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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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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曼站在人流熙熙攘攘的医院一楼大厅,扶着比她高出一头多的薛淼,只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了。
  这人看起来一点都不胖,怎么就这么重,而且越来越重了。
  辛曼用手肘戳了一下薛淼的肋骨,“诶,薛先生,你能不能撑着点儿?”
  薛淼借力站直了一些,结果从辛曼扶着的手掌中抽出手臂的时候,手肘直接就撞上了辛曼的胸,而且还不是擦擦碰碰,而是很重的一下。
  辛曼:“……”
  “sorry。”
  薛淼脸色发红,如果不是辛曼知道他是过敏了。脸上红是因为出了红疹子,肯定会认为他是在害羞,羞的满脸通红了。
  这人真是长了一张会欺骗大众的脸。
  辛曼也不计较了。
  薛淼将身体的力气从辛曼身上撤回来,靠坐在一旁的公共座椅上,淡淡开口道:“刚才吃辣的时候我也给忘了,之前只是有查过过敏源,是对辣椒微过敏,这次只是食用过量了……”
  辛曼看了薛淼一眼,这是在为自己开脱么?好不让自己有愧?
  事实上她也真的是有点愧疚,倒不是因为薛淼吃了辣椒,而是她作弄他的时候给他米饭上浇了一勺子劲辣汤。
  她动了动唇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低着头瞧了一眼自己的鞋尖。
  过了一会儿,秦特助跑过来,和辛曼一块儿搀着薛淼上了楼,楼上的急诊室里,不过几分钟的工夫,军区医院里大大小小的皮肤科专家都已经集聚一堂了。
  辛曼瞠目。
  这个薛淼,到底是什么身份?
  十分钟之后,医生已经给薛淼开了一间病房,护士扶着他躺在病床上,为他扎针打点滴的时候,薛淼眉头轻蹙着,一句话也没有说,眼睫覆在眼睑上,已经阖上了双眼。
  护士从床头取下一个管子,换上了一个白色透明一次性的喷嘴,然后按了开关,扣在薛淼的口鼻上停留了五秒钟,拿下来,上面的喷嘴取下扔进纸篓里。
  辛曼看着在管子上标注着的英文字符,“这是氧气?”
  护士点了点头:“嗯。”
  秦特助去外面打电话了,辛曼用手掂了一下床头的热水瓶,里面是空的,便拎着热水瓶出去热水房去打水。
  经过值班台的时候,就听见有两个小护士在说悄悄话。
  “他睡下了?”
  “是啊,王医生给开的药里面有安神助眠的,要不然身上痒的肯定是睡不着了,刚才送过来的时候你没看着脸色都发青了。”
  辛曼脚步一顿。
  要不然也不会都轮到吸氧了。
  辛曼打了一壶热水从开水房回去。在门口,秦特助拦住了辛曼。
  “我刚刚已经给头儿的家里人打了电话了,但是老爷子老太太今儿都出差在外地,要明天才能赶过来,现在请护工又来不及了,”秦特助没有给辛曼插嘴的机会,“而且今天是我和我女朋友的三周年纪念日,所以头儿这我不能陪着了,辛小姐您说,总不能要事业不要家庭对吧?所以头儿这就麻烦您了哈,而且,”再加上最后的一个杀手锏,“头儿也都是为了陪您吃川菜,才闹的严重过敏了,辛小姐您这么人见人爱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辛曼:“……”
  秦特助说完就转了身,急不可耐地走了。
  既然头儿都豁出去用自己的身体打包票了,他这个做下属的,怎么也得尽职尽责地把辛曼绑在医院一个晚上吧。
  辛曼看着这会儿比兔子跳的都快的秦特助,无声的抚了抚额头。
  是她非要逼着他吃辣的么?
