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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殿。
钥歌咬着唇皮,垂着精致漂亮的脸蛋儿,小声自责的说道:“皇上,方才您不该为了臣妾那样与太后说话的。”
皇帝拉住钥歌白嫩的手,“别说这样的傻话,为了你,再如何,也值得。母后只是暂时接受不了你,等以后,她会接受你的。”皇帝哄着钥歌。
钥歌还是很自责。
皇帝皱了皱眉,抬起钥歌的小脸,温声道:“开心些,笑个给朕看。”
“皇上……”钥歌红着脸,嗔怪了皇帝一声,皇帝乐的哈哈大笑,也不说什么,直接把钥歌拉进了怀里,揉着钥歌的乌发,怜爱地说道:“她们的话,你不要在意。朕爱你,是朕自愿的。”
钥歌顺势把脑袋靠在皇帝的肩膀上,“嗯,臣妾不会在意的。”
温柔似水的声音,似是轻飘飘的羽毛一样,挠着皇帝的心肝儿痒痒的。
抓着钥歌的手吻了吻,拦腰把钥歌抱起。
钥歌轻哼了一声,红了脸,羞涩的吹着脸蛋儿:“皇上……”
青涩的模样,看在皇帝的眼里,欲罢不能。
把钥歌放到了床榻上,吻上她的唇,把钥歌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剥下,怜爱的把钥歌吻了个遍,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爱痕,钥歌青涩的配合着皇帝。
在他身下假意委婉承欢,险些没有恶心到吐了出来。
还要叫着舒服。
带到欢愉一番过后,皇帝离开,钥歌洗掉一身让她恶心的yin靡气息,直至身上散发出的全都是花香才放过自己。
问一旁的丫头,“都听到了什么?”
明珠答道:“不出娘娘所料,皇后与夷光公主真的想要对付娘娘您,还说要毁了娘娘您的脸……”
明珠把刚才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钥歌。
钥歌冷笑了一声,重重的把手中握着的茶盏砸在桌子上。
茶盏在钥歌的手里碎开,茶水四溢而出,尖锐的玻璃毫不留情的割破了钥歌的手指。
明珠一惊:“娘娘您的手破了,奴婢这就给你去叫太医。”
说着刚想要离开,钥歌叫住她:“回来。”
“娘娘?”钥歌不解。
“不过是小小割伤,你就要本宫去找太医,难道你还真想让别人说本宫持宠而娇?”虽然现在说她持宠而娇的就不在少数。
可表面上,钥歌还需要做的漂漂亮亮,免得传出去给人当话柄,亦或者无意间会惹到皇帝的不快。
额?
明珠顿了顿,疑惑的看着钥歌。
见此,也不敢多言。
没去请太医,可也不敢让钥歌伤着继续流血。
找了东西给钥歌包扎上药。
****
从皇宫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今日云恒没有练兵,很早就回了王府。
见容尺素的神情不太好,问起了容尺素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尺素摇了摇头,把宫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云恒。
云恒皱眉。
这钥歌本事倒还真是不小。
能让皇上为了她顶撞太好。
要知晓这是个重孝的过度,皇上的孝顺也是众人有所耳闻的。
可如今,为了一个歌姬出身的女子,竟然如此……
云恒不知道怎么安抚容尺素,便给她说一些有趣的事情,想要转移容尺素的注意力。
虽然容尺素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却也十分卖云恒的面子。
也怪不得容尺素会如此紧张。。
太后的时日已经不多,经不得气。
可这一次,却被皇帝气倒,元气大伤。
幸好太医来的及时,否则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是不好说。
指不定,一个不慎就会一命呜呼了。
太后向来宠爱容尺素,容尺素自然是不想看到这个结果的。
钥歌要与皇后等人斗得多厉害,容尺素皆是可以不管,但,绝不能容忍,钥歌祸及太后。
一个计划暗暗在心里形成,容尺素不动声色的去准备。
这一日,云恒的同僚和部属来府中喝酒。
恰好之前容尺素想给兰溪说亲的池生也在。
说了几句,兰溪不在。
容尺素便与池生提起了兰溪:“不知池公子觉得兰溪如何?若她当你的妻子,你可会觉得她高攀了你?”
