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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的国力本来就比其他国家要强那么一点点,管仲、鲍叔牙数年的经营,让齐国的国力慢慢的又起来了。齐桓公小白又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很快就有了其他的心思。
“仲父,寡人承仲父之教,更张国政。如今国中兵精粮足,百姓皆知礼义。寡人想会盟诸侯,重彰我齐国伯侯之名。不知仲父意下如何?”齐桓公斜依在榻上,笑着问道。
管仲微微一皱眉,说道:“君上,当今天下诸侯,实力和齐国相当的不少。南有荆楚,西有秦、晋。然皆自逞其雄,不知尊奉周王,所以不能成霸。
周虽衰微,乃天下之共主。东迁以来,诸侯不朝,不贡方物,故郑伯射桓王之肩,五国拒庄王之命,遂令列国臣子,不知君父。熊通僭号,宋、郑弑君,习为故然,莫敢征讨。今庄王初崩,新王即位,宋国近遭南宫长万之乱,贼臣虽戮,宋君未定,君可遣使朝周,请天子之旨,大会诸侯,立定宋君。
宋君一定,然后奉天子以令诸侯,内尊王室,外攘四夷。列国之中,衰弱者扶之,强横者抑之,昏乱不共命者,率诸侯讨之。海内诸侯,皆知我之无私,必相率而朝于齐。不动兵车,而霸可成矣。”
齐桓公闻言大喜,说道:“仲父所言大妙。”
刚说完,就见易牙匆匆跑进来,说道:“君上,亚卿鲍叔牙来了。”
听到鲍叔牙来了,齐桓公连忙从床榻上坐起来,端坐在榻上。
看到齐桓公的动作,管仲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鲍叔牙可以说是一个相当古板的人,对于某些礼节是很在意的。躺在榻上和大臣说话,管仲不会在意,可在鲍叔牙眼中,绝对是相当失仪的一件事。如果让鲍叔牙看见,绝对又会一阵劝解。
齐桓公刚刚坐起来,就见鲍叔牙持着笏板而进,来到齐桓公面前,躬身行礼。
行完礼之后,向齐桓公的床榻看了一眼,皱了一下眉头。
齐桓公眼角瞥了一下,看到床榻上有些褶皱。很明显是刚才起身的时候带起来的,心中一跳,忙说道:“亚卿来的正好,寡人和仲父刚才商议……。”将刚才管仲所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打断鲍叔牙后面的话。
齐桓公的意图,又怎么可能瞒得过鲍叔牙呢。很多事鲍叔牙是很清楚的,也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不过鲍叔牙绝对不会那么去做罢了。加上易牙就站在一边,鲍叔牙不想让齐桓公在臣下面前掉面子,便也含糊过去没有说什么。
“夷吾所言大善,我齐国虽然强大,但如果树敌太多也是极为不智。尊王攘夷之策,可以让我齐国占据大义,不论做什么都会方便许多。”鲍叔牙沉声说道。
见鲍叔牙没有提刚才的事,齐桓公也是松了一口气,问道:“鲍子今日前来有何要事与寡人商议?寡人不记得最近有什么大事啊。”
鲍叔牙躬身说道:“禀君上,臣今日前来不是为国事而来。”
鲍叔牙这么一说,齐桓公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心里舒畅许多。猛然间觉得自己在鲍叔牙面前可以直起腰来,发现鲍叔牙也是俗人一个,自己和鲍叔牙还是有共通之处的。笑着说道:“鲍子有什么难解之事就说吧,只要寡人能做到,定然不会推辞。”
却是鲍叔牙自从辅佐齐桓公以来,从来没有提过与自己有关系的事,真正是一心为公。这样的官员,齐桓公自然是相当喜欢的。可是站在鲍叔牙面前,齐桓公总觉得自己挺不起腰来。好像自己比鲍叔牙少了什么东西。
毕竟鲍叔牙在个人修养、道德上面,整个齐国无人能及。就算是管仲也差着很多,更不要说个人道德有些差的齐桓公了。
管仲也是很惊讶,管仲不觉得鲍叔牙是那种在君王面前为自己要好处的人。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鲍叔牙这种极度洁身自好的人,更是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盯着鲍叔牙想听听鲍叔牙会说出什么来。
鲍叔牙面无表情的看了齐桓公一眼,说道:“君上可能要失望了,臣此次前来,也不是为了求君上什么。而是有话要对夷吾说。”
齐桓公立马就软了下去,说道:“鲍子有什么话要对仲父说,就直接说吧。不过什么事一定要追到寡人的宫中来说,不能等仲父回去之后再说呢?”
