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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诗涵重重的点头,仿佛豁出去了一般噼里啪啦的说:“我想整得和你一模一样,我们本来就是双胞胎,就算长得一模一样也不会很奇怪。”
到这个时候,顾诗涵终于承认她和肖楚楚是姐妹,更是双胞胎。
“啊?”这下肖楚楚更吃惊了,她一直认为顾诗涵比她漂亮,都听说整容往美里整,哪有往丑里整的道理。
“我想代替你和铭彧在一起,也许我这张脸他并不喜欢……”顾诗涵说着说着便热泪盈眶,凄楚万分:“你帮帮我吧,跟我一起去整容医院,让医生给你的面部做三维立体扫描,然后再给我按照你的样子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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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是不是?”肖楚楚不敢置信的看着顾诗涵,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萌发这样可怕的念头,回想起昨夜被砸得稀烂的医院病房,肖楚楚心有戚戚然。
“我也希望我疯了,但是我没有疯,很清醒。”顾诗涵猛的抓住肖楚楚的手:“求你,帮帮我吧!”
肖楚楚抽回手,为难的看着她:“别的忙我可以帮,但是这个……我希望你想清楚,整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而且后遗症也很多,就算魏铭彧爱上和我一模一样的你,这种感情又能持续多久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他能爱上我,哪怕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我也很满足。”
顾诗涵坚定的态度让肖楚楚咋舌,怎么有这样傻的女人,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是她不懂爱,还是顾诗涵爱得太痴狂?
“你一定会后悔。”肖楚楚提早下了结论。
顾诗涵主意已定,绝不动摇:“后悔也是我的事,你只回答我,愿不愿意帮我。”
“不愿意。”肖楚楚说着便站起来:“对不起,我不赞同你这样做,我不会帮你!”
说完,肖楚楚转身离开了快餐店,这个时候服务生才把她点的饮料送上来。
顾诗涵盯着肖楚楚的背影,咬紧了牙关,双手死死握住,手背青筋突兀。
她猛然起身,将服务生手中的托盘撞倒,饮料洒了她一身,白色的羊毛尼大衣染上一大片褐色的污迹。
“对不起,对不起……”虽说不是自己的错,服务生仍然连连道歉,拿纸巾替顾诗涵把羊毛尼上的饮料吸干。
顾诗涵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她的目光透过落地玻璃窗,追随肖楚楚而去,待不见了肖楚楚的身影,顾诗涵才飞奔出去,坐上前往整容中心的出租车。
早知道肖楚楚不会答应,刚才她趁肖楚楚不注意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先让医生看看,如果不能用她再想办法。
肖楚楚回到公司,立刻投入到紧张繁忙的工作当中,将顾诗涵抛诸脑后。
临近中午,同事们纷纷出去吃饭了,肖楚楚才想起给魏铭彧打电话,询问他的情况。
得知魏铭彧没有吃午餐的打算,而且情绪相当低落,肖楚楚放下手中的工作,买了饭给他送过去。
没想到肖楚楚回来,魏铭彧喜出望外,看到她进门的瞬间,双眼大放异彩。
“楚楚,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难道看着你饿死吗?”肖楚楚将米饭放在小桌上故作生气的说:“快吃饭,别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昨晚还跑去喝酒,你真是不要命了,胃痛也活该!”
“嘿嘿,喝酒有利于血液循环,对身体有好处。”魏铭彧乐呵呵的打开餐盒,贪婪的嗅了嗅:“香!”
