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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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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的苦涩,从嘴角一直蔓延到心底。
  记得那一晚,裴颖在酒吧买醉,喝醉了,当时酒保是打的他的电话,到了酒吧,裴颖就抱着他不撒手,她自己喝酒,也给他倒酒。
  “你陪我喝!你不是不能喝吧。”
  裴颖跟沈易风曾经在一起一年多的时候,深切的知道,沈易风的酒量不行,拼酒,灌酒,沈易风原本去接裴颖的,结果却将两人都接到了酒店里,然后,两人酒后乱性。
  当裴颖第二天醒来,沈易风已经坐在床边抽了几支烟。
  “小颖,以后你不要这样了。”
  裴颖不甘心,她一直都不甘心,明明是她先遇上沈易风和他相恋的,可是为什么最终他却不是属于她的!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直接向沈易风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
  “不,你能不能和二姐离婚。能不能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对我有感觉!你看”
  此时此刻的裴颖,就好像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精神病患者,因为在一段爱情里,太过于患得患失,而变得完全失去了自我。
  沈易风一根一根的掰开裴颖的手指,放了一盒药在柜子上,“记得吃药,以后别再联系了,你再给我打电话,我也不会去了。”
  裴颖面对酒店一夜满屋的狼藉,哭的不能自已。
  或许是有意,或许是无意,裴颖没有吃药,结果在某一天,当她有干呕现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个时候,她攥紧手中的验孕棒,死死地咬着下嘴唇。
  这是和沈易风最后的联系。一定不能轻易地扯断!
  这两天,裴颖精神萎靡,便没有去学校上课,在辛曼家里颓着。
  辛曼下午下了班,路过一家店,很喜欢吃里面的菜,便打包了两份带回了天海公寓。
  回到家,一眼就看见躺在沙发上随意地调着台的裴颖,浑身无力,桌上有半包拆开的饼干,还有一桶泡面,吃了一半。
  辛曼将饭菜放在桌上,三下五除二将桌上的垃圾丢进垃圾桶内,叫了一声裴颖。
  裴颖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辛曼气急,看着妹妹每天都是这样子,她作为姐姐的也实在是心疼,走过去,一把拉过裴颖,“你振作一点!”
  裴颖讷讷地看向辛曼。
  辛曼直接拿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沈易风的电话。“我说不管用,好,现在打电话给他,你问问他的意思!”
  裴颖不懂,“什么”
  “我前两天找过他了。”
  “你找他做什么?”
  “你问他不就好了。”
  辛曼松开手机,向后退开两步,靠着墙站着,表情冷冽。
  此时,电话已经接通了。
  沈易风说过不再接裴颖的电话,而现在是辛曼打来的。
  刚刚接通电话,裴颖就十分急切地说:“我姐是不是找你了!她有没有为难你!”
  话筒中,安静了许久,没有人搭腔。
  这样的安静,将裴颖在打电话之初的狂躁,也逐渐的压抑下去了。
  沈易风默了许久,才说:“小颖,我喜欢过你,爱过你,可是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已经结婚了,你只是我妹妹,我也只能是你姐夫。”
  裴颖脸上的表情凄苦万分,反问了一句:“姐夫?”
