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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下朝时,还有资历老的官员拍着云恒的肩膀,建议云恒节制一些,否则老来可要得不偿失等诸多之类的话,但都被云恒一笑置之。
若真是如同他们所言,容尺素缠人的厉害就好了。冬夹叉技。
可惜,那女人现在是理都不想理他。
往日心情不错,还会起身服侍他起身穿衣,送他出门。
可今日雷打不动,他想跟她说话都不理,完全无视了他。
辞别了一些同僚,云恒恹恹的方想要回去,寻思着路上买些什么小玩意回去哄容尺素开心。
肩膀被人拍了拍,云恒回头,原来是老丈人容明清站在他身后,云恒拱了拱手,给容明清问好。
容明清笑了笑,问道:“可是跟靖宁吵架了?”
云恒仲怔片刻,虽不知容明清是怎么看出来的,还是如实点头,苦笑了一下。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见容明清脸上并无恶意,联想着上一次容尺素能跟他回家,是多的容明清帮忙,云恒便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容明清。
容明清闻言,扶着胡子,无奈的笑了笑。
云恒不解,皱眉望着容明清:“岳父大人笑什么?”
“你啊。”容明清好笑,又叹了叹:“靖宁这个孩子,脾气孤高,你这样怀疑她,还做出那些事情,也怪不得靖宁会生气。”
“不过只是罚了你睡地上,并未有把你赶出去,倒也不是很过分。靖宁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你回家诚心诚意,用些耐性哄哄她,便好了。”
云恒有些狐疑,这么简单,怎可能就把她哄好?
若真如此,那么昨夜难道他还不够诚意吗?
容明清看出云恒的疑惑,且笑不语,只让云恒再回家试试就好。
云恒听完,倒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与容明清道了声谢谢,便笑的开怀的回府。
到大街上的时候,云恒骤然想起再有几日,便是他与容尺素成亲一年了。
伫立在街上,若有所思了起来。
思虑半响,并没有回府,而是去了另外一个方向……
今日一日不见云恒回来,容尺素也不在意,心里还气着云恒昨夜之事。
茗侧妃见容尺素闷闷不乐,见天气不错,便邀约容尺素到花园里走走。
逐渐步入冬天,花园里的花除了一些菊花、木芙蓉,其它的花都纷纷枯黄凋谢。
“王妃可是跟王爷吵架了?怎么如此闷闷不乐的?”茗侧妃问容尺素。
容尺素抬头看了她一眼。
这府中的消息倒是灵通,才不过一个晚上,她与云恒吵架的事情,便大家都知道了。
茗侧妃怕容尺素误会,想要解释,张了张口,听容尺素道:“无妨。”
额。
愣了愣,一时间竟是不知晓该说什么。
这个时候,突然间有人来传话,老太君病魇了,让容尺素过去。
闻言,茗侧妃担心的望了眼容尺素。
这个时候,老太君怎会病了的?
容尺素不多言,只道过去看看。
刚进门,门外就站满了侍妾侧妃,一如上次老太君被赵悦灵下毒一样那般多人。
虽然近来死了好几个侍妾,但府中却还有着不少,见到容尺素过来,纷纷给容尺素行礼。
容尺素问为首的秋侧妃、莺侧妃:“发生什么事情了?老太君如何了?”
秋侧妃摇了摇头:“妾身也是刚过来,并不知晓,大夫还在里面给老太君诊治。”
容尺素若有所思的点头,这时秀嬷嬷送大夫出来了。
众人纷纷迎了上去,问老太君如何了。
其中莺侧妃最为紧张担忧老太君的病情,反倒是容尺素和茗侧妃脸上有着别的深意。
秀嬷嬷清了清嗓子,什么都没说,只是问府中所有的侍妾是否都来?了之后,就让下人去搜大家的院子,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容尺素问秀嬷嬷:“秀嬷嬷何以如此大动干戈,可是老太君如何了?”