“强词夺理。”肖楚楚给魏铭彧倒了杯水放在旁边,然后说:“我走了。”
她算是仁至义尽,毕竟两人已分手,而且覃慕峋也不高兴的告诉她别再对魏铭彧那么好,于情于理,她做到这里就该打住。
“……”魏铭彧没有说话,只是目送肖楚楚离开。
她一走,他脸上的笑容便垮了下去,无精打采的放下筷子,就算面前是满汉全席,他也没有味口,真被肖楚楚说中了,他胃痛得厉害,以前喝醉酒能喝上肖楚楚熬的醒酒养胃护肝汤,现在……只有手边的那杯白开水。
魏铭彧不断的告诫自己,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以后不要再给肖楚楚和覃慕峋添麻烦。
******
一直忙到晚上,夜幕降临,肖楚楚才饥肠辘辘的走出公司,离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很快便打湿了路面。
肖楚楚喜欢下雨,雨后的城市特别干净,连空气也渗着泥土的芬芳。
她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入雨中,冬日的细雨轻柔的落在她的脸上,很快在她的睫毛上形成一层水雾。
伸出手,接住小雨滴,很快在手心密密麻麻的布满一层。
去往停车场的路上,肖楚楚的脚步不算快,突然头顶撑开了一片晴空,雨不再往她的身上落。
“怎么又淋雨,不怕感冒是不是?”覃慕峋磁性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肖楚楚抬头,首先映入眼底的是覃慕峋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薄唇,她心头一跳:“你在等我?”
若不是在等她,如何能来得如此是时候。
“嗯。”他没有打电话催她,只是静静的在街对面等,仿佛等待也成了一件有趣的事,而覃慕峋也成为了街头的风景。
“等了多久,怎么不打个电话?”肖楚楚轻轻的问,下意识的朝覃慕峋靠拢,伞不算大,两个如果离太远便遮不住,覃慕峋为了照顾她,自己的半个身子都在伞外。
“不想影响你工作。”覃慕峋微微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谢谢。”
肖楚楚的肚子“咕咕”直叫,她揉了揉肚子问覃慕峋:“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等你一起吃。”这便是他来等她的目的,等得太久,他竟把自己的目的给忘了,看着肖楚楚温柔的面容,大脑便停止了运转。
肖楚楚终于发现了覃慕峋的不在状态,忧心忡忡的看着他:“你今天是怎么了,怪怪的?”
“没事。”覃慕峋摇摇头,然后柔声问道:“想吃什么?”
“随便,现在快饿晕了,能填饱肚子就行。”走到车前,肖楚楚依然不放心的看着覃慕峋:“你真的没事?”
“嗯。”覃慕峋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坐进副驾驶位,然后无精打采的靠着座位,不言不语。
肖楚楚越看覃慕峋越觉得他不对劲儿,将手盖在了他的手上:“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分担,别一个人憋在心里。”
“你多心了,只是今天太累,所以才没精神,走吧,去吃东西,我快饿晕了。”覃慕峋扯出一抹疲惫的笑,然后转头看着窗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无声的恐惧袭遍全身,他不知道该如何挣脱。
应该是工作上遇到了麻烦事吧!
覃慕峋不愿多说,肖楚楚也不便多问,发动了车,突发奇想带覃慕峋去吃饺子。
到饺子店落座,老板娘立刻热情的上前来招呼,肖楚楚和老板娘是老相识,见她忙不过来,便自告奋勇的帮忙包饺子,肖楚楚包饺子包得正欢,老板娘突然说:“咦,和你一起来的帅哥怎么不见了?”
肖楚楚这才发现覃慕峋不在座位上,她奔出门四下望望,没看到覃慕峋的影子。
直到饺子煮好上桌,覃慕峋也未再出现,肖楚楚给他打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将吃不完的饺子打包,肖楚楚一个人回到公寓,依然不放弃的给覃慕峋打电话,直到电话那头传来:“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系……”
******
突然间没了覃慕峋的消息,肖楚楚急得跑去他的公寓,却扑了个空。
覃慕峋去哪里了呢?
从公寓出来,肖楚楚茫然的站在细雨纷纷的街头,她多希望头顶又撑开一把伞,再抬头,看到的依然是覃慕峋的笑脸。
但她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她在雨中站了许久,匆匆忙忙的路人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快步走过,没有人为她停留。
肖楚楚在心底无声的呐喊:覃慕峋你到底去哪里了?
