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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色 作者:苏芸-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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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明荷面上激动的满是红晕,似乎是非常开心顾文谦与她说话,但是心底,顾明荷却满是嘲讽,是说她心思深重么?
  父亲怎么不看看顾明萱,难道父亲您以为顾明萱就是一个心思恪醇的?
  别说笑了吧。
  无论心底如何的不屑,但是面上,顾明荷却还是迅速地红了眼睛,乖巧“嗯”了一声说道:“荷儿知道了,父亲……父亲不要不理荷儿。”
  顾文谦犹豫了下,摸了摸顾明荷的头顶,才走了出去。
  崔氏冷眼旁观,忽然对顾明荷就有了处置的办法——这么善于伪装又心狠手辣且脑子还灵活的,不是正合适送进宫中么?
  相信,又这样的美貌与家世,再加上她的聪明与很辣,必然能在宫中混出一个锦绣前程的。
  说真的,崔氏都觉得,自己这个三孙女不进宫,都白瞎了她这份很辣聪慧与美貌。
  当然,现在的皇帝年纪已经大了,而且老大也挺受看重的,把荷儿送进去就是浪费,且再等等,等将来情势明朗了,再把荷儿送进去。
  崔氏有了这个想法,但是却并不打算告诉顾明荷,只是让顾明荷陪着说笑了两句,就让她下去了。
  顾明荷握了握拳头,温婉端庄的行礼。出了崔氏的屋子。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
  顾玉雯今天要搬进荣安堂,崔氏说得只是小住,再加上顾玉雯虽然恼恨顾明荷,但是现在也不想和顾明荷为敌,毕竟她的目的与顾明荷不一样。
  她肯定攀不到顾明荷那么高,她能攀到的,应该都是顾明荷看不上的,所以她们之间,不该有冲突的。
  因此顾玉雯打算和顾明荷谈谈。
  当然,不是今天,今天她搬进来,顾明萱顾明菱和顾明荷,全都在,还都送了东西,同时几个人还在崔氏的允许下,少少喝了几杯酒,办了一个小小的荷宴——一桌子菜,从糯米莲藕到软炸荷花再到莲子粥,全是以荷花作为主料或者辅料的。
  顾明菱和顾明荷甚至顾玉雯每年总会参加几次女儿家的宴席,所以不觉得新奇,顾明萱却是觉得新奇不已的。
  所以喝得微醺。
  一群人闹到下午才被崔氏呵斥了一顿,散了。
  等回了清华园,醒了酒,顾明萱问晓风:“戴家二公子的事情。查到些什么了么?”
  劝服崔氏或者是劝服父亲,总有些难办,还不若查查这戴家二公子有什么不。良习惯,从而告诉父亲呢。
  晓风摇摇头,说道:“这位戴家二公子,虽然有些小毛病,但是大体上还是过得去的,暂时没查到什么,毕竟时间太短了。”
  顾明萱可以理解,因此表示知道了,说道:“先查,若是过两天实在查不出什么再说吧。”
  在余老夫人下次登门之前,绝对是不用着急的。
  晓风再次应下,之后,顿了顿,才说道:“奴婢这边,还有关于长信伯世子的事情。”
  长信伯世子?赵宗元?
  他现在不是应该夹着尾巴做人么?怎么又有关于他的事情了?