秀嬷嬷望了一眼容尺素,道:“老太君从昨夜开始就一直梦魇,噩梦连连,睡的极是不好,换了几个大夫也无用。”
“老太君怀疑这屋子恐是招惹了什么不干不净,有什么邪气的东西在作怪,所以命老奴让人去搜查一下王妃、与诸位主子的院子,还请王妃不要怪罪。”
秀嬷嬷的话音落下,院子里骤然炸开了。
不干不净的东西?容尺素眯起了眼眸,有些好笑。
这个把戏都玩了好几次了,老太君竟然还不死心。
她倒是想看看,老太君此番目的又是为何。
望着眼前恭敬,进退有余的秀嬷嬷,容尺素道:“有人如此胆大包天想要陷害老太君自然是不能轻饶的,秀嬷嬷此番也是为了老太君身子着想,本王妃自然不会怪罪。”
“老奴代老太君谢谢王妃。”
道完谢,秀嬷嬷准备让人去搜院子,但被容尺素拦住,道是要搜索的话,以防公平,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趁机捣乱陷害,容尺素让去搜索的人,带上这里的两个丫鬟去,一个是晴河,另外一个则是莺侧妃的丫鬟,一并去搜。
秀嬷嬷斟酌了一番,便同意。
这令容尺素更加疑惑……
等去搜查的人出去后,秀嬷嬷道是要进去看看老夫人醒了没有,便转身进了屋子。
只留下吵杂的众人。
茗侧妃眉心跳动,极是不安。
总觉得,今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王妃,老太君这会不会是针对您啊?”茗侧妃问道,容尺素沉默了半响,道:“且看着再说。”
……
****
动静闹得太大,还没有找出秀嬷嬷说的在作怪的东西,倒是惊动了芙蓉阁里的月华公主萧安盈。
萧安盈身后跟着她的两个侍卫走了进轻琅院,见到萧安盈进来,众人又纷纷给萧安盈请安行礼。
萧安盈道了声‘免礼’问容尺素:“怎么这么吵?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旁的茗侧妃把事情给萧安盈解释了一遍。
萧安盈皱着眉,不悦的训斥:“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对一个老人不敬,倒还真的是胆大包天。”
萧安盈这样说,一旁听着的谢侍妾跟着附和:“是啊,公主,那人也太大胆了,连老太君都敢陷害,要是被抓出来,一定要将她处以极刑。”
有谢侍妾一人开口,其她的侍妾也都跟着附和,想要在萧安盈这里露露脸。
这公主身份尊贵,要是能巴结上,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不过令人失望的是,萧安盈连看也没看她们一眼。
秋侧妃嗤笑了一声,这些侍妾,也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萧安盈贵为公主,身份尊贵,怎会降低身份,跟一群侍妾打交道?
秋侧妃这一笑,谢侍妾可就不满了,瞪了秋侧妃一眼,“老太君现在还病倒在房里,秋侧妃不担心老太君的病情倒是算了,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幸灾乐祸,也不知道安得到底是什么心思。”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何时有幸灾乐祸。”秋侧妃面色涨红,反驳道。
谢侍妾还要说,被容尺素制止:“都闭嘴,老太君还在屋子里昏迷不醒,你们吵什么吵。”
被容尺素这一喝,众人虽有不忿,却也纷纷地闭上了嘴,没敢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秀嬷嬷出来,让众多侍妾进屋子里。
***
十月的天,说不上很冷,却也是沁人的紧。
进了屋子,抖掉一身寒气,果真是暖和了不少。
老太君斜靠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眼下一片乌黑,看得出来,这几日睡眠确实是很不好。
见着萧安盈,方想行礼,被萧安盈制止:“老太君的身子不适,还是在床榻上多些休息,切莫要乱动。”
老太君干涩泛白的唇,抿了抿,道:“多谢月华公主关心,老身并无大碍。”
谢侍妾撇了撇嘴,眼里有不忿,无大碍怎这幅要死不死的模样,整的所有人也跟着提心吊胆的。
诸多人同谢侍妾一个想法,只不过倒是没有谢侍妾那般蠢表现出来。
注意到老太君微沉看她的目光,谢侍妾连忙惶恐的低下头。
老太君这才移开了视线。
