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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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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命啊……”
头点地连忙的给太后可怕,想到了什么,秦嫱又爬到皇后的跟前,拉着皇后的衣摆:“姑姑你救救我,我不是故意推王妃下水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会掉下水的……”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滑落,秦嫱脑袋一片空白。
皇后抿紧下唇,想要给秦嫱说情,但这个时候,皇上太后都在气头上,皇后那里敢开口啊?
“你说你推姐姐下水不是故意的,那你诬陷林才人,责打林才人难道不是故意的么?”
“秦嫱,我以为你只是任性了一些,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歹毒。姐姐不过是不想让你插足姐姐个姐夫的感情,不让你嫁进王府。你就心存恶念,对姐姐怀恨在心,故而对姐姐下这样的毒手。”
容娉婷给秦嫱扣了一顶大帽子。
秦嫱慌了。
“你少胡说八道,我虽然是想嫁给云恒,可我什么什么时候对王妃怀恨在心,心存恶心,想要对商王妃下手了?没有证据,你好在这里含血喷人了。”说这话的时候,秦嫱有些心虚。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容娉婷冷哼了一声。
其余人越听越迷糊,听不到容娉婷在说什么了。
皇上问道:“婷儿你说的这是怎么回事?秦嫱为何要插足云恒与靖宁的婚事?”
皇帝不怒而威,正色的脸,一派严肃。
容娉婷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一旁的皇后,不敢说话。
皇帝皱眉,“皇后,你来说。”
皇后咯噔了一下。
想把秦嫱许给云恒做侧妃一事,皇后并没有与皇帝说过,只是事先与容尺素和熹淑妃商量了一番。
那里想到会在这个时候东窗事发。
被皇帝看的不自在,皇后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给说了出来。
皇帝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荒唐。”
皇后此举,无疑是在打皇帝的脸。
虽然五皇子造反而死,触到了皇帝的逆鳞,但打断骨头连着筋,这五皇子怎么说,也是皇帝的儿子,便是在这亲情单薄的皇室里,这血脉也是改变不了的。
五皇子死了,秦嫱还活着。
皇帝再气,便是杀了秦嫱也不为过,但这皇家的媳妇,是能说改嫁就改嫁的吗?
“秦嫱好歹也是皇家的媳妇,怎么能说改嫁就改嫁,还带着泽儿的孩子改嫁给云恒。难道朕还养不起一个秦嫱?”
“再者,靖宁与云恒的感情好不容易才好了些,你这么迫不及待的给云恒塞女人,你就这么看靖宁不痛快么?”当着小辈跟前,皇帝气急了,也顾不得这么多。
随着秦家的造反,二皇子的不成器,因着种种原因。
若不是看在皇后是结发妻子,又端庄贤淑,把后宫打理的妥妥帖帖,还有夷光公主一直在夸赞皇后的各种好,皇帝早就废了皇后了。
可没想到,这个时候,皇后竟然还做出这样蠢的事情!!
皇后连忙解释:“皇上息怒,妾身也是为了商亲王好,商亲王毕竟已经二十有四,睿儿的儿子都两岁大了,商亲王还没有子嗣,才会出此下策,求皇上恕罪……”
皇帝打断皇后的话:“你的意思是说,靖宁不会生了吗?好好好,果然是一国之母,自己的事情不操心,都操心到别人的家里了。”
越描越黑,皇后饶是再镇定,不由地也有些慌了。
脸上的镇定不复存在。
“皇上恕罪,妾身没有这个意思。”
皇后还想要继续解释,容娉婷却突然间说道:“皇舅舅,婷儿有一事不知道当不当讲。”
皇帝皱眉,“什么事情,婷儿你说吧。”
“姐姐半个月前遇刺,据说,是秦嫱买凶杀的人。”说完,容娉婷小声嘟囔了句:“虽然姐姐是没事,可是为了保护姐姐,跟了姐姐近十年的人却是丧命黄泉了。”
“什么?”皇帝蓦地睁大了眼睛。
秦嫱如同被投下一颗闷雷,整个人都懵了。
太后捧着胸口,气的险些没有一口鲜血喷出来:“婷儿,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容娉婷点头如捣蒜:“婷儿不敢说谎。”
嘟着嘴儿,不悦地说道:“之前姐姐看秦家没了,五皇子又过世,徒留秦嫱一个人在世上怪孤苦伶仃的,便不欲把这事说出来,让秦嫱能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好改过的。”
“可那里想到,秦嫱竟然这么过份。上一次让人刺杀没有害死姐姐,这次竟然还将姐姐推下水。”
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太后:“皇姥姥,皇舅舅,您最疼爱姐姐跟婷儿的不是,你们一定要给姐姐做主啊。姐姐这样的善良,可秦嫱竟然如此以德报怨。”
太后的面色铁青,“秦嫱,你好大的胆子。”


 第104章 素素,叫声阿恒来听听

“太后恕罪,妾身没有,妾身没有让人去杀商亲王妃,妾身是被冤枉的。”
秦嫱心虚的想要辩解。突然间指向容娉婷:“你说我让人去杀商亲王妃,你有什么证明是我做的?”
