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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儿的脸色骤然变了变,装傻道:“阿七大人,您在说什么你?奴婢听不懂您的意思。”
下一秒阿七到了绿儿的跟前,手中佩剑抵住绿儿的颈脖,稍稍一动,便割破了绿儿嫩白的肌肤。
“阿七大人,你干什么。”绿儿有些怒了。
阿七一个字一个字的从薄唇里吐出来:“把东西拿出来,否则,别怪我。”
“绿儿不知道阿七大人说的是什么,绿儿还有事就先告退了。”说完,绿儿要走。
阿七的剑指向绿儿,绿儿心咚一声。
知晓是敷衍不过去的,只是这信笺要是给了阿七的话,那她跟赵悦灵就真的玩完了。
绿儿怎么肯给阿七?
拔腿就跑。
阿七一跃到绿儿的跟前,抢先去拿那信笺。
绿儿咬着唇,直接跟阿七打了起来。
她的功夫不错,只是相比于御前二品带刀侍卫的阿七,绿儿还差远了。
只几招,她就摆在了阿七的剑下。
信笺被抢了,绿儿拼了命的才从阿七刀下逃脱回去给赵悦灵报信。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阿七也就不再赶尽杀绝。
反正,在阿七眼里,这都是活不久的人。
让她苟活多一会,又有何妨?
***
阿七寻思了一番,把信笺拿回去,跟晴河兰溪商量了一下,这才把信笺拿去给了云恒。
说了一句是从绿儿手里拿到的,便直接一个跃身消失在云恒的跟前。
不是他信任云恒,而是救容尺素要紧。
这也算是给云恒一个,让她们认可他的机会。
如此事情,若云恒还要袒护赵悦灵的话,那么阿七三人也无话可说。
神情有些复杂。
赵行书问他:“云恒,不看一下,这是什么?”
迟疑了半响,云恒打开信笺,一字不漏的把内容看进了眼里,记进了脑海里。
整个人脸色难看之极。
赵行书把信笺拿过来看了一眼,脸色也是极不好看。
“云恒,这要怎么做?”
把赵悦灵在云恒心中是什么位置,赵行书清楚。
只是勾结异国叛国谋害皇亲国戚,这可是杀头之罪,这样的情况,倘若他还要护着赵悦灵的话,那么……
紧紧地拿着手间的信,好半天云恒才吐出一句话:“这事我不会徇私,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扭头看了赵行书一眼,“我回王府一下,这里先交给你。”
赵行书颔首点头,并不多言。
身后的士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见着云恒铁青着脸走了,纷纷都是一脸的疑惑。
问赵行书,赵行书也不说,只是让众人继续寻找容尺素。
见此,几人便也不好多问,纷纷重新分散去找容尺素的消息。,
容尺素几人藏的好,躲过了回亓蛮人,便等着容尺素伤好点,雨停了天黑就赶紧寻机会送容尺素回王府。
否则,就两个病人,一个柔弱大夫,怎的也回不去。
***
绿儿回到紫云轩便就把事情给赵悦灵说了一遍,赵悦灵的脸色极其难看,却不发作。
现在这个情况,是要冷静下来想对策,越是慌乱,就越容易坏事情,这个道理,赵悦灵是懂的。
办法还没有想出来,这厢,云恒却突然间从外面回来,通报也没有通报一下,就直接闯了进来。
往日里,云恒不会如此失礼的。
且,这个时候回来,云恒一定是知道了点什么。
心道了声不好,赵悦灵还是维着淡淡温婉笑意上前,“王爷,您怎么来了?可是找着王妃了?”赵悦灵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刚想说什么恭喜王爷之类的话,云恒将刚才得的信笺,扔在了赵悦灵的跟前:“这是什么?灵儿你是不是该好好跟本王解释一下?”
额?
赵悦灵顿了顿,一脸迷茫的望着云恒一眼,才抿着那一抹樱色的唇,去捡被云恒扔在地上的信笺。
拿起来看了看,有些懵懂。
“王爷,这是什么?您怎么问妾身这个……?”
