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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这么入迷?
“喏。”
覃慕峋将益母草冲剂送到肖楚楚的面前,她才回过神,咧开嘴冲他笑:“谢谢。”
“嗯。”覃慕峋拿起文件,坐到飘窗上继续看。
“覃律师,我刚刚突然想起一件事……”肖楚楚一边摇晃杯中的益母草冲剂散热,一边说:“如果我们能早些认识就好了,在我认识魏铭彧之前……”
那个时候,她是骄傲的公主,幸福快乐,不知烦恼忧愁为何物,在她最美的年华遇到一个对的人是多么的重要,肖楚楚信奉从一而终的感情,却落得被欺骗的下场。
她喝了一小口益母草冲剂,暖暖的药汁流进胃里,暂时缓解了她宫寒的不适。
覃慕峋不看她,冷冷的开口:“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是啊,说这些确实没意思,她只是伤春悲秋的感慨而已,这个世界不存在如果,更没有后悔药卖,被骗也活该。
肖楚楚叹了口气:“唉……”
覃慕峋不喜欢听肖楚楚唉声叹气,面色一沉:“把药喝了去睡觉。”
“知道了。”待在这里也不可能发生什么,肖楚楚端着水杯下床:“晚安!”
“嗯。”
肖楚楚一离开房间,覃慕峋立刻感觉房间里空荡荡的,冷清得让人抓狂,他紧抿着唇,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看文件,他还有很多事需要做。
“你好!”肖楚楚走到客厅遇上覃慕岚拿着一瓶牛奶出来,虽然尴尬,她仍不忘礼貌的微笑。
覃慕岚将只穿着覃慕峋t恤的肖楚楚上下打量一番,笑意浓厚,夹杂着些许暧昧:“慕峋在干什么?”
“他在看文件。”覃慕岚的打量让肖楚楚很不好意思,她扯了扯身上的t恤,试图将腿尽量挡住。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慕峋的姐姐慕岚,纪晓岚的岚。”覃慕岚落落大方的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肖楚楚。”
与覃慕岚的手交握,肖楚楚感觉到了不属于一般大家闺秀的刚毅,不算薄的一层茧将覃慕岚的掌心覆盖。
覃慕岚似乎看穿了肖楚楚的疑惑,笑着解释道:“我从小就喜欢武术,手上的茧是长期练剑形成的。”
“哦,原来是这样。”肖楚楚恍然大悟,壮着胆子打量覃慕岚,看似柔弱的覃慕岚竟然喜欢武术,这和一般女孩子的爱好完全不同,肖楚楚小时候就喜欢跳舞和绘画,大学才会选择念设计。
覃慕岚有意将自家小弟赶快推销出去,不忘将他夸一下:“慕峋从小喜欢射击,他的枪法很准,非常厉害。”
经覃慕岚提醒,肖楚楚猛然想起覃慕峋的书架上放了几个射击比赛的奖杯,她以为那些比赛只是玩票性质,根本不需要多少实力,现在才知道,她太小看覃慕峋了,对他的崇拜瞬间又多了几分。
“慕峋唱歌也很不错,男高音歌唱家陈木礼想收慕峋为徒,不过慕峋没兴趣,我已经快二十年没听过慕峋唱歌了,小时候那么可爱,越大脾气越孤僻,我们一直担心他这样能不能讨到媳妇。”
覃慕峋性格孤僻这一点肖楚楚承认,但是也不至于讨不到媳妇吧,他和蒋漫柔不是挺好的吗?
“我觉得覃律师人很好,虽然话不多,但外冷内热,我见过很多嘴上功夫了得,说得天花乱坠,但真正做事情却不是那么回事,覃律师不说话,但行动力很强,这几年他帮助了很多人。”肖楚楚听不得旁人说覃慕峋的不是,就算是他的亲姐也不行,她极力维护覃慕峋。
“哟,原来我家小弟这么优秀,我还不知道,离家这么多年,是时候对他刮目相看了。”覃慕岚笑着连连点头:“你和慕峋……关系不错吧?”
突然扯到自己身上,肖楚楚顿觉很不好意思,脸颊有些发热,呐呐的说:“还好,覃律师人不错。”
“他给你冲的益母草冲剂?”覃慕岚瞅了肖楚楚手中的杯子一眼,暧昧的眨了眨眼。
“是……是啊。”肖楚楚握着杯子的手抖了抖,红着脸不敢看覃慕岚的眼睛,她的眼太锐利,似乎随时能将人看穿。
覃慕岚忍着笑故意推攘了肖楚楚一把:“羡慕死我了!”
