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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见月无双的气色渐渐转好,妩媚妖娆,一颦一笑,无不焕发出前所未有的魅力,他禁不住神魂摇曳,几乎难以自持。但心里丝毫未曾起疑,竟以为是月无双伤势减轻所致,注视她良久,方才说道:“贵我两教的所有纷争,早晚要有一个了结,十五天后,你我双方不如在京师北郊的‘帝辇谷’决一死战。届时,负者听凭胜者裁决,终结所有的是是非非和恩怨,你意下如何?”魔教老巢位于“离别原”,易守难攻,他将两教的最后决战定在“帝辇谷”,无非是要将魔教引出老巢,尽量减少道教人员的伤亡。
月无双沉默一会儿,说道:“好吧,长痛不如短痛,我代替我家教主接受你的索战,十五天后我们就在‘帝辇谷’决一胜负!”魔教在华夏原本就不占“人和”,如果前往“帝辇谷”决战,又失去了“地利”,但月无双竟同意了此事,小云颇感惊奇,心想“莫非其中有诈?或是她另有诡计?”思索再三,理不出头绪,只得作罢,说道:“你可以走了,十五天后,我们在‘帝辇谷’再见!”
月无双一直坐在草丛中,闻言挣扎起身,但伤后无力,走不几步,足下踉跄起来。小云出于本能,右手一伸,握住了她的左臂。月无双借势扑在了他的怀里,全身就像被抽去了骨头,软绵绵的向下滑去,看上去已无丝毫的自主之力。无奈,小云只得楼住了她的腰肢,方才止住她的下滑之势,心里怀疑,问道:“你的伤真的如此严重?”
月无双微笑道:“你说呢?”伸出双臂缠住小云的脖颈,嗲声嗲气道:“人家的伤真的很重,浑身无力,你为什么不信?你扶我一程,好么?”眼波如水,双唇如火,银色长发随风飘舞,神情如一个娇媚的女妖,美艳无方,直有摄魂夺魄之力。小云神昏目眩,双唇发干,色欲之念犹如烈火,简直就要将他焚为灰烬。明知和月无双过于亲密,十分不妥,但一时竟不知怎么拒绝,稀里糊涂,喃喃道:“也好,我扶你一程。”
月无双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微笑,心知小云此后就像一只折断双翼的鸟儿,再也飞不出自己的掌心,不禁十分得意。甜甜一笑,柔声道:“咱们走吧!”小云搂住她的纤腰,缓步向前走去。待出了丛林,已是天光大亮,几十个农夫正在田间除草,动作舒缓有致,看上去并不急于完成工作。朝霞映红了天空,晨风习习,飞鸟盘旋,景色幽静而恬淡。战乱已经结束,太平之日马上就要来临,只要努力,只要勤奋,总会丰衣足食,几十个农夫心里对未来充满希望和憧憬,尽管仍是衣衫褴褛,面有菜色,但神情怡然自得,再无丝毫的惶急和凄苦,眼见已有几分太平盛世的光景。
第七十一回 无双孽缘(4)
小云绝没有想到,自己为终结乱世所作的努力,竟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就已初见成效!饱经战火摧残,但百姓仍能马上恢复和投入生产,不等不靠,也不怨天尤人,修复创伤和自我求存的能力,竟是如此强大和迫切,彰显出生命的伟大和尊严,闪现出人性的光辉!只要不再发生战乱,最多三五年,百姓必能衣食丰足,太平盛世必将来到!被眼前的情景所感,他的眼里涌出了泪水,更加坚定了铲除魔教、终结乱世的决心。收回右手,不再搀扶月无双,说道:“咱们分手吧!”
月无双缓缓垂下头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潸然泪下,说道:“十五天后,‘帝辇谷’决战,不论你我双方谁胜谁负,你我二人必有一死!此后再也不能相见,你我缘尽于此。分别在即,无双想宴请你一次,日后不论你我谁活着,总有一件可供回忆的往事,你说是吗?你能赏光吗?”小云犹豫不决,半晌没有吭声,月无双娇嗔道:“拒绝一个女子的邀请,是很没有礼貌的!”见小云仍不吱声,干脆撒泼耍赖,大哭道:“算我求你了,还不行?”
小云见几十名农夫投向自己的目光里尽是责备之意,禁不住头大不已,急忙道:“好,好,你别哭,我同意了!就算你摆下的是‘鸿门宴’,我也去了!”月无双登时转悲为喜,掩嘴“扑哧”一笑,白了小云一眼,说道:“放心,我不会在酒里下蒙汗药!”小云摇头苦笑,心想“我为什么总不会拒绝女人?照此发展下去,可怎生了得?”
二人结伴前行,走出十五六里,见路旁有一座三层高阁,名为“春秋高义楼”,前店后宅,是一家兼作客栈生意的酒店。二人步入店中,月无双包了一间上房,待酒菜齐备,宴饮正式开始。月无双拿起面前的酒杯,不知为什么,眼里再度涌出泪水,哽咽道:“饮了别离酒,从此萧郎成路人!来,我们先干一杯!”“萧郎”只能用来借指女子的情郎,小云闻言大吃一惊,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
月无双说道:“假如我们各自所处的组织,不是敌对关系,你我二人能否成为朋友?”小云十分谨慎,考虑一会儿,道:“可以。”月无双步步紧逼,道:“那么我们能否成为爱侣,甚至是夫妻?”小云面色通红,道:“你已经嫁人,我和他人也有了婚约,此事不能假设。”月无双十分顽固,继续追问:“如果你我都是自由之身,此事有可能吗?”
