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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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阋簧憬恪!
乌于秋怨气冲天,暴喝:“爷,扁这个吃里扒外的!”
凌煦曈收到妻子号令,心里真是苦:“也不知道谁教的臭小子轻功,没出息就会跑!”
晴阳很得意:“嗳,我就是没出息,姐夫倒是来打我呀!”
乌于秋咬牙切齿,给傅燕生递个眼色:“商量一下,让我正个家法先!”
傅燕生挑眉:“然后你们夫妻联手攻我?啧啧,算盘太精,不上当!”
“你特么就不能去救一下自己老婆?”
“她应付得了。”
“是吗?”乌于秋冷笑一声,忽大喊,“让小海过去!”
话音落,就见拾欢一记勾颈撂摔,直将丁濬掀在地上。冉云趁势糊了小堂一掌,拍得他鼻血如注,旋即从他头顶越过奔向妻子。而拾欢则掉转身投入了凌煦曈的战局,帮着他堵晴阳。
一时间,战势急转直下,无为馆两人皆是以少对多,平衡瞬间打破。
此时,轮到乌于秋得意了,冲傅燕生一抬下巴:“你猜收拾了晴阳,拾欢还能不能赢我家那口子?”
傅燕生倏地站下,歪过头蹙眉惋惜:“弟妹的数算好差呀!”
“谁数算……”未得尽言,乌于秋猛地意识到,“落欢呐?”
众皆恍神,纷纷仰头看去,果不其然,桅杆上挂着一人,正笃悠悠朝顶端蠕去,不是落欢还能有谁?
“啊啊啊——”乌于秋尖叫一声,拔脚欲往,却再度受阻。她指尖狠狠戳住傅燕生鼻尖:“有种!”扭头又看另边,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好你个拾欢,敢情你才是内奸!”
傅燕生耸耸肩:“容宁垫着你,小海垫着常惜,欢儿垫着我,很公平嘛!”
言下之意,凌家“优秀”的惧内传统,并没有很好地发扬给他。乌于秋脸气得通红,却莫奈何。
眼看胜败将定,冷不防一人天降,落在乌于秋与傅燕生中间。
“姐姐这回可别再说我是叛徒了啊!”晴阳迫着傅燕生退了几步,挤眼嬉笑,“轻功你行,拳头是落欢的硬,各自凭本事,弟弟只能帮你到这儿啦!”
乌于秋人已腾起,自上抛下一语:“臭小子,回头来领糖!”
而傅燕生则对着晴阳勾唇邪笑,不疾不徐:“凭你,拦得住我?”
话犹在耳,人影已失,晴阳目瞪口呆立在原地,无论如何想不明白眼前人去了哪里,怎样去的。
“那叫魅行!”远远坐在场外围观的凌鸢给身旁的沈嵁做起了解说,“来如鬼蹈,去时魅行,无声无息无迹可寻,这可算是燕伯伯独门的轻功了。”
沈嵁点点头:“轻功的轻,许多人都理解为快,追求身轻而飞纵。但‘轻’还有另一个意思,是叫人听不到摸不着,察觉不了。”
“所以我娘的轻功是形,燕伯伯的才是意,真正来无影去无踪。”
“江湖的排名果也是未尽其然的。”
凌鸢摇摇头,笑容里带着超越年龄的洞悉:“应该说,有些人有些武功,是不能在江湖里张扬的。燕伯伯是迄今为止千人面里唯一学会这门轻功的人,无名,便是保命。”
“是嘛?”沈嵁望着场中仍在胶着的争斗,神情有些冷,“可惜了这样一个人,这一身绝技。”
凌鸢单手托腮,倒有不同的看法:“我不觉得可惜哦!燕伯伯说过,他的轻功就是用来掩藏。只有躲在黑暗里见不得光的人才需要这样极端地抹消自己的存在,便如世间无此一人,幻梦一魇,虚实皆空,谁辨我?谁又证我?真假之间,生死分明!为了在被杀前杀了对手,他需要将自己伪装成鬼魅。如今,他很庆幸自己可以做回人了!”
少儿老成,透彻了炎凉,沈嵁望着这个始终笑嘻嘻的小丫头,一时无言。
沉吟片刻,随口闲言:“叫什么?”
凌鸢眨眨眼,没明白:“什么叫什么?”
“这门轻功,叫什么?”
“你说燕伯伯那个?”凌鸢古怪一笑,“说出来你不会信的。千人面训练死士很务实,武功也讲究实惠,起名字的时候徒省事儿,说鬼搓搓地飘来荡去,就叫阿飘啦,好记。是不是很好笑?”
