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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萝微微一笑道:“随你的便!”说着便起身告辞。
徐玉点头,想着她偷偷的来这里,惟恐秦无炎知道了责罚于她,也不相留,只是亲自送她出去。到了宫门口,挥手做别,绿萝已经走出去了三四步,忙又转身跑了回来,来到他身边,眼见左右无人,忙踮着脚在他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我会天天想着你!”说完满脸绯红,如一溜烟般的飞奔而去。
徐玉摸了摸被她吻过的脸蛋,只觉得余香还在,佳人却已经跑得不见了影子,想到下次相见,又不知道是如何情景?顿时满心惆怅,想起了厉月儿来,放心不下,忙转身回清藕榭,走进他房间里,见厉月儿背向着他,卧在床上,一双小小玉足没有穿鞋袜,雪白柔嫩,有着说不出的诱人。徐玉见了,心中一痒,忍不住走了过去,抓住了她的一只金莲,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见厉月儿竟然毫无反应,心中一动,忙扳过她的身子来,却见她满脸的泪痕,芙蓉席子上也湿了老大一块,心中伤痛,忙抱着她低声叫道:“月儿,别哭了!”
厉月儿原本只是无声的流泪,这个时候听他如此说法,忍不住附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些什么,徐玉也听得模糊,好象依稀听到她说——师傅不要她什么的。
“不要就不要啊。。。。。。我要你就成了。。。。。。”徐玉信口胡扯着哄她,哪知道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了,正好触动到厉月儿的痛处,想到他到这个时候竟然还要哄骗自己,忍不住狠狠的抱住他的手臂,重重的咬了下去——徐玉怎么也没有想到,素来温柔如水的厉月儿,竟然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忍不住就痛得惨叫出声,忙跳了开去,卷起衣袖看时,却见手臂上多了两排细碎的牙印,鲜血不断的流出,想要责怪她几句,却见她双目红肿,眼眶中还有未干的泪痕,因此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苦笑着摇头道:“难道这几天你都没有肉吃,想吃人了?”
厉月儿想到他刚才和绿萝亲昵,不觉醋意大增,一把抓起床头边的枕头,对着徐玉砸了过去,徐玉身子微微一晃,闪了开去。厉月儿正欲抓过灵犀匕来,再次动手,徐玉忙一把扑了上来,将她牢牢的抱住,苦笑道:“月儿,别闹了!”
月儿抡起小拳头,不停的打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又忍不住不争气的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哽咽着问道:“你们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第十八章
徐玉知道也瞒不过她,再来他也不准备隐瞒她什么了,当即硬着头皮,苦笑着道:“月儿,我并不是想骗你,我曾有一段时间,武功尽废,如同废人——”回忆起那段非人的遭遇,他心中不禁又想到了逍遥,当即重重的摇头,甩去了她的影子,继续刚才的话题道,“后来,情魔前辈助我恢复武功,要求就是我终身不得娶剑谷女子为妻,我那时想着剑谷乃是武林三大圣地之一,我又怎么会认识到剑谷的姑娘。。。。。。”
说到这里,他已经说不下去,心中却不得不感叹造化弄人,想着自己喜欢的这几个女孩子,仿佛一个个都与他无缘。
厉月儿听到这里,忍不住鼓起了勇气,问道:“那——我是说,如果没有这个约定,你会不会。。。。。。会不会娶我?”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和他天天同床共枕,徐玉虽然有时候也爱抚于她,但最后的一道防线,却始终都不突破,甚至有时候,她几乎要怀疑,徐玉本身有没有什么问题,或者说自己不够漂亮,还不够引起他的本性?
徐玉眼见她哭得双眼红肿,这时候更是低着头,红着脸,娇羞切切,似乎有着满腔的委屈,和以往不同,顿时心中大起怜惜,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月儿,你真傻,我对你的心,你难道还不知道?”
