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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杨迟迟觉得昨晚她是不是跟谁打架去了,不然这浑身怎么哪哪都是疼的?不自觉的抬了抬手臂,真的跟人打架了?不然怎么到处都是青紫呢?
张了张嘴,发现说话也很艰难,宿醉之后,嗓子里就像是被火烧似的,脑子还胀痛胀痛的,非常不舒服。
揉了揉眼睛,杨迟迟缓了好久才睁开眼,可一睁眼,就蹙眉了,这里……怎么不是自己家里?
昨晚……
哦,对了,她和杨志忠提前带着艺人去赴李总的约,可没待多久,就又来了好几个认识的大老板,他们似乎也对自己带来的艺人感兴趣,说有项目合作,杨志忠跟李总商量了一下,就先带着那几个艺人去谈别的项目。
而杨迟迟和杨迟迟的小助理就陪着李总谈签约合作以及推荐性感嫩模接代言的事情,后来被灌多了几杯酒,小助理又被李总的秘书叫出去拿签约的文件,包厢里就剩下杨迟迟和李总那个老色鬼,好像她那会儿也有点儿醉了。
嘶!
杨迟迟一怔,抱着自己快要炸开的脑袋使劲的揉了揉,该不会是自己被那个李总给那啥了吧?
这种事在圈子里可不少见啊。
这么一想,杨迟迟就有点慌张,四周围扫了一圈,又稍微的冷静了一下,房间里的装修,很简单,单纯的黑白相间,可是却看得出来,主人的品味很高,用的材料都是很高档的材料,而且各种摆设不复杂,却很精致。
就冲着这样的品味,杨迟迟也觉得就李总那种暴发户的猪头赛是没有的。
不自觉的又低头看了看,掀开黑色系的被单,便看到自己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男款高档衬衫,露出来的两条白希的长腿到处都是痕迹。
没吃过猪肉,特么的也见过猪跑,特别是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杨迟迟能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吗?
靠!
自己真的跟人滚床单了!
杨迟迟脸色骤然大变,刚要下床,双腿/之间一动,还流下某种粘糊糊的液体,把腿移开,还看到她保存了二十多年的那朵血花。
靠靠靠!
那个践人敢趁人之危!
老娘肯定阉了他!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愤怒,杨迟迟赶紧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双腿都打着飘儿,好一会儿才站稳了,咬咬牙,她在心里想,如果真是李总那只猪头赛的话,她绝对把他阉了,可如果不是李总那只猪头赛的话,按照这房间的主人品味,她得看看是个什么人,但是也得阉了。
咬了咬牙,杨迟迟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男士衬衫,赤脚在木质的地板上走了几步,就发现了桌子上有一个钱包,她眉头皱了皱,应该是那个趁人之危的小人的,她先看看钱包里有没有证件,看看到底是谁,好让她做做阉割的心里准备。
伸手把皮夹子拿了过来,才翻开,杨迟迟就愣住了,她在第一层装照片的那里,居然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
哦,确切的说,是她十年前的照片,那会儿她还扎一马尾,刚上高中,她身上的衣服也是当年的校服,手里拿着两本英语中考练习册,这明显就是她最青涩的年华的证据。
可,问题是,为什么她的照片在别人的皮夹子里?
而且仔细看看观察一下这个照片,似乎,好像是偷拍的,而她也确定自己没有拍过这么一张照片。
是哪个该死的偷拍自己?
杨迟迟又翻了翻,在最里面的夹层里找到一张身份证,看起来也很年轻,刚20出头的样子吧,男人的证件照都照的很好看,兴许是他本人就长的好看,怎么照也都是上镜的,他的五官立体深邃,那双眼漆黑的跟黑曜石一般,那么年轻的样子,而且还是死板的证件照,却能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场。
这人,有点眼熟。
杨迟迟蹙眉,视线一动,落在身份证上男人的名字,她顿时瞪圆了眼睛,眼珠子都差点要掉出来,她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又把男人的名字和相片看了一遍……她顿时脸色发白……所以……这是……薄且维?
对了,当初她去闹场的时候,薄且维就是差不多这个年纪吧?同样是青涩的年纪,可气场却一直强大,这不是他,还能是鬼啊?
我去!
是,是薄且维!
可是为什么是薄且维?
杨迟迟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说昨晚她就是提前去的,就算她不是提前去,那也不可能跟薄且维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滚了床单吧?
虽然,虽然她昨晚是喝的多了一些些,但是也不至于懵懂到跟薄且维……做了这事儿吧?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才这么想着,杨迟迟就有些着急,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正好这个时候,房间门轻轻的被敲了两下,她咽了咽口水:“谁?”
门,应声被推开,进来的男人,穿着一身的居家休闲服,手里捧着个餐盘,上面有摆着几份精致的早餐。
这人,化成灰她都认识,就真是薄且维!