沈嵁顿了下,垂睑半合:“确实很质朴!”
凌鸢捂住脸,闷笑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刷日常,嘻嘻哈哈开开心心,还有糖吃。
前儿出去浪了半天,感冒加重,吃过药脑子乌糟糟,感觉自己萌萌哒【才不是
写得慢更得慢,见谅!
以及,好在意收藏的那四位,感激涕零,想当面致谢!





第40章 【二】
一群大人胡闹的游戏还要分出上下半场,此刻一局赛罢,中场休息。
因为破天荒吃了败仗,当主夫人的脸上委实挂不住,大伯小叔不便责难,结果把一腔怨气都冲着落欢泼洒。可怜姥姥不亲舅舅不爱姐姐不疼的凌家卫队长,活活吊在桅杆上不许下来。指望傅燕生这个始作俑者好歹一句话能保保小舅子,孰料人家得了便宜卖乖,黄牛肩膀不担事,左右推个干净。
“香囊都在猴儿欢手里,该是他赢了。弟妹不服气,与我也说不着的。”
落欢果然猴儿一样,四肢并用死死抱住杆子,心比黄连苦,仰天悲呼:“我的亲姐夫,不是您说今儿顶管要胜一回,我何必废吃扒拉爬这么高?这功夫您卸磨杀驴,好赖先捞我下去呀!”
乌于秋在底下叫嚣:“不许下来!给我挂足一炷香。”
便当真不敢往下挪。非是当主夫人淫威浩荡开罪不起,实在底下人一丘之貉商量了对策,警告落欢只要敢下来,就得给家中少爷小姐再当七天保育。一想到凌鸢首当其冲人小主意大不好侍弄,再有西西这个哭包加茂茂童言无忌,另算上凌煦曈才两岁多的小女儿,不肯断奶成天要抱,落欢立时头皮发麻眼前发黑,宁愿跟桅杆子天地同寿,也绝不逞一时之快七天后英年早逝。
就这样,好一个青年才俊硬是在半空里吊着不上不下,感慨孤儿苦命世道艰难之余,也把乌于秋骂了个十足。不用舌绽莲花,就指着一句翻来覆去:“乌于秋,乌泥鳅,白玉函泥一命休!”
说的是一道名菜“泥鳅钻豆腐”,就是将活泥鳅下到冷汤锅里,盖锅烧,喝饱了汤的泥鳅怕热就开始往奋力凉豆腐里钻,最后文火慢炖,一碗作法有些残忍味道却极鲜美的羹汤就成了。把人比泥鳅,还是钻白玉的笨泥鳅,气得乌于秋站在底下一把一把往上投石子儿。她投得狠,顶上声越高骂得更欢,一时僵持。
在场的长辈们一个个乐不可支看好戏,场外旁观的凌鸢则狠狠捂住眼睛,委实替亲妈臊了一把老脸。
沈嵁面无表情望着这一切,突然幽幽冒出一句:“落欢这样骂法,下来以后恐怕还是要被罚看孩子的。”
凌鸢抬起头,一脸英雄相惜:“但你要知道,凭我娘臭不要脸的作风,一炷香后欢老大依然要去当保育的。”
沈嵁颔首:“落欢是个悲壮的人!”
凌鸢再次捂住眼睛:“所以记住,我娘这人有两大忌讳,一个是有人跟她抢桂花糖,另一个就是被人连名带姓地叫。不过莫无居士不爱吃糖又彬彬有礼,要犯我娘的大忌也是很困难的。”
沈嵁略一沉吟,问道:“凌夫人的名讳,我有些好奇,是母亲姓于么?”
凌鸢忙摆手:“哪儿啊?我娘一弃婴,名字是师父起的。当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飞贼黑鹞子,你可听说过?”
沈嵁点点头。
“他就是我娘的师父。这人犯法的事儿没少干,骨子里可也算良善。看见被遗弃路边的襁褓婴儿,一时恻隐就给抱回去养着了。便是我娘咯!因是秋天捡的,故而起名于秋。本来就这么个不祖不亲的名字叫叫挺好的,谁想他还非让娘随自己的姓。问题他姓个什么不好,世上颜色那么多,他偏捡个乌。都是黑,他怎么不姓青、黛、苍、墨啊?或者你反过来姓白呗!白于秋,还透着股诗意咧!”
奈何人活一世好多事儿能自己做主,唯有爹妈没得选,祖宗赐姓,怎可舍弃?于是乌于秋从小顶着这么个难听的名字已然自觉凄凉,胡同里一群熊孩子更给起个乌泥鳅的外号,活生生往人伤口上撒盐。因为这外号,乌于秋跟每个熊孩子都打了架。后来她把每个熊孩子都打趴了。再后来,师父就领着她搬家了。
“为何?”