月儿俯在他怀里,闻着他熟悉的气息,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完全的没有了自主,一颗心全都放在了他身上,他高兴,她也高兴,他难受,她的心也就没来由的痛着,这难道就是师傅说的爱。不——她不能像师傅一样,为了当初的一口闲气,忍受了这么多年的寂寞,从花信少女到白头老妪。想到刚才绿萝说的话,不禁怦然心动,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又何必在乎那等虚名?剑谷,师傅昨天晚上已经说过了,如果她想要和徐玉在一起,就不用再回去了,那么她现在算是自由的。想到这里,忍不住抬起头来,伸手捧着徐玉的脸问道:“如果我不要名分呢?我知道,你要娶那个绿萝姑娘做你的王妃,对吧?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成,做你的丫头奴婢,都成——玉,你难道不知道吗?早在你给我疗伤的时候,我就想过了,今生今世,我都是你的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
徐玉没有等她说出来,忙一口重重地吻在了她柔软的唇上,她那粉红色的唇有着说不出的柔软,更带着处子幽香,扣人心弦。徐玉不停的辗转引诱,月儿满心羞涩,却又心喜无比,完全是任由他予取予夺,双手如同是八爪章鱼一样,牢牢的将他抱着。徐玉早不按捺不住,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扯开她外面的衣服,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肚兜里,握住了那坚实的丰满,月儿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徐玉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荒唐的念头,他可还真的没有辜负了情魔的重托,几乎就是一个标准的淫贼。昨天晚上和媚儿等三人翻云覆雨,今天早晨刚刚哄走了绿萝,却又把厉月儿抱上了他的床。
“现在。。。。。。现在。。。。。。是白天!”厉月儿虽然心中高兴,但少女的羞涩又让她本能的想要阻止徐玉继续下去。
“白天关我什么事情!”徐玉现在根本就不管这些了,在突破了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后,他变得没有了禁忌,天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忍得多辛苦,那种美人在怀,能看不能碰的感觉,只怕是连圣人也会忍耐得最终疯掉。口中一边说着,一边扯掉了她身上最后的内裤,一只手抚摩着那丰满的臀部,然后反复的揉捏着,自从上次给她治疗伤口后,他就着迷一般地喜欢上了她丰满浑圆的臀部。
厉月儿哪里禁得起他这般的挑逗,忍不住呻吟出声,徐玉心中兴奋无比,正欲侵占所有的柔软——却偏偏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个小太监拖着长长的尖细的声音叫道:“皇贵妃娘娘驾到!”
徐玉只差点没有破口大骂,他知道逍遥的脾气,小太监宫女们是拦她不住的,当即忙从床上起来,飞快的整好了衣服,然后一把抓起了一条薄毯,盖在了月儿身上,俯在她耳边低声的道:“你等着我,我一会儿就来!”
厉月儿又是害羞又是失望,红着脸,顺从的点了点头,用细得只有蚊呐的声音道:“好!”
徐玉强吸了一口气,用清源心以迅速的控制住了体内的欲火,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出去,却见逍遥已经到了大厅之中,徐玉忙上前来,屈一膝跪下行礼道:“见过娘娘!”
逍遥“呵”了一声,也不说话,也不让他起来,只是上下打量着他,半晌才道:“我好象是来得很不是时候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吩咐随侍的小太监宫女们退下,一边做了个手势,让徐玉起来。
徐玉讪讪的笑了笑,却不说话,逍遥走到一张雕花椅子前,坐了下来,沉下了脸来,怒道:“徐玉,我若是你亲娘,先给你一顿板子再说!”
