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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我成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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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坏心思呢?
  许长亭心思不停,他却没想到,非真一副寡淡的和尚皮,又没财又没色,哪那么容易引人动坏心思呢……
  说到底,是关心则乱吧。他一路不远不近护送着非真上了山,雾气很快遮住他的眼睛,他没头苍蝇似地转了几圈,终于放弃了。非真进了雾气也算是进了水的地盘,肯定不会有事,他放了心,在雾气外头等她。
  一夜过去,终于看到非真出来了。
  非真在里头陪汤池说了大半宿的话,愣是没套出来话,终于离开,约定再见。
  刚出雾气,就看见许长亭,两个人互相望了一眼,有点尴尬地微笑了一下。
  许长亭先开口,“非真,我…我看你一晚上没回来,所以过来看看,你没事吧?”他打量非真,滚烫的温泉里泡了一宿,外表却很精神,没有烫伤,水果然不会伤害她。不过,也可能是这和尚壳子遮住了,他真是越看这和尚壳子越不顺眼。
  非真摇摇头,“我没事,泡了一晚而已。”她没有戳穿许长亭等了一宿的事实,但心里难免有些动容。
  两个人结伴走下山去,话竟比从千难寺过来的路上多了不少。
  “哎,非真,你和江宁是怎么认识的?”这是许长亭最在意的话题了。
  “在秘境里,当时我跟墨家的人一起遇着他,杂家和墨家比斗,他就跟我讲解,他懂的挺多的。”非真说道。
  许长亭点点头,“他是懂的挺多,人又仗义,人缘也好,可是性子和嘴实在烦。”
  “是,所以他每次往往自得夸赞自己的时候,我宁愿选择装傻。”非真同意许长亭的观点。
  许长亭总算找到和非真说话的切入点了,连忙附和,“我也是。”又接着说起江宁有多烦,他每次如何应付他。
  非真心里想笑,这位“徐公子”和陈若真的有点像,都这么亲近她,讨好她。她面上不显,却在许长亭讲话的时候多附和了几句。
  两个人回了暂居的农舍,江宁正坐在院子里喝茶,此时天光已经大亮,他披着晨光坐在那里一人独饮,也有几分潇洒的意味,然而一开口就露馅了,“哎呦,啧啧,两个人出去呆了一夜啊…”语气贱兮兮的。
  许长亭一听就不对了,“江宁!”他真有点气,这个江宁瞎说什么呢。
  江宁讪讪,“行行行,当我什么也没说。”
  非真心里好笑,许长亭真的想掩饰他等了一夜的事情,可江宁的戳穿来的太快,大概叫他毫无防备。她还是给他留点面子,装没听到好了。
  她淡淡说了一句,“我回房去了。”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江宁却叫住她,“哎,等等,我有正事儿。那个…这里是农家的地儿,昨天来的晚,今天我们得去见下他们掌门,礼节是吧,理解一下,等会儿吃了早饭跟我去啊。”
  拜见主人也是应该的,非真应了,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昨晚泡了一晚温泉,感觉身体力量和灵气都十分充沛。她念着心经,修炼起来。
  院子里,许长亭恨不得撕了江宁那张嘴,“江宁,你能不能注意一下,那是我徒弟,你说你,一大早说的什么话啊!”虽然非真不在,他说到徒弟的时候还是可以压低了声音。
  非真不在,江宁对着许长亭越发没脸没皮,“哎,徒弟怎么样了?师徒二人泡了一晚温泉,感觉如何啊?”他挤眉弄眼地问。