赵悦灵摇头,微微笑着:“妾身不懂这个。”
如此天真无邪的模样,云恒真的很不相信,如此单纯善良的赵悦灵竟然会做勾结叛党,叛国,谋害容尺素的事情。
可那笔迹分明是赵悦灵的。
他认得她的字,而阿七也没必要骗他。
“为什么要害素素?”半响,云恒眸色阴沉不定的望着赵悦灵。
赵悦灵傻了,嘴角的唇僵了僵。
“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灵儿不懂。”赵悦灵摇了摇头:“妾身怎么会害王妃呢?王爷,你不信灵儿吗?”
“我信,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会导致你现在这么无法无天。灵儿,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云恒眯着一双桃花眼紧紧地盯着赵悦灵:“告诉我,素素被回亓蛮人关去了那里?”
“王爷……”赵悦灵失声。
一副饱受委屈的模样,楚楚动人。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舍不得再去责备,这样一个美人儿。
可……
云恒真的是生气了。
他可以纵容赵悦灵任何,却无法纵容赵悦灵做出如此大逆不道,陷害容尺素的事情。
“我最后问你一遍,素素去那里了?”
冷冽地宛若千年寒冰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不……”赵悦灵跪了在云恒的跟前:“王爷,你为什么不相信妾身?妾身是冤枉的,妾身并没有要害王妃。请王爷明鉴,就算是给灵儿天大的胆子,灵儿也不敢啊。”哽咽着哭了起来。
赵悦灵紧握着了手,便是打死她,定然也都不会承认的。
只要咬紧了牙关,不承认是她做的,那么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
若她承认了是她勾结回亓蛮人,谋害容尺素,那么她就是真的完蛋了。
赵悦灵可不会做这样坑害自己的蠢事。
“来人。”云恒喝了一声。
外面有侍卫进来。
“王爷有何事吩咐?”为首的问道。
“把赵主子关进柴房,什么时候知道错了,肯坦白了就放出来。”
“王爷……?”
赵悦灵猛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她不相信她深爱的云恒会这样对她,因为一张纸条就要关她进柴房。
“灵儿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你可知今日这纸条若不是落在了我的手上,若是落到了相府、皇上手里的话,后果有多严重?”
脑子像是被炸弹炸一下。
赵悦灵不知道,她并不觉得,无凭无据,单凭一张字条,她们还能杀了她不成?
求情没用,赵悦灵饱含泪水看了云恒一眼,倔强的扭过头,闭上了眼睛,赵悦灵便被侍卫压着出去了。
视线转而落到一旁缩在角落里的丫鬟身上,云恒又吩咐将绿儿一并关起来,听候处理。
没办法从赵悦灵这里知道点儿什么,云恒现在心里没个谱,不敢把希望寄托在赵悦灵身上。
但有线索容尺素确实是在回亓蛮人手里,云恒让人找的更加紧。
傍晚收工,还是没有容尺素的消息。
云恒问了赵行书这燕京里还有那些地方没找,赵行书指出了两道。
郊外的小树林,和城外的一家破庙。
云恒便带着士兵分别去找。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
一天没有进食,三人的肚子都饿的唱起了空城计。
瞧着这是饭点的时候,城里寻容尺素的人也该放松了警惕。
君阡陌便寻思着要送容尺素回去。
恰是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三人刚要躲。
但听到外面那声音时,容尺素顿时顿住。
那声音不是云恒的还是谁的?
杜筠拉了拉容尺素,容尺素没说话,自顾自站了起身,朝外面走了进去。
她不知道她那里来的勇气,却直觉外面的人是云恒,是来救她的。
正准备进破庙里搜查。
见到容尺素,云恒顿时顿住了。
猛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容尺素真的在这里。
凭着周遭的灯火,和天上那半轮月亮,云恒唤了声:“素素?”
