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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字闺中(手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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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竹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了半晌,用手捏住鼻子擤了擤,沾着满手的清鼻涕向文章身上狠狠地抹了一把,那动作迅雷不及掩耳,文章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张俊脸霎时惨白,又由白转红,痛心疾首地道:“自你娘亲去世,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容易么,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兀地担忧起来,愁眉苦脸地道:“你这副模样,若被人知道了,是真真不要嫁人了,趁着那洛小哥还未知情,赶紧嫁了吧。”
  说到后来两眼亮闪闪地盯着文竹,似乎只要文竹一点头,便马上敲锣打鼓地把她送上花轿,文竹心道,你说了半天还是打这个主意罢,双唇一抿,笑的异常灿烂地应道:“好啊!”
  文章微张嘴巴,一套说辞在舌尖打了个转又咽了下去,愕然地看着她,答应了?就这么答应了?前几日牺牲了众夫人太太的面子,利用了女儿们相互的感情,最后又煽动了全府的管事,结果被她杀了个片甲不留,今天就这么简单的,答应了??
  文章实是不敢置信,猛地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却见文竹狠狠地拧了他一把,乖巧地笑道:“疼罢?疼就是真的了,爹爹无需怀疑。”
  文竹笑盈盈地坐到椅子上,不理会疼的呲牙裂嘴的老爹,刚才那一拧真是出尽了心头怨气,现在准备给他最后一脚,让他彻底的从云端跌落万丈深渊。
  见文章逐渐接受现实,面露欢喜之色,文竹方道:“女儿既然已是待嫁之身,家中的事情就不管了罢。”
  文章连连点头,喜笑颜开地应道:“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文竹又道:“那书院之事也和女儿无关了。”
  文章笑眯眯地正待应下,猛地一凛,书院之事??皇上要亲来观礼,还需要她为那两支球队出谋划策,如何能不管了?这可是攸关全府上下几百条人命的大事。
  文章猛地意识到他又被这诡计多端地女儿耍了一通,心中登时百感交集,一时得意于有女如此,一时又伤感女大不由爹。
  文竹戴好纱帽跟在无精打采的文章后面上了马车,缓缓地向书院行去。
  这次却与上次不同,站在书院门口,便听得一片叫嚣吵嚷之声,凝神听来,隐隐听那些生员喊道:“你们这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出来一决胜负。”另一拨人回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有本事踢进去。”
  文竹迷惑不解地快步行了进去,却见演武场那边聚了许多生员,把偌大的场地围了个水泄不通,群情激奋,不时有人振臂高呼,有人随声应和。
  吩咐文竹原地等候,文章在密集的人群中见缝插针,奋勇地向里挤去。文竹四处望了望,看到一物,不由眼睛一亮。
  “当当当当当……”
  上课的钟声狂风骤雨般地响起,围观的生员们一哄而散,文竹放下提着钟锤的手,点了点头,商大儒治学还是有一套的。
  见演武场一头仍有二十几人对恃着,其中半数霸在球门前,堵的缝都没有,另外半数站在对面,气的面红耳赤,撸起袖子便要做上一场。
  文竹不禁哑然失笑,顿时明白商大儒找她所为何事。
  
                  第五十八章 战阵
  文竹忖道,定是最近踢球总是演变成一方死守球门,一方无可奈何的局面。
  眼见冲突一触即发之际,无数生员从教舍中又奔了出来,大喊道:“何人敲钟,误导我等。”
  “找出来叫他好看。”
  “可恶啊,正踢到精彩处。”
  文竹握着钟锤向看热闹中的文章靠拢,把钟锤往他手里一塞,提着裙摆速度跑开,却是绕了个圈,避开那些来势汹汹的生员们,向商大儒的小楼行去。
  到了商大儒的楼下,刚叫了声门,便立刻被赵金打开了,一见文竹即喜道:“神仙姐姐可算来了,先生等了许久了。”话罢,探头望了望,又道:“文老爷呢?”