“哎哟……”肖楚楚没有防备,手中的益母草冲剂洒了出来,濡湿了胸前一大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烫着没有,我不是故意的!”覃慕岚故意将嗓门提高,大呼小叫:“都怪我不好,一定烫伤了吧,我们快去医院……”
肖楚楚一直说“没事没事”,覃慕岚始终自说自话,充耳不闻。
在客房内难以集中精力的覃慕峋听到客厅的动静,立刻坐不住了,特别是覃慕岚说“烫伤”,他将文件一丢,飞身往外冲。
覃慕岚看到自家小弟来得这么快,强忍着笑,挤出一副愧疚的表情:“慕峋,你快送楚楚去医院,我刚才不小心把她手里的益母草冲剂碰翻了,肯定烫得不轻,唉,都怪我,太冒失了。”
“姐姐,你别自责,我真的没事,只是衣服湿了,换一件就行。”肖楚楚回头对覃慕峋说:“你再拿一件衣服给我换吧!”
覃慕峋快步走近,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你没事吧?”
“没事。”肖楚楚指着被中药濡湿变色的天蓝色衬衫:“只是衣服弄脏了一点。”
“慕峋,你照顾楚楚,我回房了。”覃慕岚见时机成熟,找了个正当理由迅速离开。
客厅里只留下肖楚楚和覃慕峋相对,四目交错,两人的心跳顿时乱了节拍。
“覃律师,我……”
肖楚楚感觉到气氛不对,心慌意乱,覃慕峋的脸那么近,他的轻轻呼吸吹拂在她的脸上,带来属于他的迷人味道,她在他的眼中看到深不见底的情潮涌动,肖楚楚心口一紧,闭上了眼睛,朱唇微启,迎接他越来越近的嘴。
104撞入他怀中
覃慕峋本想俯身拿肖楚楚手里的杯子,没想到,她闭上了眼睛。
搞什么鬼?
覃慕峋盯着肖楚楚的唇,接收到她的信号。
吻……她在等他的吻。
咳,虽然心里很想,但是……真的可以吗?
覃慕峋的喉咙发干发涩,当他的唇即将触到肖楚楚的小嘴时,肖楚楚猛然睁开了眼睛,头微微一偏,在覃慕峋的脸颊上快速印下一个吻,然后退出去好几步:“覃律师,虽然我喜欢你,但是不想当第三者,你和蒋小姐如果幸福快乐,我会祝福你们,如果你们在一起不开心,请记得,我会努力让你开心。”
肖楚楚一边说一边后退,到房间门口,她的脸烫得足以燃烧。
“晚安。”肖楚楚躲进卧室,心跳久久难以平复。
覃慕峋愣愣的站在原地,摸了摸脸颊,似乎仍留有肖楚楚的芬芳,他一直感觉得到,他和肖楚楚之间存在互相吸引的磁场,肖楚楚喜欢他,他何尝对她不动心。
正因为动心,才不能对她不闻不问,总是莫名其妙的被她牵动心绪,但仅仅是心动,覃慕峋清楚的知道,从过去到现在,他爱的人始终是蒋漫柔。
还记得与蒋漫柔的初遇,一次社交宴会上,她作为嘉宾弹奏了一曲《水边的阿尔缇娜》,覃慕峋为她的丰采神魂颠倒,半个月后蒋漫柔找到他,请他做她的律师。
覃慕峋以为这是上天的安排,将女神送到他的面前,尽心竭力帮助她,两人顺理成章的相恋,蒋漫柔却在离婚判决之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与她本该分道扬镳的前夫一同前往意大利定居。
到那一刻,覃慕峋才醒悟,离婚是幌子,财产争夺是烟雾弹,蒋漫柔和卢敬宣的真正目的是转移财产,在东窗事发之前逃离法律的制裁。
覃慕峋颓然的回到客房,打开钱包,里面是蒋漫柔的照片。
他取出照片拿在手中细看,却没有心悸的感觉。
呼……覃慕峋将照片放回钱包,拿起手机给蒋漫柔打电话。
电话始终无人接听,他再打家里的座机,仍是一样的结果。
她还在外面没回去?
