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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君策回到太清宫不过三五年的时间,正在考虑如何传教的时候。怀中的玉佩突然开始猛烈的震动。
这块玉佩是君策弄出来专门和殷靖通讯的东西,正在为一清子讲解道法的君策,感觉到怀中玉佩的震动,微微一皱眉,将玉佩从怀中拿出。伸手一指点在玉佩上面,只见一道清光闪过,玉佩上闪过一片光影,殷靖的头像出现在那一圈光影中。
看到君策的时候,殷靖好像松了一口气,对君策稽首一礼,说道:“仙师,弟子传教之事遇到了一点麻烦,不得不打扰仙师清修,还请仙师见谅。”
君策也知道,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殷靖是不会打扰自己的。皱眉说道:“不必多礼,发生了什么事道来。”
殷靖已经修炼了君策所传授的练气术,虽然修为并不高,但保持精力旺盛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此时的殷靖却是一脸的疲惫。
“紫阳仙师,这件事弟子一时也说不清楚,如果仙师方便的话,可否前来弟子这里。弟子当面向仙师详述。”
自己下界的目的就是为了传教,现在传教出现了问题,君策自然是相当的关心。点头说道:“贫道这就赶过去。”
说完一点玉佩,结束通讯,转头对一清子说道:“为师前去神州处理传教之事,你且在宫中自己修炼,为师去去就来。”
说完不等一清子说什么,便直接使出土遁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着神州赶去。
来到殷靖的房间之后,见殷靖正在原地不停的打转,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皱眉说道:“殷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你如此慌张。”
听到声音,殷靖好像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看到君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紫阳仙师,您不是说周公会支持我们传教么?”
“没错,周公是答应贫道,帮助你等传教。”君策点点头说道。
殷靖却苦着脸说道:“紫阳仙师,可是日前周公突然下令,各地都不许供奉其他神灵,只能祭祀造人的女娲娘娘,三皇五帝等上古圣皇,以及自己的祖先。其他神灵包括我太清教的太上道祖在内,所有的神灵都不许再祭祀。”
君策的脸顿时就黑了,没有想到周公旦竟然过河拆桥。而且是刚过完河就开始拆,连缓都不缓。
“好!好!好!好个周公旦,你竟然敢如此戏弄与我。殷靖你且将我太清教的人都撤回齐国境内。有齐侯帮衬,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待贫道去找周公旦问个清楚。”
说完直接驾云向着镐京飞去。
等飞到镐京之后,却没有找到周公旦的气息,让君策一阵的奇怪。
再次驾云回到殷靖的庄园之后,皱眉对殷靖说道:“那周公旦却是不在镐京,等周公旦回到镐京之后,贫道再去找他理论。”
殷靖期期艾艾的说道:“紫阳仙师,弟子方才少说了一句话。周公在邙山北侧修建了洛邑,作为大周新的都城。”
“原来如此,怪不得贫道在镐京找不到周公旦的踪迹。贫道这就前去。”
对周公旦过河拆桥的行为,君策是相当愤怒的,一刻都不愿意停歇,直接向着洛邑飞去。飞到洛邑之后,君策很快就找到了周公旦的气息。
也不多说什么,直接飞到周公的房中。却见到召公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召公来干什么,君策不想知道也懒得知道,直接开口呵斥道:“姬旦,你好大的胆子!当日你答应贫道,平息叛乱之后,帮助贫道传道,如今怎的又是如此做法?”
这时候君策也懒得称呼姬旦的封号了,直接称呼姓名。让周公一阵的愤怒,冷笑一声,说道:“紫阳真人,当初本王是曾答应你传道,不过本王当时也答应了降龙尊者。日前本王一想,你们两人都答应了,一旦让你们两人一起传教,难免会产生冲突。故本王决定,你们两人都不许传教。”
君策闻言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说道:“好!好!好!你确实够胆,答应贫道的事竟然敢反悔,你以为贫道不敢杀你么?老子让你知道人……不是这么玩的。”
说着挥手发出一道剑气,向着周公打去。
却见周公身上突然散发出一阵的紫色龙气,将君策的剑气挡住。
周公旦得意的一笑,说道:“紫阳真人,贫道乃上天注定的人间天子,你等炼气士能奈我何?哈哈哈哈哈!”