☆、第110章 针

  赵宗元觉得自己真的是点背,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他并没有断袖分桃之好,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小倌馆里,还得罪了淮南王世子。
  然后被挂在旗杆上丢尽了脸面,等到回家,又被暴打了一顿之后,他才有了机会与自己父亲分辨——他真的没有龙阳之好啊,二八娇娘,体嫩如酥,吐气如兰,多么美好啊,他怎么可能去喜欢那些和他一样的臭男人。
  父亲最后信了他的话,但是有什么用呢,反正他已经沦为了京城人的笑柄,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正常。
  是,权贵之间玩娈童的人实在是不少,有的别人不知道,有的别人知道,但是无论怎么样,都没有被挂在旗杆上丢人啊。
  而且,人家都是在上面的啊,不是被压的那个。
  在家里养伤一段时间之后,赵宗元就被父亲赶着出京了。他在京城已经要丢尽人了,想要做什么都会引来别人的嗤笑,如此,还不如送他去边郡参军,操练几年弄点军功回来,好歹也能贴点金。
  而且时间长了,大家也不至于老对他指指点点了。
  赵宗元便应了。
  但是走之前,他还要和柳儿说一声。
  说到情动处,忍不住就动手动脚了,然后又喝了两杯酒,他就觉得心头更是火。热,之后,虽然薛柳儿一直抗拒,但是赵宗元却一直舍不得放手。
  罗衣轻分的当口,门猛地被踹开了,掉进来两个正在打架的醉鬼。
  赵宗元已经是血脉贲张,裤子都脱了,现在看别人围观醉鬼打架的时候顺便把自己也围观了,赵宗元别提多愤怒了,但是还没等到他做什么呢,那两个醉鬼撕扯着便到了赵宗元的面前,然后,把赵宗元也揪入了战团。
  赵宗元仅剩的亵裤没保住。
  然后围观人中,有一个人低声说道:“原来针一样啊,怪不得要在底下呢。”
  这句话说的十分的内涵,要前段时间轰动京城的事情,才能明了其中含义,因此围观的人闻言愣了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之后便全都轰然大笑。
  然后有人就看着在门开之后就惊叫着逼到了屏风之后的薛柳儿,说道:“那个小娘子是赵世子包的粉头吧,啧啧,不知道她阅遍千人,有没有见过比这更小的。”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而赵宗元,则是脑中一片空白。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他往日解手时候,大小,还是很正常的啊!
  总之,赵宗元定然要再次火遍京城了。
  而这时候,薛柳儿藏身的屏风,不知道只因为她慌乱还是怎么的,忽然就倒了,她的面容,完完整整出现在了别人的面前。
  薛柳儿惊叫一声,急忙蹲下身捂住了脸,羞愤欲死,可惜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已经让人忍不住唾弃调笑了。
  “倒是一个貌美的姐儿,真是白瞎了。”
  “姑娘夜资几何?”
  哄笑声中,薛柳儿忍不住哭了起来,而薛柳儿的丫鬟和一个婆子,本来是在隔壁的雅间等着薛柳儿的,现在出了事情,那丫鬟想要去解救自己的小姐,但是却被那婆子狠狠拉住了,呵斥道:“过去作死啊,赶紧进来。”
  “啪”地关了门,教训小丫鬟:“现在过去不就是让人知道里面的人是咱们小姐么,不过去,咱们待会儿带了小姐回家,还能说小姐今天就在家,没出门,把事情圆过去。”
  小丫鬟如梦初醒,与婆子一起,贴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喧闹。
  “咦?这不是薛祭酒的侄女么……”有人似乎是认识屏风后面的女子,惊呼一声之后,急忙闭嘴。
  别人打听,他也只是是不知道,看错了,等等。
  但是他的话,已经被人听到了,口口相传,自然也就有人想起了薛祭酒家的事情。
  薛柳儿的丫鬟和婆子听着外面的话,心都凉了。
  不过好在,有人就说道:“不可能,大家闺秀出门,丫鬟婆子一堆,怎么可能这般不庄重的与人私会呢。”
  吵吵了一会儿,两个醉汉被各自的仆从抬走了,而其他人也被掌柜的劝走了,雅间又恢复了安静。
  不过半个时辰,“针一样”这个笑话,便传遍了京城。
  至于薛柳儿,也被人顺带说了几句。
  因此此时有点儿过于污。秽,所以晓风本来是不想说给顾明萱听的,但是想到顾明萱受的委屈,晓风还是把事情告诉顾明萱了。
  然后晓风说道:“这样的败类,幸好真面目露出来的早,不然的话,小姐可要受苦了。”
  顾明萱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这事情可真是……好吧,真的太令人心情愉快了。
  所以顾明萱决定了,今天清华园的所有下人,统统有赏。
