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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一扬,眼见就要把容尺素绣着梨花的肚!兜!给扯掉,突然间门被推开了:“王爷。”
宛若翠玉掉入玉盘清脆而婉转动听的声音传了过来,顿时打断了云恒动作。
赵悦灵傻眼的看着床榻上,衣衫不整的云恒,和被云恒压在身下衣衫不整的容尺素。
地上更是落了一地二人的衣裳。
“灵儿?”云恒皱着眉,看着突然间出现的赵悦灵。
赵悦灵一脸的不可置信,惊慌地摇了摇头,“我……王爷,我……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不知道……”
咬着粉唇,泪水俨然在眼眶里打转。
虽是这样说着,赵悦灵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傻傻的杵在原地,似是被孙悟空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一时间,云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容尺素却是趁云恒不防,推开云恒,从身下坐了起身睨向赵悦灵,“赵侍妾不用自责,本王妃跟王爷没什么。”说着她似笑非笑的问云恒:“王爷您说是不是?”
容尺素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赵悦灵是这么的顺眼。
虽然每回在她跟前,云恒都表现的那么不在意赵悦灵,但又岂是真如表面上那般不在意?
果然,如她所料,云恒没有同以往那般把她把堵得无言。
起身,容尺素捡起地上方才被云恒扔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件地穿上。
冷冷地睨了眼云恒,嘲讽的笑笑离开云恒的墨竹轩。
走过赵悦灵身旁的时候,容尺素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跟赵悦灵说了句:“有些东西你稀罕,并不代表别人也稀罕。”
“你……”微微睁大了眼,赵悦灵来不及反应,容尺素已经离开了房间。
“王爷,我不是故意要打扰您跟王妃的。”赵悦灵咬着唇,一脸的委屈。
垂着的睫羽,遮盖住她眼瞳里面的阴沉。
她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
从一听说云恒抱着容尺素直接回了墨竹轩,赵悦灵便连忙赶了过来。
幸好,还是及时阻止到了云恒。
没有让容尺素的奸计得逞。
这不要脸的女人,王爷都不要她了,非还要黏上来勾引王爷。
“无妨,你来找本王,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云恒问赵悦灵,声音放轻柔了不少。
眉宇间,却是闪过一抹莫名的情绪。
“……”
在赶去墨竹轩的路上,晴河兰溪在半路看到衣裳略有些凌乱不整的容尺素。
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瞪大了双眸。
“王妃,您……”不用猜想,定当又是云恒那个禽兽对她家王妃做了什么禽兽事。冬吐华血。
否则,她家王妃怎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没事,先回去。”容尺素并未解释。
回到同梦阁,容尺素把被云恒撕的有些破碎不堪的衣裳换下,换上了一件水蓝色的对襟襦裙,外罩着一件白色笼烟纱。
手挽轻纱,逶迤在地上。
一头如云青丝披散在肩膀上,长至腰间。
乍看,宛若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账房那边把今日购物的账单拿来给容尺素过目,容尺素看着账单上的一万多两账目皱了皱眉。
“王妃,这是今天金玉堂送来的。”账房的孔先生怕容尺素不知,便提醒道。
容尺素不语,捏着手里的账单,嘴角微微扬起一抹不着痕迹的弧度。
这云恒当真是不跟她客气。
容尺素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认为这是赵悦灵干的。
敢这么明着给她做对的,除了云恒还有谁人?
见容尺素不说话孔先生又道:“王妃,这银子……”要不要给啊?
把账本合起,容尺素淡淡的道:“从库房里支出吧。”
得了回答的孔先生总算是松了口气。
心里暗叹这赵侍妾可真狠,就算花的是王府的银子,她肚子里坏得是王府的长孙,这银子花的也用不着如此狠吧?
果真是烟花女子就是烟花女子,丝毫不知银钱艰辛,花起银子当真如流水那般。
这事他可得给老太君反映反映了。
容尺素不知她随意一个举动,竟然会给赵悦灵扣这么一大顶帽子,让老太君对赵悦灵产生厌恶。
不过这也正中了容尺素的下怀。
孔先生走后,兰溪不忿的道:“王妃,这王爷也太狠了,竟然如此宰你。”
兰溪不是傻子,自然也知晓这笔帐铁定不是那个揉揉造作,装模作样的赵悦灵给欠的。
定然是那事事同容尺素作对的云恒给欠的。
揉着眉心,容尺素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有什么好气的?花再多的银子,还不都是他的?”