小云犹豫再三,低声道:“或许可以。。。。。。”月无双嘴角露出一丝凄美的微笑,柔声道:“有你这句话,十五天后我就是死在了你的手里也是心甘情愿!”小云不知怎么回答,只好默不作声,半个时辰后,二人已各自饮了十几杯酒。月无双已颇有醉意,双颊泛起一层晕红,目光中涌起浓浓的春意,更显妖艳,说道:“云教主,贵教的创教祖师李老君提倡‘无为’,你势要终结乱世,岂不是‘有为’?岂不是有悖于他老人家的教导?”
小云见她犹如一个女妖,浑身上下散发出诱使人犯罪的奇异魅力,竟不敢再去看她,将头扭向一旁,说道:“如果我不是教主,我完全不必理会世间之事,如能以‘无为’终老,乃是我平生夙愿。但我毕竟是道门掌教,必须担负起振兴我教的重责,值此乱世,如果我教毫无作为,日后又怎能赢得民众的信服和尊重?如此一来,我教势必要走上覆亡之路。形势所迫,我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月无双握住小云的右手,如梦呓一般,说道:“我是我国的‘嘉岚公主’,身负振兴和发展国家民族的重责,有的事,不论在你们华夏人眼里是邪恶也好,是正义也罢,只要是对我的国家和民族有利,我都是非做不可!我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泪水纷垂,神情凄楚,颤声道:“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是和你存心作对,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可以杀我,但你不能恨我!”
小云浑身颤抖,道:“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我各为其主,都是身不由己,我不恨你!”月无双嚎啕痛哭,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小云,说道:“云,我爱你,我要做你的妻子!”她的身体丰腴多肉,但结实而富有弹性,散发出浓重的膻腥气息,更加助长了原始的诱惑力。小云禁不住欲火勃发,伸手抚摸她的胴体,心里仍有三分理智,说道:“不可以,我们一旦走出这一步,势必后悔终生。。。。。。”
月无双心知他只是在作最后挣扎,于是再接再厉,继续缓解小云的防备之心,并再次加强自身的诱惑力。起身解开衣扣,长裙从肩头滑下,赤条条的身体显露出来。因人种不同,她的肤色要比翥凰等人浅得多,白得晃眼,此时在色欲的刺激下,体表泛起一层粉红色,身体红白相间,十分艳丽。她腰肢一扭,浑圆的臀部坐在了小云双腿上,沉甸甸的双乳随之跌宕起伏,估计就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如此强烈诱惑,非破了色戒不可。她全身赤裸,小云不好伸手推拒,只得任由她坐在了自己双腿上,一时间手足无措,竟是无处放手。
月无双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小云,开启朱唇,轻轻含住他的右耳,用舌尖反复拨弄他的耳垂,含含混混道:“我不会缠着你,也不要你负责,你怕什么?”一面说,一面用光溜溜的臀部在小云身上磨来磨去,不用说小云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就是久经风月的老手也抗拒不了此等引诱。小云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最后一道防线终于瓦解,心里一片空白,惟有来自男子最原始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空前高涨,双眼射出野兽一般的光芒,抱起月无双,走入内室。
第七十一回 无双孽缘(5)
男女之事,乃是一门了不起的艺术,需要双方相互配合,才能体会其中妙处。小云是处男,毫无经验,但此前元阳未泄,体力精力极为充沛,绝非常人能比。月无双成婚多年,久经云雨,经验十分丰富,既是一个难得的良师,也经得起长时间的冲击,二人可谓相得益彰。
走入内室后,二人在铺有锦绣的大床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缠绵不已,一时欢好无限,浑忘了自己是谁。几度云雨后,相互配合已十分默契,二人更加放纵恣肆,动作的力度尺度加大,持续时间变长,终于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销魂蚀骨,非言语所能形容。
从早晨一直至午夜,二人前后缠绵了七八个时辰,小云终于用尽了所有精力,体力不支,沉沉睡去。他历经磨难,修炼多年,克制所有欲望,决不妄动无明,此前终于企及了道法的最高境界,领悟“道心”,功力已是当世最高,但此时他仍无法抗拒女色的诱惑,最终和月无双有了夫妻之实。好色的“天性”最终战胜了后天形成的“道心”,究竟是他自己的悲哀,还是首创“道心”的老子的悲哀?有谁知道答案?