嘴角微微有着淡淡的笑意,池生惶恐的拘着腰,“王妃此话言重了,兰溪姑娘甚好,只是属下入不得她眼罢了。”想起那日的事情,摇了摇头,池生有些无奈。
对于兰溪,池生还是很有好感的,只是奈何,兰溪却对他无意……
“哦?可真有此事?”容尺素挑眉。
苦笑着,池生没有说话。
“池公子是个可造之才,为人仪表堂堂。若你对兰溪有意的话,本王妃且给你们一些时间相处,若是觉得可以的话,本王妃,便当了这个媒人。”
“兰溪姑娘她……?”池生颇为犹豫,生怕兰溪不肯。
容尺素且笑不语,只叫池生放心便可。
第二卷 第110章 不好对付
池生心中尚存疑虑,不过见容尺素如此,便也不再多言。
权当默认了容尺素的话。
半个月后,宫中传来消息。钥歌下毒毒害皇后,皇后昏迷不醒,钥歌被幽禁倾城殿。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容尺素并没有多大的意外。
跟个没事人一样。
好似,这一切都仿似与她无关。
又过五天。
宫中再度传出消息,毒害皇后的另有其人,并非是钥歌,而是冯昭媛钥歌解禁倾城阁冯昭媛被打入冷宫。
此事一传出来,后宫朝廷皆是一片混乱。
“王妃,此事,您真的不打算理会么?”年欢小心翼翼地问容尺素。
容尺素正喝着茶,“后宫之事。本王妃且管这么多作甚?”睨了年欢,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发出“叩叩”的声音十分有节奏感。
年欢的眉心不由地蹙紧。
半响,容尺素终于开口,问年欢:“王爷回来了没有?”
年欢顿了顿,摇头道:“王爷去了赵府,尚还没有回来。王妃可是找王爷有什么事情?可用奴婢去赵府把王爷给请回来?”年欢疑惑的看着容尺素,满目不解。
“也许多日子没有见到月华了,年欢,你去备马车,跟本王妃去趟李府。”
“额?”年欢蓦地瞪大眼睛,小神情更是不解容尺素到底想要做什么。
好端端的。怎又要去李府?
不过。容尺素的心思可不好猜,年欢不多问,下去备好马车。
让兰溪到库房里挑了件较为珍贵适合送人的东西,便去了李府。
萧安盈得知容尺素过来,甚为惊讶,“靖宁,你怎么来了?”
容尺素提着裙摆走了过来,“过来看看你,不欢迎么?”唇角微微带着笑意。
两人相熟,却除了萧安盈女儿妍儿百日宴的时候来过一回李府,平日里却从未来过,乍一看,萧安盈安能不奇怪?
“你来,我自是欢迎的。”微微莞尔,萧安盈接着道:“外面太阳太烈。还是进里面说吧。”
“嗯。”迎了容尺素到她的院子。
萧安盈的丫鬟给两人各自添了一杯茶。
没有见到江思妍,容尺素便问萧安盈:“妍儿呢?怎不见她人,可还在午睡?”
“婆婆带她去南郡王府串门了。”萧安盈淡淡答道。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偶然提到了宫中的事情。
萧安盈道:“听说早前仙贤妃下毒毒害皇后的事情已经彻查清楚了,下毒的人竟是冯昭媛,你可听说了?”
容尺素颔首:“听说了一些。这冯昭媛倒是胆大,竟敢做出如此事情。”
“哦?你认为真的是冯昭媛做的?”萧安盈灰褐色的眼眸透着一抹深意。
似是要把容尺素给看穿。
认为么?
呵……自是不认为的。
见她且笑不语,萧安盈打开天窗说亮话。
“今日你来找我,恐怕不是光是来看看我这般简单吧?说吧,可有什么事情?若我能帮得上忙,定是会帮你一把。”
萧安盈说话直接,容尺素自也不卖关子。
“还真是有事要麻烦你与李公子。”
提到李存峰,萧安盈笑容敛下,秀眉微微蹙了蹙:“可有什么事情?”
