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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就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刘侍妾拉了拉温侍妾的衣袖,温侍妾脸热热地说道:“王妃说的是。王爷的身子要紧。用了膳,再去看莺侧妃也不迟。”
“王爷,坐吧。”容尺素清清凉凉地说道。
知晓这个小女人生气了,云恒连忙坐下哄她:“素素,别气了,我不去了还不行吗?”握着她凉凉的手,温暖给她。
小手从他的大手里挣脱:“王爷,先用膳吧,否则待会儿就凉了不好吃了,岂不是浪费了秋侧妃的一番好意?”
说到秋侧妃,云恒抬头看了她一眼,秋侧妃连忙羞赧地低下了头。
“辛苦了。”云恒淡淡的说道。秋侧妃脸微红:“妾身不辛苦。”
云恒颔首,抬眸看了眼整个桌上的女人,“你们都用膳吧,别光坐着了。”
“是。”娇滴滴的声音一同响起,个个都笑成了花儿一样。
温侍妾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有些恨恨地咬着牙。
对上容尺素的视线又不忿地撇过头,不去看容尺素。
睨着桌上的女人各有千秋的漂亮脸蛋儿,一度恍惚,这么多张脸组合起来,怎这么像是她前世的脸?
不,亦或者说是像是赵悦灵吧?
不知怎的,容尺素竟是想起了那天晚上在云恒书房里看到的那幅画。
里面画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赵悦灵吗?
倘若是,他既然要赶她走,又为什么还要留着那幅画?
倘若不是,那画里的人是谁?
在那风尘的记忆里,她也曾一袭青衣,衣袂飘飘,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脸的天真无邪。
那画,不单止容尺素疑惑那画的是谁?
就连赵悦灵心里也疑惑。
虽然努力的告诫自己,那画里画的是她。
可心里却总有一个疙瘩,在告诉她,那不是她!
记忆里,她根本就没有留过?刘海。
端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云卷云舒,赵悦灵漂亮的眼眸深邃。
一点儿一点儿的盘算着时间,等待着那天的到来。
连男人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身后,她都没有擦觉,直至男人靠近她,俯身含住了她的耳珠。
酥酥麻麻的触感,将她骤然惊醒。
赵悦灵扭头,看着男人那张带着面具而显得阴冷深沉的脸。
“你……你怎么来了?”抿紧下唇,赵悦灵看着男人。
下巴被男人抬起,含住啃咬晾夺,把她略有干涩,淡色樱唇蹂!躏的红肿这才放开她。
舔了舔唇上她残留的甜蜜,下一刻,已经把赵悦灵拉到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
赵悦灵瞪着他,虽然已经习惯男人这样对她,可她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去恨他,厌恶他。
恶心的男人!!!
“灵儿,本座可有跟你说过,你生气的模样,真是美极了?”男人低沉的声音略有戏谑,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指在她脸上,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她。
痒痒地触感,忍不住地去皱眉。
“你来找我做什么。”扭过脸,赵悦灵不想理会他的话。
“你不是想看容尺素遭殃么?”
赵悦灵眼前一亮,转过头看男人:“你肯让我动手了?”