“你你你你……”
杨迟迟这会儿口齿都不能伶俐了,呆呆的看着他,都反应不过来。
薄且维闲庭信步的走了进来,把餐盘搁在一边的桌子上,浑厚低沉的嗓音很好听:“怎么,一晚上而已,就不认识我了,嗯?”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杨迟迟很艰难的才憋出这么一句来。
薄且维性感的薄唇一点点的上扬,戏谑的打量着她:“杨迟迟,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果然,这里是薄且维家,她就说这样的品味怎么可能是李总那只猪头赛能有的。
不对,现在不是计较品味的时候,她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完全没了刚才发誓要把罪魁祸首阉了的气势:“那……我为什么在这里?”
“你喝醉了,差点把李总给打死,我就把你带回来了,免得你真的把人揍死了。”薄且维悠然自得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从餐盘里拿了一杯手磨豆浆喝了一口,又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要不要喝点,味道还不错的。”
杨迟迟这个时候哪里有心情喝豆浆,她避开他灼热的视线,豁出去似的指了指床上拿处醒目的血红色:“别的就算了,你告诉我,这个……是怎么回事,我们昨晚是不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薄且维勾唇一笑,眉心微动,把手里的豆浆搁下,起身走到她跟前,看着她随着自己走近而越发嫣红的小脸,他发现自己心情很好:“我们昨晚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而且,杨迟迟,很不幸的告诉你,我们昨晚,五次。”
什么?
虽然想到了,可听到这只禽兽这么无耻的说出来,不带一点的修饰,杨迟迟还是心跳的要蹦出来似的。
“你……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的!”杨迟迟气愤的瞪向他。
薄且维云淡风轻的把俊脸凑过去:“杨迟迟,你别想嫁祸给我,明明是你昨晚先对我趁人之危的,你不记得了,嗯?”
…本章完结…
☆、083管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反正没用(四更)
“……”
杨迟迟一下子愣住了,呃,她昨晚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了么?
薄且维一点点的勾起性感的薄唇,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像是闪着星光,熠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酒还没完全的醒来,杨迟迟总觉得他那眼神让她腿脚都发软,她下意识的再次避开与他对视的视线,见她不敢看自己,男人的声音更加温和了一些:“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嗯?”
本能的,杨迟迟拒绝他的回答,可心里又跟住着一只猫儿似的,时不时就在她心里挠啊挠的,她抿唇细细的想了想,只是一想脑袋就疼,靠,她昨晚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怎么醉的这个样子,什么都忘记了?
反反复复的自己琢磨来琢磨去,杨迟迟都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真是作孽,杨迟迟伸手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脚下一滑,咚的整个人往后栽倒,薄且维想伸手去扶,可看着后面是柔软的大床,倒是坏坏的一笑,把手臂收回来了。
咣当。
杨迟迟摔在被子里,没摔疼,只不过薄且维那张好看的俊脸跟着就凑了过来,目光还非常直白的盯着床上那抹血红看,杨迟迟脸蛋儿一烫,赶紧拿枕头盖住:“你……你看哪里!”
薄且维好笑着在她身边坐下,见她一副紧张错乱却又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小样子,他脸上的笑意很浓,似乎,他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有些忍不住,稍稍的抬手,摸了摸她泛红的小脸。
杨迟迟吓得赶紧连滚带爬的抱着被子警惕的看着他,头一次在一男性面前持续这么久的脸红耳赤:“不管……不管我昨晚怎么了,但是……但是我也是喝醉了,你,你就不能趁人之危,而且薄且维,你这个死老头,好意思吃我这个祖国的幼苗么?”
“幼苗?”薄且维微微一笑,一张俊脸再次凑了过来,盯着她那张确实还非常水嫩嫩的俏脸说,“在我的概念里,十五岁以下的孩子才是幼苗,你……几岁了?”
杨迟迟恨恨的咬牙:“薄且维!你混蛋!这事儿你……你要是敢说出去,我阉了你!”
薄且维危险的眯眸,半晌淡淡的吐出一个两字:“可以。”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杨迟迟低垂眸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似乎想看他又不敢正眼看,半晌,她才问处一句:“我昨晚……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非要暗示我,吃了你。”薄且维耸耸肩,他才不会告诉她,那个you惑之极的过程。
杨迟迟:“……”
见鬼!
她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抿了抿唇,杨迟迟又恼怒的开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就因为看我醉醺醺的记不得了,你就……你就……趁人之危了!”
薄且维靠的更加近了一些,他盯着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儿,还有她说的语无伦次的话,总觉得有点好笑,还是喝醉了的杨迟迟比较适合她,媚的出水,娇的出尘,软进了他的心底,乱了他的流年。
他一靠近,杨迟迟就觉得自己心跳都加速了,她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跟他对视,薄且维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热浪般一圈圈的在她头顶上盘旋:“杨迟迟,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市中心第一人民医院找李总问问看,你昨晚是怎么抱着我亲我然后说我是你男人的,还有你也可以问问沈特助,我送你回去的一路上,你是怎么对我投怀送抱的,哦,还有,你可以找孙子西,记得吧,她打过来,你还把她骂了一顿,说她是我在外面包养的女人,还砸了我的电话。”
“……”
杨迟迟愣住了,活了二十多年,也不是说没有醉酒过,怎么这次醉了还……还做出这么多事情来?