鲍叔牙躬身说道:“是师尊派人前来,让我和夷吾去见他。”
齐桓公一愣,说道:“寡人知道你们两人是好友,倒是第一次知道,你们两人也是一门所出。”
管仲笑道:“我二人确实是同门师兄弟,不过很少有人知道罢了。我们二人也没有对其他人说过。”
齐桓公心中一动,管仲与鲍叔牙两人的能力,他是很清楚的。能教出管仲、鲍叔牙这样的弟子,一定是天下大才,如果能为自己所用的话……。
看到齐桓公眼中神采飞扬,管仲略一思索,就知道齐桓公打的是什么主意。笑着说道:“君上,你想多了。家师不可能让君上驱策的。”
鲍叔牙也点头说道:“君上还是不要有这个心思的好,家师不是君上可以驱策的。”
易牙在一边说道:“上卿、亚卿,你们说的太过了吧。就算是你们的老师再厉害,也是君上治下之民。”
齐桓公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喝了一口,对易牙的话很是满意。问道:“不知仲父和管子的老师是何人?寡人听没听过?”
管仲笑道:“家师君上一定是听说过的。”
鲍叔牙也罕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齐桓公给易牙丢了一个眼色,示意易牙继续说。
易牙忙问道:“不知两位大人的老师是何人?”
管仲笑道:“家师乃是太清教三祖之一紫阳真人。”
易牙听到管仲的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转过头低声念道:“功德无量天尊,弟子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说……。”
齐桓公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忙手忙脚乱的收拾,听到易牙的话,忍不住瞪了易牙一眼。不过他心里也是有些尴尬,说道:“咳咳,没有想到仲父和鲍子竟然是紫阳祖师的门徒。是寡人冒犯了,两位莫要见怪。”
管仲笑道:“所谓不知者不罪,君上不知道我二人出身,说这番话没有什么。家师就算是知道也没有什么的。”
齐桓公忙说道:“既然是紫阳祖师相召,那仲父和鲍子就赶快去吧。莫要误了紫阳祖师的大事。”
管仲与鲍叔牙躬身一礼,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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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六章 反常即为妖
齐桓公突然出声说道:“仲父,鲍子,寡人虽然听说过仙人神通,不过从来没有见识过,不知仲父与鲍子能不能让寡人见识一番。”
管仲与鲍叔牙对视一笑,转头说道:“这又有何难?君上请看好了。”
话刚说完就见管仲与鲍叔牙两人脚下腾起一片白云,托着两人缓缓升空,迅速离开。宫中的侍卫看到管仲与鲍叔牙腾云离开,一个个都惊的目瞪口呆。
看着管仲与鲍叔牙离开,齐桓公斜躺在床榻上,问道:“易牙,你说紫阳祖师召仲父与鲍子前去,有什么事吩咐?”
易牙苦笑道:“君上,紫阳祖师乃是神仙中人,他老人家心里在想什么,我怎么知道呢?”
齐桓公呵呵一笑,说道:“寡人也没有指望你能知道,只是希望紫阳祖师不是将仲父和鲍子召回去,听说神仙是不能和凡人多接触的。”
易牙忙说道:“君上,这个其实你不用担心。紫阳仙师不会将上卿和亚卿召回去的。”
“哦,为什么这么说?”齐桓公问道。
易牙躬身说道:“君上,你说紫阳仙师的神通大不大?”