  沈易风点头:“是的,你二姐已经怀孕了。”
  如果说,以往沈易风每一次的拒绝,都让裴颖觉得只是不痛不痒,内心难受,却终于还是能化悲痛为动力,那么这一次这一句话,真的是致命的一击。
  “好的,姐夫,我知道了。”
  裴颖说完这句话,便主动挂断了电话。
  她将辛曼的手机放在茶几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哭的不能自已。
  辛曼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裴颖一下子抱住了辛曼,“姐,我好像是得了一种病,叫没有他就会死的病,我要完了”
  辛曼抚着她的背,“不,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也没有谁是离开谁必须会死的,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会医治你所有的创伤。”
  她感觉到自己的领口,湿了。
  是裴颖的眼泪,她仍然在哭。
  辛曼从窗口向外看,那是一片苍茫的夜色,墨蓝色,因为窗户将原本广袤的天空,给割据成四四方方的形状。
  刚才告诉裴颖的话,又何尝不是告诫自己的呢。
  可是,当局者迷。
  辛曼对于薛淼,始终不愿意放手,也不会放手。
  已经有一个星期都没有联系过了,原本以为,在同一个公司里,碰面的机会有很大,可是,除了搬出橡树湾的那第一天与他有照面。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见过他了。
  而现在,又听说他去了沈阳出差,一去三天,她竟然也不知道。
  辛曼唇角泛起苦涩的笑。
  其实,没有谁是失去谁就活不下去的。
  但是,却有活得好与不好,愉悦与苦涩之分。
  她忽然有一种感觉,有一种好奇心作祟,她想要知道薛淼提分手的原因。
  房间里,只有这姐妹两人相拥的身影。
  裴颖的哭声逐渐减小了,她最后抹了一把眼泪,“姐,我明天去做人流。”
  辛曼抚着裴颖的背,说:“好,我陪着你。”
  有时候一念之差,就真的是一生之隔了。
  而远在沈宅,沈易风刚刚挂断电话,身后就传来裴新雯的声音,“谁怀孕了?”
  沈易风收回手机,抬步向客厅里走去,平淡地说:“一个朋友的老婆,要准备贺礼了,”他来到桌边,将冰镇的酸梅汤倒入杯中,“要喝点么?”
  裴新雯摇了摇头:“身上来了,这几天不能喝冷的。”
  沈易风垂下眼睑,“嗯。”
  裴颖去医院做了检查,但是胎儿还太小,医生建议再养两周再来做。
  辛曼将裴颖送去A大,勾着她的下巴,“小颖子,给我笑一个。”
  裴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来。
  辛曼掐了一把她的脸蛋,“真丑,给我好好的面对明天,别整天愁眉苦脸的了。”
  裴颖靠着辛曼的肩膀,“姐,你跟姐夫分手的时候,也跟我一样痛苦么?”
  辛曼的后背一僵。
  本质上。这姐妹两人的处事方法是一样的,想要去挽回,不惜将自己原本的个性抹煞,然后去死缠烂打。
  她拍了拍裴颖的肩膀,“放心,他还是你的姐夫。”
  只不过暂时不要我了。
  “今天薛总就从沈阳回来了。”
  “对啊,还这么消极怠工,小心你的年终奖啊!”
  辛曼在茶水间接水,就听见了有同事在这样谈论着。
  她心里隐隐泛起一些甜蜜的酸涩来,明明是两种极端不同的感觉,现在却能巧妙的融合在一起了。
  她想起去年年会的时候,在度假酒店里,那一次男女吃手指饼干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只是隐隐对薛淼有一种类似于喜欢的感觉,就比如说,没有看见他会想念,在发呆的时候,他就会从脑海深处钻出来,瞬间侵袭整个脑海。
  而现在
  她恐怕已经完全沦陷了。
  下班之后,辛曼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新鲜的瓜果蔬菜,然后来到了橡树湾。
  她尝试性地按了一下门锁的密码,没想到竟然打开了!
  薛淼还没有换掉密码,是在等待着她回来么?
  辛曼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立即奔赴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只是,当她做好晚餐,坐在桌边等待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十点多,都没有人回来。
  她看着面前的冷饭冷菜,已经是第三次跑去厨房温热了。
  低头扒饭的时候,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砸在碗里,消失不见。
  辛曼将冷掉的饭菜倒进垃圾桶里,在离开橡树湾的时候,打开放在垃圾箱旁边,等到有很多野猫循着味道出来,才打车离开了橡树湾。
  看着车窗外飞快倒退的景致,她微眯上了眼睛。
  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但愿坚持到头的时候。可以等到薛淼回头。
  天海公寓,又成了自己一个人。
  辛曼站在楼下,抬头看了一眼对应的楼层,没有一丝灯光。
  陈伊人跟着秦箫进组去拍戏了,裴颖回学校住了,又成了自己一个人。
  万家灯火,最终却没有一个在等待自己的人。
  辛曼抬步上了楼。
  从电梯走下,辛曼跺了跺脚,还特别“啊”了一声,头顶的声控灯却没有亮。
  是电路故障了?