那人没有回答,云恒却上前抱住了她。
“素素,真的是你,素素。”
“王爷还请先放开我。”容尺素皱了皱眉。
风寒还没有褪下,彼时,容尺素的身子还很虚,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多少。
见着两人抱在了一起,里面的君阡陌、杜筠也走了出来。
那些士兵认出自家王妃,便纷纷给容尺素行礼。
容尺素声音虚弱,道了句让他们起来。
云恒想要去拉容尺素的手,却发现容尺素的手竟然热的吓人,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
“素素,你生病了?”皱成川字型的眉,写满了担心。
容尺素点头,“嗯。”
见云恒还欲要说什么,容尺素道:“王爷有话还请回王府再说。”
理解容尺素的意思i,云恒不再多言。
把容尺素横抱抱起,“这里不安全,我们先回去吧。”
说着就要走。
容尺素却道让云恒让人把杜筠、君阡陌一起带回去。
对于这突然间多出来的两人,云恒有些防备。
直至容尺素说是这两人救了她,虽然还怀疑这两人动机不纯,不过碍于容尺素的话,云恒还是同意让人先把这两个人带回王府。
省的有人说商亲王府的人过河拆桥,没有人性。
容尺素身子太虚,云恒便也不敢多问她什么,等着回去把容尺素安置好身子再说也不迟。
***********
盼星星盼月亮一样,晴河兰溪总算把容尺素给盼回来了。
两个人连忙迎了上去,兰溪夸张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王妃,您终于回来了,您要吓死奴婢了。”
容尺素莞尔笑了笑,干涩的嘴唇有些泛白。
晴河喝止住还要说什么的兰溪:“兰溪,王妃刚回来,有什么您等王妃休息好再说。”见此,兰溪闭上了嘴。
见容尺素说饿,兰溪这便又下去给容尺素准备吃的。
当然,还有杜筠、君阡陌。
这两人也当真是陪着容尺素饿了这么一天。
春景请来了郑太医给容尺素号脉,诊治。
“王妃并无什么大碍,只是感染了一些风寒,饿了肚子才会如此虚弱。王爷不必太担心。”郑太医劝道。
饶是如此说,看瞧着容尺素那虚弱的模样,云恒又那里真的放得下心来?
郑太医给容尺素开了药,让晴河下去熬药,便也跟着退了下去。
屋子里,就剩下容尺素和云恒。
云恒坐在床沿,拉着容尺素的手,一脸的担忧,漆黑如墨的眸子隐隐有些欣喜。
松了口气般道:“还好素素你没事,否则我该怎么办?”
仲怔片刻,眼里的淡漠缓和了一些:“王爷要这样说,靖宁可是罪过了。”
正说完,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云恒搀扶着容尺素起身,给她顺背:“怎么了?可用我去把郑太医叫回来?”他一脸的担忧。
吸了口凉气,容尺素道:“王爷不用担心,靖宁没事。”
“都这样子了还说没事?素素,你就不知道爱惜一下自己身体吗?”板着脸,云恒有着几分责备。
如此模样,严厉起来,到像极了她小时候夫子的表情。
云恒问起了容尺素怎会失踪的事情,容尺素把事情大略的跟云恒说了下,该说的都说,不该说的全部敛掉。
云恒若有所思好一会,才缓过神,揽着容尺素的肩膀,让容尺素靠着自己道:“素素,这事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第75章 素素,我只有你了
容尺素有些茫然云恒说的是什么交代。
她失踪此事,貌似与云恒无关,他并不用负什么责任。
他何以要给她交代?
她想问,云恒不想提。让容尺素近日好好休息,直至云恒的侍卫秋山来找他,云恒这才离开了。
盯着云恒离开的背影,琉璃般漂亮的眸子深邃,幽幽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总觉得,回亓蛮人绑架她这事有些蹊跷。
否则,云恒不该是那个样子。
想到了什么,容尺素眸色一冷。
难道这事跟赵悦灵有关?
容尺素的疑惑没有维持太久。晴河兰溪便给容尺素解了这个疑惑。
握着喝完药的碗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白,脸色极是难看。
赵悦灵倒是好本事,懂得借刀杀人,借回亓人的手来杀她。
若她此番真的死了,她赵悦灵倒还真的是不用负半分责任。
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
“王妃,这事该怎么处理?”兰溪问容尺素,不忿道:“赵侍妾此番实在是太过份了,竟然如此害王妃您,王妃定然不能放过她。”
对于云恒会处置赵悦灵,兰溪还真是不敢抱太多的希望。
“赵悦灵现在在那里?”