在小云睡后,月无双支起上身,眼望小云仍有几分稚气的面庞,一时处在了两难之间。她原先准备在二人云雨之际,除掉小云,为魔教永绝后患。只要小云一死,道教再无高手,不论两教在何处决战,道教必输无疑,魔教是否占有“地利”已变得无关紧要,所以,她此前才同意了小云的提议,将两教的决战定在了“帝辇谷”。欢爱之际,小云神魂颠倒,定是疏于防范,她必能得手。但在前后长达七八个时辰的欢爱历程中,她始终没有出手袭击小云,原因在于小云和她的丈夫帝独天有本质上的不同,促使她改变了初衷。
帝独天为人自私,加之教务繁忙,每次和她欢好,要么只顾自己快活,毫不理会她的感受;要么就是匆匆了事,无法使她尽兴;总之,她和帝独天成婚数年,从未在男女之事上感到愉悦和满足。今日,她和小云虽是首次发生关系,但二人配合很好,小云天生具有一种帝独天所不具备的“利他”和“服务精神”,不但能顾及她的感受,并始终处在配合位置上,甚至怂恿她采取主动,使她完全放开了自己,终于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她不想破坏如此美好的感觉,所以,自始至终也没有出手加害小云。
如果没有配合完美的男女之事作基础,所谓的“爱”是不是也将不存在了?是不是也将变得毫无意义?反之,如果在男女之事上配合完美,是不是能产生所谓的“爱”呢?月无双不知道答案,但她在欢爱之后,心里的的确确对小云生出了浓浓的爱意。此时,她仍有机会加害小云,但她再也下不去手,再也不忍心伤害小云分毫。但如果就此罢手,十五天后,她和帝独天势必要面临生死之危,不杀小云,就如同自杀。“大黑天国”的文化理念一向提倡“为我”和“自私”,要让她舍弃自己的生命,放了小云,无疑十分艰难。
她犹豫了良久,方才做出了决定,用手轻轻抚摸小云光滑的肌肤,泪如雨下,哭泣道:“云,我爱你,我宁肯自己死了,也要你活着!你知道吗?你给了我很多欢乐,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恨你!我走了,你多保重!”小云仍在昏睡,自然不会回答。月无双抹去泪水,起身回到外间穿好衣服,正要出门,想起一事,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画眉用的炭笔,在一张白纸上歪歪扭扭写了一行汉字。写好后,将之放在了一个显眼的位置,方才开门离去。
次日黎明,小云从沉睡中苏醒,见月无双已经走了,心里竟有几分依依不舍。但回想起昨日之事,心里又悔恨不已,自己和月无双有了夫妻之实,怎能对得起和自己已有婚约的几位姑娘?日后征讨魔教又怎能保证自己行事公正无私?如果自己徇私,不再惩处月无双,又怎对得起大师兄和千千万万的阵亡者?又怎对得起被魔教残害致死的人?自己为了贪恋短暂的享乐,竟犯下了如此严重的过错,岂不就如同扑火飞蛾,蠢不可及?一时间,恨不能结束自己的生命,自杀了事!
他胡思乱想了一个多时辰,考虑到时间紧迫,只得提起精神,重新振作起来。穿好衣服,走到外间,见桌子上压着一张纸条,拿起观看,见上面写道:“云,谢谢你给了我无与伦比的欢乐,我纵死难忘!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或许我能给你生下一男半女,你喜欢吗?高不高兴?”最后署名“爱你的无双”正文至此结束,白纸的右下角有一个鲜红的唇印,竟是月无双用双唇上的红色唇膏印上的。
小云看完后,浑身冰冷,双手发颤,心里乱成一团,如果月无双真的给自己生下了一男半女,又怎生是好?此事是福是祸,眼下难以预料,胡思乱想毫无用处。他原想将纸条丢弃,但看见上面鲜红的唇印,月无双搞怪调皮的形象恍如就在眼前,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将纸条收入“须弥芥子壶”,不但不再丢弃,反而是仔细珍藏起来。
他出了房间,走不几步,心里又想起一事“我曾在凰姊面前发誓,如果我再招惹其他女子,就让我不是我儿子的爸爸!我和月无双已有夫妻之实,此番话千万不要一语成谶!”心念及此,竟出了一身冷汗,已不敢再想下去。飞身出了客栈,化身银虹,一会工夫就已飞抵“帝辇谷”上空。绕山谷盘旋三周,仔细察看了地形,之后全速飞往“太和山”,傍晚时分抵达。
第七十一回 无双孽缘(6)
最近几天,道教剿灭“无稽山庄”一事已传遍天下,所有人无不清醒的意识到,道教已成为江湖新一代的霸主,并且在短时间内霸权无人能撼动,今后的江湖必将形成一家独大的局面。有鉴于此,几百家江湖组织的掌门人和首领陆续赶来“太和山”,提出和道教结盟,并各自捐出数额可观的银两,目的无非是要道教提供保护,为各自的组织在日后的江湖中赢得一席之地。
小云不在山上,荣浩作为副教主,身份最高,和所有掌门人一一见面,之后代表道教和所有江湖组织分别签署了同盟条约。至此,约有十之七八的江湖组织成为了道教的藩属或盟友,道教的影响力和对江湖的控制力再一步提升,势力之强,威名之盛,是此前一千多年所从未有的,小云重振道教声威的理想,已基本实现。道教收到的捐款有几千万两之多,荣浩将之完全用于“真武观”的恢复和重建,雇佣了几千名工匠投入建设,使重建工作的效率明显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