容尺素说账记在她的名下,可没说银子一定是她给。
如今王府的开支一律是她在管,银子自然也是得从王府的库房里算。
别说是一万,就算云恒花了十万,银子都得从云恒那里算。
“啊?”眼睛睁了睁,顿时兰溪就反应了过来容尺素的意思。
“王妃,您真聪明。若是让王爷知晓他花了那么多银子给赵悦灵那狐媚子买首饰,定是会气的七窍生烟的。”
容尺素勾着唇且笑不语。
会不会气的七窍生烟,她不知道,但云恒这厮,恐是又要对她加深几分成见了。
不过这倒也是无妨。
想到了什么,容尺素道:“赵悦灵的肚子有几个月了?”
不知道容尺素怎会突然间问起这个,怔了怔,兰溪如实答道:“有两个月了王妃。”
“王妃,您问这个做什么?”
“到库房拿些燕窝送过去,否则,老太君恐还真是以为本王妃要对赵悦灵不满,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满了。”嘲讽的笑笑。
兰溪默然。
**
请完安后,茗侧妃还没有走,留在同梦阁里同容尺素商议新年要准备的东西。容尺素对这事并无兴趣,兴趣缺缺的道让茗侧妃准备安排就好。
见此,茗侧妃只好讪讪地闭上嘴。
僵持了一小会,茗侧妃对正把弄着手里一串佛珠的容尺素道:“王妃。”
“嗯?”微微抬了抬眼皮子,有些诧异茗侧妃竟然还没走,继续道:“有事?”
“妾身听说老太君昨夜着了风寒,身子不太好,若现在有个人在老太君身边尽孝的话……”
茗侧妃的话点到此,并未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却很明确。
“哦?是吗?”
见容尺素反应不大,并未有期许中的模样,茗侧妃有些失落,只一下便点了点头:“是的,王妃。您要不要过去看一下老太君?平素里,王爷对老太君了是最为孝顺的……”
第52章 新宠小三儿
言下之意,想要讨得云恒的欢心,接近云恒,老太君是一个很大的关键。
同时又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赵悦灵!
如果得知老太君感染了风寒,赵悦灵一定会去表演孝道。
这赵悦灵虽是出身烟花之地翠烟楼,可讨好人的旁门外道却是不少。
单凭这才进府不长时间,之前许多不喜她的人,都纷纷与她交好,甚至虽然不说交好,但起码也不再交恶里看,便能看出这女人的本事!
只是真不知道。这狐媚子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
想起赵悦灵,茗侧妃眸中又是一抹厌恶。
从前云恒到她房里的次数本就不多,至从这赵悦灵进府后,王爷更是就再也不曾进过她的房了。
她怎能不恨。
茗侧妃这般用心良苦,她若不去看看太后这个老太婆似是不是那么好。
想了想,容尺素才道:“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吧。”
**
“今日是吹的什么风,竟是把你给吹来了。”
老太君倚在软榻上,布满褶子的脸容有些苍白,俨然是病未初愈的模样。
容尺素如是说道:“听闻老太君感染了风寒,靖宁便过来看看老太君您。不知老太君可好些了?”
倒也不在意老太君那不冷不热的态度。
这也不是她在意的来的。
她总不能强迫着老太君抛下对她的成见,立刻喜欢她吧?
