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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字闺中(手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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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铭心的习惯。
  赵治却偏过头去,淡淡地道:“今日朕没甚么事,就陪你走上一遭。”
  徐祈宁脸上纹丝不动,那笑便像是刻了上去一般,看上去却并不僵硬,温煦如春日里的风,又用恰到好处地语调柔声道:“外面这么凉,皇上怎么不多穿点?”
  说着,自然而然地把手里的暖炉塞到赵治怀里,又用手去握赵治的手,那冰凉刹那激的她一凛,她却毫不犹豫地握紧了赵治的手。
  赵治冷眼看她一番作为,突道:“朕有时候想,如果换了一个人做皇上,你是不是也会如此对他。”
  徐祈宁仿若未闻,一双手密密地护住赵治的手,动也不动,赵治猛地抽回手,向门边挪了挪,看也不看她一眼。
  徐祈宁坐直身体,两手平放膝头,死水一般,不起半点微澜。
  车辕在两个人的沉默中滚滚向前,凤辇直接驶进了徐府二门,有小黄门来打车帘,赵治先下了车,徐祈宁安静地跟在他后面。
  两人站定,一起抬头,见徐家人跪了满地,赵治也不回头,只把手向身边伸去,徐祈宁微微错愕,把手放进了赵治手中,待她近了些,赵治低声道:“放心,在你家人面前,朕会给足你面子。毕竟,这也是母后的娘家。”
  扶起徐家二老,赵治略显亲热地道:“舅舅赶紧起吧,这大冷的天儿。”
  其他人也都起了身,赵治逐一望去,见文家姐妹位居一角,不禁眯缝着眼探了又探,徐祈元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望见那对聪明伶俐的姐妹花,不禁若有所思。
│雪霜霖手打,转载请注明 。

  
第九十七章 皇后
  进了主屋,转过喜鹊闹春的屏风,放了一张沉香木制成的卧龙榻,上面铺着明黄色的软垫,徐祈宁和赵治坐了上去,余下人等又行了臣子之礼,方站到了一边,赵治和蔼地询问着徐家人的作息起居,徐祈宁安静的坐在一旁,脸上又挂上了那例行公事的笑容。
  寒暄半晌,已到中午,徐祈元出去吩咐了句摆膳,各式奇巧菜肴如流水般被端了上来,赵治和徐祈宁单坐一桌子,身边都是从宫里跟着出来伺候的,都是极有眼力价的。
  赵治不时举杯,下面的人只好跟着同庆,喝上几盅,文晓菊拉着文竹的袖子,轻声道:“三姐,我想出恭。”
  文竹皱眉看了看四周,心中埋怨,文菊当初只说皇后省亲,谁晓得这皇帝也跟过来了,早知如此拘谨,便不凑这个热闹。
  见这桌尚在角落,无人注意,对身边的丫鬟轻声吩咐道:“你给小姐穿上披风,带小姐去下茅厕。”
  又给文晓菊叮咛道:“快去快回。”
  赵治一双眼始终注意着文家姐妹的动向,见文晓菊起身离席,登时心中大喜,对冯顺使了个眼色,冯顺悄无声息地出去,片刻后便即回转,在他耳边轻声道了句,赵治微点了点头,对着徐祈元道:“徐爱卿,宫中有事,朕便先离席了。”
  话音刚落,随即跪倒了一片,在众人的齐颂声中,赵治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到了屋外,却不急着离开,行了几步,便在檐下待着,今日皇后省亲,这徐府之中都换上了宫中的守卫,对他的举动只做未见。  等了似乎许久,又好像只眨了下眼,远远地一身粉嫩的小妞徐徐行来,近了,依然是那张小巧玲珑的脸,却不象上次一样,抬眼看他,盈盈地下拜,行了个标准的万福,赵治登时大为扫兴,轻声问道:“你不记得我了么?”
