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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字闺中(手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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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菊正要回绝,忽地想到,他这招,是不是欲擒故纵,若是反驳岂非正中他下怀?顺从地应了声,让那丫鬟重新为她梳过。
    那个丫鬟连梳了几个发髻,徐祈元都不满地让她拆了重新梳过,文菊一张脸越来越臭,几成了烂苹果,暗自懊恼,上当了,上当了,真是高估了徐祈元,根本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么。
    梳到第十一个发髻时,文菊明显已在爆发边缘,满屋子的丫鬟婆子屏住呼吸,一个个低头望地,梳头的丫鬟一双手颤抖着,已然是拿不住梳子。
    见徐祈元仍不满意,忍无可忍,文菊伸手在梳妆台上一划拉,把所有的粉盒胭脂都扫到了地上,恼道:“今天不梳头了!”
    徐祈元挥挥手,丫鬟婆子们如获大赦,足不点地地奔了出去。
    徐祈元皱着眉头近前,拽了拽文菊的头发,暗道,怎么就不对呢。拾起掉在地上的梳子,一手按在文菊脑心,一手持梳,从发梢理起,竟亲手给文菊梳起发来。
    文菊一头雾水地任他折腾,心道,难道误会他了,他确实只想让丫鬟梳个好看的发髻?
    文菊长长的秀发被从头顶均匀地分成了两半,每边都被编成了一个细细长长的辫子,这是什么?
    “徐—祈—元!”文菊大怒:“你不知道这是丫鬟才梳的碎花辫吗?!”
    徐祈元眨了眨眼睛:“娘子小时候不是一直梳这个头吗?”
    文菊无语,那是因为幼时贪玩,图这个方便省事。没办法,文菊自己动手拆了这两条辫子,简单地挽了个发髻,面无表情地道:“走罢,舅妈怕要等急了。”话罢,当先而行。
    徐祈元紧紧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地道:“娘子竟然会梳头,真厉害啊,太厉害了,真是出乎为夫意料呢,怎么这么厉害……”
    文菊深呼吸一口气,掉转头,逼近徐祈元,冷冷地道:“相公不也会梳么?难道相公没事儿的时候便用自己的头发来练习?”见徐祈元终于闭嘴,文菊得意地转身,大步向前。
    被,被说中了,徐祈元捂着嘴巴看着她的背影,脸上微微发烫,一双手上依稀还残留着那一头秀发滑顺的触感。
    到##门口时,文菊乖巧地慢了下来,待徐祈元赶了上来,方在他身后进了屋。
    徐老爷和安氏等候多时,外甥女儿么,又是宝贝儿子千辛万苦娶回来的意中人,两人倒没有丝毫不耐,气定神闲地品了三杯茗。
    徐祈元伸手从丫鬟手里接过茶,递到文菊手中,文菊款款两拜,先后为安氏和徐老爷敬了茶。
    安氏喝了媳妇茶,一把将文菊拉到身边,欢喜得不得了:“小菊儿都成大姑娘了,舅妈好些年没见到菊儿了。”
    文菊软软地靠在安氏怀里,发自内心地道:“菊儿每次去寺院,都会为舅舅和舅妈祈福呢。”
    一句话哄得安氏心花怒放,一旁的徐老爷亦是喜上眉梢,儿子和媳妇站在一起真是珠联璧合,看上去怎么也有五六分相像,倒是天生的夫妻脸。
    文菊甜甜地又道:“舅妈什么时候带菊儿去还愿罢。”
    笑容满面的安氏正要应下来,一旁的徐祈元突然插话道:“不行,娘和爹最近要出门访友。”
    什么时候说要去访友了?安氏和徐老爷同时望向徐祈元,见他一脸坦然,立刻配合地道:“对对,我和你舅舅,啊,现在是爹爹了,要去访友,对,访友。”
    徐祈元咳了声,从怀里摸出个荷包塞到老爹手里:“事不宜迟,趁现在天气晴好,赶紧出门罢。”
    安氏和徐老爷上了马车,看了眼紧闭的徐府大门,徐老爷摸出荷包,掏出一沓子银票,加上些散碎银子,和安氏面面相觑。
    眼巴巴地看着徐老爷点完银票,安氏低声问道:“多少?”
