,烧坏了脑子。哈哈,什么得重病,有谁不知道,这个混蛋是被人打的鼻青脸肿,打晕过去了,可能是打坏了脑子,因此才表现的这样奇怪吧。”
“哈哈,石公子不是还要做珠钗吗,不过这个珠钗的图样不是很详细,石公子是不是再画的详细一些,旁边写上详细的说明,免得到时候做的让石公子不满意。”
田老板也是老奸巨猾之辈,避重就轻,不再提怪笔的事情,又开始打珠钗的主意。
石靖宇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当然不会让他如愿:“这个珠钗我也说不好,这样吧,我把材料拿回去让我表妹做个样子,不过还得你们把贝壳装在珊瑚上面。”
几天后,石靖宇把穿好的贝壳拿了过来,田老板这边也让两个最好的珠宝匠人,按照石靖宇的图案做珠钗,可是一直没有成功,怎么也没有穿出贝壳来。
当田老板看到石靖宇手中用珍珠穿成的贝壳时,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太漂亮了,精美而又别致的造型,栩栩如生,这要是在海蜃楼推出,一定可以挤破脑袋。
当石靖宇把用几支不同颜色的笔,在纸上画了两个图案的时候,田老板的眼睛都直了,本来他不是这样没有心机的人,但是在这个嘴上无毛的小伙子面前,他下意识的露出了一些真实的表情。其实这其中,也有石靖宇拿出的怪笔,还有纸上那两个图案给他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的原因。
“石公子,我们好好谈谈!”
田老板把石靖宇让到了里面,关上房门密谈。
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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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狐朋狗友上门来
石靖宇哼着小曲,买了一些熟食和酒,来到衙门顺手递给门子一包食物,一葫芦酒,从侧门走了进去。
门子眉开眼笑的和石靖宇打着招呼:“哟,石公子,您又来借书了,真是知书达理,文武双全啊。”
他回答着走了进去,来到一个厅堂的外面,敲敲门:“七哥,我来了。”
“哈哈,兄弟来了,快进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出来。
石靖宇走了进去,这个厅堂的外间有两个小屋子,里面是一个大房间,摆着一行行书架,上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书籍。
“兄弟又来借书了,你现在真是敏而好学,让我敬佩不已啊!”
“呵呵,七哥过奖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吗!”
在狱中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情,他就利用在狱中的时间,读了很多书。
他颇借了不少书,主要是关于大宋的风土人情,经济生活方面的书籍,以及郡县制等等杂七杂八的书,以此了解这个时代的事情。好在衙门里面,这类书籍很多,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不知道多久没有人看过了。
开始的时候,他请都伯带自己过来衙门借书,他还记得当时都伯的眼神,活像见鬼般的怪异。后来他每次借书,都带些酒肉礼物过来,和管理书籍的小吏混成了哥们,就自己过来了。
石靖宇借了几本书,回到监狱自己的住处,刚刚进屋。
“石兄弟,外面有人找你。”一个狱卒在石靖宇的屋子外面叫了一声。
打开房门,一个鬼头鬼脑的家伙,迫不及待的把枣核脑袋伸了进来,脸上带着谄媚而又得意的笑容。
看着这个两头尖尖的脑袋,忽然想起‘一只螃蟹爪八个,两头尖尖……’
石靖宇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容是那么的纯洁,完全可以入选纯洁笑容超级大赛种子选手。这个可是他最近,天天自己偷偷练的招牌笑容,见神迷神,见鬼惑鬼。
“大哥,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滚刀肉还不信,你可把我想坏了。”
来人一副多年未见的热情,伸手似乎就要给石靖宇一个猴子抱,这个枣核脑袋,一副瘦骨嶙峋,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猴子成精。尤其那尖嘴猴腮的枣核脑袋,如果毛发再茂盛一些,完全可以拉到公园的猴山里面去。
石靖宇急忙闪身,他可是没有龙阳之癖,尤其是让这样一个猴子抱自己,太恶寒了。第一印象,这个猴子不是好饼,扮演汉奸、流氓、叛徒、瘪三等等角色,完全不用化妆。
“你是谁。”
枣核脑袋的手伸空了,脸上的笑容一点没有变化,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听到石靖宇这样问自己,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石靖宇:“大哥,怎么几天不见,你竟然把兄弟都给忘记了。我可是天天想,日日盼,大哥家门前的路,都让我踩平了,可是有你们家老爷子在,我不敢去看大哥。大哥,你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兄弟们盼大哥,盼的眼睛都红了。”
石靖宇一脸迷茫,这个枣核脑袋,明显比自己大,还叫自己大哥,难道自己的前身,已经做了南宋黑道老大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
用纯洁的眼神看着枣核脑袋:“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到底是谁?”
枣核脑袋惊讶的看着石靖宇真诚的目光,似乎面前这个大哥,没有开玩笑,颤巍巍的伸出手,想摸摸他的额头。石靖宇一翻手,把枣核脑袋的手扒拉到一边。
“大哥,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怎么可以不认识我穿天猴了呢?”枣核脑袋都快哭了,圆溜溜猴子一般的黄色小眼珠,悲痛欲绝的看着他。
看着这个不像好饼的穿天猴,这个绰号还真是和面前的枣核脑袋极其相配,皱眉好像在冥思苦想:“我前几天好像大病一场,许多东西都不记得了,失忆不行吗?”