莺侧妃关心道:“老太君心善了一辈子,定然会长命百岁,不会有大碍的。”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精致的鹅蛋脸未施粉黛,穿着的是一袭淡粉色的妆花绣裙,没把脸色衬得更好,反而更显得若林黛玉般较弱动人。
老太君拍了拍莺侧妃的手,“你啊,就是嘴甜。”怪嗔的话,却没有一点点责备的意思,反而还带着愉悦的笑意。
看得出来,老太君极是喜欢莺侧妃。
“莺儿说的是实话。”
老太君笑笑,拉着莺侧妃的手紧了紧,好一会才放开,正眼瞧了眼容尺素。
容尺素不闪躲老太君的目光,任由老太君看着。
好一会,容尺素道:“老太君身子硬朗,定然不会有事,等查出是何人在府中作祟便好。”
老太君轻哼了一声,“好好一个家宅,却三番五次出现这些栽赃陷害,不干不净的事情,待把这扰乱家宅的人揪出来,定当不能轻饶。”浑浊的眼闪过一抹狠戾,如同毒蛇般审视着容尺素。
众人心里皆是知晓就是那么一回事,却都默不作声,不敢多言。
在这宅院里,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容尺素轻笑,温顺的应:“老太君说的是,此等大逆不道的人,安能轻饶。”
老太君说什么,容尺素跟着附和什么,倒是教老太君抓不到她的把柄来整治她。
视线从容尺素身上离开,老太君让容尺素、萧安盈等几个身份较高的人坐下。
其它不得宠,分位还不高的热门,只有站在一旁,眼巴巴的份儿。
微微抬眼,却看见莺侧妃的视线从她……不,应该是从茗侧妃的身上移开。
容尺素有些疑惑,想要去看清的时候,莺侧妃早已经低下了头,温声细语的与老太君说话,把老太君哄的心情也豁然开朗了不少。
扭头看了眼茗侧妃,茗侧妃紧拽着手里的丝帕,见着容尺素看向她,茗侧妃甚是不解……
安静下来的屋子,众人纷纷惶惶不安,心里忐忑着,那所谓的不干净的东西,会从谁的屋子里搜查出来。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出去搜查的鸣翠回来了。
“可搜到什么了?”老太君眯着眼,问道。
容尺素的视线也落到了晴河的脸上,晴河面色有些不好。
这厢,鸣翠就开口了:“回禀老太君,各个院子都很干净,只是奴婢在茗侧妃的后院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哦?可是什么?”老太君略有些疑惑。
众人看向茗侧妃,茗侧妃一脸的迷茫,半响眸色沉了沉,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刘侍妾。
刘侍妾低着头,反倒是没有看茗侧妃。
鸣翠把之前在茗侧妃院子里找到的东西,捧到了老太君的跟前,老太君看着眼前的东西皱了皱眉。
温侍妾捂着?子道:“这是什么脏东西,怎么这么臭?”
视线落到茗侧妃的身上,茗侧妃皱着眉,摇了摇头否认道:“我不知道,这东西不是我的。”
谢侍妾嗤笑道:“不是你的,难道还是我的?是她的,还是她的啊?”
谢侍妾一连指了好几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被指到的刘侍妾颤了颤,握着绣帕的手紧了紧。
茗侧妃想要辩驳,老太君却是命人把那东西给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众人顿时都惊呆了。
沙煲里装着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些煮过的草叶,因着霉烂,里面长满了白霉,乍看看着还有些像是动物发霉的粪便。
但却又爬满了白色的蛀虫,散发出来的臭味,众人看着都想吐了。
纷纷别过了头,用绣帕捂着口?,老太君再镇定也别过了脸,“这是什么东西?”
鸣翠捂着?子,摇了摇头:“奴婢不知晓,是在茗侧妃的后院里找到的,看样子是放在了那里好些日子没有处理掉的,奴婢看着甚是可疑,就让人带了回来。”
林侍妾小声道了句:“许是茗侧妃生病,煮的草药还没有倒掉的药渣罢了……”
被谢侍妾瞪了一眼,林侍妾连忙闭上了嘴,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老太君如此大动干戈,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发生呢,原来不过是找出一些药渣子。
老太君这样,是不是太大题小做了啊?