君策看到自己的剑气被紫色龙气挡住,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冲上前去,一脚将周公旦踹翻在地。将周公旦的笑声打断。骑在周公旦的身上,劈头盖脸一顿老拳。
“姬旦你个王八蛋,我操你个祖宗,你他奶奶的竟然敢玩我。老子是什么人物?你竟然连我都敢玩,就算是紫薇帝君伯邑考,他也不敢像你这么玩我。我让你玩我!我让你玩我!老子不用法术,照样打死你”
君策练气两百多年,有修炼了九转元功,虽然主要精力不在九转元功上,但身体也绝对不是周公旦这个书生能相比的。
被君策一脚踹翻在地的周公旦,一边喝骂,一边用盖世绝学王八拳,打的周公旦一阵嗷嗷直叫。
周公旦的惨叫声,自然也惊动了外面的士卒,可是君策挥手发出一道清光,将周公旦的房间包裹起来,外面的士卒根本就进不来。只能站在外面看着周公旦挨打。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君策才起身活动了一下关节。笑着拍了拍周公旦的脸蛋,说道:“姬旦,老子突然不想打死你了。老子要留着你慢慢玩,老子玩你几十年。你也不要想着自杀,你就是自杀了,老子也会把你救活。嘿嘿嘿!哈哈哈哈!”
说完君策使出土遁之术,转瞬消失了。
站在门外的士卒,这时候才蜂拥而进,将倒在地上的周公旦扶起来。
君策虽然尽量不用力,不过周公旦还是胖了一圈,人也变得和猫熊一般。看的周围的士卒一阵愕然,想笑又不敢笑。
作品相关
三界之人界
万仙阵之后,洪荒大陆破碎,鸿钧在三清,西方二圣,女娲娘娘的帮助下,将大部分的洪荒大陆整合在一起,变成地仙界四大洲。
其他的一些碎块,有些飞出天外,在地仙界和天界之间的洪荒星空之中。
大部分则是完全和洪荒大陆脱离了关系。
这些失落的地方虽然被众位教主用大法力整合在一起。但是这些地方毕竟已经有一段时间变成独立的小世界。
所以虽然被整合在一起,但是各个小世界的黏结情况也是不一样的。
有些小世界粘合的比较紧,有些却比较分散。
那些黏结比较紧的世界,算是又形成了一个大一点的世界。这样大一点的世界,共有四块。分别被称为苦、集、灭、道四境,四境合起来又被称为人间。
苦、集、灭、道这四境虽然说都可以算是独立的大世界,不过他们之间还是有联系的。
四境之中苦境最大,集、灭、道三境稍小。
集、灭、道三境分别由西方教、妖族、道门驻扎。
至于最大的苦境,则是任何人都可以前去,只要你有这个实力,能够穿越四境之间的屏障。
苦、集、灭、道四境不是刻意弄出来的,而是随意组合。
不过是集境之中西方教的人多一点,灭境妖族多一点,道境之中道门的人多一点,所以才分别交给相应的人去管理而已。
而苦境则是最复杂的。西方教、妖族、道门都不能完全控制,人手都差不多。
坐 忘 论
信敬第一
夫信者道之根,敬者德之蒂,根深则道可长,蒂固则德可茂。然则壁耀连城之彩,卞和致刖;言开保国之效,伍子从诛。斯乃形器著而心绪迷,理事萌而情思忽。况至道超于色味,真性隔于可欲,而能闻希微以悬信,听罔象而不惑者哉!如人有闻坐忘之法,信是修道之要,敬仰尊重,决定无疑者,加之勤行,得道必矣。故庄周云: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智,同于大通,是谓坐忘。夫坐忘者何所不忘哉!内不觉其一身,外不知乎宇宙,与道冥一,万虑皆遗,故庄子云同于大通。此则言浅而意深,惑者闻而不信,怀宝求宝,其如之何!故经云:信不足,有不信。谓信道之心不足者,乃有不信之祸及之,何道之可望乎!