    徐老爷盘算了下,答道:“统共三千六百五十二两。”
    安氏无可奈何地道:“看来儿子是叫咱们年前都不用回去了。”接着恼道:“这个混蛋,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了。”
    徐老爷赶紧安慰发飙的老婆,儿子不在,万一殃及池鱼就麻烦了:“夫人息怒,等回来了说不准就有孙子抱了。”
    孙孙……
    安氏立刻眉开眼笑地道:“那咱们晚点回去罢,话说,这西湖上的艺楼我还一次都没去过了。”
    两个人欢天喜地地奔着西湖去了,呃,便每个楼船都住上十天罢。
    文菊坐在徐府花园的秋千上,荡来荡去,十几个丫鬟媳妇在后面规规矩矩地候着,有的手里擎着外袍,有的捧着靠垫,还有的举着各式吃食,俱都一动不动,仿若木石。
    徐祈元这个不孝子,把舅舅舅妈轰出去后,便借口公务繁忙,跑去衙门了,谁不知道你那个冷衙门连只苍蝇都不进的。
    嗯,不如白日里养精蓄锐,晚上折腾徐祈元,打定主意的文菊跳下秋千,看了眼身后的丫鬟们,诡异地一笑,撒足狂奔。
    掌灯时分,徐祈元精疲力竭地坐车回府,暗自琢磨,本以为是个冷衙门,上午的时候还门可罗雀,下午便跑来一帮子工部的匠人,把衙门面上整修一新,又有户部的来送钱,兵部的派人来学习,准备在军中成立球队……打听了半天,也只知道皇上下朝后唤左相右相去喝了个茶,什么茶这么神奇……
    刚一踏进府门,徐祈元的眉头一皱,看着立了黑压压一片的下人们,包括管家在内,似乎所有的下人都在这里了。
    徐祈元毫不犹豫地问道:“少夫人怎了?”
    管家心道,少爷真神人也,沉声回道:“少夫人上午在花园中荡秋千,之后跳下秋千,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小的带下人们找了整整一天,现在还没找到少夫人,请公子责罚。”
    徐祈元沉默半晌,吩咐道:“你们下去罢。”
    管家和下人们待徐祈元行得远了,方纷纷散去。
    徐祈元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中,见屋内一片黑暗,他也不点灯燃烛,摸黑来到床前,直接躺了上去——
    “混蛋!”文菊破口大骂,使劲推着身上的徐祈元。
    徐祈元的体重全压在文菊身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道:“娘子这一招还玩不腻啊。”
    文菊无言,心道,是了,小时候娘老是喊自己弹琴给徐草包,没少用这招糊弄过去,可惜后来被徐草包发现了。
    徐祈元翻了个身,落到床的另一边,仰面而卧,轻声道:“娘子在身上摞上这么多床被子,这样丫鬟来探,便以为床上都是被子,不会想到娘子就藏在被下了,是罢?你不怕闷死自己?”
    文菊撇了撇嘴巴,不以为然地道:“你以为她们会查几遍?两次就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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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 第八十一章 冤家
  话罢,文菊手脚并用从徐祈元身上爬了过去,徐祈元一把抓住她的脚踝,问道:“喂喂,你干吗去?!”
