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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儿习惯性动作猛拍额头,“我就说你是异类,就没见过你这样吃饭的,难怪赵公子都不过来了……”
“我吃饭关赵武矍什么事?”
关于她直呼名的问题五儿已经不想在提醒她,只是神色黯然,一副没救的潜台词看了她一眼。
“女孩子吃饭都应该是细咽……”
“浪费时间……”水;慎重其事地回答。
五儿内伤中……
“可是,你这样一言不发,和你吃饭的很无聊啊……”
水颜放下了手里地碗筷。“应该如何吃?”
五儿水颜眼中些许地感兴趣。立即来了劲。一副授教地样子对水颜说:“虽然古人言吃东西不讲话。睡觉也不讲话……”
水颜抿笑。“食不言。寝不!”
“嗯。就是这么说来着。可是吃饭是人身最美好地事情么美好地事情怎么能有瑕疵呢?尤其是两个好姐妹在一起。不好好聊聊怎么能对得起这顿饭呢?”
“聊天和饭食有关吗?”
五儿筷子一放下。用带着严重歧视地目光看着她。“那就大了。民以食为天。就是说吃地东西跟天一样尊贵。如果每顿饭都仅仅是为了吃饱。那自古以来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研究出各式美食呢?”
“嗯,你说的这些和我吃饭有关吗?”
“当然有说些就是要告诉你,吃饭是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可你却一点不在乎,也完全不去挖掘其间的乐趣,就你这样,一辈子跟喝凉水一样什么意思呢?”
水颜眨了眨眼,似乎开始对五儿说的这事儿真的感了兴趣。
“那你告诉我,我应该如何才能让吃饭有兴趣呢?”
“你首先就应该学会和我聊天啊有趣的事和话,这样子既让肚子饱了,又令脑子饱了,感觉会很好的……”
水颜点了头想起自己每次吃饭,似乎都是在赶时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今天这样和五儿一边聊天一边吃饭感觉还不错,而且似乎饭菜也格外香了些,于是她决定听五儿说的她说得那样做。
“你想听我说有趣的事情?”她问五儿。
五儿双眼发亮,浑身上下顿时充满了成就感地点头道:“嗯嗯,你讲讲。”
水颜学着她的样子舀了一勺烫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慢慢喝下拔了口饭,才开始说:“在桃花楼时,虎三娘命人来检查我的身体,当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后来一个叫黑婆的人,将我绑起来,然后还脱了我的亵裤……”
五儿咬住筷子,一脸紧张,“怎么了?她欺负你吗?”
水颜摇头,“没有,她想看看我是不是处子,然后就要来检查……”
“啊啊啊……她怎么可以……”害羞令她无法继续说下去,可偏又好想
住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水颜,示意她继续讲下
水颜笑着摇头,“呵呵,别乱想了,我没有被人占便宜,后来我生气了,就觉得浑身似乎有气在乱窜,然后就晕了过去……”
“啊……就是这样啊?”五儿瞪大了眼睛显得很失望。
水颜又夹起菜,吃着,感觉味道真不一样了,以前只是知道吃的是什么东西,现在这样却能体会到其中的其它味道,还有五儿所谓的回味……
她笑了笑,又接着说:“后来我醒来了,却看见那黑婆身上被人弄了个大窟窿,从里面正汨汨往外冒血,显然已经死了,而我浑身都是血,吓得屋子里另外两个丫头浑身发抖。”
五儿放下了手的碗筷,一脸的惊恐,“那黑婆怎么死了?”
“被我杀了……”
“你?”
水颜点头,顺便夹起一块肉,轻描淡写地说:“嗯,我无意识中用手把她给戳穿了。”
“你!”五儿瞪着恐的双眼,她是不相信的,只是从认识水颜以来,似乎她从不会撒谎……而且据张大夫说她的武功不低……
想到这里,五儿顿时清楚,水颜所的趣事就是自己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给戳成了筛子,然后血流如注……
此时此刻,她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只见盘子里炒的菜,红彤彤一片,犹如一盘血水浸泡的菜,顿时觉得一恶心,放下碗筷就往外跑……
看着面吐得一塌糊涂的五儿,水颜心中纳闷,“不是说吃饭讲些有趣的事,能吃的更香么?”