齐桓公换了一个姿势,躺的更舒服一点,说道:“寡人虽然从来没有见过紫阳祖师,不过从传说中知道,紫阳仙师能让亡者复生,能让生者百病不侵长命百岁。能让死者升入天界,自然是有大神通的人。”
易牙笑道:“君上说的对啊,紫阳祖师有这么大的神通,您说紫阳祖师会不知道管鲍两位大人出仕齐国,辅佐君上您的事么?既然紫阳仙师知道管鲍两位大人辅佐君上您,却一直没有召回去,就说明两位大人出仕齐国是紫阳仙师允许的。
既然允许了,那么就不会再轻易召回去。”
齐桓公哈哈一笑,说道:“你说的不错,易牙,寡人还不知道你竟然有如此智慧。”
易牙忙弯腰说道:“不是小人有什么智慧,而是君上您太在意管鲍两位大人了,不愿意失去两位大人,所以才会忽略了这一点。”
齐桓公笑了笑,说道:“易牙你不必谦虚,就算是寡人太重视仲父和鲍子,思考的时候有了一点疏忽,这种事也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仅仅让你做一个厨子,有些太委屈你了。等仲父回来,寡人让仲父给你一个适合你的官职。”
易牙闻言大喜,忙说道:“小人多谢君上。不过……君上,小人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齐桓公笑道:“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就算是说错了,寡人也不会怪你。”
易牙迟疑了一下,说道:“君上,您是齐国之主,齐国所有的事都应该是您说了算才是。现在齐国大小事都由仲父说了算,您这君上当的……。就算仲父是紫阳祖师的弟子,也不应该这样吧,君臣好像有些颠倒。”
齐桓公看了易牙一眼,看的易牙额头上冷汗出来了,才缓声说道:“你虽有小智,终归不是成大事之人。君主网罗人才,就是为了运用人才。
如果忘了这一点,凡事都由君主一个人亲自去做,一则不可能做得了,再则就糟蹋了苦心找来的人才了。寡人花那么多的心血寻找人才,才让仲父当我的臣下。既然交付给他处理,齐国安泰,寡人就不应该随便插手。
以后这样的言语,不要再说了,若是再让寡人知道你在背后对人说仲父的不是。莫要怪寡人无情。”
易牙忙躬身说道:“小人之道了,君上放心,小人不会再多嘴。”
齐桓公点了点头,躺下开始休息。易牙上前为齐桓公盖上被子,悄悄的退出了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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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老师让你我前去相见,不知有何要事?”在飞往显圣观的路上,管仲问道。人前管仲称呼鲍叔牙的名字,没有外人的时候,却是称呼为师兄。“
鲍叔牙摇头说道:“愚兄亦是不知,只是老师身边的玄玉、玄真两位童子来寻你我,说是让你我前去显圣观见老师,什么事倒是没说。”
管仲皱眉说道:“老师让你我前去,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啊。当初你我离开的时候,老师说等你我功名成就的时候,就是你我回转师门的时候。现在你我还未有所成就,老师召我们前去,自然不是为了让我们回归师门,继续听道。恐怕是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大事。”
鲍叔牙笑道:“你我在这里猜测也没有什么用处,等到了显圣观,老师自然会告诉我们。我们又何必在这里瞎猜呢?”
管仲呵呵一笑,说道:“师兄所言极是,你我何必在这里胡乱猜测,到了显圣观,老师自然会将召我们前去的缘由告诉我们。”随后两人不再多说话,催动脚下的白云,向着显圣观飞去。
来到显圣观君策居住的静室门口,两人降下云霞,整理了一番衣冠。来到门口刚准备告进,就见门缓缓打开,玄玉站在门口说道:“两位太师祖,祖师已经等候多时了。”说着让开身子,让管仲与鲍叔牙进来。
管仲与鲍叔牙走进静室,来到君策面前,三拜九叩道:“弟子鲍叔牙(管仲)参见老师,老师安宁。”
君策笑着将两人扶起,说道:“师徒如父子,你二人不必太过拘礼。起来吧。”
管仲与鲍叔牙闻声而起,站在一边,躬身问道:“不知老师召弟子前来,有何事吩咐?”