可是,可是就算她撒酒疯,也不代表薄且维能跟她随便滚床单啊!
这么想着,杨迟迟又气鼓鼓的瞪圆了眸子:“那我们……”
“那也是你的错。”薄且维好整以暇的靠在床边,两条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在她眼下瞎晃,晃的她头晕,“你三番四次的勾引我,还摸我的小维,后来还脱光光让我揉你屁股,杨迟迟,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这么勾引我,我要是还不上钩,你不觉得你很可悲么?”
刷!
杨迟迟小脸这会儿完全的红透了,就跟一只红色的小番茄似的,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薄且维见她震惊的样子,无声的笑了,他大手伸出,顺手给她捋了捋乱糟糟的一把长发,温柔又亲昵,杨迟迟浑身一僵,本能的抬手啪的拍开他的手,薄且维眉心一皱,这死女人,都是她的人了,还搞什么抗拒。
薄且维的眉宇之间染上几分不悦,只是倒是没有太过逼得紧,他起身,安静的仗着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和缓低沉,当然略带严肃:“杨迟迟,不管怎么样,事情都发生了,我们都是成年人,都有责任为这件事负责。”
“那……那你要怎么负责?”杨迟迟本能的问,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点忐忑,“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就当没有发生过,井水不犯河水么,我只是……只是要弄清楚这件事而已,我……”
薄且维声音一冷:“杨迟迟,你这能当做没有发生过?你确定你可以?”
“我……”杨迟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又看了一眼,床单上那干涸的血花,万分的懊恼在心底蔓延。
薄且维哼了一声才说:“我的负责就是,我们按照计划结婚,这样一来,既满足了你爸的要求,也能……”
“我才不要。”杨迟迟本能的反对,见他那双凌厉的眸子剜向她,杨迟迟不自觉的抖了抖,倔强的说,“反正我……我不要嫁给你的,我……我有喜欢的人。”
嗯?
喜欢的人?
薄且维那张好看的俊脸一下子就怒了,正要发火,房间里的分机又响了,他恼火的接了电话:“小易?”
薄易维?杨迟迟怔了怔,总觉得现在跟薄且维发生了这种事,然后再听到薄易维的声音,总觉得怪怪的,就好像自己一直教育别人要怎么怎么样,可到了自己这里,却发生了这么不靠谱的事情,而且对方还是她带的艺人的哥哥。
唉,头疼。
杨迟迟小心翼翼的偷瞄薄且维,可薄且维那张脸除了刚才对她的愤怒之外,剩下的就是淡定,完全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还别说,薄且维这长的确实有点人神共愤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单单说是一张侧脸,已经很好看,轮廓线条都很迷人,再加上低沉性感的嗓音……
咳咳,杨迟迟,你的破事还没解决,别发花痴了。
杨迟迟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更加烦躁。
“嗯,她跟我在一起,你不用问那么多,做好你的事情就好了。”
也不知道薄且维对着手机那头的薄易维说了些什么,反正杨迟迟看了一眼,刚刚还没什么表情的薄且维,现在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似乎听到什么烦心事了。
像是能感觉到背后一直有一道不加掩饰的视线盯着自己,薄且维忽然回头,正好对上慌乱的想要躲避的却躲避不及时的杨迟迟的眼睛,薄且维愣了愣,情绪仿佛一瞬间就好了一点,他勾唇回答:“放心,她跟我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危险,嗯,杨志忠那边我会去解释,那个李总的事情,他要是敢告,就等着坐牢。还有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别没事烦我,对了,没事也别烦杨迟迟,回公司后,我会给你换经纪人,你要是不同意,你就别做艺人,回家接手薄家的事业。就这样。”
很嚣张的把话说完,挂电话的那一刻,杨迟迟好像听到了薄易维在电话那头传过来的震天哀嚎。
薄且维把电话放好,迈开长腿朝杨迟迟走过来,指了指放在一边的餐盘:“把早晨吃了吧,你昨晚可是累惨了。”
昨晚。
累惨了……
刷。
杨迟迟那才正常了一点的脸色,这会儿又红透了。
“薄且维,我们的事情……”
“放心,你现在暂时不愿意让我负责的话,我就不负责,不过我提醒你一下,我昨晚没戴套的,而且,我也不建议你吃药,那种药对女人身体不好。”薄且维挑了挑眉,看着脸上的红晕都蔓延到了脖子根部的杨迟迟,他又想起杨迟迟刚才的那句话,“还有,什么叫做你有喜欢的人了,哪个是你喜欢的人?”
杨迟迟尴尬,很想像平时那样义正言辞的反驳一句‘关你屁事’,可惜了,被他这么盯着,她不知道怎么的,就乖乖的回答了:“我……我喜欢的人你又不认识。”
又走近了几步,薄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