断缘第二
断缘者,谓断有为俗事之缘也。弃事则形不劳,无为则心自安,恬简日就,尘累日薄。迹弥远俗,心弥近道,至神至圣,孰不由此乎?故经云: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或显德露能,来人保已;或遗问庆吊,以事往还;或假修隐逸,情希升进;或酒食邀致,以望后恩:斯乃巧蕴机心,以干时利,既非顺道,深妨正业。凡此之类,皆应绝之。故经云: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我但不唱,彼自不和,彼虽有唱,我不和之,旧缘渐断,新缘莫结,醴交势合,自致日疏,无事安闲,方可修道。故庄子云:不将不迎。为无交俗之情故也。又云:无为名尸,无为谋府,无为事任,无为知主。若事有不可废者,不得已而行之,勿遂生爱,系心为业。
收心第三
夫心者,一身之主,百神之帅。静则生慧,动则成昏。欣迷幻境之中,唯言实是;甘宴有为之内,谁悟虚非?心识颠痴,良由所托之地。且卜邻而居,犹从改操,择交而友,尚能致益。况身离生死之境,心居至道之中,安不舍彼乎?能不得此乎?所以学道之初,要须安坐收心,离境住无,所有不著一物,自入虚无,心乃合道。故经云:至道之中,寂无所有,神用无方,心体亦然。源其心体,以道为本,但为心神被染,蒙蔽渐深,流浪日久,遂与道隔。分若能净除心垢,开释神本,名曰修道。无复浪流,与道冥合。安在道中,名曰归根,守根不离,名曰静定,静定日久,病消命复。复而又续,自得知常,知则无所不明,常则永无变灭,出离生死,实由于此,是故法道安心,贵无所著。故经云:夫物芸芸,各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若执心住空,还是有所,非谓无所。凡住有所,则自令人心劳气发,既不合理,又反成疾。但心不著物,又得不动,此是真定正基。用此为定,心气调和,久益轻爽,以此为验,则邪正可知。若心起皆灭,不简是非,永断知觉,入于盲定。若任心所起,一无收制,则与凡人元来不别。若唯断善恶,心无指归,肆意浮游,待自定者,徒自误耳。若遍行诸事,言心无染者,于言甚美,于行甚非,真学之流,特宜戒此。今则息乱而不灭照,守静而不著空,行之有常,自得真见。如有时事或法有要疑者,且任思量,令事得济,所疑复语,此亦生慧正根,事讫则止,实莫多思,多思则以知害恬,为子伤本,虽聘一时之俊,终亏万代之业。若烦邪乱想,随觉则除。若闻毁誉之名、善恶等事,皆即拨去,莫将心受。若心受之,即心满,心满则道无所居。所有闻见,如不闻见,则是非美恶,不入于心,心不受外,名曰虚心,心不逐外,名曰安心,心安而虚,则道自来止。故经云:人能虚心无为,非欲于道,道自归之。内心既无所著,外行亦无所为,非静非秽,故毁誉无从生,非智非愚,故利害无由至,实则顺中为常,权可与时消息,苟免诸累,是其智也。若非时非事,役思强为者,自云不著,终非真觉,何耶?心法如眼也。纤毫入眼,眼则不安,小事关心,心必动乱,既有动病,难入定门,是故修道之要,急在除病,病若不除,终不得定。又如良田,荆棘未诛,虽下种子,嘉苗不成,爱见思虑,是心荆棘,若不除剪,定慧不生。或身居富贵,或学备经史,言则慈俭,行乃贪残,辩足以饰非,势足以威物,得则名己,过必尤人,此病最深,虽学无益。所以然者,为自是故。然此心由来依境,未惯独立,乍无所托,难以自安,纵得暂安,还复散乱,随起随制,务令不动,久久调熟,自得安闲,无问昼夜,行立坐卧,及应事之时,常须作意安之。若心得定,但须安养,莫有恼触,少得定分,则堪自乐,渐渐驯狎,唯觉清远,平生所重,已嫌弊漏,况固定生慧,深达真假乎!