这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有心了。”老太君按了按额头。也不回答好没好。
给晴河使了个眼色。
晴河把一个紫檀香雕制而成的小木盒递到老太君跟前,“这是什么?”老太君挑眉,一脸的疑惑。
晴河把盒子打开,是一串舍利子串成的佛珠,舍利子中间还藏着一颗碧绿色的猫眼石。
漂亮到令人移不开眼球。
俨然是方才容尺素把玩的那一串。
睨了眼看呆了的老太君,容尺素淡淡的解释:“老太君,这是西域有名的萨亚德大师废至二十年光阴收集制成,在天神跟前开过光的佛珠舍利子……”容尺素淡淡的给老太君解释这佛珠的来历。
佛珠是昨日慕白给她的,她身子不好,慕白一直以来都知道,这些年。可没少送她这些佛教的东西,道是什么可以保护她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为此,她可没少嘲笑慕白这厮竟然信佛。
今个儿茗侧妃提起老太君感染风寒,老人家又素来信佛,容尺素便把随手把这佛珠拿来借花献佛。
这佛珠舍利子虽然珍贵,千金难买,但平素里慕白没少给她整这些东西,一串小佛珠。容尺素见多了,自然也不在意。
眯着眼浑浊的眼端详着这佛珠舍利子,老太君浑浊的眼眸闪过一抹精明和赞叹。冬吐引圾。
这串舍利子可真是好东西。
相比于送些价值千金却丝毫不实际的东西,老太君还是更喜欢自己的心头好。
只是。老太君却是有些意外容尺素今日,竟然对她这个老婆子这么上心。
暗暗的点了点头,用以往一贯的口气道:“寻这东西,可花费不少时间力气了吧?”
容尺素微笑:“老太君能喜欢就好。”
笑了声:“好好好,有心了。”
笑的太甚,老太君又捧着胸口,咳了起来,秀嬷嬷连忙给老太君顺气。
“老太君,您没事吧?”
摆摆手,刚咳过的声音有些浑浊,略带粗气:“没事,没事儿,都是老毛病了。”
沉吟了半响。容尺素道:“如今天气正寒,老太君还需要好好照顾身子。”
睨了眼容尺素,老太君点点头。
似是想到了什么,老太君捧着胸口问道:“听说,最近你跟恒儿闹别扭了?这是怎么回事?”
“一些小矛盾,没什么事情。”
“是吗?”眯了眯浑浊的眼瞳,老太君有些不相信两人之间没事儿。
“夫妻间闹点小毛病也属寻常,但这冷战了这么久,就着实不该。”
容尺素并未反驳老太君说的话:“老太君说的是。”
“呵,靖宁,也非是我这个老婆子说你,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属寻常,放眼瞧去,这年头朝廷为官的,有那个男人是没有个三妻四妾?莫说是朝廷命官,就是那些泥腿子,手上有几个银子的,谁没有个美娇娘,要享?人之福的?何况恒儿还是一介亲王,多几个女人没什么。”
“重要的是,这重权握在你的手里,这男人的心,有你的位置。那么,你这一生,便是赢了。非要因那点破事,便坏了你与恒儿的夫妻情分不值!恒儿虽还未定性,年少轻狂了些。”
“但到底是个知轻重的人,你是他的正妻,只要你服个软,跟他低下头,这事便就过了,何须要闹个这么久?”
老太君这番话说的倒是苦口婆心。
只是,过不过又如何?
她从未想过要讨云恒欢心,也从未想要阻止云恒要有多少女人,纳多少妾,只要云恒能给她几分清静便好。
如此,现在也正中她的下怀。
她又何苦要去没事找事做?
不过这番话容尺素在心里想想尚可,可不能给说给老太君听,否则,又不知道要找什么法子编排她。
容尺素虽然足不出户,甚少踏出同梦阁,可却不代表她一无所知。
赵悦灵来老太君的轻琅院来的勤快,老太君也没少在背后像今日教她那样教赵悦灵是如何对付她,如何讨云恒欢心的吧?
“老太君放心尚可,靖宁有分寸。”
抬起皱巴巴的手,老太君拍了拍容尺素的手背,“你能想开就好。”
微微莞尔,容尺素不语。
老太君又关心的问道:“近日身子可还好?有没有那里不适的?”