凌鸢竖起拇指比比场中还在投石子儿的母亲:“满胡同没有一个孩子是我娘的对手,她就是一公害,人憎鬼嫌。为了自家孩子不挨揍,前邻后舍那是倒过来捧着银子恳求女侠高抬贵手啊!还能不搬?”
沈嵁垂睑半合,显得疏懒:“也是门生意,不搬的好。”
凌鸢眼张得老大:“哎哟喂,没看出来哈!莫无居士竟是捞偏门的行家。”
沈嵁理了理衣服上的褶子:“即便搬了,恐怕银子也赚够了。”
凌鸢服了:“一点儿没说错!小屋换大房,我师公差点儿尾款,娘出去打一圈架,齐活了。据说还有富余。”
听到此处,沈嵁不由眉宇微蹙:“黑鹞子专盗古董文玩,怎会没钱?”
凌鸢撇撇嘴:“这事儿娘都纳闷儿。说尽见着师公偷,却从来不知道赃物被他弄去哪里了。按说这等来路不明的货十有八九得流进黑市,但就连黑市上也不曾有人纳过师公的赃。关于黑鹞子所盗珍宝的下落,至今仍是江湖一大谜团咧!嗳,莫无居士,你给猜猜,东西能去哪儿?”
沈嵁想了想,居然说:“不猜,不想,莫问!”
凌鸢皱着眉,两眼往上翻,很努力地思考起沈嵁话里的真意。正出神,恍惚天暗了。再一看,不是天暗了,是天光被一方身影遮住了。
凌鸢一惊一乍:“我的妈!”
“不是妈还是爹啊?”乌于秋轻轻打一下长女额头,故作嗔怪,“大白天发梦,叫你都不听。”
凌鸢抚抚额发,瘪着嘴委屈道:“你们又不开始,等得我都犯困了。”
乌于秋垂眉乜斜:“困了是吧?那别吃了。”
恍听到有吃的,凌鸢眼中光芒一闪,视线飞快落在母亲手上,立即大叫:“糖啊糖,粽子糖!”
乌于秋将胳膊高抬,避免被凌鸢抢夺,故意激她:“不是困了么?”
凌鸢蹦着去够:“有糖吃谁还困?让困见鬼去!”
乌于秋咯咯笑,手指戳在长女眉间:“瞧你这点儿出息!”
凌鸢嘴里含起一枚糖,满心满眼洋溢着幸福感,表情祥和极了。
“吃你颗糖容易么?亲闺女!我还不如莫无居士。他干坐着就有人上赶着请吃糖,我却是求爷爷告奶奶都讨不来。我悲愤,抗议!”
无视女儿扬起的双拳,乌于秋横眉冷笑:“废话!越之多知足,不给也不会惦记。你可好,有一就想二,吃没够,老娘的糖全让你抢没了,我吃什么?”说着,朝沈嵁递过去糖包,“给,甜下口!”
凌鸢伸手拦下:“莫无居士有喘疾,吃糖会齁,要咳嗽的。”
话是真的,关心也是真的,乌于秋正犹豫要收回手来,想不到沈嵁竟不紧不慢伸手过去捏了粒糖丢进嘴里。
凌鸢双目圆睁,纳罕极了,竟自讶异得不知说啥好。
乌于秋却很高兴:“越之也喜欢这糖么?”
沈嵁承认:“还好,不甚甜,也不黏牙。连吃了许多天的药,口苦,哪儿都苦。”
一贯跋扈的女子褪去了一身的泼悍,换了眸色,很柔,也很慈。
“当年玩笑,你竟还记得。”乌于秋笑吟吟,将糖包放在沈嵁手中,“少吃药,多吃糖,日子要过,高高兴兴乐乐呵呵地过。别的不敢应承你什么,糖吃完了还与我说,这点儿甜头姐姐供得起。”
沈嵁没有拒绝,珍而重之地收下,垂睑颔首:“多谢夫人!”
乌于秋苦笑:“来了这么久,还不能改口么?不愿随着晴阳喊我姐姐,起码也别如此生分,直呼其名便可。”
沈嵁飞快觑了眼边上的凌鸢,谦道:“不敢!”
乌于秋不再争辩,自笑笑:“那边在叫了,赛完再与你们聊。”转头叮嘱凌鸢,“别总烦着越之,把弟弟妹妹们看好。”
凌鸢不耐烦:“行行行,知道了,您快去挽回颜面吧!”