徐玉看着她轻嗔薄怒的样子,顿时又心动起来,走到她面前,不正经的跪下,诞着脸笑道:“你舍不得的!”口中一边说着,一边竟然伸手在她纤细的绣花鞋上重重的捏了一把。
逍遥伸手一个耳光,对着他脸上打了过去,怒道:“你再胡闹,我就真的先把你重打一百板子再说。”
徐玉也没有料到她竟然真的动手就打,头微微一仰,竟然没能避开,脸上结实的挨了一下子,心中却也不在意,只是捂着脸无奈的苦笑,一边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跪下——谁让你起来的?”逍遥沉声喝道。
徐玉一呆,暗想着难道你还来真的不成?但却也不想违了她的意思,顺从的再次在地上跪下,静静的等着她说话,逍遥看了看他散乱的头发,她在宫中这么多年,自然一眼就看得出来,徐玉必定刚才和女人在床上亵玩,才会弄成这等模样,昨天晚上的变故,他难道就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竟然还有心情和女人调笑?
“我真的弄不明白,我师姐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一个好色之徒,你爹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痴情种子,怎么你就——”说到这里,逍遥想到她和徐玉之间,毕竟也不清白得很,很多话倒也不便说出口。想了想又道:“我问你,你对秦无炎了解多少?你昨天晚上竟然让你父亲和上官辕文杀他?你知道不知道,他有多恨他们两个?若非昨天晚上我在巧合之下,拦下了他埋伏在杨府的十五个高手,你父亲和上官辕文在樊绮云和他的联手之下,后果堪忧。另外我也可以告诉你一点,我也是使剑的,不是我狂妄,江湖历练,我确实是一无所知,但剑法却未必就比你差了,据我所知,秦无炎的武功,大概已经修炼到了驭剑之境,二十多年前,他就开始研究驭剑之术了。”
徐玉大吃一惊,背心顿时冷汗一片,惊问道:“你是说,他竟然能够飞剑杀人?这——真的可以练到驭剑之境?”他口中问着,心中却忍不住惶恐,驭剑之术,那是武林中的神话。传说中,驭剑之术,可以在千里之外,御剑取人首级,如同探囊取物。当然,所谓的千里之外,可能是夸大了,但在数里之外,也许真是可以。然而就算是如此,也是骇人听闻。
“没错——以后少耍这等的小聪明,你父亲也太功利了点,以为他和辕文联手,还能够像当年一样,再杀他一次吗?当年他没有死,这次焉有不小心的道理?明知道他们两人都在京城,焉敢再自动的送上门来?如今倒好,你自己说说看,你母亲的遗体在他手中,下一步,你该怎么做?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的目标,他要你父亲和上官辕文当着天下武林人士的面,给他跪下,任由他践踏凌辱。哼,二十多年过去了,他的傲性可一点也没有变。”逍遥阴沉着脸说道,她可以不在乎她的那个丈夫,以及罗天魔帝,但她却不得不顾及到从小待她如同亲妹妹一样的上官辕文。
“你既然知道这些,你为什么不阻止,你在皇宫中一躲就是这么多年,江湖是非,却又有多少是你自己惹出来的?若非你带走了《朝露昙花谱》,我娘又怎么会遇上我爹,造成这么多的误会?”徐玉忍不住反诘道,话一出口,心中却又忍不住后悔,他并不想怪她,只是事实确实是这样。
逍遥摇头道:“你以为我能阻止什么不成?如果我不想阻止他,我今天岂会来找你?事到如今,死马也只能当活马医,姑且一试了。你小子在这种时候,如果还沉迷于女色,也实在是无药可救了。”实在搞不明白,如同是仙子下凡一般的师姐,怎么就生下了这等少不更事的糊涂蛋?
第十九章
徐玉抬起头来,看着她美丽无比的容颜,然后忍不住轻轻的笑了起来,问道:“那您今天来找我,不会就是要教训我一顿吧?”