君策笑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为师这些年来一直不在神州,回到神州之后,却发现神州有了一些变化。所以想问问你们两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异状?”
管仲与鲍叔牙对视一眼,躬身说道:“不知老师所说的变化是什么?弟子二人未曾发现有什么异状,一切都很正常。”
“唔,没有发现啊。”君策皱眉说道。
管仲继续说道:“有事弟子服其劳,老师若有什么事,可交代弟子,让弟子去做。”
君策展眉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神州突然多了许多炼气士,而且修为还都不低。修道练气本不是易事,短时间内出现了这么多的炼气士,很不正常。凡事反常即为妖,以后很可能会有一点麻烦。”
鲍叔牙上前一步,说道:“老师,您是担心,这些炼气士会对我太清教不利?不知可有什么事是弟子二人能做的。”
君策笑道:“你们两人不必多管,继续辅佐小白就是。齐国有可能会遇上一些麻烦……,不过你二人也不必担心,万一你们遇上什么麻烦,自有为师为你们出头,不必担心。”
第一〇七章 衣裳之会
君策对管仲与鲍叔牙说不用担心,可是实际上,君策虽然并不担心,但还是害怕会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麻烦。
身为太清门下三代首徒,君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这世上能让君策感觉到害怕的,也确实是没有多少事。
君策绝不怕事,更不怕别人找自己的麻烦。君策怕的是知道自己来历的人,找自己的麻烦。知道自己的来历,还敢来找自己的麻烦,绝对不是普通人。当然君策自己更不是普通人,并不会害怕。
君策真正担心的,是这样会耽误自己的事,耽误自己传教的大事。在现阶段,君策最重要的事,自然就是传教。
只要传教的事做好了,君策不会担心任何的麻烦。因为自己上头有人,自然会为自己摆平惹出来的事。如果传教之事没有做好,就算是其他的事处理的再好,那也是镜花水月。
管仲与鲍叔牙对视一眼,不知道老师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齐国的麻烦是各国诸侯,只要压服各国诸侯,齐国的问题也就解决了。好像与练气士没有多大的关系。
君策笑道:“齐国能有你们出仕,难道其他诸侯国就没有练气士出仕么?如果其他诸侯国的练气士不遵守规则,擅自使用不应该在凡人面前出现的力量。不就是你们的麻烦。”
鲍叔牙想了一下说道:“老师,你这么一说,弟子倒是想起来了,鲁国的曹沫就是一有神通的练气士,虽然神通并不算是很强大。”
管仲和曹沫并没有交过手,并不清楚曹沫的底细。鲍叔牙和曹沫却已经交手四次,虽然曹沫一直没有自己直接出手,不过发现曹沫的能力,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君策闻言笑道:“为是回来的时候路过鲁国,没有发现鲁国有什么强大的练气士。想来曹沫就算是有些神通,也不是那种有大能的练气士。
这世上除了一些获得老师传授的练气士,还有一些练气士。这些练气士是自己观察天地变化,日月星辰的运行,四时气候的更替,领悟出来的神通。你们两人在遇上为师之前,不也快要达到这个境界么?”
管仲两人点点头,说道:“老师所言极是。”
君策接着说道:“这样的练气士,其实是很麻烦的。要么是刚刚入门,修为并不精深。要么就是已经达到相当的境界,道行高深之极。
不过自己领悟天地大道,进入练气士世界的,道行可能很不错,但是修为、神通都不会太高。为师让你们走的,其实也是这条路。不过你们比他们多了为师所传授的太上大道,入门比他们容易了许多罢了。
高深的修为,没有相对应的神通来相辅的话,并不是多么可怕。就算是打不赢,你们想要离开也是相当容易的。”
口中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