有人心里想着,却也不敢说出来。
老太君看了眼一旁的秀嬷嬷:“你去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秀嬷嬷应了声是。
捂着口?便上前检查,容尺素在一旁紧盯着,不解老太君到底想要做什么。
难道此番不是为了对付她,而是为了对付茗侧妃吗?
看向晴河,晴河对容尺素点了点头。
这厢,秀嬷嬷道:“老太君,这里面的药渣,放了一种毒草。”
“什么毒药?”老太君眼瞳微微瞪大,秀嬷嬷继续道:“是菟丝子。”
“秀嬷嬷,这菟丝子是什么啊?难不成有什么作用?”见老太君的脸色不好,一旁的莺侧妃问了出来。
王府里的女人,虽然不说都是出身大家,但起码也是小门小户,并不识得这菟丝子是什么东西。
秀嬷嬷点头,解释道:“这是一种毒草,庄稼被它覆上,便会颗粒无收,所以被庄稼人称作菟,在乡间是令庄稼人闻声变色的植物。”
“甚至还有传闻说,用菟丝子与红藤子煮成药,放在阴湿的地方奉上香藏上七天,可以起到诅咒的作用。”
秀嬷嬷看了眼一旁沙煲里,腐臭的药渣和所谓的菟丝子,道:“这东西看模样放着显然早就不止七天。”
众人哑然,脸色纷纷都变了色:“王府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视线落到茗侧妃的身上,茗侧妃连忙摇头否认:“休要胡说,这里不过是一些补药,怎么会有菟丝子。我根本就不识得这些东西。”
“茗侧妃这样说,是不是承认,这东西是你的了?”谢侍妾眯着眼,望着茗侧妃。
茗侧妃抿着唇:“这草药是我的,可根本就没有什么菟丝子,红藤子。”
谢侍妾冷笑了一声:“茗侧妃最好还是乖乖招了为什么要诅咒老太君,不要再做狡辩了。”
“好端端的,你若不是存了心思想要诅咒老太君,你怎么会用这毒药来当补药,且,既然是你的补药,你为什么你喝了这毒草却没有中毒?反而一点事情都没有。茗侧妃不解的,你这样说实在是太牵强了吗?”
谢侍妾与茗侧妃关系本就不好,而且还可以说是关系很恶劣。
此番要机会打压茗侧妃,谢侍妾自然不会放过。
茗侧妃顿时有些百口莫辩,半响不知道怎么解释。
视线落到了一旁的刘侍妾身上,“雪儿,你补药是你让我去求的,你快告诉老太君,这草药是没有菟丝子的,你说啊。”茗侧妃情绪有些激动。
刘侍妾抿紧了下唇:“这补药虽然是我让你去求的,可是我给你的时候,可没有菟丝子,也没有教你这样恶毒的方法。”
“青姐姐,你就不要狡辩了,只要你把事情说出来,老太君心肠好,定然会对你从轻发落的。”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茗侧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够了,都闭嘴。”老太君喝止了一声,面色极为难看,铁青着的脸,泛白的唇皮也跟着颤抖。
茗侧妃一惊,朝容尺素投去了视线,想让容尺素给自己说情。
容尺素斟酌了一番道:“老太君,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茗侧妃的为人我清楚,向来孝顺老太君您,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沉默了许久,一直在一旁看戏的萧安盈道了句:“本公主瞧着茗侧妃倒也不像是那样的人呢。”这样,萧安盈是打算给茗侧妃说话了。
老太君阴沉不定的扫了眼容尺素,这时候,外面有下人进来,“老太君,奴婢在茗侧妃院子里,找到了这个。”
闻声,众人看过去,一个梳着双丫髻,粉紫色长裙搭着棉袄的小丫鬟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盒子。
老太君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的是一个香囊,和麝香。
“这不是那天叶侍妾的香囊吗?”温侍妾讶异出声。
茗侧妃与叶侍妾的香囊都是容尺素给的,花纹颜色皆是差不多,温侍妾会认错也属常情。
只是,是不是认错,倒又是另外一回事!!!!
闻言,众人份额烦恼了然,想起了好像是有那么一些事情。
蓦地,都纷纷想起了那日叶侍妾险些流产,就是因为这个含有麝香的香囊。
茗侧妃的脸一瞬惨白,有人认出了那个味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