“当然不是!”逍遥站了起来,不安的在房里走来走去,半晌后终于说道,“从明天起,我会天天来陪你练剑,希望在这几天之内,你的剑法能更上一层楼,就算不能起什么作用,也别给令尊等拖后腿。”
“倒不知道你要教我何等剑法?”徐玉问道,事实上他知道,这些日子他也闭门苦修,但效果并不明显,他的剑法在他领悟到了碎月千斩,就没有明显的进步,尽管这些日子,他看了《朝露昙花谱》以及剑谷的《落日流霞剑》,但似乎这些剑法,并没有突破《舞月剑诀》的范围,倒是今天绿萝的一席话,让他隐隐之间,有所领悟,但所谓的自然之力,也太飘渺了一点,如何才能把自然之力运用到剑招之中,更是毫无头绪。
若能有逍遥陪在身边练剑,那自然是一件美事。更甚者,若非这个皇宫有她的存在,在经过了昨天晚上,他就想要搬出去了,孽海情天比这里好得多了,至少不用看赵胤熙的嘴脸。
“驭剑之术!”逍遥高傲的抬起头来,从口中吐出了让徐玉震惊无比的答案。
“你说什么!”徐玉吓了一跳,一把抓住了她的香肩,惊问道:“你居然懂得驭剑之术,那传说是剑仙的境界。”
逍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的震惊在她的意料之中,没有一个人相信,世上有真正的驭剑之术,她也不信——只是在二十年前,秦无炎曾经对她提起过,在罗天圣教的记载中,邪剑就是利用驭剑之术,杀人于无形,其中虽然只有只言片语的记载,但他却深信,那是真的。而且,也在二十多年前,他就开始整理资料,研究这驭剑之术,甚至她怀疑,当初的秦无炎在和平岛上,能够容忍上官辕文和和平岛的大长老们刻意的刁难与凌辱,是不是也就是为了和平岛上无数的武功藏珍?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他去和平岛的真正目的是认祖归宗,或者就是为了这邪剑心法,但有一点不容否定,当初自己年幼,就是受了他的鼓惑,才盗走了《朝露昙花谱》,至于他的用心,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么多事情发生了,她也不再想深究。但在那天晚上,意外的在后陵碰上后,回想当初,就不再那么的单纯。她必须得考虑,以他现在的武功,大概对《朝露昙花谱》已经不屑一顾,何必还要门下弟子杀人放火,大弄干戈的去抢这个?思来想去,想到最后,那就只有一个目标——驭剑之术。
那也就证实了一点,那么多年以来,他险死还生,还是没有忘记这传说中的剑仙之境。那么她也就想通了为什么师傅在知道了自己盗走了邪剑心法后那么紧张,倒不知道上官辕文和罗天魔帝这两人当年拼了老命的找她,到底是为了博美人一笑,还是别有用心?秦无炎既然知道这个秘密,那他们俩也没有理由不知道啊?
驭剑之术——天知道那个邪剑心法是不是驭剑之术?
她不伟大到想要阻止秦无炎什么,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与她无关,但想到小时候,她曾在和平岛上住过几年,而那个时候,上官辕文却如同一个最最宠爱她的哥哥一样,整天把她背在背上,满海滩的乱跑,在海浪里给她找最漂亮的贝壳,穿成长长的一串,挂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海滩上都是他高兴爽朗的笑声。
她知道,上官辕文喜欢的人是她的师姐,她也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任何的非分之想,奇怪的感情啊,他还是她心目中的大哥哥,但昨天的意外重逢,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爽朗的笑容,却多了比海水还要深厚的忧郁,却让她莫名的心痛。秦无炎的恨,是必须要用鲜血来洗涤,才能够抹去的,但她怎么也不忍心看着这个从小就宠着她的大哥哥,屈辱的死在这样一个人的手中,她年轻的时候,一时的意气用事,已经把他害苦了,她躲藏了二十年,如今她才知道,他也苦了二十年。为了她那个如同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姐姐——如今,看破了,也不过如此,邪剑心法在她手中这么多年,她都没有修炼,如今,把它传授给徐玉,不知道到底是对还是错。
“对——我没有说错,我自己修炼不成,转交给你,既然秦无炎那么赏识你,想来你在剑法之上,必定有过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