“也并非什么大事情,只是想请李公子,替我请二皇子殿下到一个地方。”
“哦?什么地方?”萧安盈疑惑,不知怎又扯上了二皇子。
容尺素别有深意一笑,娓娓讲述给萧安盈听。
“……”
末了,萧安盈道:“此事你放心便好,等存书回来,我会把这事告诉他,定当会让他帮你这个忙。”
“那就谢谢你了。”
“与我还需这么客气作甚?”萧安盈道。
容尺素不急着离开,加之甚少来过李府,萧安盈便带容尺素到花园里走走。
走累了,就在花园的凉亭里稍作休息。
呷了口茶,一道声音从背后从传了过来。
“靖宁,你怎么来了?”李存峰声音忍不住的讶异。
见着萧安盈,李存峰又笑了笑:“月华。”
态度不冷不热,亲密又疏离。
“嗯。”颔首,萧安盈什么也没多说。
李存峰走过去,在萧安盈的身旁坐下,问起了两人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萧安盈淡淡的解释了句,气氛有些尴尬。
容尺素道:“天色也不早了,月华,李公子,我就先告退了。”
说完,容尺素就离开了李府。
临的时候,看了萧安盈一眼,意思很明确。
容尺素不急着回王府,而是让马夫在永安街绕了一圈,才回的王府。
此举,倒是教人疑惑不已。
*******
刚回到同梦阁,秋月拿了一封信笺递给容尺素,道是相府送过来的。
柔韧的娟秀小纂,是出自夷光公主的手笔无疑,把内容看完,容尺素便点了灯烧了信笺。
另外写了几行话,让夏花把信笺送到相府。
出奇意外的是,今日过了晚膳时辰云恒还没有回来,便是到入夜都尚未。
直至要上塌安寝了,这厮才回来,容尺素问他:“今日可是去那里了?怎这么晚才回来。”眉头微微蹙着,不似生气,更似生气。
云恒顿了顿,“跟行书商议事情一时忘了时辰。”抱住容尺素,下巴搁在容尺素的身上:“素素你生气了?别生气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这么晚回来,还不跟你说了。”
男人认错的态度诚恳,倒是叫容尺素不好跟他发脾气,否则,就是她太过蛮不讲理了。
容尺素不理他,男人便继续磨她。
直至容尺素愿意搭理他才放过她。
容尺素扭头,清润的眸子直视云恒,“我也非是要管你这些,可你不声不响便这么晚回来,我会担心的。”声音很严肃,不过语气也缓和了一些,并没有真正的生气。
云恒吻了吻她的额头,吻了吻她的唇,餍足的放开她,“我保证,以后不会绝对不会这样了,下次若有三娘事情,我定当让池生过来跟你说一声。”
“嗯。”颔首点头,算是允了云恒的话。
说起池生,容尺素倒是想起了什么。
把她准备撮合兰溪与池生的事情告诉了云恒。
云恒听完后,也颇为同意,道:“池生性子温和,待人也和善。与兰溪的性子颇为匹配,虽然池生家世不好,但配兰溪足以。若两人能成的话,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嗯。”容尺素点头。
心里则是盘算好了再让兰溪与池生见几次面的事情。
今日云恒也着实是累了,磨了容尺素要了一次,便抱她抱在怀里睡着了,也不似往日里要她一次又一次都不够。
容尺素转身,暗夜里看着男人轮廓分明,俊美的脸,眸色深了深,闭上眼,窝在他怀里很快也就跟着睡着了。
三日后。
宫中再度混乱,仙贤妃与太后发生口角,不慎划花了夷光公主的脸,当下,太后大怒,直接逼着皇帝将钥歌打入冷宫。
一竿人跪在御书房前,请求皇帝废除钥歌。
若皇帝不肯同意,众人便长跪不起。
一瞬,皇帝陷入了为难。
不过目前仍旧没有松口要废除钥歌。
容尺素细细地听着,兰溪不在,便让年欢给她妆扮后,便进了宫。
虽然是做戏,可太后确实是被皇帝还有钥歌气得不轻,才刚好没几日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见着容尺素过来,便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抓着容尺素的手,显得十分无力。容尺素在床沿上坐下,让太后老人家莫要乱动。
“如何了?”太后声音十分苍老。
容尺素知晓太后提的是钥歌一事。
正犹豫着开口,站在一旁的叶嬷嬷朝容尺素摇了摇头,示意容尺素不要把事实告诉太后。
太后如今的身子实在是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人到老年,还出这样的事情,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寻思了一番,容尺素还是说道:“皇姥姥放心好了,皇上已经将钥歌给处置了。”
太后有些狐疑:“这可是真的?靖宁,你没有糊弄我?”