牛马。家畜也,放纵不收,犹自生鲠,不受驾御;鹰鹃,野鸟也,被人系绊,终日在手,自然调熟。况心之放逸,纵任不收,唯益粗疏,何能观妙。故经云:虽有拱壁,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夫法之妙者,其在能行,不在能言,行之则此言为当,不行则此言为妄。又时人所学,贵难贱易,若深论法,惟广说虚无,思虑所不达、行用所无阶者,则叹不可思议,而下风尽礼。如其信言不美,指事陈情,闻则心解、言则可行者,此实不可思议,而人不信。故经云: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夫唯不知,是以不吾知也。或有言火不热、灯不照阖,称为妙义。夫火以热为用,灯以照为功,今则盛言火不热,未尝一时废火,空言灯不照阖,必须终夜然灯,言行相违,理实无取。此只破相之言,而人反以为深元之妙。虽则惠子之宏辩,庄生以为不堪,肤受之流,谁能科简,至学之士,庶不留心。或曰:夫为大道者,在物而心不染,处动而神不乱,无事而不为,无时而不寂,今犹避事而取静,离动而之定,劳于控制,乃有动静二心,滞于住守,是成取舍两病,不觉其所执,仍自谓道之阶要,何其谬耶!述曰:总物而称,大道物之,谓道在物而不染,处事而不乱,真为大矣,实为妙矣。然谓吾子之鉴,有所未明,何则?徒见贝锦之辉焕,未晓始抽于素丝,才闻鸣鹤之冲天,讵识先资于彀食,蔽日之干,起于毫末,神凝之圣,积习而成,今徒学语其圣德,而不知圣之所以德,可谓见卯而求时夜,见弹而求鹃炙,何其造次哉!故经云: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简事第四
夫人之生也,必营于事物,事物称万,不独委于一人。巢林一枝,鸟见遗于丛苇;饮河满腹,兽不吝于洪波。外求诸物,内明诸己,知生之有分,不务分之所无,识事之有当,不任非当之事。事非当则伤于智力,务过分则毙于形神,身且不安,何情及道。是以修道之人,要须断简事物,知其闲要,较量轻重,识其去取,非要非重,皆应绝之。犹人食有酒肉,衣有罗绮,身有名位,财有金玉,此并情欲之余好,非益生之良药,众皆徇之,自致亡败。静而思之,何迷之甚!故庄子云:达生之情者,不务生之所无,以为生之所无。蔬食弊衣,足延性命,岂待酒食罗绮,然后为生哉!是故于生无要用者,并须去之;于生虽用有余者,亦须舍之。财有害气,积则伤人,虽少犹累,而况多乎。今以隋侯之珠,弹千仞之雀,人犹笑之,况弃道德、忽性命,而从非要,以自促伐者乎。夫以名位比于道德,则名位假而贱,道德真而贵,能知贵贱,应须去取,不以名害身,不以位易道。故庄子云:行名失已,非士也。《西升经》云:抱元守一,至度神仙。子未能守,但坐荣官。若不简择,触事皆为,则身劳智昏,修道事阙。若处事安闲,在物无累者,自属证成之人。若实未成而言无累者,诚自诳耳。
真观第五
夫观者,智士之先鉴,能人之善察,究倘来之祸福,详动静之吉凶,得见机前,因之造适,深祈卫定,功务全生,自始之末,行无遗累,理不违此,故调之真观。然则一餐一寝,居为损益之源;一言一行,堪成祸福之本。虽则巧持其末,不如拙戒其本。观本知未,又非躁竞之情,是故收心简事,日损有为,体静心闭,方能观见真理。故经云:常无欲以观其妙。然于修道之身,必资衣食,事有不可废、物有不可弃者,当须虚襟而受之,明目而当之,勿以为妨心生烦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