  他在吃饭前说一声他不能吃辣不就得了。搞的现在好像她才是罪魁祸首一样。
  辛曼无法,只好进了病房,将水壶放在床头。
  薛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连呼吸也十分微弱,如果不凑过来仔细看,用手探一下他的鼻息,这人说是死人都有人信。
  辛曼将被子给薛淼往身上拉了一下,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通折腾下来,她也有点困了,坐在椅子上打盹儿,就差双手撑着眼皮不往下耷了。
  辛曼也不敢睡,一会儿抬头看看输液的瓶子里是不是快完了,还要叫护士来换第二瓶,等到第二瓶快输完的时候,她睡着了,等到一下子栽倒在床上醒了之后,看见连同着手背上输液的管子的血液正在向上倒流,惊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急忙就按了铃叫护士过来。
  护士过来之后。重新扎针排了一下输液管内的空气,对辛曼多了一点埋怨,“还有一瓶,千万别再出岔子了,你要是困的话,就大概定个闹铃,我估摸着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噢噢噢,谢谢。”
  一直到十二多,才输完液终于拔了针,辛曼看着薛淼静静躺在床上安然若素的模样,撇了撇嘴,真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也都是由人伺候惯了的。
  她托着腮观察了一会儿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特别将他的病号服的衣领向下扒着看了一眼,脖子一直到锁骨竟然都出了一片一片的红色疹子,不知道身上有没有……
  她解开病号服的第一个扣子,又解开第二颗,刚好要解开第三颗的时候,微凉的手指尖触碰到他胸前热烫的皮肤,一下子缩回了手。
  辛曼猛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肯定是魔怔,便伸手扶上病号服的扣子想要给他系上。
  但是,身后的病房门恰好就在这个时候开了……
  辛曼觉得,这人吧,还真的不能做亏心事,有时候你不由自主的一做,就正巧了被逮个正着。
  而且还是被一个比她小一轮的男孩子逮了个正着。
  薛子添站在门口,病房里暗着,没有亮灯,逆着楼道的灯光就这么站在门口。
  秦特助在后面随后赶到。
  他是真的不想让薛子添过来打扰了头儿的幸福二人时光,但是无奈这个小少爷威逼利诱一番,最后搬出杀手锏“你如果不带我去,我就把你上个星期放学接我的时候,偷偷溜去棋牌室的事情告诉老薛!”
  这是秦特助的黑历史。
  所以,对于这个小恶魔,只有妥协的带过来了。
  薛子添一路上都在说:“那个女人肯定是对老薛有非分之想,说不定就想要学着电视剧里演的,搞什么一夜情。然后怀了孩子就能嫁入豪门了。”
  “……”
  秦特助注意到氛围有点不大对劲,便顺着薛子添的目光向里面看过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辛曼正在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几乎半俯在平躺着的男人身上,手指正好放在薛淼病号服上的第三颗扣子上,看样子是想要继续向下解……
  薛子添哼了一声,转头看着秦特助,眼睛里分明写着:你看看,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
  辛曼觉得她和这个薛子添肯定是先天不和,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每每做这种事情都能被他撞见。
  不对!
  她做什么了?
  她行得正坐得端,哪里有过像是薛子添和秦特助两人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某种含义?明明是薛子添他老子想要睡她,现在看起来好像成了她勾引薛淼了。
  辛曼直起身来,清了清嗓子,“我就是看看他身上的红疹子褪了没有。”
  薛子添迈着八字脚走进来,径直坐在床前的椅子上,腿向前移敲,“好了,我现在来照看着我爸,你可以走了。”
  辛曼笑了一下,“好,那再见。”
  她巴不得呢!
  如果不是秦特助趁着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时候把她晾在了医院里,她铁定是不会在这儿继续呆着。
  不过……
  她在走出病房的时候,目光落在窗口桌上的花束上,上面的花朵娇艳欲滴。
  薛子添看着辛曼的动作,皱着眉想:这女人又想要做什么?