容娉婷冷笑了一声,不知为何,秦嫱却是在容娉婷眼里看到了一抹得逞的志在必得。
还没有待她想清楚,容娉婷给太后道:“皇姥姥,可否容婷儿请出证人?”
太后还在气头上,睨了眼秦嫱颔首。
容娉婷道了句:“阿七,你出来吧。”
话音落下,一抹黑影仿似从天而降。
单膝跪在皇帝、太后的跟前:“属下阿七见过太后、见过皇上。”
皇帝见阿七出现,卧蚕眉微蹙:“阿七,你来说,真是怎么回事?”
“半个多月前。郡主从赵府回来,途中遇到了刺客,王妃险些丧命。经拷问。那刺客是秦小姐的人……”
阿七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又把近日来收集的证据呈交给皇帝。
皇帝听完看完,顿时火冒三丈。
本就是该死的人残留一条性命,竟然还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当下做出处罚,把秦嫱重打三十大板,打入了冷宫。
言罢,秦嫱整个人都懵了,一个劲的求皇帝,求太后,求皇后。都没有人理会。直接把秦嫱哭拖下去行刑。
皇后便是有心也是无力。
方才皇帝俨然已经对她不满了,彼时若还替秦嫱求情的话,无疑不是火上浇油,甚至还会牵连到自己。
聪明人都知道彼时是要明智保身的。
秦嫱现在怀着身孕,三十大板下去,孩子恐怕是保不住的……
甚至她自己能不能撑得过去也难说。
容娉婷对秦嫱没有任何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秦嫱这是自作自受,落得如斯下场,要怪只能怪自己太不知足。
竟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云恒和夷光公主容明清几人赶到皇宫的时候,方才的闹剧已经平息了下来。
那些不相干的妃嫔被打发回去。
屋子里还剩下皇后、熹淑妃、太后、皇帝、慕白容娉婷几人在等容尺素醒过来。
“太后、皇上,靖宁如何了?”匆匆忙忙地赶了进来,夷光公主眉宇间满是担忧着急,见着太后等人便问道。
容明清和云恒两人也不淡定。
“阿娘。”见到夷光公主,容娉婷便迎了上前。挽住夷光公主的手腕,夷光公主握着容娉婷的手有些颤抖,目光紧锁在几人身上。
太后道:“夷光你不用太担心,靖宁会没事的。”饶是如此说,但谁人不知晓这是安慰的话。
“母后,靖宁在那里?”