  文竹轻轻一笑道:“爹爹见那些生员踢得爽快,忍不住也想凑个热闹,等会儿便来。”
  上了楼,见商大儒手持羽扇,脚边红泥小火炉上煨着一个紫砂茶锅,旁边摆着茶具,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火。
  商大儒见文竹来了,马上把那小扇丢给赵金,笑得胡子一颤一颤地道:“小丫头来的正好,尝尝老夫准备的新茶,老夫茶道涉猎不深,只晓得个活水煮新茶。”
  文竹摘了纱帽,扑哧一笑道:“小女平日里顶多喝出个冷茶热水,如何还有这许多讲究。”
  话罢,文竹端坐一旁,商大儒便一心去煮那水,等的半晌,茶锅的盖子轻轻一跳,发出了咕咕的声响,商大儒随即把茶锅提起,淋罐淋杯,接着把茶锅又放回红泥小炉上,将茶叶放在茶罐里,待水二沸时,迅速提起,在茶罐里一冲,水满后,盖上盖子,把盖子又淋了一淋。
  商大儒倒出三杯清茶,方后知后觉地问道:“你爹爹呢?”
  话音刚落,便闻得叫门声,赵金下去应门,片刻后上来,皱着眉头恼道:“书院守门的那几个仆役越发散漫了,乞丐都放进来了,待我取两个铜板打发掉他。”
  赵金摸摸索索地翻着铜板,门猛地被推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跌坐门边,他披头散发,颤抖着伸出手,指向文竹,赵金恼极:“不是叫你在门口候着么,怎么上来了?”
  那男子把头发向后一抹,一张脸上满是泥土,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了,甚是委屈地道:“我是你文老爷……”声音哽咽,听起来凄凄凉凉,让人心底泛酸。
  商大儒见他如此狼狈,大笑道:“文老弟莫非遇到强人打劫了?怎搞的如此狼狈?”
  文章无声地瞄了瞄文竹,心道:说实话么?被亲生女儿摆了一道又一道,以后不是要被商老鬼笑话死。
  赵金猛地一拍脑门,却是为文章解了围,他恍然道:“刚才神仙姐姐说了,文老爷见那些生员踢得爽快,忍不住便凑了个热闹。”
  一旁的商大儒登时一副了然于心的神色,笑道:“难怪,难怪,踢球之时你争我夺,摔倒乃是常事,确实十分狼狈。”
  文章顿时如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被亲生女儿摆了一道不说,这最后还得按她编好的说辞圆谎,一世英名,尽付流水。
  文章心中憋屈异常,首先想到的便是去几个女儿那里寻求安慰,想来想去,却觉得几个女儿必然会偏心三女,不由后悔当初制定家规时,第一条为何不是关爱爹爹?!
  赵金引了文章去洗漱,文竹和商大儒面面而坐,静静地品了两杯茶,商大儒开口道:“自从书院里开始踢足球,生员和先生们都很喜爱这活动,几乎人人有份,生员们按照各自的亲厚远近,自发地分了几个队,其中由富家子弟组成的‘进球’队和贫家生员组成的‘球进了’队最为突出。”
  文竹不禁笑道:“这两个球队名字起的甚妙。”想到球场之上,数千球迷为两队助威的场景,进球!球进了!最后结果哪怕是零比零,这比赛也定然是激情四射。
  商大儒手抚三寸长须,亦是笑着点了点头,接着道:“书院中那些富家子弟中有不少是当朝权贵的子侄辈,这踢足球的事儿便在权贵中流传开了。”
  喝了口茶,接着道:“不知怎地竟传到了圣上耳中,圣旨已下,书院落成之时,吾皇要亲来观礼。那传旨的小黄门悄悄告诉老夫,皇上不过借着书院开业大典来看看那足球是什么东西,叫老夫准备一场球赛给皇上观看。”
  文竹一直聚精会神地听商大儒解说,见商大儒面露为难之色,忍不住出声道:“可是近来踢球总是演变成一方死守球门,一方无可奈何的局面?”
  商大儒一震,哈哈大笑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女,不错,正是如此,两队死死地耗着,场面上极为难看,却如何是好?”