  辛曼自然是能够注意到薛子添带有敌意的眼光,转过头来嫣然一笑,直接走到桌边,将花束捧在手里,“不好意思哦,这花是你爸爸送我的,我带走了哦。”
  薛子添:“……”
  他看着辛曼离开的背影,有点牙痒痒的,抱着手臂,猛地翘起了二郎腿。
  他觉得辛曼就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只要是能让他不好过。
  ………………
  薛淼在医院里住了两天,辛曼都没有再来过。
  这两天时间,秦特助都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汇总了文件给薛淼送到医院里来。
  刚刚用电脑开了一个视讯会议。薛淼将笔记本电脑阖上,秦特助已经送上了药片和水杯。
  薛淼将药片就着温水服下去,说:“出院手续已经办了么?”
  “嗯,邓秘书已经去办了。”
  秦特助看薛淼的神色没什么异样,头儿可真能沉得住气,但是他可沉不住气了。
  那位辛小姐就这么吊着,不上不下的也不难受么?
  两天住院都不来,是想要头儿亲自去请她么?
  “收购齐润报社的那个计划拿给我看看。”
  薛淼靠坐在病床床头,因为连续两天的吃药输液,脸上带着病容,脖颈上还隐约可见红疹子留下的印记。
  秦特助愣了一下。
  他真的没想到,薛淼竟然真的要收购那家小报社。
  秦特助将文件递给薛淼,薛淼凝眉在文件上划了两下,“把计划改一下,其实,也不算是收购,我本意也是想要在新闻传媒这方面有所涉猎的,毕竟现在流传最广最快的就是新闻媒体了。”
  薛淼将文件重新递还给秦特助,“下午让邓秘书主持会议。讨论个方案,最迟明天上午十点给我。”
  “是。”
  秦特助收了东西准备走,临走前特别问了薛淼一句:“嘿,头儿,真不用打电话给辛小姐?”
  薛淼闭目养神,“不用。”
  因为他知道,有一张结婚证钓,这条小鱼迟早是要上钩。
  ………………
  天地可鉴,辛曼从一开始就觉得,就没有想着和薛淼之间有什么交集,就算是在魅吧地下室里,他救了她,她对他的态度也只有两个词:心怀感激,敬而远之。
  可是没想到,却从一开始就已经定了。
  她想要直接问薛淼有关于结婚证的事情,可是对方稳坐泰山,她直接问就显得太没有底气了。
  再说了,辛曼一向不会打这种没有准备之仗。
  她苦思冥想,应该是要想个法子,从薛淼口中套出话来。
  恰巧,这两天,报社里传闻薛氏收购报社越来越烈了,甚嚣尘上,甚至于在报社里的同事都已经没了心思工作,整天都在讨论
  “如果真的是收购了,我们就算是薛氏的员工了吧?”
  “那是当然!”
  “那我们出去也可以骄傲的说我在薛氏工作了啊!”
  辛曼喝了一口水,手指在鼠标上咔啪咔啪地按着。
  进薛氏有什么好的?
  周多多说:“当然好了,什么年底分红啊,奖金啊,老板大手笔嘛,到处都是小钱钱啊!”
  辛曼一记眼刀射过去,“你到底是拜金还是颜控?你不是看中了小钱钱,你是看中了那尊大佛长相了吧?”
  “那哪儿能啊,”周多多说,“薛大老板肯定是你的,我哪儿敢跟你抢,我有男盆友的,我们最近蜜里调油。少挑拨离间。”
  辛曼:“……”
  中午辛曼和周多多两人吃饭的时候,从茶水间经过,听见有两个同事在说话。
  “听说薛总在住院呢。”
  “真的是夜以继日啊,大老板如果都像薛总这样,那商圈肯定是蒸蒸日上啊!创造多少gdp。”
  辛曼:“……”
  没文化真可怕。
  “话说回来,”周多多戳了一下辛曼的胳膊,“你确定不用去医院去看看?毕竟是跟咱俩吃饭吃出病来的。”
  辛曼抬手按了电梯:“别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跟咱们两个有关系么?”
  周多多比了个大拇指,“撇的真干净。”
  这用得着撇么?