  钱从她的账上走!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么愉快的事情,当然要与人分享。
  至于原因,这事情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顺安侯府的下人也是爱说些闲话的,自然也知道了。
  所以,都能明白大小姐为什么要赏钱。
  顾明萱和得了赏的清华园下人都很高兴。
  而长信伯夫人,则像是被晴天霹雳打过了一般,灰头土脸、面色难看、浑身无力,瘫在了罗汉床上。
  赵宗元出事没多久,就有人赶着来报信了,当然,没敢把事情的全部经过说出来,例如赵宗元的大小问题。
  而后,长信伯夫人还是得到了完整版的事情经过。然后长信伯夫人就觉得天塌了——怪不得以前儿子怎么都不要通房丫头,之前出事的时候她以为儿子是喜欢男人,这次才知道,原来……
  不能活了……
  长信伯夫人泪水涟涟,而长信伯,再一次腆着老脸去把赵宗元带了回来。
  这一次,长信伯连打都不想打赵宗元了——你说你刚能下床,就急慌慌地乱跑什么啊,这下好了,上次家中的脸就被你丢尽了,这次,脸面都被踩在地上扔到茅坑中了。
  长信伯赵宝骏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可是,从上次的事情,到今天的事情,长信伯也发现了,这根本就是专门有人针对自己儿子,见不得自己儿子好呢。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毒,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要把人踩到泥里作践。
  如果顾明萱知道长信伯赵宝骏的想法的话,定然会冷笑一声,说道:“上辈子,你妻子儿子媳妇,便是这般作践我的,如今,只不过是把一切全都奉还罢了。”
  父亲的斥责,母亲的哭诉,让赵宗元的脸色更加难看,忽然,长信伯夫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猛然从罗汉床上蹦起来,怒吼道:“都是薛家那个小贱人,若非是她勾。引,我儿怎么会被人污蔑。”
  “对,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不知廉耻,水性杨花……”长信伯夫人总算是找到了出气筒,恶狠狠骂着薛柳儿,骂薛柳儿不知廉耻勾。引赵宗元,害得赵宗元伤了元阳,云云。
  赵宗元听得郁闷,柳儿最是矜持不过,每次都是他强抱柳儿,柳儿从来没有主动过,而且他们最多只是抱抱罢了。
  怎么可能伤了元阳!
  “无知妇人,闭嘴。”长信伯赵宝骏看着长信伯夫人那泼妇的样子,忍不住怒吼,说道:“这事情一把巴掌拍不响,你以为你儿子没错么。”
  长信伯夫人微微一滞之后,立即反驳说道:“我儿最是听话不过,若不是被那个小贱蹄子不要脸,我儿怎么会被勾引。”
  长信伯夫人的怒骂,开始了就不打算停一下,赵宗元听得烦闷,而且薛柳儿是他喜欢的人,听到母亲的怒骂,赵宗元忍了一会儿之后,再也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断了长信伯夫人的话:“娘,柳儿是很规矩的大家闺秀,善良又温柔,她……”
  长信伯夫人听得赵宗元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反驳自己,忍不住就有些气苦,继而大怒,对薛柳儿更是厌恶到了极点了。
  这小贱蹄子,狐媚勾人的手段倒是厉害的人,比那青。楼里的妓子都要高一筹了,竟然引得儿子为了她忤逆自己这个做母亲的。
  长信伯夫人这么多年,能让长信伯虽然不耐烦,但是还是对她不错,在对付男人上,还是有些小聪明的。
  虽然对薛柳儿愤怒到了极点,也生气到了极点,但是长信伯夫人反而不骂薛柳儿了,她捂着眼睛就哭了,一边哭一边说道:“这儿子大了,当娘的就没用了,还没怎么样呢,就为了别人开始呵斥自己亲娘了,当年你小的时候……”
  长信伯夫人一边哭,一边把赵宗元小时候生病,她又惊又慌,费尽心血照顾的事情说了一次。然后还有之后赵宗元调皮,摔下假山,长信伯夫人以自己为肉垫,接住了赵宗元,而后赵宗元没受伤,她反而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的事情,也拿出来说了一遍……
  赵宗元听着,心头愧疚,便越来越浓,是啊,娘那么疼爱自己,为了自己。真是什么都愿意干的,现在自己竟然和娘顶嘴,总是不应该的。
  因此急忙认错,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为薛柳儿辩驳了一句,长信伯夫人听着,内心生出了更大的怒火。
  好个小贱蹄子,竟然把自己的儿子哄得服服帖帖的,这样下去还了得么?是不是等她进了门,就打算让儿子把她这个做娘的给撵出去了?