  辛曼拿出手机来,用屏幕的亮光,微微照着前面的路。
  忽然,就在辛曼向前走到自家房门,拿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却忽然被绊了一下,向前踉跄了两步,手臂已经从身后被扶住了。
  辛曼说谢谢,但是这只手却没有及时的放开她,相反向后将他拉了过来。
  她心中警铃大作,抬手就要反击,猝不及防之际,却被反剪了双手压在门上,紧接着,伴随着一阵扑鼻的酒气的吻,席卷而来,瞬间就掠夺了她的呼吸。

  ☆、123 这一回你真是捡到宝了

  这人力气打的很,挣脱不开,有一句话说得好,永远都不要和喝醉酒的人比力气。
  扑鼻的酒气窜入辛曼的口舌之中,那种烈酒的味道似乎还残存在空气之中,呛的她猛地咳嗽了起来,长臂禁锢住她的身躯,带着一点醉酒之后的蛮力。
  并非是薛淼!
  如果是薛淼,辛曼肯定是会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他熟悉的气息,而跟她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的男人,气息之间绝对不是薛淼。
  就趁着辛曼俯身有些干呕的时候,她猛地抬腿想要上踢,而身上的男人却忽然住了手。
  黑暗之中看不太清晰,辛曼急促的呼吸了两下,才发现,并不是这人从她的身上自主地移开的,而是后面有一个人将他给拉开的,扳过他的肩膀,狠狠的出拳。
  对待一个醉鬼,从来都不需要有同情怜悯心,当他出拳的手在黑影幢幢,落入辛曼的视网膜中,她猛地反应过来。
  薛淼?
  她开了门,将门里的灯打开,玄关的灯光从里面照射出来,映出了两人的身影。
  辛曼抚了抚额头,那个醉鬼,不是别人,而是宋南骁。
  但是,此时此刻,相反站在原地的人却是宋南骁,而薛淼靠着墙坐在地上,头低垂,发丝凌乱。
  辛曼一下子惊慌失措,跑过去蹲下身,“薛淼?”
  他的脸色苍白如雪,连同唇都没有一点颜色,双手冰冷。但是身上却是烫的火热。
  辛曼将薛淼扶起来,架着他的胳膊向门里走,宋南骁一双醉眼,因为刚才薛淼那一拳,已经是清醒了一些,他靠在门边,叫了一声:“曼曼我喝多了。”
  辛曼低着头,没有管他,先将薛淼扶到沙发上,给薛淼端来水让他喝了一口,才转过头,给宋南骁倒了一杯水。
  抬头,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小叔,刚才的事情我会当成没有发生过。”
  长久的沉默,“嗯。”
  辛曼拿出医药箱,抬手帮宋南骁顺便处理了一下嘴角撕裂的伤口,“你自己一个人能回去么?要不我给小婶打一个电话。”
  她低着头,没有看宋南骁。
  宋南骁也知道,就因为这一次醉酒的冲动,自从这次回来,和辛曼之间拉近的距离,那些努力恐怕又要归于零了。
  有些懊恼,他摇了摇头,“不用,我打车回去。”
  宋南骁脑子很晕,两边的太阳穴钻心的疼,但是他现在也十足的清醒,他看向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的薛淼,“他”
  “我会照看他的。”
  刚才在外面,没有灯光一片漆黑,薛淼病的这么晕晕乎乎的,也不一定看清楚了是宋南骁,应该只是单纯的想要把那个醉酒的“流氓”给打跑。
  辛曼开了门,送宋南骁出去,因为走廊上没有等,她特别找了手电,把宋南骁送到了电梯口。
  两人都很沉默,相比来说,宋南骁显得尴尬。
  “小叔,我之前也说过,你是我的亲人是我的朋友,我们可以偶尔坐在一起吃吃饭,谈谈旧事,我希望这一层关系永远都不会改变。”
  宋南骁抬手按下电梯的开门键,转头看向辛曼,伸手想要抓住辛曼的手腕,“曼曼”
  而随着电梯门打开,电梯里的一个人影飞快的扑了过来,一下子搂住了宋南骁的腰。
  “南骁!”