  文菊莫名其妙地看着徐祈元,理所当然地道:“一天没吃东西了,当然是去喊人传菜了。”
  徐祈元拽着文菊的脚踝把她带进了怀里,狠狠地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在文菊的呼痛声中,徐祈元把她抛到了棉被之中,面无表情地道:“我去传菜,你等着罢。”
  文菊挣扎地从被子中爬起,看着徐祈元的背影,摸了摸肩膀,啐了一口,小人报仇,时时刻刻,等着罢。
  徐祈元出门换来个管事嬷嬷,吩咐道:“去叫厨房备点稀饭加几个小菜。”
  那嬷嬷应了,徐祈元冷冷地道:“少夫人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们明天都不要吃了。”
  那嬷嬷恭敬地应了,见徐祈元没有什么吩咐的了,匆匆退了下去。
  徐祈元回到房中,文菊已经下得床来,点了盏琉璃灯,坐在桌旁,含笑倒了一杯酒,递了过来,问声软语道:“相公今天辛苦了,喝杯水酒解解乏罢。”
  徐祈元斜眼看了看文菊,冷冷地道:“不喝。”
  文菊嘴角一阵抽搐,咬牙切齿,勉强扯出个笑容,继续劝导:“喝一杯吧,人家特意为相公准备的呢。”
  徐祈元望了望文菊那挤出来的笑容,又看了看酒杯,再次坚定异常地回绝道:“不喝。”
  文菊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你个混蛋,你喝不喝?不喝我掐死你。”
  徐祈元面皮微红,抓住文菊手腕,凑想嘴边,一饮而尽。
  文菊抽回手,握成了拳头,心中骂个不停,你个混蛋,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欠扁,话说回来,他好歹是喝了,等会看好戏罢。
  “少爷,饭好了。”随着管事嬷嬷的通禀,几个丫鬟鱼贯而入,摆满了整整一桌饭菜,文菊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不时用眼去瞄徐祈元,心道,快了,快发作罢。
  吃罢饭,撤了桌子,徐祈元伸了个懒腰,向着文菊道:“时辰不早了,娘子还是早些歇息罢,为夫先去沐浴。”
  沐浴……
  文菊笑的眼歪嘴斜:“那你多带几个丫鬟伺候你嘛。”
  徐祈元凝视她半晌,见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转头道:“好。”
  浴室就在寝房后面,听着旁边屋中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文菊碎碎念道,发作,发作,发作。
  等了半晌,不见徐祈元,倒是跟进去伺候的丫鬟都出来了,文菊大喜,这是发作了么?怕出丑,所以把丫鬟都轰了出来?
  实在等不及,文菊颠颠地跑到浴室外,偷偷摸摸地开了个缝,正要向里望去,不妨门被一把拉开,徐祈元滴水的黑发披在白色的里衣上,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娃娃脸被热水熏的红润异常,凭空多了几分妖孽之气。
  他一把将文菊搂进怀里,打横抱起,直奔床铺而去。
  文菊的脸被徐祈元扣在怀中,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如同贴着一个火炉,烧的通红。
  徐祈元把文菊扔到床上,合身欺上,牢牢压住她,脸埋进文菊颈窝,含糊不清地道:“好困,睡觉了,娘子。”
  片刻后,徐祈元的呼吸悠长起来,文菊被他压的动弹不得,白天睡的太多,此时了无睡意,一双眼睛圆滚滚地盯着床顶——
  不甘心!
  真的好不甘心!
  晨光初现时,下人们开始起床忙碌,院子里要打扫,打扫完了要洒水,主子的洗脸水要烧好,还要准备早饭。
  偌大的徐府,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闻得的却只是风吹树叶,鸟鸣蝉叫之声,似乎空无一人。
  徐祈元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光脚下床,推门而出,沿着青石小路一路向后花园行去,路上碰到的下人们远远地见了他,便避到一旁,也不行礼,徐祈元对此却视若无睹。
  徐祈元轻车熟路地行到后花园的隐蔽处,地上赫然放着一把花铲,花铲旁边有一块地,泥土明显比旁边颜色稍浅,应该是刚被翻新过。
  徐祈元抓起平放地上的花铲,对着那块地狠狠地挖了下去,片刻功夫,便挖出个小坑,扔掉花铲,徐祈元俯下身去,对着坑中大喊:“文菊大笨蛋~”
  “文菊大笨蛋!”“文菊大笨蛋!”
  连喊了三次,徐祈元额上渗出些许汗珠,用袖子一抹,傻傻的笑了笑,嘿嘿,抓起花铲,把土又填了回去。
  最后用脚踏了踏,沾了一脚黄土,徐祈元神清气爽地往回走。清晨凉凉的风吹过,徐祈元无神的双眼渐渐有了焦点。
  看着自己,##中衣加满脚黄土,似乎,又做了傻事呢。
  明明那个冤家已经近在眼前了,习惯真是可怕啊啊。徐祈元懊恼地拍了拍前额,见恰好行到了池塘边,便近得前去,想要舀些水来泼一泼脸。
  这是,什——么?
  闲花……照水……
  徐祈元怔怔地望着水里映出的倒影,娃娃脸上娇容满面,唇上涂了极艳的胭脂,眉心还有一朵五瓣兰花。
  两条细长的碎花辫随意地搭到胸前,上面被系上了莲花粉的绸带,好一个俊俏的丫鬟!