  呸呸呸,那小贱蹄子要进赵家的门,想都别想。
  长信伯夫人此刻,生气归生气,却没有再骂薛柳儿,不过,今天的事情过后,薛柳儿休想再接近儿子一步。
  哼,虽然薛柳儿的舒服是国子监祭酒,算是清贵的职位,但是薛柳儿只是一个孤女,无权无势的,还敢勾。引自己儿子,做梦。
  长信伯夫人暗中发狠,面上,却握着赵宗元的手,一直垂泪。
  赵宗元只能安慰自己的娘。
  长信伯则是觉得气闷,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去了书房。
  但是长信伯没清静多久,就有人说,薛祭酒薛大人来了。
  长信伯的脸就忍不住一黑,虽然他没有出声骂薛柳儿,但是不代表他心底不恼恨薛柳儿。
  你说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千金小姐,本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却偏偏与男人在酒楼雅间私会,还做出那么不庄重的事情……
  真是不知羞耻!
  还国子监祭酒的侄女呢,看来那薛家听着素有清名,内里也不怎么样啊。
  不,不是不怎么样,是肮脏的很,连他这样的武将家的女儿都没发生这样不规矩的事情,偏偏,哼哼。
  家风清正……个屁!
  听到薛祭酒来了,长信伯心底恶心了一会儿,还是让人去把薛祭酒请了进来,让他在大厅等着,他换个衣服就过去。
  这衣服换的时间有点长,长信伯心底有气,所以故意晾着薛祭酒。
  薛祭酒面上虽然笑眯眯的,自有一股儒雅清正的气息,但是心底,也恼火又伤心又难过的。
  他真是没想到,自己哥哥留下的孤女,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想到今天家里发生的吵闹,薛祭酒就忍不住头疼。
  他其实也没想到,看着温柔体贴的妻子,竟然会做出侵吞他大嫂嫁妆、苛刻大哥留下的唯一血脉的事情来,若不是今天柳儿被盈盈骂得惨了,柳儿身边的丫鬟婆子忍不住反唇相讥,他都不知道他以为一团和气的家中,竟然有这么多的龌龊事情。
  甚至。妻子还打算把柳儿嫁给她娘家一个不成器的侄儿,这样的话,柳儿这辈子都翻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正因为如此,柳儿才会在遇到赵宗元之后,对这个小时候的青梅竹马,动了心动了情,一心想嫁了。
  想到这些,薛祭酒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柳儿虽然做错了,但是却也是被逼的,他恼恨贵恼恨,生气归生气,却不可能像是女儿盈盈说的那般,让侄女病死。
  那是大哥唯一的血脉。
  所以薛祭酒要与长信伯好好谈谈儿女婚事。
  赵宝骏一直晾了薛祭酒小半个时辰,才不疾不徐到了正厅,这时候,薛祭酒的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了。
  一进正厅,赵宝骏就对薛祭酒致歉:“让薛大人就等了,实在是忽然有事情要处理下,赵某不得不耽搁一会儿,真是对不住,对不住。”
  话里带着道歉的意思,但是面上半点儿抱歉的意思也没有,诚心让薛祭酒知道他就是故意晾着他的。
  薛祭酒是薛柳儿的叔父。而发生了这种事情,毕竟是女方比较吃亏,男人顶多被说一声风。流,女方,则是有时候不得不搭上一条性命。
  为了薛柳儿,薛祭酒只能捏着鼻子忍下赵宝骏的慢待,只说了几句话,薛祭酒便把话题扯到了关于两个人的婚事上面。
  “有这样的事情么?”赵宝骏却不想与薛家结亲,一方面是因为薛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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