穿天猴恍然大悟:“我说呢,大哥把谁忘记,也不能忘记兄弟我不是。原来大哥的脑袋被……”
石靖宇瞪了穿天猴一眼,穿天猴急忙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小心翼翼的问:“大哥,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石靖宇在脑海里面搜寻,可是一片模糊,自己前身的记忆,似乎是那伦敦的天气,雾都。
“我听小泥鳅说在这里看到大哥,可是他胆子小,不敢到这里来找你,我听到这个消息,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大哥……”穿天猴滔滔不绝的说着。
石靖宇有些糊涂,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属于自己的身体,还是属于前身的?灵魂无疑是属于自己的,只是现在的年龄差别太大,又回到了高中时代的年纪,其余的他没有发现自己和以前有什么不同。身体还是那个身体,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头脑还是那个头脑。
自己的前身哪里去了?是已经死了,还是失踪了,或者是灵魂出窍,或者是魂归地府?那么现在的这个身体,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属于哪个宋朝的石靖宇?如果属于自己,为什么回到了高中时代的年龄,如果是属于宋朝的石靖宇,为什么和自己十七岁的时候,没有任何不同?难道说,此刻的这个身体,是两个人共有的?
穿天猴看到大哥在沉思,停下了话,找了个椅子,坐在一边。
石靖宇疑惑重重,他明明记得,自己在火车上睡着了,在睡梦之中,听到几个人说话,一清醒过来,就躺在宋朝的床上,而且头脑昏沉。后来他知道,睡梦之中听到的话,就是自己宋朝的爹妈,还有弟弟、妹妹在说话。
“这样也不错,到宋朝旅游,这次玩大发了。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亲身体验一下古代的生活,呼吸的是新鲜的空气,吃的都是纯粹绿色的不能再绿色的食品。既然这样,就重新活一次吧,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这样牛,有这个机会。”
心里这样想着,他终于把目光锁定了枣核脑袋穿天猴:“为什么你叫穿天猴?”
“大哥,那是因为我身轻如燕,善于攀爬,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所以大家送了我一个美号。”
美号?石靖宇没有看出来美在哪里,顶多是臭美。看来这个穿天猴是个飞贼,否则飞檐走壁做什么。只是没有看出来,这个穿天猴有这样的轻功,那么他为什么还喊自己大哥呢?
“大哥,和我走吧,兄弟们都急坏了,就盼着你回来,要不是前两天小泥鳅说在这边看到大哥,我今天过来问了一下,知道大哥当了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大哥呢。”
“不行,今天我不能和你去,我今天要回家一趟,你有没有马?”
“大哥不是有一匹马吗?”
“被禁足了。”
穿天猴奇怪的看着他:“禁足,什么是禁足?”
石靖宇脸上又露出纯洁的笑容:“就是我父亲不让我骑马,所以没有让我把马带到这里来。”
“大哥,你真是有学问,禁足,这个词太有学问了。不过我没有马,骡子倒是有一匹,这匹骡子可是我特意弄来,寻找大哥的。”
“弄?”石靖宇明白了,肯定是偷的,不过现在他暂时管不了这么多。
“骡子就骡子吧,我们两个一起骑。”
“大哥,我看还是你一个人先骑着回家吧,我随后就到在你家门口等你,大哥要是听到布谷鸟的叫声,那就是我到了。我带大哥去看看弟兄们,让他们也好安心。”
石靖宇怎么听,怎么感觉黑社会老大的头衔,已经在自己脑袋上了。穿天猴说了半天,他搞清楚一些事情,就和自己的绰号黑太岁一样,作为一个不祥之物,自己是人见人嫌,惹是生非。看来前身没有少祸害四方,给父母找麻烦。
当他看到那匹骡子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穿天猴让自己先骑着回家。像一条大狗一般的骡子,可以数清楚身上的肋骨,黑不黑,灰不灰的毛,打着绺,翻着卷,正在抬着头,拼命够树上的树叶。可是这匹骡驹实在太小了,个子又矮,怎么也够不着树上的树叶。
石靖宇一转身,又走了回去,穿天猴脸色有一点红,跟着后面道:“大哥,这匹骡驹是小了一点,我听说大哥在这里,心里着急就……”
没有理睬穿天猴,石靖宇从马厩拿了半袋子草料,又回到骡驹的旁边,放在它面前。饿死鬼投胎一般的骡驹,欢叫一声,张开大嘴,头也不抬的吃了起来。看着这头明显营养不良的小东西,他的心软软的。他干脆拎着草料把骡驹引到马厩,把小东西栓在马厩,向都伯借了一匹马,带着穿天猴一起回家。
“大哥,我就在这里等你。”
穿天猴离着石靖宇的家还有好几百米,就急忙叫他停了下来,跳下马,钻入旁边的胡同。
石靖宇苦笑一下,看来自己的便宜老爸,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