夜越来越深,肖楚楚只能安慰自己,也许他家里突然有事才匆忙离开,忘了通知她,看着电话薄里杨海路的电话,肖楚楚始终没能鼓起勇气拨过去,她害怕听到不想听的回答,只能不断的用假设来安慰自己。
回到公寓,已是夜深人静时分,肖楚楚冲了澡钻进被子,疲惫得全身无力,大脑却异常清醒,想睡,但怎么也睡不着。
半夜里,她迷迷糊糊的又给覃慕峋打了电话。
覃慕峋的手机依然处于关机状态。
按照常理来说,覃慕峋的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像这种情况根本不曾发生过。
也许他很忙,来不及充电,充电宝也没带吧!
肖楚楚强迫自己入睡,噩梦却不断的涌入,让她痛苦不已。
翌日清晨,肖楚楚看着自己脸上的两个黑眼圈,幽幽的叹了口气。
只求覃慕峋平安无事,她便心满意足。
肖楚楚一大早便赶去事务所,想见一见覃慕峋,结果覃慕峋没见到,却见到了传说中对覃慕峋有意思的游梅。
“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花钱请覃律师给我打官司,难道我见见他也不行?”游梅在事务所门口摆出泼妇的架势和前台争执,凶悍得让肖楚楚咋舌。
被这种女人缠上,确实不能算是桃花运,覃慕峋真可怜!
“女士,真的不是我不让你进去,而是覃律师不在,他今天还没来上班。”
前台苦口婆心的劝解游梅依然不依不饶:“覃律师不在没关系,我在他办公室等他。”
“对不起,覃律师的办公室不能随便进入。”
“怎么就不能随便进入了,你打电话问问覃律师,我是什么人,我以前进进出出过多少次你今天凭什么把我挡在外面,不给我说个一二三,我不会善罢甘休?”游梅越说越激动,口水像机关枪一样往外飙,可苦了前台,有苦说不出,还得硬撑着。
肖楚楚看到游梅只有摇头的份儿,覃慕峋也挺不容易,每天必须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也难怪他的性子这么冷,若是换了她,恐怕早就气死了。
前台终于把游梅劝服,让她坐在沙发上等,还给她倒了水让她润润嗓子,休息好了再骂。
肖楚楚用眼神和前台交流之后进了门,去覃慕峋的办公室看了一眼,果然没有人,覃慕峋到底去哪里了呢?
214和他谈条件
肖楚楚打定主意,如果中午还打不通覃慕峋的电话,她就给杨海路打电话。
心神不宁的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个上午,肖楚楚完全不在工作状态,手机被她打得没电,充了电之后又被打得没电,反反复复,覃慕峋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不等肖楚楚给杨海路打电话,杨海路的电话就拨了过来,她在电话里比肖楚楚还要着急,客套都免了,心急火燎的问:“慕峋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我也不知道。”肖楚楚的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儿:“昨晚我和他去吃饺子,然后突然就不见了人影,开始打电话不接,后来就关机了,早上去了事务所,前台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这不是覃慕峋做事的风格,他不会这么没有责任感,难道像上次一样出意外了?
不好的念头在肖楚楚的脑海中成型,她紧蹙着眉屏住呼吸等着和杨海路互相安慰。
“连你也不知道……”杨海路有些失神,不安的念叨:“怎么回事?”
“伯母,要不然我们出去找找他?”与其在办公室坐以待毙,肖楚楚更愿意去外面寻找,说不定有线索,就像上一次,冥冥之中有一条看不见的线牵连着她和覃慕峋。
“他这么大个人能,难道还能被人贩子拐卖,不用找了,说不定有急事,去了没手机信号的地方。”找不到覃慕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杨海路表现得比肖楚楚淡定得多。
肖楚楚抿抿唇:“嗯,如果他和我联系,我就给你发短信。”
“好。”
结束通话,肖楚楚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不知道东南西北,以前不知道,这一刻她相当清楚,覃慕峋对于她来说有多重要,心脏像被抽空了一般,只剩一个外壳在胸腔中跳动。
而此时的另一边,覃慕峋躺在病床上,面色凝重的与陈思远说话:“我到底还能活多久?”
“我也说不准,这个还得看你自己。”陈思远推了推眼镜,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调侃:“怎么,以前你不是不怕死吗,现在知道怕了?”