脸色苍白的五儿从外回来,喝了口热水才好受了些,她看着面露茫然的水颜,只无奈道:“以后吃饭……你听,我讲好了……”
对于她这个要求水颜觉得不错,毕竟她没有吃饭讲话的习惯,但是听着她叽里呱啦的说貌似也不错。
因为五儿的话,水颜自身有了心的感悟,自从醒来,她就因为要弄清自己的身世和离开这里而努力,可经历一些事情后,她的想法已经不单是这样了。
她曾想过自己的人生,若是弄清了自己的身份,离开了别苑,自己又该是何去何从?经历桃花楼事件后,她深刻体会为五斗米折腰是什么含义。
一个人不论有多强,若是连自己的生存为题都解决不了,等待的就是死亡,那再强又有什么用?
就似自己,一直不能融入这个别苑,那是因为自己总是孤高难驯,给人家总是拒人千里的感觉,人家说朋友多了路就好走,可按照自己目前的状态,恐怕能有五儿当朋友也是意外,而且现在她发觉身边有朋友的感觉其实很好。
想到这里,她脑海里出现了赵武矍的身影,她回想起那日与他共乘一骑,阳光不再刺眼,心里那空荡荡的感觉也消失了,两人虽然没有讲话,可却觉得那马背上便是整个世界一般。
“那时候,他将我当作棋子还是朋友?”水颜有些失神的自言自语……
第一卷 第二卷 第六十六章 水颜心事
国夏季的天气就好似那孩子的脸,一会儿哭一会儿令人捉摸不透,下了一整夜的雨终于停了,水颜一早起来,站在窗前,夹着清香的凉风扑面而来,深深吸了一口,顿时觉得浑身都舒畅。
就在昨夜,她作出了决定,既然赵武矍目的是要将自己作为棋子,那么她也不能做个赔本买卖,与其无奈的被人利用,不如自己也受到惠,互惠互利这是五儿讲的做生意的妙处,她也算是物尽其用了,总算不辜负五儿一片苦心“栽培!”,但内心深处她又是怎么想的,就连她自己都不愿意去思索……
她在荷塘边见到正在练功的赵武矍,只见他一身白色武衣,矫健的身影在空中跌宕,一下子执剑犹如云中飞龙,横行无忌,一下子又收回剑势稳住身形站立如松,整套剑法耍的是行云流水,潇洒悠远,恍若山谷中的云朵,飘渺而迷茫,却总是在叫人着迷的一瞬间暗含无穷杀机,曾有人用鬼斧神工来形容技法高超,此刻水颜觉得讲这词用在这里竟然是最好不过。
从一开始赵武矍就知道水颜来了,只是他故意忽略而已,当他收了剑势,水颜忍不住为他叫好。
他挑眉,银光一闪,剑已回鞘。
“你看得明白?”
刚才那些招式,颜看得很清楚,也能感受到那来自剑招中强烈的杀意和危机,只是若要她说个明白,她却不能讲清楚,对于他的提问她当然回答否。
赵武矍取出帕子擦了脸的汗,“既然不懂何又要说好?”
“若是不好,你去练?”水颜记住了五儿所谓的人前说好话不济也有三分,其实就是所谓的拍马屁,水颜当然不会去阿谀奉承,但是却不会逆着心来说,好听的话还是会讲的。
他点头示意她往石桌边走,两人下,赵武矍便问:“找我有事?”