  文竹轻笑一声,左右望望,见窗下摆了桌几,上面放着棋盘棋子。便走到窗下,拿出十三个黑色棋子,在棋盘上摆出了前四中四后二的阵型,笑着对商大儒道:“小女便以这棋盘为阵,与先生手谈一翻。”
  商大儒点了点头,拿出了十三个白子,在棋盘上随手一摆,文竹从发上摘了朵小珠花,权充足球。
  二人在棋盘上厮杀半晌,商大儒一败涂地,隐隐似有所悟,却总是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膜,看不透里面的玄机。
  文竹浅笑,详细解答起了踢球时分散布局的妙处,商大儒登时如醍醐灌顶般,欢喜地大叫道:“妙!妙!妙!这足球竟和行军列阵有异曲同工之妙,你看,这里若用上那声东击西之计,把球门前的人都吸引来,另外一边便可从容进攻……”
  “……唔,不用所有的人都跟着球一起移动,以逸待劳,节省了许多体力,又可以及时防守……”
  “……试探性地打草惊蛇,待敌信以为真整体出动时,浑水摸鱼岂不是妙!”
  文竹无言地看着商大儒一人沉醉其中,自言自语,话中包含了许多排兵布阵的法门,不由暗暗心惊,足球若是这么个踢法,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商大儒终于回过神来,兴奋异常地道:“来来,你我再手谈几局。”
  
                  第五十九章 天子
  文竹勉为其难地应了下来,这次对战,商大儒用兵如神,文竹不出片刻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文竹自知不过是半吊子球迷,虽已预料到必然是这个局面,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死死地盯住棋局半晌,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道:古之兵法果然博大精深,自己终究是一点小聪明而已。
  商大儒笑道:“如此甚好,既可以锻炼体魄,又可以兼习战阵,踢球时场面必然激烈无比引人入胜。”话罢,迫不及待地便要去教导那两队生员。
  文竹忙拉住他的袖子,一双眼炯炯地道:“小女尚有一些想法。”与商大儒嘀嘀咕咕半晌,待文章洗漱后出来,一脸好奇地询问二人,何事笑的如此开怀,却被一老一少送了两个白眼。
  无精打采的文章带着文竹一起坐车回了文府,今日试了文竹的手段,文章暂时地偃旗息鼓,一连几日,府中相安无事,几个妹妹的脚也渐好了,转眼到了九月十二,再过两天,便是书院开业大典,皇上要亲临观礼的日子。
  大宁皇宫,御花园中。
  中宗赵治身着明黄色龙袍,龙袍上用金银二线绣着九龙闹海,下衬五彩云纹,整个人英气勃发,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少年天子,皇权在握,正是春风得意时。
  在一帮子太监宫女的随侍下,赵治一脸宠溺地陪着新近宠爱的王美人,在御花园中走走停停,王美人身材娇小,五官精致,一张口便是软软的吴侬腔,腻的人骨头都酥了。
  满园秋色,菊花最盛,赵治目不转睛地看着王美人,她笑靥如花,一双纤手指指点点,赵治便不时地命人为她摘来各种异色菊花,王美人接过花,仔细地收在了手里的篮子中,却是许了赵治要亲手做菊花糕给他吃。
  二人浓情蜜意时,猛地传来一声娇滴滴地请安声:“皇上万福。”
  半蹲身的素衣女子袅袅婷婷,三月弱柳不胜风势,请安后一双眼含羞带怨地望着赵治,赵治面上显出几分心虚,立刻上前扶起她,怜惜道:“柳才人病体刚愈,小心别受了凉。”
  柳才人顺势便倚在了赵治身上,低头道:“臣妾是有点头晕。”
  一旁的王美人甜甜地笑着,软软地道:“柳姐姐若是身体不适,还是赶紧回去休息罢,万一传给皇上,可如何是好。”
  柳才人腼腆地一笑,整个人都缩进了赵治怀中,一双小手偷偷地在赵治胸前画着圈圈,轻声应道:“皇上真龙下凡,百邪辟易,妾身沾点龙气,这头晕啊,立刻就好了。”
  深深地喘了口气,王美人笑的越发甜腻,边向二人走来边巧笑道:“那让妾身也沾染沾染皇上的龙气……呀……”脚下一扭,身子软软地跌倒在地。
  赵治轻轻推开柳才人,两步窜到王美人身边,扶起她,一脸心痛地问道:“可是扭伤了脚?”