  小妞平淡无波地回道:“小女以前从未见过皇上。”
  赵治一怔,苦笑的摆了摆手,便让她起了,心道,果然,这世间的女子都是一样的。
  赵治侧了下身,小妞低眉垂首地在他面前行过,两人交错的瞬间,一句极微弱几不可闻地话从小妞口中逸出:“傻瓜。”
  那声音细小的如同春芽冒出地面,赵治偏听得一清二楚,他猛地抬头,见小妞犹显稚嫩的身影渐行渐远,似乎写满了不屑一顾。
  一串低笑从赵治喉中逸出,他一撩袍子,单手撑着回廊扶手,一个翻身跳到了院子里,大步向着凤辇行去,想着冯顺打听来的名字,文晓菊,文晓菊,一颗空空荡荡的心似乎终于有了着落。
  赵治离席后,酒席上登时松泛许多,安氏拽了拽老爷的衣袖,轻声问道:“你说,宁儿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徐老爷侧着头,偷偷打量了女儿几眼,无奈苦笑道:“我看不出来,夫人也知道,这孩子,高兴也这么笑,不高兴也这么笑。”
  安氏白了他一眼,又轻轻拽了拽徐祈元的袖子,“儿啊,你说你姐姐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
  徐祈元扫了一眼,淡淡地道:“今儿个是真高兴,平日里,也许一直是不高兴。”
  安氏听了他的话,又是欢喜又是酸涩,早知今日,不如当初生个儿子。
  待文晓菊回来,文竹方有心思打量起独坐一桌的大宁皇后——徐祈宁。初望去,不过一片金黄,晃得人眼花,待过得片刻,眼里便只剩下席上这个女子温暖的笑容。
  她的笑如同母亲般温柔不带一点私心,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却又望而止步,不敢亵渎,只能痴痴的仰慕,文竹暗叹,母仪天下的女子,果然不同一般。
  文竹稍进了几口小食,不知不觉望着徐祈宁出了神,见她始终面带微笑,时时端起酒杯沾唇即放,偶尔也持箸夹上一筷子菜,不多不少,放到嘴里,轻轻嚼了,众目睽睽之下,便像是研墨作画一般,端的是优雅无比。
  文竹把徐祈宁的一举一动与徐夫人所教一一对应,不禁暗暗吃惊,她手臂的高度,手腕的角度,筷子伸出的长度,夹菜的多寡,竟然丝毫不差。
  身边的双胞胎今日里似乎也老实了许多,两个人难得对美食失去了兴趣,睁大眼睛盯着徐祈宁,嘴巴里念念有词,文竹侧耳去听,却听不大真切,不禁起了几分好奇。
  徐祈宁放下筷子的时候,刚好赶上安氏拿着帕子拭唇,文竹心道,这么巧么,左右望望,见徐家亲眷俱已酒足饭饱,安氏吃的最慢,却恰好比徐祈宁快上了一丝。
  双胞胎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文竹忍不住一人敲了一个栗子,问道:“你们嘀咕什么呢?”
  文晓竹神神秘秘地凑上来,悄悄地道:“三姐,我和六姐刚才数过了,她这一顿饭真的只用了二十箸。”
  文竹无言,第一次听徐夫人讲皇后教育时,只当是个笑话,毕竟若真成了皇后还会有人去管她一顿饭夹了多少筷子么?今日见到徐祈宁,才信了,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堪称样板的典范,且比徐夫人所说还要强上三分。
  她竟然连吃饭的速度都控制住了,若是她先吃完,其他人怕要饿着肚子陪她离席;若是她后吃完,别人也只能傻傻的陪着,她只控制了下最后放箸的时机,便在无形中免除了所有人的尴尬。
  转念一想,也不知道徐祈宁幼时吃了多少苦,才成就今天的模样,不禁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是文家的女儿。
  吃了饭,徐祈宁唤过文菊,拉着她的手一起坐到了塌上,真真切切地望了又望,一张唇微微咧开,难得笑的望见了贝齿,“本宫自小便在家学习各种技艺,却是难得见到表妹,表妹长的比本宫想象中还要可人儿。”
  文菊最受不得夸,羞羞答答地垂下头,听着徐祈宁在耳边叮咛:“嫁了人也别太拘谨,自家舅父,本就不是外人,若是元元欺负你,来寻姐姐为你做主便是。”说到后来,自然而然的亲近了许多。
  徐祈宁温柔的眼神一扫,笑道:“那边几个是你姐妹吧,唤过来给姐姐见见。”