“靖宁不敢欺瞒皇姥姥。”容尺素莞尔,轻轻地笑着。
太后还没有松一口气,一道:“贤妃娘娘驾到……”传了过来,顿时,整个乾禧宫鸦雀无声。
太后的眉心蹙的更紧,扭头看容尺素,“靖宁……这……”
话还没有说完,钥歌已经领着宫人走了进来。
在距离八步远的地方给太后屈膝行礼:“臣妾见过太后娘娘,太后万福金安。”
“你……你……”太后情绪过于激动,猛地咳嗽了起来。
容尺素一惊,连忙道:“皇姥姥,您没事吧?”
给太后顺气,太后捧着胸口,指着已经兀自起身的钥歌问容尺素:“靖宁,你不是说皇帝已经处置她了吗?她怎么还在这里?”话中微微有些怒气。
也不知道是生气容尺素跟她说了谎,还是在气皇帝并没有处置钥歌。
钥歌道:“太后娘娘,臣妾并没有做错什么,皇上为什么要惩罚臣妾?”无辜的给太后眨了眨眼。
险些没把太后气的一口鲜血给吐出来。
“你出去,给哀家滚出去。”
钥歌没走不过,还走过去伸手想要触碰太后,被太后给闪开:“太后娘娘,您怎么了?臣妾不知晓臣妾那里惹着了太后娘娘您,太后娘娘为什么不喜欢臣妾,如此排斥臣妾……”
钥歌说的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是会随时掉下来一样。
“贤妃娘娘,皇姥姥的身子不好,经不得气,贤妃娘娘若是没有什么事情,还请先行回去吧。”容尺素脸色有些冷。
对于钥歌会突然间出现在乾禧宫,也是极为惊讶。
钥歌抿着唇,一脸的无辜委屈,仿似小白兔般楚楚怜人:“商王妃,本宫是来给太后娘娘道歉的,太后娘娘若是不原谅臣妾,臣妾怎么能离开呢?”
“仙贤妃不是说自己并未有做错什么么?既然贤妃娘娘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又何须要请求皇姥姥的原谅?贤妃娘娘还是请吧。”声音很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钥歌更加委屈,摇头道:“怎么会?本宫确实是做错了,若本宫没有做错的话,太后娘娘怎么会生本宫的气。”
钥歌看着太后都快哭了:“太后娘娘,求您不要再气皇上了,臣妾若有什么惹到了太后娘娘您,太后娘娘尽管罚臣妾就是了。莫要因为臣妾而破坏了太后与皇上之间的母子之情。否则,臣妾就要真的成罪人了。”
太后面容铁青,操起一旁的玉枕,朝钥歌扔了过去。
事情来得太快,众人都来不及反应,玉枕实实在在的扔在了钥歌的额头上,红肿了一片,有鲜血渗出。
顿时,一旁的宫人便都慌了,连忙上去搀扶住钥歌:“娘娘,您没事吧,娘娘?”
钥歌摇了摇头:“本宫没事,若是打本宫能够让太后解气的话,那么本宫不介意太后这样对本宫的。”氤氲在眼里的泪水顺着不施粉黛的脸颊滑落,如同春雨过后颤抖的桃花,美的动人心魄。
“滚出去!!!”太后几近耗费了所有的力气吼道,抓起另外一旁的玉枕也朝钥歌扔了过去。
不过相比于前一次,这一次有丫鬟把钥歌推开,钥歌才得以幸免,没有再度被太后扔来的玉枕给砸到。
“太后娘娘……”钥歌还要说什么,太后直接让人把钥歌赶了出去。
态度坚决,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今日一事,要是传出去的话,又不知道会掀起什么轩然大波。
容尺素紧皱着眉,扭头看太后。
太后脸色很不好看,问容尺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钥歌还会好好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容尺素倒还真是不清楚。
安抚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