之前在弄情阁一事,赵悦灵坏了五皇子的好事,被男人训斥了一番,除了喝醉酒,就跑来要她,凌虐她,甚至是不许她短时间内再对付容尺素。
已经甚久没有好好跟她说过话了。
更别说是提起容尺素的事情。
“取悦我,本座开心了,就帮你。”
男人深意的眼瞳,赵悦灵脸色变了变,不过还是咬牙去委身取悦她。
扭着纤细的腰肢儿在他身上撩拨起他,如此奴颜媚骨的承欢,终有一日,她定是要亲手将容尺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来泄恨地。
……
欢愉完之后,男人带着她去见了五皇子……
******
用过午膳,云恒被容尺素缠着回了同梦阁,并没有去沁芳阁看莺侧妃,温侍妾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加之,方才还被谢侍妾奚落了一番,心里委屈,当下就去找莺侧妃诉苦,告诉莺侧妃,方才容尺素是多么多么的过份,想要莺侧妃主持公道。
莺侧妃听完后,脸上的神情很淡,仿似与世无争一般。
“她到底是王妃,你别太跟她计较。若王爷心里是有我们的,就算王妃她怎么缠,王爷也会来看我们的。”垂了垂眼帘,长睫轻颤,有些失落。
温侍妾抿着唇,有些替莺侧妃不满:“莺侧妃,您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让王妃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若换做是我,我定然不会让她如此的。”
莺侧妃袖子下的手,抓的锦被都快变形了。
“我知晓你是为了我,可是我的身子如此,能得王爷如此恩宠,已经是大幸,我还能要求什么。”握着温侍妾的手,莺侧妃轻笑:“雯儿,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我没事的。只是委屈了你,王妃不喜我,你与我交好,倒是连累了你。”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可是好姐妹。”温侍妾笑着。
想到了什么,又失落的与莺侧妃道:“莺侧妃,您听说了吗?茈儿在柴房里自缢了。”
莺侧妃身子僵了僵,整个人瞬间懵了:“怎会这样?茈儿怎会……”
温侍妾咬着唇:“还不都是容尺素,若不是她,茈儿怎会如此?她如此狠毒的心肠,算计了你不成,竟然还诬陷了茈儿下毒害你。茈儿如此单纯善良,怎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温侍妾不忿。
与莺侧妃,温侍妾其实要与性子较软的林侍妾较好,对于方才听到林侍妾死了,温侍妾心里都还是一阵地揪痛。
对容尺素的恨意又加深了一些。
她眼里的恨意,让莺侧妃莫名的心虚,找了个理由,把温侍妾打发了出去。
着实不想看温侍妾充满恨意的眼。
问碧儿,“林侍妾真的死了?”近日容尺素把林侍妾看的紧,碧儿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莺侧妃还寻思着要不要换对策,这会儿就传来了林侍妾的死讯,莺侧妃一时间还是有些讶异。
碧儿颔首,“是的。方才大家都在忙活着讨好王妃,奴婢就趁这个机会……”碧儿把方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给莺侧妃说了一遍。
莺侧妃听完后就陷入了沉思,这一切会不会有点太简单了?
见莺侧妃不说话,碧儿问她:“主子,您怎么了?”
莺侧妃抬头望了眼碧儿满是担忧的眼,碧儿是自小就跟着她的,不可能会背叛她。
许,真的是她太多心了。
夜里,莺侧妃用了药,头昏昏地,有些支撑不住,就遣退了下人早早安寝……
*****
屋里燃烧着炭火,暖气环绕着屋内,暖暖洋洋,倒是没有外面的天寒地冻。
彼时,天上飘起了鹅毛雪,灯光映照着,极美。
“王爷,在想什么?”容尺素问沉默着的云恒。
云恒手里看着的是刚才王力让人给他送的密函。
把密函合起,云恒摇了摇头:“没什么。”
双眸温柔似水地看着他:“可是困了?”
“没有。”下午的时候睡了一小会,容尺素彼时精神的不像样,那里会困。
只是,心里在酝酿着一件事情。
“王爷,若有一天你发觉,莺侧妃有很多事情在瞒着你,并且她并非你看到的这个模样,你会如何?”不知是提前给云恒打预防针,还是在试探云恒对莺侧妃的态度。
云恒顿了顿,“怎么问这个问题?莺儿自小跟我一起长大,她的性子我清楚,怎会有事情瞒着我?”
揉了揉容尺素的小脑袋:“素素,别想这么多了,莺儿性子单纯,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怎会有什么小心思。”
女人太多,云恒用了好一会才记起温侍妾:“今日……温侍妾的话,你也别太在意,在我的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莺儿……我一直都只是把她当成妹妹。”
说不出是喜是怒,她轻笑:“王爷,妾身睡不着,不若我们去看看莺侧妃吧?她生病了,定然很想见见王爷您的吧。”
披上斗篷,由着晴河兰溪掌灯,就去了莺侧妃的沁芳阁。
远远地,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云恒皱眉,容尺素道:“王爷,好像是莺侧妃的院子里传来的,不若过去看看吧?”