“以前是因为我没老婆孩子,但现在都有了,哪怕我不为自己,也该为她们活。”提起肖楚楚和心心,覃慕峋苍白的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她们是他心中最温暖的部分。
“看出来了,有老婆孩子之后果然不一样,话比以前多得多。”陈思远起身将窗帘拉开,雨后初霁温暖的阳光洒满了房间,照在覃慕峋的脸上,给他增添了几分血色。
“你一个人跑来医院,不告诉她们不太好吧!”昨晚覃慕峋突然发病,身上带的药吃完了也没见效,他立刻冲出饺子馆拦了出租车来找陈思远,看到面如死灰的覃慕峋突然出现,陈思远吓了一跳。
覃慕峋淡淡的说:“没什么不好。”
他不想被肖楚楚同情,更不想让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受损,他希望,自己一直是她的依靠,而不是他需要她的照顾。
“你不可能一直不告诉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覃慕峋不耐烦的挥挥手:“废话怎么这么多,快去给我拿药,我还要回去上班。”
“这个时候还想着上班,真有你的,是不是应该给你颁个劳动模范的奖章?”
“滚!”
在覃慕峋的逼视下,陈思远讪讪的走出病房,往药房走去。
******
回到事务所,覃慕峋得知肖楚楚找过自己,他连忙摸出手机充电,然后给肖楚楚回电话。
“你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事……”电话一接通,肖楚楚就哭了出来,一整天都在为覃慕峋担忧,她心烦意乱,什么事都做不了。
“没那么容易出事,别担心。”覃慕峋愧疚不已,他昨晚浑浑噩噩,才没能接肖楚楚的电话。
“快给你妈妈打电话,她也到处找你,急得不得了。”
“知道了。”
覃慕峋给杨海路打完电话之后全身乏力的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昨晚事发突然,他全无心理准备。
最近发病越来越频繁,而且需要的药量也大幅度增加,覃慕峋担心自己要不了多久就拿药当饭吃了。
他的身体外强中干,就像一台老旧得快报废的机器,随时可能停止运转。
楚楚,楚楚……他在心中无声的呼唤,一遍又一遍。
他说要照顾她一辈子,却成了越来越远的梦想。
覃慕峋在沙发上躺了许久,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来,他坐到办公桌前,大脑晕乎得厉害,根本不能集中精力。
拉开抽屉,里面全部放着陈思远开给他的药,十几瓶,不知道能吃多久。
揉了揉酸胀的眉心,覃慕峋靠在座椅上长吁短叹,不知不觉就拿了支烟抽了起来。
他抽烟的次数少之又少,只有在心情特别烦闷的时候才会抽。
吞云吐雾,感觉那么的不真实,像梦境一般。
正在覃慕峋烦闷得不知道该如何解脱的时候,前台给他打来电话,游梅又来了,不顾阻拦,直闯他的办公室。
前台还未说完,游梅就气势汹汹的推开了覃慕峋办公室的门,看到满屋子的烟味儿,她装腔作势的挥挥手:“覃律师,怎么抽这么多烟,对身体可不好啊!”
覃慕峋放下听筒,漫不经心的问:“你找我有事?”
“当然有事,没事我就不来烦你了。”游梅在覃慕峋的对面落座,今天她穿了一呢子大衣,搭配短皮裤,皮裤紧紧包着她粗壮的腿,似乎快被撑破了。
“说吧,什么事?”覃慕峋完全是公事公办的口吻,不想和游梅过多的接触。
“唉,还不是因为你,这段时间我晚上都睡不好,总想着你,覃律师,怎么办,你必须帮我想个办法。”游梅嘟着嘴,像小姑娘一样撒娇卖萌,看得覃慕峋范围不已。
覃慕峋不给她好脸色,沉声道:“办公室只谈公事。”
“我的事可比公事重要,只要覃律师能帮我解决我的问题,我付双倍的律师费。”游梅以为,唯利是图是人的本性,却忘了了解一下覃慕峋的为人和他的种种事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