  文竹近了前,见这个皇后娘娘气质更佳,一双手摆放的位置就是极有趣,她右手握着文菊,左手伸了出来迎向她们,虚虚的握了,指尖轻动便让人不由自主地行到她跟前,待几个女子围成一圈,她放了身边两个少女的手,只让她们傍着,却用手去牵对面二人的手。
  一双眼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受到冷落。她人又和蔼,柔柔地几句话把文家姐妹都夸了个遍:
  “这么标致又是双生子真是难得,眼睛灵动,平日里很活泼吧,这个小的模样最好,难得人又娴雅,这个是文家三妹吧,一见就是个做姐姐的,方才见你一直牵着妹妹的手。”
  文家姐妹俱都心花怒放,这个皇后娘娘忒会夸人,字字句句都夸到了点子上。
  双胞胎眼珠子乱转,活泼,嘿嘿,不是调皮捣蛋,真好。文晓菊站的越发笔直,当真是站不摇裙,一旁的文竹心知自己长得乏味可趁,这徐家姐姐便说她善待妹妹,这皇后娘娘还真是玲珑剔透面面俱到了。
  转念一想,徐祈宁不惜纡尊降贵,向姐妹们示好,足可见她与徐祈元姐弟间感情深厚,心中微微一动,向徐祈元瞄去,见他一脸疲惫,眼圈周围有些发暗,显是昨天被折腾的一夜未睡,脸上却一直笑意盈盈,偶尔向这面望上一眼,那笑意随即浸到了眼底,似乎与平日不同。
  过的片刻,文竹带着几个妹妹识趣地告退,连文菊也被她一道拉了出来,屋中只剩下徐家父母和徐祈元。
  徐祈宁从榻上站起,行到二老面前,微微躬身,安氏拉着她双手,心中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说什么呢?有什么可说的呢?这个女儿自幼开始即无需人操上半点心,到了及笄以后,言行举止更是完美无缺无可挑剔。
  徐祈元近了前来,看得半晌,没大没小的伸出手来,掐住徐祈宁两颊,轻轻一扯,面无表情地道:“姐姐,不要这样笑。”
  徐祈宁眼眶微润,眼前仿佛出现了十年前的场景,彼时她为了如何笑的更能打动人心,练的面皮僵硬,脸上挂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小小的徐祈元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狠狠的掐着她的脸,骂道:“不要笑了,丑死了。”所有的委屈迸发出来,一直被嬷嬷褒奖小小年纪就甚有大家风范的她竟然抱着这个弟弟痛哭流涕,那是甚么时候来着,对了,是他去文府做了几次客以后。
  从小到大,只有这个弟弟,会对她这么说,姐姐,不要笑了。
  她轻轻拍下徐祈元双手,脸上还是挂着笑,低声道:“已经习惯了。”徐祈元看着她,却觉得徐祈宁的身影渐渐变淡,似乎风一吹便会消失,他立刻伸出手拉着她的衣襟,满是心痛地道:“姐姐……”
│雪霜霖手打,转载请注明 。

  
第九十八章 纨绔
  回到文府,文竹毫不客气地叫文富家的把双胞胎带回房,吩咐下去,正月十五以前不准她们出房,两个人拖拖拉拉地行去,满是哀怨的眼神被文竹刻意地无视了——这两个丫头道行没有文章高,已经免疫了。
  算了算日子,文兰那里也差不多了,文竹第二天早早地起了床,翻出套月白色缀了金边的袍子,头戴书生巾,又附庸风雅地拿了把折扇,想了想,又喊进宝拿出个七彩香囊,里面塞满碎银,挂在腰间,洋洋得意地走上两步,自我感觉很纨绔,很大爷。
  喊上一对家丁,约莫二十余人,文竹坐上文家的马车,向着市集行去,路上浩浩荡荡的队伍引了不少路人围观,有时难免冲撞,文竹便抛下一块碎银,惹得不少人追在了马车后面,看上去蔚为壮观。
  到了市集里,文竹下车,前面十个家丁开路,后面十个家丁殿后,一路横冲直撞到了严慎行的摊子前,见他已经买下了左右及对面的摊位,摊子前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雇了几个壮丁帮忙,依然忙的焦头烂额。
  文竹手一挥,文家的家丁立刻上前,严慎行大喜,吩咐了几句,家丁们各司其职,疏导人群,买卖交付,很快便顺畅了许多。
  文竹退到一边,袖子被人拽了下,她侧头,刚好对上笑的明媚的文兰:“你带了这许多家丁,咱们可雇佣不起。”
  文竹扬起嘴角:“一个人一天,只要一个铜板,如何?”