  话音刚落,柳才人已是赶了过来,娇躯贴上了赵治的后背,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皇上,妾身头又痛了呢。”
  怀里的王美人柔若无骨地缠上赵治的脖子,在他另一个耳边吹了口气道:“皇上,妾身的脚好痛。”
  赵治前胸后背被两个玲珑有致地玉体紧紧贴着,俊朗的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他眉头一皱,下了决定道:“来人,把王美人和柳才人送回各自寝宫,传太医诊治。”
  怀里一空,背后的柳才人也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二女并立而站,脆生生地口呼万岁,领旨谢恩。
  赵治回到乾清宫中,褪了外袍,抹了把脸,屏退左右,仅留下从小伺候他的大太监冯顺。
  歪倒在龙榻上,赵治眼角上挑,带了几分坏坏地味道,对冯顺笑道:“冯公公刚才看到了没?柳才人那一眼真是诉尽了无限委屈,回味悠长啊;还有王美人的嘴角都抽搐了,还能笑的千娇百媚,真是难为她了,唔,你通风报信的很是及时……”
  冯顺赔笑道:“皇上您是没看到,两个美人趴在您肩头时,互相对望那眼神,啧啧,恨不能生吞其肉。”
  赵治一个骨碌坐起,拍了拍脑袋,懊恼地道:“早知道抱着柳才人去扶起王美人,就能看到这精彩的一幕了,失策,失策。”
  转而又道:“最后她们那领旨谢恩的样子,真是绝了,不情不愿,忸忸怩怩,估计我不走,撵她们都撵不动。”回想到二女表情,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赵治十岁登基,祖母摄政,十六岁亲政,大婚,立徐氏女为后,同时立淑妃,德妃,年少冲动,初识情滋味,很是宠爱了几个美人。
  渐渐地,赵治发现这些美人环肥燕瘦,千娇百媚各有千秋,可惜一到传寝的时候便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娇呼一声“皇上……”接着粉脸微红,含羞带怯地偎了过来,那语调,那姿势,那表情如出一辙,不由感到乏味异常,对于夫妻敦伦之事也渐冷了下来。
  赵治不再亲自决定去哪个嫔妃处过夜,只让她们按着惯例轮流伺寝,留宿时,也多为一人独睡,仅和妃嫔分享着那一张榻罢了。
  不成想,这激发了那些美人儿的斗志,她们各出手段,在他假寐时便缠了上来,借口千奇百怪,有的连呼好热,脱得只剩粉红肚兜;有的捧着心,恹恹地道着胸闷,抓着他的手便向胸前探去;还有故意把茶水洒在他身上,然后为他更衣的……
  一个个如同狐狸精投胎,见了他便像是苍蝇见到了蜜糖,嗡!地一声叮上来,咬住了便不松口,白日里大家闺秀的做派都被扔到了九霄云外。
  赵治越发觉得腻味,见了那些美人,便像是看到一群苍蝇紧紧围绕的一坨屎,红颜粑粑,索性以政事繁忙为由,日日独自宿在乾清宫。
  直到那天,偶然看到,宠爱过三两次的王美人,被德妃以见妃主却不行礼为由罚跪烈日之下,王美人晒得汗流满面,一双眼死死盯着德妃,一旁的德妃得意洋洋,笑道:“谁叫你眼神不好用,见了本宫还站着不动。”
  王美人咬牙切齿地道:“奴婢后背可没长眼睛。”
  ……有趣。
  
                  第六十章 典礼
  有趣呃!有趣的很。
  自从发现这些美人儿争斗起来比那敦伦有趣,赵治每日里便忙着煽风点火,看这一宫美人儿斗得你死我活,弱势的他扶上一把,强力的冷上一冷,一时间宫中鸡飞狗跳,赵治躲在一旁看得目不暇接,不亦乐乎。
  待他笑够了,一旁的冯顺小心翼翼地道:“皇上,太皇太后又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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