云恒没说话,点了点头,两人加快了一些脚步。
越发接近,就越发能清晰的听到沁芳阁里传出来阴森幽幽地声音。
进了沁芳阁,却发现,沁芳阁里的丫鬟倒了一地,皆是昏迷不醒。
云恒心一紧,有些担心莺侧妃的安慰,转身走去了内厢,刚准备踏入门槛的时候,却被人拉住了手,回头是容尺素,正凝着一张脸看他。
云恒皱眉:“素素?”
“王爷就不想听听,里面在说什么吗?”
云恒疑惑,容尺素戳破眼前纸糊的门,透着洞,可以看到里面的场景。
莺侧妃缩在角落里,她的跟前伫立着一个身穿白衣,披散着的头发逶迤在地的女人,透着月光,隐隐可以认出,那脸色苍白的人,正是今天传出死讯的林侍妾。
“素素?”云恒想要说什么,被容尺素制止,只能继续听里面人的对话。
“你不要过来……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莺侧妃缩在角落里,喃喃地说着,脸色苍白,满是惊慌之色。
那女鬼般的林侍妾声音凄厉:“为什么……莺侧妃,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弟弟?为什么要害死我?”
“你乱说,我根本就没有。你以为你装神弄鬼我就会相信你的话吗?你没死的对不对?是容尺素让你装鬼吓我的对不对?”莺侧妃缓过神来,强装镇定。
林侍妾突然间大笑了起来,张狂而狰狞:“林月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坏事做尽?还需要容尺素来害你吗?今天我就要杀了你,杀了你为我弟弟、为我报仇……”
林侍妾突然间朝莺侧妃扑了过去,掐住莺侧妃的颈脖,像是要活活地把莺侧妃扼死。
云恒想要破门而入,手却是被容尺素拉的紧紧地,不许他进去。
云恒抿紧下唇,见着容尺素的脸,终究是不忍,没有破门进去。
这厢,莺侧妃快要喘不过气来,挣扎着,心一狠,大口的咬了林侍妾的手臂一口,滚着下地想要逃跑出去,林侍妾却是突然间追了上来,拉住她的腿,莺侧妃摔倒在地上,跟莺侧妃扭打在了一起。
月光从窗户里折射进来,恁的照亮了地板,却忽然间发现地板上竟然影射出了林侍妾的影子。
鬼是一缕魂魄,是没有影子的。
而眼前的林侍妾有影子,那是否说明,林侍妾根本就没有死,而是在装神弄鬼?
这一个认可,莺侧妃自己也冷静了一些。
“你根本就没有死?为什么要来吓我?为什么要杀我。”莺侧妃冷着脸,尽量镇定的问林侍妾,心里在盘算着另外一件事情。
林侍妾见事情败露,有些慌了。
“是容尺素让你这样做的对不对?”莺侧妃打铁趁热,继续问林侍妾。
“你忘了,是谁救了你的命,是谁救了你的弟弟?林茈,你怎么能背叛我?”
“我……”林侍妾猛地摇头:“不是我,是你要这样害我。你是救过我没错,可是我厌倦了这样,我不要在帮你做坏事了,我不想昧着良心过日子。”
“可是,我明明都要死了,你还想杀我,还想杀我的弟弟。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你凭什么怨我?”
莺侧妃一边敷衍着林侍妾,手不由地抓住了身后,那盏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灯台,在林侍妾委屈的哭了起来的时候,莺侧妃抓着手里的灯台,就准备去袭击没留神的林侍妾。
突然间这个时候,门砰地一声被踢开了。
莺侧妃手里拿着的灯台还来不及砸向林侍妾,举在半空上,见着云恒、容尺素进来,顿时就懵了。
怔怔地僵在原地,“王……王爷,你怎么来了?”
“莺儿,你在做什么?”眯着一双桃花,云恒的脸色有些沉,视线紧锁着莺侧妃手里的灯台。
莺侧妃慌了,连忙扔了手中的灯台。
之前的话,也不知道云恒听到了多少。
莺侧妃稳了稳心神,连忙起身朝云恒扑了过去,“王爷,她想要杀我,我害怕。”吸了吸鼻子,莺侧妃满是委屈。
林侍妾还傻傻的坐在地上,看着地上的灯台。
“她什么要杀你?”云恒问莺侧妃,出口的声音,却是清冷。
莺侧妃仲怔片刻,抬起头看云恒:“你不相信我?王爷,你不相信我?”