“嗯。”水颜点头本来是想五儿地。再寒暄几句。可那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尤其是不能直接切入主题她觉得怪异而难受。
“让我为你打听身?”赵武矍笑着。但是水颜却觉得那笑很冰凉。即使是在盛夏。也依旧能感受到那深沉地寒意。
她摇头。双目注视着他。却很沉默。
赵武矍见水颜和往日有些不同具是哪里不一样。一时间却又说不出来。
“你要出去?”他问。
她摇头带着探究地注视着他。那不再如往日冰冷地眸子令他觉得心头一跳种莫名地感觉倏地流变全身。
“教我武功!”她淡淡说来,完全没有丝毫恳求的意味。
他有些诧异着她却并没有立即回答。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水颜光洁而平静的脸上,她只静静看着他,淡定而清冷,随即却又抿嘴一笑,眼底冷漠浮现,赵武矍只觉得眨眼间两人间又好似隔了万水千山……
“你救我便是为了将来能为你所用,现在我空有内力,却无招式发挥,如何能助你?”
赵武矍发亮的眸子忽地变得幽暗深沉,只觉得水颜的这句话令他胸口一滞,他感觉很生气,觉得她不应该这样想,可想到夏刈三日后将会来对水颜表白,他生生压住了想要反驳的冲动。
“你觉得自己有被利用的价值?”他眼中带着不屑,却有些生涩。
她心头猛地一震,看着他眼中的轻蔑,她觉得脸上似乎有团火在烧,烧的骨子里泛疼。
但表面上她却报以淡然一笑,回敬他,“女人的样貌便是男人认为的价值!”
赵武矍握剑的手加重了力道,她的话令他说不出的生气,好似她在嘲笑他,为了自己的大业,连一个女人的价值都不愿意放过,而他明明知道自己在乎眼前这个女人的,在知道夏刈也对她有感觉时,他不就是打算埋藏这份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吗?
就在这时候,赵武矍脑海里闪过母亲那夜深人静时
眼神,凌乱的心绪倏倏然冷戾。
“好,我传授你武功!”
水颜笑着点头,却觉得这笑泛着咸涩的味道,心中恍然若失,她清楚的知道,他救她不过是为了她的价值,她已经很多次告诉自己,不该多想,更不能妄想两人之间存在着不属于主仆的关系,可现在听他亲口答应授她武功,也就间接承认了两人之间唯一的……仅有的……利益关系,棋子,自己不过是枚棋子,她在心中自嘲!
看到水颜眼中那明显的黯然,他不明白,见到水颜那苍白的脸色,他更加不明白,他更不明白此刻的水颜心里泛着苦涩,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流淌,只是两人都不知道,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的世界中,谁都愿意多走一步!
荷塘里一池荷花被风吹得跌宕起伏,碧绿的荷叶摇曳着,颓丧的低着头,原本下了一整夜的雨,此刻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一滴一滴,由小渐大……
哗啦——一道闪电破长空,雷声滚滚而来。
水颜沉默地望着他,直到身冰冷,划破长空的闪电才惊醒了发呆的她,“下雨了……”她对他说。
“嗯,回吧!”他担地看着她,此刻水颜脸色煞白,似乎很怕这雷雨之声,只是她要强不肯在他面前示弱。
水颜点头,却也不走,双脚像是在:上生根了般,没有半分要移动的意思。
赵武矍皱眉,“落雨了,你么不走?”
她不语,只怔怔望那被雨幕笼罩的荷塘……
此刻的水颜,脑子里很凌乱,那刺骨痛似要将她撕裂,脑海里出现了零星的画面,一个男人手握着刀,朝着一个女人刺去,画面忽然破碎,接着又是一道炸雷,水颜紧抱住头,怒声呼吼:“滚开!”
忽然失控的水颜令赵武矍又想起了在桃花楼看到她时的一幕,而似乎这都和雷雨有关,只见此时水颜目光迷离,又陷入了上次那疯狂的状态,消瘦的身影摇摇欲坠,浑身都在颤抖,眼中却迸射出阴冷的目光,嘴里还怒吼着:“我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赵武矍再不愿意多想,上前将她抱住,试图给浑身颤抖的她一丝温暖,也想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风雨,“你怎么了?”