太后叹了叹,与众人进里面去看容尺素。
*****
容尺素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额头上被缠着一圈白纱,上面还有个人红色的印迹。
是容尺素的鲜血无疑。
“靖宁……”夷光公主连忙去握住容尺素微凉没有太多温度的手。
容尺素紧闭着眼眸,睫羽垂着。
没有任何反应。
夷光公主眼眶顿时就红了。
来的路上已经听来传话的人说了事情的原委,当下就问皇帝等人:“皇兄,那个秦嫱呢?去那里了?”眼里满是怒气。
好端端的想插手她女儿的婚姻便罢了,如今竟然还害的容尺素如斯地步。
容娉婷抿着粉唇,安抚夷光公主:“阿娘,秦嫱已经被皇舅舅带下去杖责,关进冷宫了,您不用太担心,姐姐定然会没事的。”
默了默,眼里的担心紧张还是不减,强笑着给皇帝道谢:“谢谢皇兄,靖宁给您添麻烦了。”
“是朕的疏忽。”皇帝叹了叹。
云恒紧紧地握住容尺素的手,心里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
“云恒……”皇帝唤了云恒一声,云恒握着容尺素的手,给皇帝道:“皇上不用担心,臣没事,素素也不会有事的。”
皇帝睨了眼云恒,见此,点点头,也没再说话。
*******
在皇宫折腾了这么一会,已经临近黄昏,天色俨然不早了。
云恒也不多逗留,让人备了马车,别了皇帝、夷光公主几人,带容尺素回王府。
“夷光,靖宁……”皇后方向要与夷光公主解释,夷光公主冷冷睨了眼皇后:“托皇后娘娘的福气,靖宁必然会长命百岁,不会有事的。”
说完,夷光公主冷哼了一声,看都不再多看皇后一眼。
转身也与容明清,带着容娉婷回了相府。
心里还气着皇后想把秦嫱许给云恒,秦嫱害的容尺素落水的事情。
容尺素的身子本就很虚弱,这若一个不慎,出了什么意外,可怎好?
便是杀了秦嫱也没用。
皇后颇为孤立无援。
这回原本是听秦嫱说云恒对她颇为好感,在秦嫱的各种哀求下,便想着把秦嫱许给云恒,这样也好拉拢云恒。
但事先也担心过容尺素的问题,便视线把事情跟容尺素商议了。
可没想到此番竟然还是弄巧成拙。
好处一点儿没捞着不说,反而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
*******
回了王府,云恒又让人去把郑太医唤了过来,给容尺素诊了脉。
“王爷不用太担心,王妃此番虽然撞到了脑袋,受了寒气,但并不伤及性命,只要喝了药,休息一会,很快就能醒过来的。”
“那素素都昏迷了快一天了,怎么还不醒?”显然云恒是不相信郑太医的话。
郑太医微微装着虎了脸:“王爷可是不相信下官的医术?”
误以为郑太医要生气,云恒摇头道:“自然是不会。郑太医医术高明,人尽皆知。小王怎敢怀疑郑太医的医术?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床榻上传来了动静。
郑太医笑道:“看,这不就醒了么?”微微笑着。
云恒微微顿了顿,与郑太医道了声谢谢,欣喜的跑了过去,在床沿旁坐下,拉着容尺素的手:“素素,你醒了?”
脑袋有些疼,容尺素扶着昏昏沉沉的额头,迷糊的看着眼前一脸担忧欣喜的云恒:“王爷?”
腰一紧,容尺素被云恒搂了进怀,脸贴在云恒的胸膛上:“素素,你终于醒了,你可知,你快要吓死我了?”
话里全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弄得容尺素有些无奈,“王爷这是做什么?靖宁这不是没事了么?”
云恒抬起容尺素的脸,轻抚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这又把容尺素搂紧怀里,倒是弄得容尺素一脸的莫名其妙。
正疑惑,只听到云恒低低地说道:“是真的,这不是我的幻觉。素素,你真的醒了。”
容尺素有些哭笑不得。
云恒这也太夸张了。
容尺素虽然没问,但云恒还是告诉了容尺素:“秦嫱被皇上杖责三十大板,孩子没了,现在被打入了冷宫里。”
容尺素仲怔片刻,默了,没说话。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推我下水的。”好一会,容尺素低低地说了句。
“嗯。素素,你不要自责。没事的,这都是秦嫱罪有应得。若她不是存了想要害你的心,又怎会因此而丧命?”云恒以为容尺素是在自责,安抚着容尺素,低沉的声音落入她的耳里。
容尺素颔首:“嗯。”
云恒莞尔问容尺素:“你刚醒过来,肚子该也饿了吧?”双眸紧紧地凝视着她。
点头没说话。
云恒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先休息一下,我让厨房给你弄些吃的。”
睨着云恒离开的背影,容尺素的眸色深了深。
他不知,这一切,其实都是她设计的!
秦嫱该死!