  “你怎么来了。”
  苏卿卿紧紧的抱着宋南骁的腰,“我怕你出什么事儿你从酒吧出来,我就一直跟着,但是跟丢了,才找到这里”
  辛曼看着电梯前光亮笼罩着的这一对相拥的男女,转身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苏卿卿看起来很激动,搂着宋南骁,看见他脸上的淤青,“呀,你怎么受伤了?”
  宋南骁摇了摇头,“没关系。”
  他在上电梯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走廊上,已经没有辛曼的身影了。
  苏卿卿开了车,宋南骁靠在副驾的位子上抽烟,开着车窗,任由外面的风吹进来。
  苏卿卿咳嗽了两声,宋南骁将烟给掐了,随手扔到外面。
  “妈打电话让明天晚上回去吃饭,”苏卿卿说,“都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去了呢。”
  宋南骁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你听见没有?”
  苏卿卿的手指不自禁地就握紧了方向盘,手心里有薄薄的一层汗。
  宋南骁这才猛地睁开眼睛,看向苏卿卿,“明天再说吧。”
  “你真的想要跟我离婚?”
  出口,苏卿卿的嗓音带着一种哽咽的哭腔,车速已经渐渐地慢了下来。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前几天,宋南骁在醉酒之后和她吵架,吐真言,就是说要和她离婚。
  虽然,这些天她没有听到过宋南骁再提那件事情,可是已经结婚三年了,他们之间也没有孩子,而且感情也越来越淡了。
  她一直想要自己的肚子有点动静,也背着宋南骁去医院做过检查,而现在,辛曼又凭空出现在他们的婚姻生活之中。
  宋南骁没有回答,却向着苏卿卿看过去,掀了掀眼皮。
  天海公寓。
  薛淼依旧是以刚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眉头紧蹙。
  辛曼反手关了房门,走过去,又喂薛淼喝了一些热水,在他耳边叫着他的名字,“淼哥?”
  薛淼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眯起眼睛,看着头顶的光圈一圈一圈的扩散着。
  辛曼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你哪里觉得难受?”
  仅仅从薛淼的面色,都可以看出他很难受,甚至连出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辛曼心知这不是办法,便拿起一件外套披上,“不行,淼哥,你需要去医院。”
  但是,薛淼实在是太重了,以她一己之力,根本就不可能将薛淼拖到楼下的出租车里然后离开去医院。
  正巧摸到薛淼衣袋内震动起来的手机,她拿出来一看,是秦晋。
  这下好了。
  辛曼拿出手机的同时,刚刚想要接通电话,问一问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说了今天中午从沈阳回来,结果却拖到了晚上,还是这样难受。
  但是,就在辛曼准备接通的时候,手腕却被薛淼猛地拉住,手机甩向一边,啪嗒一声摔落在地垫上,她还没有来得及有更多的反应,就已经被人压在了沙发上。
  薛淼的呼吸炽热发烫,喷薄在辛曼的面颊上。
  “薛淼,你在发烧。”
  辛曼抬手摸了一下薛淼的额头,其实根本就不用摸额头,身上就烫的不得了,而且脸色还很差。
  “你现在先好好休息,我给秦特助打个电话问一下。”
  为什么薛淼会出现在天海公寓,而且就在宋南骁在黑暗中袭击她的时候忽然出现?那么说,薛淼其实已经来到这里很久了?
  辛曼挣扎着要起身,但是腰身却被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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