“莺侧妃是不是该好好解释,林侍妾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在这是在做什么?”容尺素适时的插了句话进来。
莺侧妃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一旁的容尺素。
再看一旁的云恒,莺侧妃心里有些凉。
嘴上说道:“这应该是问王妃,不是吗?”
“哦?那莺侧妃倒是说说,莺侧妃你是想要问本王妃什么?”容尺素浅笑着,不为所动。
莺侧妃一时哑言。
林侍妾这个时候,跪在了容尺素的跟前:“王妃,这一切都是莺侧妃吩咐妾身做的,是她让妾身下毒毒害的王妃。求王妃给妾身做主,饶了妾身一命。”
“林侍妾,你在说什么?”云恒皱眉问林侍妾,不懂容尺素在搞什么鬼。
林侍妾抿着唇,望了眼一片的莺侧妃,把莺侧妃让她做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云恒。
不看云恒黑的彻底的脸,头点地给云恒磕了个头。
云恒铁青着脸:“莺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王爷,你若不信妾身,妾身说再多也无用。”莺侧妃咬着牙,似是并不打算认罪。
事到如今,还想硬扛着
可容尺素安会再给她机会?
让兰溪去把碧儿押了进来,跪在地上。
碧儿慌张地看着莺侧妃:“主子……”
莺侧妃面色闪了闪,抿着下唇:“王妃,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容尺素笑而不语,兰溪俯瞰着碧儿:“还不快从实招来。”
“我……”
咬着牙,碧儿不敢看莺侧妃,尽数的把莺侧妃近年来所作所为全部说了出来。
云恒的脸色越来越黑,莺侧妃的伪装也尽数破碎,一个酿跄险些没有倒在地上。
这一切来的实在是措手不及,莺侧妃连一点儿防备也没有。
就这样栽在了容尺素的手里。
说完,碧儿给莺侧妃磕了个头:“对不起主子,奴婢也是没有办法,奴婢的家人都在王妃的手里,王妃说要是奴婢不肯坦白,她就杀了奴婢全家,奴婢不敢不从。”
碧儿咬着唇,泪水淹没了眼眶,豆大的泪珠滚了出来。
莺侧妃手握成拳,指甲嵌入血肉中,有鲜血流出。
“为什么这样做,莺儿?”云恒问她。
心里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莺侧妃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府中频频出事,竟然是她在捣乱,闹鬼一事,竟然也是莺侧妃做的。
记忆中那个单纯善良的少女,一下子迷失在了云恒的脑海。
好像隔了好遥远。
见事情败露,瞒不住了,莺侧妃突然间冷笑了起来,也不再伪装:“你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云恒,是你们云家害死了我全家,你现在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觉得很可笑吗?”莺侧妃笑的凄凉。
看着云恒的眼里,再没有温柔,爱意,有的尽数是恨意。
云恒蹙眉,视线紧紧地盯着莺侧妃,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仿似被莺侧妃当头一棒。
他从来没有想过,莺侧妃竟然会因此恨他……
且还在心里藏了这么多年。
“你……你恨我,你当初为什么不说?”云恒问莺侧妃。眸色深了深。
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又能怎么样?说了你就能把我爹还给我吗?你们害死了我爹爹,还让我在你们跟前摇尾乞怜,像个可怜虫一样活在这后院里受尽嘲讽欺辱,你让我不恨你?云恒你是不是在做梦?”
莺侧妃红了双眼,有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她嘲讽的指责着云恒,数落他的种种。
莺侧妃的爹爹没有死的时候,林家虽然不算什么大户人家,比不上云家,但在这京城里,也算是不错。
莺侧妃又是家中独女,自小就受尽宠爱,被莺侧妃的爹爹保护的无微不至。夹引找亡。
可是至从莺侧妃的爹爹死了之后,林家一落千丈,她受尽族亲欺辱,被云恒接进了云家,虽然没有人敢在明面上欺负她,但背地里的欺负不会少。
她饱受屈辱,如同狗一样活在这院子里。
讨好自己的仇人云恒、讨好老太君,讨好隐忍府中任何一个人,莺侧妃早就恨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