“王妃。”兰溪从外面走了进来,关心的询问了容尺素一声。
嫁进王府不到两年的时间,她的身边,只剩下兰溪一个人了。
“嗯。”轻声应允。
兰溪道:“秦嫱死了……吊死在了冷宫里……”
“知道了。”没有多余的话,她低低应了句。
神情有些复杂。
想到了什么,兰溪说道:“王妃,阿七已经找到唐闵的行踪了,在桐城。相信不日便能把唐闵找回来。”虽然兰溪不知容尺素到底要找这个唐闵做什么,不过既然是容尺素吩咐的,她自也不多问。
******
这一夜无眠。
纵使脑袋疼沉的难受,静静地躺着她也睡不着。
云恒醒了几次,见她还睁着眼睛,便问她,“素素,怎么了,怎么还不睡?”
张了张口,随意敷衍了句:“许是白天睡多了,晚上没有睡意。”
云恒叹了叹,把她搂在怀里搂的更紧。
初春,这个季节已经不太冷了,可却也不热。
两人搂着,互相给予对方温暖,紧紧地贴着。
没忍住,云恒啃噬着她的颈脖,锁骨,尽情的吻着她。
却顾及她消瘦虚弱的身子,硬是强忍着没要了她。
她被他缠的紧,厮磨着许久,累了,才有了困意,睡在他怀里。
第二天,李天骄与赵行书听闻容尺素受伤一事,小两口便来探望容尺素。
相比于之前,两人的感情更要好了些。
中午两人刚走,慕白却是来了。
云恒虽然不想让慕白进来跟容尺素相处。
但,慕白却是美名其曰,以朋友之名来关心探望容尺素这个朋友,他总不能把慕白拦在外面不让慕白进来。
这样说出去,倒是他说不过去了。
*****
“慕白大哥,怎么来了。”斜靠在床榻上,容尺素微微地笑着问慕白。
慕白坐在一旁,“来看看你,身子可好些了?”
容尺素颔首:“好了许多,谢谢慕大哥的关心。”
慕白轻笑,想要责备容尺素与他这样客气,但云恒从他进来后就一直板着俊脸,慕白便也不气他。
“我这些有些赤烈子,对寒病有些许帮助。用来熬药煮汤,效果绝佳。闲来无事,也可以用来泡茶。”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巴掌大的罐子递给容尺素。
容尺素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下,放置鼻尖,还可以闻到淡淡的药香。
清新怡人,很好闻。
由衷的感谢慕白:“谢谢你,慕大哥。”
赤烈子是一种极其珍贵的药材,很少见。
便是曾经皇上给她找过这个药,寻了几年,也寻不到慕白给的三分之一。
“何须说那么多的谢谢。”淡淡说了句,慕白端起一旁的茶盏呷了一口茶。
“此番来,是想要跟你告辞的。”
仲怔片刻,容尺素挑眉,疑惑的问慕白:“慕大哥此番又要去那里?”
慕白轻笑:“暂时还没有想好,先到江南那边走走吧。此番回来燕京已经有好些时日了,也该离开了。”
此番回来,加起来,慕白逗留了大半年,是这几年来,在燕京呆的最久的了。
抿着唇,一时间,容尺素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恒道:“打算何时离开?”
“下个月。”
“慕白哥哥,你要离开燕京?”一道震惊,满是不可思议的声音传了进来。
扭头,容娉婷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前。
神情有些呆怔的看着慕白。
慕白顿了顿。
点头:“嗯。”
容娉婷连忙走过来,拉住慕白的手臂,紧张的问道:“慕白哥哥,你为什么要走?你要去那里?为什么不留在燕京?”
容娉婷一连问了好些个问题,慕白顿住,张了张口,一时间竟是不知晓该如何回答容娉婷的话。
容娉婷?着嘴,有些生气:“慕白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
“婷儿,不得无礼。”容尺素喝了容娉婷一声。
容娉婷才不管,她只知道,她不想慕白离开燕京。
她想要慕白留下来。
“到外面走走,又不是不回来了。”慕白轻笑,见容娉婷不说话,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指有捏了捏,她略有婴儿肥的脸蛋儿:“慕白哥哥又不是不回来,板着张脸做什么?”
“慕白哥哥,能不能不要走?婷儿不想你走。”容娉婷拉着慕白的手摇了摇。
慕白有些无奈。
容娉婷眼珠儿转了转,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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