赵武矍熟悉的声音,令水颜回忆起在洪水中被他救起的记忆,那一刻,她抓住了他的手,告诉他,自己想要要活……
她仰着头,眼中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带着急切地望着他,“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救我?”
他紧紧抱住她,混合着雨水呼吸着那属于她特有的冷香,心头的坚冰在融化,可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沙哑地在她耳边道:“别怕,我在……”
漫天的雨肆无忌惮的下着,好似要将一切都冲刷,不留点痕迹,水颜用力推开他,离开了那温暖跳动的胸膛,擦去脸上的雨水,感激地对他说:“我还是要谢谢你能救我!”
赵武矍只觉得心头一紧,像是什么珍贵的东西遗失了般,他想抓住她的手,想她的身体不再颤抖,可雨水却令他思绪冷却,他走的每一步都需要思考清楚,所以他看着她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
而就在此时,水颜倏地转身朝着他本来,眼中透露着杀机……
第一卷 第二卷 第六十七章 联手杀刺
闪开。”水颜对他高呼。
听到水颜的呼喊声,赵武矍才回过神来,顿时觉得身后有异动,他侧身一闪,眼角瞥见寒光一闪,心中暗道不妙!
水颜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纵身越过他,以手抓住了刺向赵武矍的剑,雨依旧下,模糊了视线,赵武矍的眼中却清晰的映着她流血的手。
浓厚的低吼从他喉间发出——“杀!”
随即,一声尖锐的啸叫,赵武矍拔除手中剑,当残影落在水颜的眼中时,他的剑已经刺穿了那偷袭者的胸膛,四周顿时出现了七八个黑衣人,他们都是蒙着面,手里或是拿刀,或是拿剑,每人都是煞气腾腾。
可就在赵武矍剑刺穿偷袭者时,其它刺客眼中的煞气顿时减弱,只因为从赵武矍眼中迸射出的杀气,那是他们从为见到过的,仿若是一把把利刃肆无忌惮的刺穿每个人的胸膛,令这些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人不寒而栗。
那是怎样的杀气?
就像一场战斗中杀到最没有死的那个人,浑身都沾满了死亡的气息和暴厉的味道,眼中嗜血的光芒已经不再是属于人类的,而是一头发怒的雄狮,大吼一声便能令万兽匍匐……
“主子有命,带不回他的人头,便要我们的!”一个像是领头人的黑衣人,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高呼一声,算是稳住了众人的心。
顿时,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武矍看了眼水颜,见她脸上透着平静,对于掌上那割成剑刃形状的伤口丝毫不以为然。
他如暴怒地雄狮用冷戾地目光注视着刺客。“今天。你们地头必须落在这里。”
说完。他纵横跃起如水中蛟龙。惊鸿一瞥。在众人眼中只留下银光残影。离他最近地刺客在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时。他地头颅已经落到了地上。那头颅上地双眼瞪得很大。直到死地那一刻。他也没有想明白赵武矍地剑是如何割掉自己脑袋地。
赵武矍和水颜背靠着背。成为了刺客攻击地圆心过。他和水颜此刻都是面色平静和沉冷。双眼带着轻蔑注视着四周地刺客。
刚才。当水颜看到有刺客朝着赵武矍袭去时。她什么都没有想。只是要在最快地时间令他脱险论付出什么代价……
此时。两人并肩作战。她知道自己空有内力。却全无半分招式。可她却没有丝毫惧怕地感觉。甚至靠着赵武矍那温暖而宽阔地背时心里很期待。期待能她并肩作战打一场。
赵武矍微眯了眼。杀气顿时暴涨。只听他一生呼喝:“开!”
拿着手中剑便冲向那包围圈的边缘,顿时剑影残残血喷涌,噗——一个妄想要攻击水颜的刺客让他劈成了两半稠的血混合着脑袋里的黄白之物喷洒在水颜的衣裳上。
他忙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不想她目色沉冷,俨然蓄势待发的样子。
那浓厚的血腥味已经完全勾起了水颜那本