乌于秋瞪她一眼,又拧她鼻子,随即跑回场中。
凌鸢摸摸发红的鼻头,不怀好意地斜睨着沈嵁:“莫无居士对我娘真不是一般的恭敬啊!”
沈嵁没有看她,兀自望向前方的热络:“是她给了晴阳一个新的家,如今我才能够在这里,一切的因果由她一念而起,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是晴阳的恩人,更是我的恩人。”
凌鸢眼底眸光一闪,心中生出一股难以言明的悸动。伤怀或者暖意,都有,又不仅仅是这两样情绪。有限的年纪使得她尚不能能对自己作出准确的解析,便只沉默,故作了沉着。
这时候,沈嵁却缓缓将手伸过来,一包糖如数塞进了她的怀里。
“干嘛呀?”
“发齁,吃多咳嗽,你吃吧!”
凌鸢心中有了了然,捧起糖嗅一嗅看一眼沈嵁,再嗅嗅还看眼沈嵁,眼里面上美滋滋,都是甜的。
回头看场中,组别重新划分,各自为政。有了上半场的各怀鬼胎,此刻统统各回各家,谁也别给谁放水递杆儿爬,于是索性夫妻相傍,两人一组,干净明白。这一回,傅燕生借口背上老伤作痛,宣布彻底退出,上一场的胜利也尽数归给落欢,自己搂着娇妻坐到场外喝茶歇凉作壁上观去也。而无为馆这厢,小堂和丁濬双双瘫坐竹椅里,一个抵头捂鼻血,一个仰头梗脖子,倒霉相都是互补型的,完全丧失战斗力。而任凭叶苍榆如何逼迫,柳添一说什么都不愿跟晴阳联手再战。
“人都公母俩成双成对,我们俩大男人凑上去算怎么回事儿?膈应!让他找落欢去,正好一对儿小舅子。”
可小舅子们也不乐意啊!
晴阳说:“姐夫打我!”
落欢哭:“姐夫抛弃我!”
于是一个抱老婆,一个抱姐姐,双双寻安慰疗伤去了。
如此,就剩了凌煦曈和冉云两组,却有何好赛的?彼此猜拳定胜负便罢。
争了改,吵了笑,最后乌于秋拍板:“得了得了,姐妹们撤,全体爷们儿都给我上,打过瘾喽!”
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凑热闹不落人后的当主夫人居然松了口,携众女眷齐齐退出,一群号称“爱妻模范”的男人们瞬间疯了。晴阳不委屈了,落欢不心碎了,小堂的鼻子止了血丁濬的脖子也顷刻正了,就连傅燕生的背都不疼了,除了柳添一坚定立场要做回成年人,其余每个男人都爆发了童心,跃跃欲试。鸣锣再开战,场中顿时烟尘弥漫杀声震天,可谓无比惨烈。
弟妹们同母亲坐在场外直看得目瞪口呆,感觉今天一不小心打开了异世界的大门,看见了父亲另外的陌生面孔,不禁纷纷惴然。
西西抖了三抖:“我以后一定乖乖听爹的话。”
东东呆若木鸡:“我信阿爹杀过人。”
小年双拳紧握:“我要学靖堃剑法。”
凌鹦牵着茂茂奶声奶气:“弟弟,你还是给我们家当儿子吧!”
茂茂居然点头:“苗苗姐姐抱抱!”
鉴于两个三、四岁的孩子居然有如此深厚情谊抱得焦不离孟,于是诸位母亲的注意力立即从打赌谁家丈夫能赢,转移到儿女亲家的问题上去了。
凌鸢和沈嵁一直离开人群远远坐着,场上的争斗看见了,顺风入耳也听得了妇人们的热烈讨论,凌鸢已懂事,不免无奈地笑一下。偏头去看沈嵁,正巧他目光也自场中转回来,彼此无意相接,凌鸢笑容愈盛。
“第一次瞧见这场面,被大小孩儿们吓着了吧?”
沈嵁倒还淡然:“少见,不多怪。”
凌鸢随手又丢一粒糖进嘴里,有口无心地问:“累不累?要么别看了,回去吃粽子。”
“还好!”
“嗯?”凌鸢好奇地打量他,“我说,其实你是很喜欢看热闹的吧?”
沈嵁反问:“不好么?”
“呃,不是!有点儿意外罢了。”
话题便中断了。
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干坐了会儿,凌鸢没话找话,又问沈嵁:“依你看,这局谁能赢?”
沈嵁脱口而出:“晴阳。”
凌鸢吃惊不小:“没有私心?”
“确实!”
“嘿,我有点儿不服气了!你给我解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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