  根本就是没关系。
  可是,辛曼这边想要撇干净,而有人偏偏不想让她撇干净。
  吃了午饭回来,宋主编的电话就到了:“小辛啊,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对于这个喜欢拉关系的宋主编,辛曼本来是没什么意见的,但是对于宋主编喜欢借她的手来拉关系的行为,就有点意见了。
  一进宋主编的办公室,辛曼看见在办公桌上摆着一个果篮一盒挺高档的营养品还有一束鲜花,就立即明白了。
  宋主编谄媚地笑了两声,“小辛啊。听说薛氏的薛总是生病住院了是吧?”
  辛曼点了点头,“嗯,听说是的。”
  “正好,我刚刚让秘书买了些东西,你替我医院里走一趟给送过去,”宋主编说的言辞恳切,“就算是薛总跟咱们报社没有什么关系,那就当时多认识一个人,生病了去探望一下也不多余,你说是吧?”
  辛曼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托辞了,反正一大堆借口,随便找。
  “主编,我今儿晚上下了班还……”
  但是,她话还没说完,宋主编的就响了,他冲辛曼打了个打住的手势,接通了电话,“喂,噢,这么急啊,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辛曼说:“主编……”
  宋主编一边跟另外一端讲电话,一边从衣架上取了外套下来,搭在手肘上,冲辛曼摆了摆手,急走了两步开了办公室的门先出去了。
  ………………
  当辛曼和周多多出现在医院住院部的大楼里的时候,薛淼刚好收拾了东西出院。
  秦特助笑呵呵地看着这两个人,“来了啊。”
  周多多对薛淼还算是比较敬重的,特别是知道辛曼很有可能和薛淼在一起,所以就更是连同辛曼的那一份一块儿巴结了。
  “对啊对啊,我和曼曼过来给薛总送东西,前两天薛总毕竟是跟我们吃饭的……啊,曼曼你拧我干嘛?”
  辛曼收回了在背后拧着周多多的手,背着手望了望天。
  薛淼没有穿西装,而是穿着棉质的休闲衣裤,外面的大衣是辛曼送的那一件,让辛曼看着都觉得肉疼。
  秦特助找了个借口吧周多多给叫走了,留下辛曼。
  辛曼也不是放不开的主,从门口向前走动了两步,“你……还能走么?”
  薛淼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只是过敏症,不是残疾了。”
  辛曼耸了耸肩,“那走吧。”
  她转身抬步就先走了出去。
  她现在有一种实在是十分强烈的冲动,看着薛淼这种波澜不惊的面庞,就想要转过身去,一把将薛淼按在墙面上,抓住他的衣领问他:“他妈你到底跟我领了结婚证没有?你这个大骗子!”
  但是,现在她必须要沉得住气。
  薛淼能沉得住气,她就要更能沉得住气。
  比演技,呵呵,那就来吧。
  ………………
  周一,薛氏和齐润报社的法人正式签订了收购协议,当天便公告创刊《星海》杂志,并且请到了著名书法家王焕为杂志题词,新闻一经发布便得到了广泛的关注。
  其实,齐润报社的杂志发行量很小,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主要还是以报纸为主。
  这一举动算是一个开创吧。
  辛曼最近一直睡不好,导致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
  早起,辛曼刚从冰箱里拿了一个铁勺子贴在眼睛上消肿,就响了。
  她把摸过来,眯着眼睛没来得及看屏幕上显示的姓名,直接就接通了电话。
  “喂。”
  “是我。”
  薛淼?
  辛曼把勺子扔在桌子上,拿下来重新看了一眼屏幕,呵,还真是薛淼,看来他要沉不住气了?
  辛曼笑了一声,悠闲地向椅背上靠了靠,“不知道薛大总裁有什么吩咐?”
  一时间,听筒里没了声音。
  又过了三秒钟,听筒内重新传来薛淼四平八稳的声音:“不好意思,我打错了。”
  辛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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