  “屁!”许长亭直接给江宁踹了一脚,“我看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屎!我根本没有泡温泉好吗?!上了山全是雾气,我在外头等了一晚上。”
  江宁倒没想到这个答案,“长亭,你也太没本事了吧。”语气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我还挺想看看泡温泉的话,你徒弟应该会露出原本的样子,结果你进都没进去,哎…”语气遗憾不已。
  “就算她露出原本的样子,你也不准看她泡温泉,想都别想!!!”许长亭对他忍无可忍,骂道。心里却想,我也想看我徒弟泡温泉露出原本姑娘家的样子啊,十几年没见,这张和尚皮真是没有代入感啊……
  

  ☆、农家乐

  吃过早饭,三个人就一起去拜访农家掌门田回。说是掌门。看起来和其他农家却没有两样,穿着一样的粗布短打,带着斗笠,小麦色的皮肤,混在其他人里头一点不起眼,住的也是简单的土木屋子,和非真他们昨晚住的农舍没有不同。当然,所有的农家房子都差不多,山脚下整整齐齐的一排,谁也不嫌弃谁。
  田回掌门似乎是一大早要往田里去的,背着篓子正要出门,看见江宁带着两个人过来,停也不停,继续往田里走。
  非真和许长亭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客人来拜访主人,主人却自顾自地下地去,可真是见所未见。
  江宁却早就赶上去了,跟在田回身后,颇有几分癞皮狗的气势,“田掌门…”语气讨好地很。
  “哼,知道回来了…”田回看着他的样子,气不打一处而来,脚步不停,看也不看江宁。
  “回来了,还要走的。”江宁整个都老实地很。
  田回听着前半句还挺满意,后半句却住了脚,“还要走?那你来干嘛?!”
  江宁摸摸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不是有朋友想来看看嘛。再说了,掌门,我也想来看看你不是,我还给你带了东西。”说着就要往外掏。
  田回叹口气,“免了。”
  非真和许长亭跟在后头,开始是一头雾水,这会儿也有点明白。江宁向田回介绍二人的时候,就格外配合。
  田回对两个人没什么别的话,“既然是江宁的朋友,自然是我们农家的客人。”又问了几句住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之类的话,就有点送客的意思。
  此时已经走到了田边,田回开始检看田里的作物生长情况。
  许长亭和非真就非常识相地告别了,江宁似乎还有话和田回说。
  江宁还是癞皮狗一样巴着田回,看着田回审查的作物,时不时掺和几句,他是真懂的,在农家那几年也安安分分学了不少知识。
  田回虽然还是不怎么搭理他,听了几句,却满意得点点头,“看来你还没忘记。”
  江宁如奉纶音,忙接道,“是,掌门教的,江宁不敢忘。”
  “哼。”田回语气还是不好,哼过又过了一会儿,才说,“那你当初还要离开?!”
  江宁早就等着这个问题了,答案揣了一路,终于有能说出口的机会,献宝似的说表忠心,“掌门明鉴,江宁离开农家,心里也是有农家的。就说现在,我在杂家,他们研究电,我也是想办法和他们一起把它应用到植物的培养方面,到时候研究出来了,我一定第一个献给掌门你,到时候,农家一定会方便不少的。嘿嘿。”一百分的狗腿语气。
  “这还差不多。”田回虽然不知道电是个什么东西,但也知道杂家最近的发明创造很有用处。
  但细细一想,不对,江宁这小子还没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有呢?”