  文——菊!
  徐祈元凶猛地伸出手去搅乱那一池秋水,额头青筋暴突,仰天长吼:“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惯例带来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徐祈元动手拆了两条辫子,又就着池水洗净了脸,披散着头发便往回赶,下人们远远见了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个个心惊胆战,小声地互相提醒:“少爷今天挖坑又挖到一半便清醒了,大家都小心着点。”
  一脚踹开卧房大门,徐祈元下巴紧绷,阴沉地向房中看去,文菊收拾的整整齐齐,端坐桌旁,桌上摆好了稀饭小菜。
  “相公,赶紧洗漱下,吃罢了饭,还要回门呢。”文菊脸上两个甜甜的酒窝,笑的异常灿烂。
  徐祈元见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火更盛,唇角一边上扬,眯着眼道:“娘子似乎心情不错呢,还特意给为夫装扮一番,真是辛苦了。”
  徐草包脸臭臭,很不高兴的样子,生气了么?
  “当你和徐祈元有所争执时,若他发怒,你便立刻道歉!”
  文竹的话如魔咒般再次浮现在脑中,文菊脸上笑容渐渐收敛,垂下头,低声道:“对不起。”
  徐祈元一愣,沉默半晌,轻轻吐了口气,这孩子,怎么就学会见风使舵了,看来借题发挥是没机会了。
  徐祈元老老实实地洗漱完,坐到桌前,细嚼慢咽,一边的文菊急得跳脚,“你太慢了,赶紧吃啊。”
  偏偏这天早上徐祈元饭量出奇的大,喝了五碗稀饭,吃了七八个油果,桌上小菜全都一扫而光,最后意犹未尽的又喝了三碗鱼汤。
  直到外面已经日上三竿,徐祈元方对着黑着脸的文菊镇定自若地道:“走吧,娘子。”
  坐在马车里,两个人中间足足可以加进去一头猪,文菊渐渐感觉困意上涌,昨天整个晚上没睡,直到四更天,才从该死的徐祈元手臂里挣脱出来,又忙活着给他描眉画唇,接着想起来要回门,却是兴奋的睡不着了。
  徐祈元则是吃的太饱,在马车里颠来颠去,喉咙里老有东西想要冲出来,一张娃娃脸憋成了青紫色,倒像是未熟的苹果。
  文菊的头向下一点一点,终是歪倒一边,恰好靠在了徐祈元的身上,可惜温香软玉无福消受,在文菊的挤压下,徐祈元再也忍不住,抓住文菊的手臂,电光火石间,终还是把她向外一推,一堆秽物全吐在了自己身上。
  文菊瞬间清醒,目瞪口呆地看着徐祈元,随即捧腹大笑:“你个蠢货,哈哈哈哈。”
  徐祈元面色苍白地盯着她,伸出长臂,把文菊猛地拽到怀里,狠狠地蹭了又蹭,文菊大恶:“该死,你搞什么!”
  车行半晌,甫一停下,两个人便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臭气熏天地站到了文府门口,还好这一条街只有文府一个宅子,下人们闻了,也不敢露出半点不快,赶紧带着四小姐和姑爷去洗漱更衣。
  徐祈元被领到了客院的浴室之中,文菊却回到了她出嫁前的闺房。客院的浴室内入门是一张四段的屏风,上面绣着泰山迎客松,绿意苍苍。
  转过屏风,是个红砖砌成的五尺见方的小池,池子上方有半截竹斜斜地从外墙插了进来,里面不断有温水流出。
  徐祈元屏住呼吸脱光了身上散发恶臭的袍子,里衣也迅速扒下,远远扔到一边,裸着下了小池。
  文家甚为体贴在池边放置了各种香料,徐祈元毫不犹豫地抓了满满两大把撒到了池中,人直接站到竹子下,任那活水从头顶冲刷而过。
  知道洗到皮肤泛红,徐祈元方迈出小池,抓起搭在屏风上的浴布擦了擦身体,转过屏风,一眼看到文家下人准备的衣袍,不由一怔。
  粉衣黄裙,裙上还绣着偌大一朵牡丹花,加上双双彩蝶,好一套做工精细的女服!
  徐祈元沉着脸看看手中的这套女裙,又看看换下的臭烘烘的袍子,心中郁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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