“劳老太君挂心,靖宁一切都好。”
若有所思的点头,“有什么需要的,便让人到老婆子我这走一趟吧。”不放心,老太君又叮嘱了一句:“灵儿那里,你多照顾一些。虽然赵悦灵是个侍妾,但肚子里怀的,到底是王府的长孙。”
若换做别个人,笑容彼时都会僵掉,或者裂开吧。
不过,容尺素却不会。
早就料想过的,现在只不过是终于听到了而已。
“老太君放心好了,靖宁明白该怎么做的。”
坐了好一会,容尺素才与茗侧妃离开老太君的轻琅院。
在门口里刚好遇到来给老太君请安的云恒,赵悦灵。
茗侧妃给云恒问安:“妾身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赵悦灵欲要给容尺素,茗侧妃行礼,不盈一握纤腰被云恒紧紧地搂着,意思是不让赵悦灵给两人请安。
“王爷……”小声唤了句,云恒目光却紧锁容尺素身上。
容尺素把眼前这两人的小动作收进眼底,脸上是她一贯挂着的官方笑容,回头对茗侧妃说了句:“走吧。”就跟云恒赵悦灵错身而过。
一行一动都是那么的洒脱,不带一丝迟疑。
云恒的面色越发的难看,赵悦灵却是绞碎了丝帕,拉着云恒:“王爷,这里风大,我们先进去吧。”
“嗯。”
**
“王妃……”
茗侧妃欲言又止,容尺素道:“有什么便说吧,何须这般吞吞吐吐,说出来,本王妃又不会吃了你。”她轻笑,难得与人开玩笑。
“王妃,妾身觉得老太君说的极有道理,赵悦灵再如何得宠,不过也只是个妾,生的也只是庶子,腾不出什么花浪,您何须因为赵悦灵便与王爷置气?虽然,这赵悦灵……”
所有人都以为,容尺素还在介意云恒纳赵悦灵为妾的事情,殊不知,却不尽然,此番如此,尽是容尺素不肯如云恒的愿,给他生个孩子罢了!
容尺素打断了茗侧妃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话:“方才老太君的话,你可都听进耳里了?”
仲怔片刻,茗侧妃不解的看着容尺素:“王妃……您的意思是……?”
方才老太君可是说了不少,茗侧妃怎知容尺素指的是那件?
“好好照顾赵悦灵肚子里的孩子。”低了低纤长卷翘的睫羽,容尺素嘴角绽出一抹笑意。
茗侧妃还没有反应过来,容尺素已经带着晴河兰溪离开了。
“王妃,把这些事情交给茗侧妃去做,万一她背叛王妃您了,这可怎么办。”对于茗侧妃,兰溪总还是有些担心,不能够相信茗侧妃会真心实意的给容尺素做事。
心里的疙瘩,总不能是说没就能没的。
“我方才可是说什么了?”扭头看着兰溪,容尺素眨眨眼,颤抖着的睫羽,如同停歇在花间的蝴蝶蝶羽。
额?
兰溪怔然,容尺素方才就叫茗侧妃好好照顾赵悦灵肚子里的孩子,好像并未说什么不对的事情吧?
“既然没有,你想这么多作甚?”她笑,轻轻地笑着。
宛若在雪日里傲然挺立盛开的一株红梅。
媚而不俗,清新脱俗。
心情颇好,容尺素并未急着回同梦阁,而是去花园里采摘梅花。
本该是晴河兰溪该做的事情,但两人埋汰容尺素在院子里呆得太久,便软磨硬泡的拉着容尺素出来道是天气不错,晒晒太阳,免得在屋子里呆着发霉了。
容尺素甚是无奈这两个丫头,却也应允。
毕竟,也真该出来走走,透透气了。
园子里的梅花开的极好,看着,也不由地让人觉得心情愉悦。
一颗梅花树下躺着的一只幼小小猫儿吸引了容尺素的视线,容尺素皱着眉,下意识的朝那猫儿走了过去。
猫儿浑身是白色,可奇怪的,却有一只前爪是奶白色,而其它三只爪子,和尾巴的一半发毛是棕灰色,容尺素倒是第一次见到过发毛如此独特的猫儿。
猫儿也不知道是饿极了,还是冷极了才会晕倒在这里,身体被冻的有些僵硬。
不过幸好,这猫儿没死,还活着。
把小猫儿抱起,嘴角微微翘着,头一次心生了,想要养个宠物的心思。
也不知道梅园是不是太过安静,安静到竟然让容尺素听到了一阵细微日爱日末到令人面红耳赤口申口今的声响。
容尺素本不是什么八卦的人,但好奇心的趋势下,容尺素抱着怀里刚捡的猫儿,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