  “没了。”江宁装傻充愣的本事也是一流。
  “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留在农家?”田回也是真心喜欢江宁,耐着性子问。江宁从前在农家,虽然偶尔犯懒,但侍弄各种作物,实在很有天赋,有些难养的植物,在他手里,却长势很好。他当时就觉得,这是个好苗子,所以很多知识都手把手地教他,没想到后来却离开了。
  “哎,掌门,我知道,你又要说,我很有天赋。可是,我实在不是干这个的料子。您知道,我天性不喜欢束缚。要像农家其他人一样,天天侍弄作物,那几年真的是极限了。”江宁躲不过,只好答道。
  那些农家的兄弟们都很不错,他们不光培育田地里的作物,各种植物都有研究。江宁满足于培养出植物的乐趣,却烦躁于培育的过程。他实在不是农家那种实干家的性格,虽然他由衷地喜欢他们。
  田回到底还是惋惜的,有些人有天赋,却不喜欢,也不愿投入精力,牛不喝水何必强按头,叹口气,“哎,你自己的路自己走吧。”
  两个人已经走到林边,田回检查着树上挂着的果子,看江宁还跟在后头,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也不忍,“你先回去吧,晚上,一起来吃饭,带上你几个朋友。还有你从前的师兄弟们,一起都聚聚。”
  “嗯。”知道田回是原谅他了,江宁答应一声。
  另一边,许长亭和非真告别田回,不紧不慢地往住地走。
  顺着田埂,许多带着斗笠的农家人在田地里忙活,还有各种怪模怪样的器在田间动作着。
  在这些农家人中间,非真这个假和尚和许长亭这个假公子哥无疑十分打眼,一看就是外来的。好在农家人都很好,看到他们都只是微笑示意,继续埋头侍弄作物。
  两个人看着农家的人忙忙碌碌,心里都有些感慨。
  “农家的人,对植物的精神实在值得敬佩。”许长亭说道。
  “是。”非真答应一声。
  “从前我还在想,九大门派中,农家是最可有可无的一个,却是我想差了。”
  “说起来,修真者虽然辟谷,但农家的植物却依然是不可少的,全因他们这般培育,让植物有别的意义而存在吧。”非真早就辟谷,但她认为植物除了饱腹还有别的意义,比如有些植物可以提供灵气,有的可以保护修士。
  “嗯,我也这样觉得。”不管非真说什么,许长亭都觉得赞同,小徒弟这些年还是长了见识的,他很欣慰。想了想,又笑,“真不知道,江宁当年是怎么和这群苦修士一起呆了那么久的?”
  非真也觉得难以想象,“所以,他最终还是选择离开了啊。”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两个人在房里呆到傍晚,有农家的弟子来接他们,“江师叔在掌门院子里,请各位客人随我同去。”
  两个人跟着去掌门院子里,院子里干干净净,正中摆着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摆了几盘菜。
  左手边就是一间小小的厨房,顶上炊烟袅袅,极富烟火气息,在外面也闻得到菜香味。
  几个农家弟子正穿梭在厨房和院子里端菜,看见两人,都点头微笑。江宁从厨房出来,一手端菜,一手拿着一条鱼往嘴里塞,看见两个人,笑笑,“来了啊?做吧,等会儿就能吃了。”说完,放了,菜盘,又和其他农家弟子插科打诨往厨房里头钻去了。
  主人没来,非真和许长亭也不好坐下,也不好帮忙,怕有什么讲究,就站在一旁小声说话。
  没一会儿,田回从正屋里出来,和白天不同,换了一身干净短衫,又请两人坐下了。
  饭菜陆陆续续上来了,众人都入座。田回自然坐上首,江宁挨着他,跟着就是许长亭和非真,另一边有五个农家的弟子。先前来接人的那位早就离开了。
  饭菜都让人很有食欲,蔬菜水灵新鲜,肉和鱼都鲜香扑鼻,只不过远远放在非真最远的那边。
  “小和尚,我们这边没佛家那么多戒,这鱼啊,肉啊,你就只当没看见吧。”江宁对非真笑。
  “无妨。”非真其实也没少吃鱼肉之类的,小时候师父心疼她长身体,明着暗着给她投喂了不少。
  而且师父自己其实也没少破戒的,师父在外头的时候用俗家姓名,做了不少这种臭不要脸的事情。最开始的时候,非真比师父还要有原则,师父带着她去外面玩,看见肉菜和酒之类就哄骗她,“非真,尝尝看,绝对人间美味。”
  非真那时还小,怯怯的说,“师父,佛祖会生气的,我们不能随便破戒。”
  师父满不在乎的语气,“别怕,非真,师父吃给你看啊。”说完,就当着她的面,大口喝酒吃肉起来,做出各种满足的样子,“啧啧”地吸引小非真。