覃慕峋担心蒋漫柔以至坐立难安,再打了两次电话无人接听之后他驱车回公寓。
半个小时之后,覃慕峋回到空荡荡的公寓,黑灯瞎火,没有蒋漫柔的影子。
他再打蒋漫柔的电话,突然接通,蒋漫柔慵懒的声音传来:“慕峋,你有事吗,我已经睡了,今天好累。”
覃慕峋沉声问:“在我的公寓?”
“是啊,怎么了?”蒋漫柔低低的嗓音带着妩媚的婉转,她问:“心心睡了吗?”
“已经睡了。”
覃慕峋打开客厅的灯,径直朝卧室走去,打开门,室内空无一人,哪里有蒋漫柔的影子。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你一个人害怕么,要不要我回去陪你?”
“我没关系,你不容易回一次家,好好陪陪她们,我睡着了就不知道害怕。”蒋漫柔问:“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还不确定,明天一早要去医院,应该会很忙,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临挂电话,覃慕峋又补充了一句:“我早上忘记戴手表了,你帮我看看在不在床头柜上。”
蒋漫柔沉默了片刻说:“我困了想睡觉,明天再帮你找吧!”
“好,晚安!”
“晚安!”
挂断电话,覃慕峋坐在床边,摘下手表放床头柜上,他静静的坐在那里,脸色发青,胸口堵了一口气,久久呼不出。
许久,覃慕峋才缓过劲儿,他抱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情绪稳定之后他才拖着疲惫的脚步离开,驾车回别墅。
他忍不住问自己,对蒋漫柔他还能抱有多久的信心?
******
一来一回,时间悄然流逝,别墅静得只有风声。
由于满腹心事,覃慕峋习惯性的往自己的房间走,打开门才想起今天他睡客房,肖楚楚和心心睡他的房间。
他正准备退出去,黑暗中传来肖楚楚的声音:“谁?”
覃慕峋脚步一滞:“是我!”
“有事吗?”
“没事。”
肖楚楚隐隐约约嗅到覃慕峋的气息有些不对劲儿,她坐起来专注的看着门口的那道黑影:“你刚才出去了?”
“嗯,睡吧!”覃慕峋不愿多说,把门带上。
大半夜的去哪里了?
肖楚楚只想到两个可能,要么是去医院,要么是回公寓。
而第六感告诉肖楚楚,覃慕峋回公寓的可能性最大,和蒋漫柔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要回去看她了,覃慕峋的心中仍是蒋漫柔最重要。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明明覃慕峋不属于她,但就是有种被人抢走心头好的不爽。
心里不痛快,肖楚楚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索性去院子里溜达一圈,调整心情。
过去肖楚楚住的别墅是开发商修建的独栋别墅,与覃慕峋家的别墅不能同日而语。
方圆几里独门独户,坐拥山水林涧,这样的惬意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
肖楚楚坐在院里的秋千上,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山以及挂在山头的圆月。
目所能及的山山水水皆笼在柔白的月光下,静谧的环境让肖楚楚的心情逐渐平复,但突然出现的黑影却让她的心跳如万鼓擂动。
是覃慕峋!
肖楚楚坐在暗处没有动弹,更屏住呼吸,不说话。
覃慕峋拿着手机走到院子中央,压低声音说:“对,就是我发给你的那个手机号码,你帮我确定一下她现在的具体位置,嗯,等你电话。”
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
肖楚楚密切注意覃慕峋的一举一动,他看上去似乎烦躁不安,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刚挂断电话便不停的看手机,心里似乎很着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肖楚楚打算再观察一会儿,现在出去心里的疑惑不但得不到解答,反而会惹来覃慕峋的反感。
不多时,覃慕峋的手机响了,他立刻接听。
“嗯,在什么地方,西山别墅……知道了。”
肖楚楚将西山别墅听得清楚,她以前不就住在西山别墅吗,覃慕峋要找的人也住在西山别墅?
挂断电话之后覃慕峋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几圈,他似乎拿不定主意是开车去西山别墅还是回房睡觉。
可真够纠结的!
肖楚楚看他终于回了屋,才慢吞吞的从树后面走出去,再多待一会儿,她的两条小白腿就快被蚊子咬肿了。
轻手轻脚的进屋,肖楚楚与匆匆忙忙往外走的覃慕峋撞了个满怀。
“哎哟!”