  文兰笑眯了眼,连连拍着文竹肩膀,不妨旁边突地有人插口:“两位姐姐在聊些甚么呢?”
  文竹一惊,转过头去,对上了一双清澈如水的眼,接着望下去,一身淡淡的粉紫长袍,人干净的如同一朵莲花,是他!
  这数九寒天,怎么热的让人冒汗,文竹打开折扇,摇了两下,讪笑道:“兄台何出此言,弟弟我明明就是个大好男儿!”
  那粉衣男子一怔,眼角含笑,低声道:“贤弟在勾引有夫之妇吗?”
  勾引?有夫之妇?
  文竹大怒,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恼道:“你看清楚,那是我姐姐,是姐姐!”
  粉衣男子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把她的手掰开,脸上一抹极干净的笑,那笑偏让人火冒三丈,淡淡地道:“令姐如此美丽,倒是和你长的不象。”
  文竹手中扇子狂扇,却觉得越扇越热,阴沉地道:“我和姐姐不是一母同胞,自然不象。”
  话罢,文竹微微愣神,何必解释这么多,不过一个陌生人,想着,又打量了他几眼,轻叹了口气,这男人,气质干净异常,很难让人生起戒心。
  那粉衣男子倒也不过多纠缠,轻笑着,指着另外一边饶有兴致地道:“人人都在疯挤,竟然还有人和贤弟一样悠闲。”
  文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少年正一手捧着摞纸,一只手提笔,不时抬头望望,又记下些东西。
  文竹纳闷地踱步过去,探头望了两眼:喜帖,每贴一文钱,上记有数字……立时脸色大变,她毫不犹豫地抓起那少年手里的纸,随手一撕。
  那少年毫无感情地看了她一眼,提笔又重新记下:喜帖,每帖一文钱……
  文竹立刻伸手,再撕,那少年头也不抬,提笔再次写到:喜帖……文竹猛地抢过他手中那摞纸,丢到地上一顿踩。
  那少年无谓地看了她一眼,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两个字:白痴!
  他平平地语调在文竹耳边响起:“喜帖,每贴一文钱,上记有……”竟是已全部都熟记于胸,文竹毫不犹豫地伸手掐住他脖子,冷冷地道:“你这是在偷别人东西,你是一个强盗,你是一个贼,你是一个二百五……”
  那少年脸色不渝,伸出手钳住了文竹双手,拉了下来,正要开口,严慎行满头大汗地赶了来,急忙拉开两人,责怪道:“你们在做什么?”
  指着那少年对文竹道:“这是我本家的十六弟。”又指了指文竹,见她一身男装,挠了挠头,文竹冷冷地道:“文家表少爷。”
  “对对,这是你嫂子的表弟。”严慎行为两个人打着圆场,那少年毫不领情,瞥了一眼文竹,嗤笑一声:“牝鸡司晨。”
  牝鸡司晨!
  啊啊啊啊,又是这个词儿,文竹脑中理智的弦瞬间崩断,她把手里的扇子狠狠地向严十六丢去,手里空了下来,左右摸摸,拿起那一香囊碎银,抓起一把就是一抛,砸的那少年满头。
  文竹心中一阵舒爽,一把接一把的抓出来砸他,严十六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做出反应,蹲在地上拣起银子,他不躲不跑,文竹砸的越发起劲。
  严慎行看的目瞪口呆,边上的路人很快发觉了异样,立刻蜂拥了来,地上的银子瞬间即被拣光,所有的人都虎视眈眈地盯向文竹,文竹本就在气头上,被这许多人盯着,一阵不爽,掏出把银子就是迎头砸去,“看毛啊!”
  被砸的人却是一阵欢呼,边上的人也上去哄抢,倒是乱成了一团,文竹一时看的怔了,手下却没停,还在习惯性的砸银子,又砸了两把,再去摸,香囊已经见底。
  见那些人依然在疯抢,文竹心中怒气全消,摸了摸鼻子,做一个纨绔子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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