  非真简直看呆了,半响回过神来,才尝了几口。
  她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美味,在对待外物的态度方面,她还是有几分佛修的感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但破了一顿戒,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原来我可以破戒,原来佛祖不会生气。
  师父对她,就是这样一个奇奇怪怪的引路人。既让她做了一个本本分分的佛修,各种道理都通透,却手把手的带她破戒。大约因为,师父本身也是这样一个人吧。
  

  ☆、破个戒

  一桌子人吃着菜,很是热闹。
  江宁眼珠一转,又看向许长亭,“哎,来来来,老徐,尝尝我下午钓的鱼,可鲜了。”夹了一片鱼肉到许长亭碗里,期待地看着他。
  许长亭面不改色地吃完了,“嗯,味道不错。”
  江宁又被噎了,心头不满,看非真没注意这边,压低声音和许长亭说话,“哎,我说你这个老和尚,怎么这么不讲究,比你那个小和尚徒弟还不如。不对,不是小和尚,是小尼姑。”
  “你管得着吗你?我这个和尚就是这样,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许长亭说,“还有,我徒弟不是小尼姑。她虽然是我弟子,却没有落发受戒。”
  另一边的一个农家青年吃着鱼,开始招呼江宁,“老江,这次回来多呆几天啊,我们还去溪边钓鱼啊。”
  江宁听了许长亭的话,还没回过神来,又听着那农家弟子的话,连连应到,“没问题没问题。”
  非真却很敏感,“江施主,你们这边还有溪吗?”
  “小溪而已,丈长的小溪,没什么好看的。”江宁回答,又夹起一条鱼,“你看,这就是水里最大的鱼了。真是小溪。”
  非真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了。
  农家这一顿饭热热闹闹的,江宁和农家人说起田间的事情,说起他曾经待在这边的趣事,气氛很温馨。
  非真和许长亭坐在一旁,虽然大多没什么插上话的地方,但听着也觉得有意思,两个人又私下里评论几句,时间过的极快。
  一顿饭吃到月上中天,待到散场,非真才离开往山顶去,心里想,汤池应该不会怪她今天来晚了吧。
  她上了山,雾气没有昨天浓烈,看起来汤池的欢迎也是打了折扣的。她略带歉意,“对不起,今天来晚了,山下那群人请客,一时脱不开身。”熟门熟路地脱了衣服泡进温泉。每次脱掉和尚皮,她总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汤池是有点不满的,“好吧好吧,哎,下头那群人真讨厌,跟他们共处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受不了他们身上的气味,要不是看他们对植物挺不错。。。。”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
  “汤池姐,今天能告诉我水生的事了吧?”非真带着任务来的,问题憋在心里不踏实。
  汤池咯咯笑了一声,“说起来也简单,我这边虽然没有什么水生的,可是你肯定见过不少,珊瑚海藻,不都是水生的吗?”
  “是。”可是,非真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如果我是水生的,和她们算作是同类的话,那为什么我不能和她们交流呢?”
  “我也不清楚,也许,你以前见过的水生植物还没有生出灵智吧。不过现在是个机会,农家的那群小伙子,你去勾搭几个看看。”汤池怂恿道。
  “勾搭?”非真折服于汤池的语气,这是有多随便呐。
  汤池晓得这小姑娘脸皮薄,不耐烦地换了语气,“不是勾搭,就问问,问问,总行吧?我告诉你,农家的小伙子们每个人一声都会用灵气蕴养一棵本命灵植,万一运气好生了灵智,又恰好是水生的,你就试试看嘛。”
  非真心里腹诽,这恰好也真多,灵智哪有这么容易养出来啊,但还是答应,“我试试看吧。”语气却犹犹豫豫。
  一人一水又说了大半宿的话,非真告别汤池走出雾气的时候,果然又看见许长亭等在外头,两个人笑笑,一起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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