“回王妃。赵侍妾现在正被王爷关在了柴房里。”末了,兰溪担心的道:“王妃,您现在身子还虚,不宜乱动。”言下之意了,便是劝容尺素不要去看赵悦灵。、
容尺素也没打算去,点了点头。
“你先看好她,有什么异样再跟我禀报。”
又吩咐了兰溪让人到相府说一声她没事了,便屏退了晴河兰溪,自己一个人躺在床榻上。
喝了药有些累,身子又难受。
很快,迷迷糊糊地容尺素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辰时的时候。相府来人了。
夷光公主在容娉婷的搀扶之下走了进来。
见着容尺素平安无事,夷光公主又惊又喜,有些激动的握住容尺素的手:“吓死娘了靖宁,还好你没事。”一个多月没见,夷光公主又瘦了些。
心弦被扣动,容尺素抿着唇,道:“靖宁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夷光公主摇了摇头:“回亓蛮人凶狂。怨不得你,只是让你受苦受委屈了。”夷光公主不知道这事有赵悦灵的手笔,只以为是那回亓蛮人下的手,心里满是心疼容尺素。
不忍自家母亲担心,容尺素不说,也制止了想要说的兰溪。
“靖宁不委屈。”
夷光公主叹息了下,拍了拍容尺素清瘦的手,点点头,“没事便好。此事,我定然会请求皇上彻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
容娉婷嘟囔了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在王府里好端端的都能被回亓的人抓走。”明明是担心容尺素,说出来的话,却又是这么呛人。
夷光公主瞪了眼容娉婷:“婷儿,别这么没大没小。”
容娉婷嘟着嘴:“难道我谁的不是吗……”
被夷光公主瞪了眼,撇了撇嘴。容娉婷不说了。
容尺素看着笑了笑,也不多言。
夷光公主没在王府里待多久,见容尺素没事,又叮嘱了容尺素一些事情,便带着容娉婷离开。
容娉婷跟在夷光公主背后,抿着唇望了容尺素几眼,小神情有些复杂,却什么都没说,让容尺素保重身子,便跟夷光公主离开。
“王妃,您怎么不把赵侍妾害你的事情告诉夫人?夫人定当是会给王妃您做主的。”兰溪有些不忿。
“该给我做主的不是母亲。”她淡淡说了句。
兰溪明白容尺素的意思,抿了抿唇什么都没再说。
睡了觉,喝了药,身子好了不少。
午膳的时候,由兰溪伺候容尺素梳妆好,容尺素让晴河备好了礼,便去了安排君阡陌、杜筠住的客房看看二人。
怎的二人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理应跟两人道声谢谢的。
君阡陌跟杜筠正在用午膳。
见容尺素进来君阡陌没起身,还坐着用膳。
杜筠站起身给容尺素行礼:“民女杜筠见过王妃,王妃万福。”昨夜杜筠便得知了容尺素的身份,彼时见到碍于身份,自是要给容尺素行礼的。
“杜姑娘是本王妃的救命恩人,何须拘礼。若昨日不是杜姑娘,本王妃许就命归黄泉了。”她微微笑着,搀扶着杜筠起身。
杜筠有些受宠若惊莞尔说道:“王妃言重了,医者仁心,若昨日是换了别人民女也会相救。”
君阡陌放下了筷子,扫了眼容尺素,轻哼了哼。
他跟容尺素说不上是谁救了谁,反正君阡陌还是小心眼的记着容尺素当初险些让他断手的仇。
容尺素也不在意,如若换做是她,她定然也会记恨的。
与杜筠一同坐下,容尺素给晴河兰溪使了个眼色,。
两人把手里的东西捧了上来,放置两人跟前。
“王妃娘娘,这是什么?”杜筠指着跟前的几个盒子,不解的问容尺素。
晴河给容尺素倒了杯茶,容尺素道:“你们救了本王妃,这是给你们的谢礼。”
杜筠刚想婉拒,君阡陌却是不客气的打开了盒子。
里面装着的都是极其珍贵的物什,还有亮瞎人眼的金银。
有些咋舌,不过君阡陌却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撇了撇嘴轻哼调侃道:“王妃的命还真是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