覃慕峋眼疾手快,搂住肖楚楚的腰,她才免于摔倒。
“你去哪里?”
“你在这里干什么?”
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要出去!”
“我回房睡觉!”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你刚才在外面?”
“出去干什么?”
黑暗中,肖楚楚和覃慕峋四目相对,覃慕峋搂着她的手并未收回。
肖楚楚猛然抱住他的腰:“这么晚了,别出去。”
“我的事不用你管。”覃慕峋的身躯突然变得僵硬,他缓缓收回手,下意识的想与肖楚楚保持距离,但她却紧紧抱着他。
肖楚楚任性的说:“我就要管,覃律师,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去办,好吗?”
“放开我!”覃慕峋的手握住肖楚楚的皓臂,稍稍用力往外掰,她便一头撞入他的怀中:“我不准你走!”
“你是我什么人?”覃慕峋无奈的说:“回去睡觉,别管我。”
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扩散,肖楚楚坚定的说:“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就和你一起去!”
105体温急速升
肖楚楚害怕覃慕峋出意外,他看起来不对劲儿,不跟着他不放心。
“放手。”
覃慕峋颇有些不耐,烦躁的心情找不到突破口,此时被肖楚楚抱紧,更是火上浇油,他“哼哧哼哧”的喘粗气,将肖楚楚的体香吸入鼻腔,体温急速上升。
“覃律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请你冷静下来,你这样我不放心,如果你一定要出去,让我开车送你过去,好吗?”
她只是单纯的关心他,不管他的怒意是否与蒋漫柔有关,她都不会过问,毕竟那是他和蒋漫柔之间的事。
也许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严重,覃慕峋和蒋漫柔只是闹了小矛盾,蒋漫柔离家出走,自己躲了起来,覃慕峋太过着急,满世界找她。
冷静,是的,他需要冷静,情绪过于急躁对他的身体不好!
听了肖楚楚的劝解,覃慕峋站在那里,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慢慢听到覃慕峋的呼吸声变得平稳,肖楚楚开心的仰起头,笑着问:“心情好些了吗?”
“嗯!”
覃慕峋借着月光勉强能看清肖楚楚的脸,她笑起来甜得像蜜,使得他心神一荡,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欲将她的甜蜜滋味儿细细品尝。
“唔……”肖楚楚嘤咛的喘息让覃慕峋加深了这一吻,几乎夺去她的呼吸。
明知道不应该,肖楚楚仍不能自抑的回应覃慕峋,丁香小舌与他纠缠共舞。
蛰伏在体内的记忆如潮水般上涌,覃慕峋忆起那一晚醉酒后的疯狂,身体越热,他越深入的亲吻肖楚楚,一双大手更是不受控制般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t恤虽然单薄,但依然阻碍了覃慕峋的探索,他的手钻入t恤,触摸她细滑柔嫩的皮肤。
也许因为有过第一次,第二次便不那么让人抗拒。
覃慕峋猛的抱起肖楚楚,一边亲吻一边往卧室走去。
和肖楚楚一起倒在大床上,覃慕峋更加疯狂,如野兽狂乱的攻击肖楚楚。
肖楚楚一把抓住覃慕峋触到她底裤的手,低低的呢喃:“覃律师,不行……不行……”
她在来大姨妈……
“我知道……”他只是想摸摸她,他不会伤害她。
“嗯!”他知道就好,肖楚楚瞬间放松,皓臂圈住他的脖子,真切的感受他的重量,以及他蓬勃的生机。
肖楚楚偷偷的想,覃慕峋果然如他自己所说,不是牙签!
呵,能让女人幸福的男人!
暴风骤雨般的吻慢慢停歇,覃慕峋翻身躺在肖楚楚身侧,喘了许久的粗气。
他说:“对不起!”
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说什么对不起,好像他并不想这么做似的。
肖楚楚不乐意了:“不要说对不起,破坏气氛。”
明明对彼此有感觉,就不要藏着掖着,急人!
敢爱敢恨是肖楚楚最大的优点,也是她最大的缺点,注定这辈子为情受伤。
覃慕峋不语,盯着漆黑的天花板,眼前是肖楚楚和蒋漫柔的脸交替出现。
“覃律师,可以告诉我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是因为什么事吗?”肖楚楚的好奇心并未得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